晚晚,哥哥也难受
晚晚,哥哥也难受
表哥,唔 盛辰洸修长的中指试探着刺进花心,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由于异物入侵而产生一股奇特的扩张感,晚晚不适应地拧眉嘤咛一声。 双手无助地揪紧他的腰间,不曾开发的私密处本就紧致,因她紧张便不自觉地收缩得厉害,含着他手指吸咬。 晚晚他低唤她名字,手指浅浅地抽动、打圈,后来指腹完全打湿,她难耐地扭了扭,张开小嘴无所适从地吸气、出气。 她躺在他怀里,睡衣裸露出两颗白莹的胸脯,他喜爱地吮吸她的胸口,再是她的嘴唇。 下边再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埋进她最柔软的深处,花样百出地弄了一阵,感受着她稚嫩地吸附。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辰洸忍不住了,抽出手指,将她睡裤褪下,粉嫩的可爱内裤被扯到了脚丫处,小小的布料摇摇欲坠地挂着。 由于刚才的热吻,她的脸色绯红,两只葡萄一样乌黑的眼睛里水雾迷蒙。 她的模样实在是讨喜得紧,盛辰洸眉眼中染上十足的笑意,三两下剥光碍事的上衣,重重地覆上她的身体,膝盖顶开她在颤着的两条细白腿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下身肿大吓人的火热yinjing紧紧挨着她微湿的小花xue。 表哥坚硬蓬勃的一大根疯狂地抵着她那里,guntang得烙人,她弱弱地无助地叫,表哥 蘑菇头滑溜溜地在吐口水,晚晚被惹得莫名兴奋又莫名慌张,朝着他的胸膛直吐气,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脑袋里乱糟糟地,嘴里稀里糊涂地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辰洸表哥 嗯?盛辰洸一手捧了她白皙可爱的脸,薄唇来回地在她眉眼之间细细地舔,沉醉在她的呓语里。 我、我有点儿怕 她是个胆小鬼,之前跟他说她不害怕,其实是骗人的。 扇动的眼睫在暖色的灯光下如同一对美丽的黑色蝴蝶,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消除她心里隐隐约约的担忧。 真的要做吗? 她从小怕打针怕摔跤怕疼,她怕爸爸mama和其他爱她的人伤心,她怕她跟表哥没有未来,她害怕此时此刻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海市蜃楼,华华丽丽却不过是繁华遗梦,她真的好害怕 腿被摆成M形状,下身最脆弱的地方被那颤抖着的热烫东西强行顶住,她不安地低声呜咽,想象中被撕裂的痛楚却没有来临。 小傻瓜。盛辰洸心疼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她胸脯上寸寸吮着舔着,刻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即使下身已经肿胀得令他万分难受,他还是克制着认真地低声问她,还要我继续吗? 向晚晚迷迷茫茫地与他对视。 表哥的脸庞轮廓是那样的温柔,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温柔。她彻底地迷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什么害怕什么悲伤通通丢到九霄云外,她爱表哥,所有的困难不可以逃避只能克服。 她亲了他下巴一小口,鼓起勇气害羞地点点头,嗯我怕,但是我不后悔 傻瓜,决定跟我在一起,就要为我大胆一点。盛辰洸揉了揉她的脑袋,待会儿你要是感觉痛,就咬住我的肩膀,这样会好受些,记住了吗? 好两人都是赤裸,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坦诚相见着,向晚晚不好意思地一把遮住脸,羞怯地点点头。 现在才遮,小傻瓜,不是掩耳盗铃么?盛辰洸愉悦地笑起来,挺起胯部小幅度地戳了戳她。 我不管,我不管晚晚死都不愿意再把手拿开了,实在是太太令人流鼻血的画面了! 好,那我们家晚晚要认真地感受。盛辰洸咬着她爆红的耳垂吐出这样一句,巨大的蘑菇头试探地顶开湿亮的花瓣又退回去,如此重复循环。 表哥,我难受晚晚不大舒服,下边怪怪的,她扭扭屁股,想离那根气势汹汹的火热东西远一点儿,但是没能成功。 她这样一扭,可就让盛辰洸更难耐了,血气不断下涌,眼也转为赤红。 晚晚那里她真的太小了,手指进去都有些艰难,他不愿意直接冲进去伤到她,尽管就在刚才他心里已经上演了无数遍抽插的模拟画面,最终还是要把持住,这种忍耐的感受可真是难熬啊! 晚晚,哥哥也难受。 盛辰洸粗喘着,屋外是寒冬腊月,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一听他也难受,晚晚就心疼了,微微把遮住脸的小手挪开,滑溜溜的两条细腿儿抬起小心翼翼地圈住他的腰,湿亮的眼睛润润的,她鼓起勇气对他细声细气地道:那那你进来吧 这邀请听在盛辰洸耳里,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狠狠地吻住她哆嗦的唇,被折磨良久的肿胀阳物终于急不可耐地往那道隙缝一挺,小半截的火热便顺着湿润的花径埋了进去! 结合处顿时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rou拥抱住,柔嫩的花xue内壁像丝绒一样绞住他的火热坚硬,触电一样的麻麻热热,紧致舒爽得一塌糊涂!! 该死,这是什么神仙体验!! * 送猪猪的仙女要不要留个言,说一句/几句话不然我不知怎么一一有个性地回复,好迷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