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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十)挑破

    

我的哥哥(十)挑破



    第二天太阳出来,程星河又伪装成正常兄长的模样。

    只是不免再三叮嘱:以后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宿舍或者回家,也不许再穿那么暴露的衣服。

    苏锦书颇有些无奈:哪里暴露了?

    不能露肩膀和大腿,更不能袒腰露背。程星河拧眉。

    好吧。苏锦书对他吐了吐舌头,老古板,封建专制。

    程星河想了想,欲盖弥彰:我不是反对你交男朋友,但女孩子还是要爱惜自己,自尊自重,最好不要他摸了摸鼻子,有些说不出口。

    苏锦书心领神会:遵命,我的好哥哥,您放心吧。

    程星河怎么放得下心。

    夏成安追苏锦书的闹剧仍在继续,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手段用尽,花样百出,连校园里的其他旁观人等都暗地里唏嘘,觉得苏锦书也未免太过拿乔,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真心都看不上,难道是想上天吗?

    期末考前,苏锦书在男生宿舍楼前截住了程星河。

    哥哥。她温柔一笑,好一阵子没见,皮肤越见白皙,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美感。

    路过的男生纷纷看了又看,令她赚足回头率。

    程星河点点头,疏离冷淡:有事?怎么不打电话?

    苏锦书摇摇头:没什么事,明天是周六,晚上一起回家好不好?

    程星河拒绝:我明天有点事

    女孩子面色瞬间黯淡下来,盈盈望他:哥哥你忘啦,明天是你的生日,去年的这个时候,你说你在忙,前年你说要出去旅游,今年也不可以一起过么?

    她的眼神里,含了无尽的期盼和一点哀伤。

    程星河哑然,良久后道:好,我们一起回去。到底是狠不下心。

    坐公交车先去了家附近的菜市场,两个人像认真过日子一样买了许多rou菜和水果,苏锦书的眼睛扫过蛋糕店的橱窗柜,面露怀念之色: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买给我的蛋糕?

    程星河怔了一下,迈步进去买了一块,依旧是小小的方块,玲珑躺在手掌之间,顶端的草莓殷红如血。

    两人在繁华街头分吃了几口,苏锦书笑眯了眼:好吃。

    程星河心里有些乱,食不知味,如同嚼蜡,却还是跟着附和了两句。

    进了家门,苏锦书钻进厨房去做饭,程星河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他很少过来这边,此时竟像个客人,沙发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电视柜上面的装饰是什么时候买的?之前送她的那只一人多高的大兔子玩偶怎么不见了?这些他一律惘然不知。

    会不会哪一天,真的成为她的客人?他心下微沉。

    沉默地吃了饭,苏锦书问:哥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程星河道:你先洗,我去刷碗。

    他一个人站在洗菜池旁,肩宽腿长,腰背挺得笔直,身形舒朗。

    心思陷入一片茫茫然的混沌之中。

    理智告诉他,要保持距离,离她越远越好,少说话,少交流,更要杜绝肢体接触。

    情感却在不受控地嘶吼挣扎,左突右撞,拼命寻找突破口。

    快要克制不住了,怎么办?

    越疏远,越想念。

    忽然,卫生间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她一迭声地唤:哥哥!哥哥!声音里带了颤音和惊惶。

    程星河惊得跌破手中的盘子,扭头就往她的方向奔。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轻轻一转便推开来,她带着水意的身躯立刻投至他怀里,紧紧缠上他。

    双手下意识地托住柔软的雪臀,手指微微陷进去。

    程星河僵成一块木头,动弹不得。

    一片静谧中,花洒中哗啦哗啦往下流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头紧紧埋在他怀里,带着哭腔说:蟑蟑螂

    她自小便怕各种虫子,其中尤以蟑螂为甚。

    程星河按捺住绮念,低声道:你先放手,穿上衣服。蟑螂在哪里?我来处理。

    他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然而苏锦书完全不知他所思所想,死死抱着他不肯撒手:不我害怕哥哥抱我出去

    隆冬的天气里,程星河额角渗出汗珠来。

    这要他如何抱?

    最终,他艰难地越过她身体,将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取下,堪堪包裹住她,把她抱了出来。

    整个过程中,他头脑发昏,用尽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出糗。

    接着,他忙不迭逃进浴室,仔细搜查一遍,却怎么都没有找到蟑螂的影子。

    正疑惑间,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她怯怯的声音响起:哥哥,我刚才差不多洗好了,你洗吧。

    程星河嗯了一声,一件件脱去衣服。

    往墙上挂的时候,看见她未来得及拿出去的毛衣、裤子并内衣。

    浅紫色,可爱的贝壳形状,上面绣着雅致的白色小花。

    鬼使神差的,他将之取了下来,握在手中,低头轻嗅,淡淡的,是她常用的洗衣液的百合香气。

    血管突的跳动了一下。

    隐藏在骨血里的深沉渴念,无药可解,如此轻易地被点燃。

    烧遍四肢百骸,燃尽残存理智,他在意念里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等清醒过来时,大错已经铸成。

    他慌慌张张将轻薄的衣料扔出去,脸烧得guntang,nongnong的自我厌恶感连带起生理上的恶心。

    他扑到马桶边一通干呕,那种恶感却如跗骨之蛆,再也无法祛除。

    他想,自己这是旧病难医,终成大患。

    他还算是个人吗?此举和禽兽何意?

    万念俱灰地清理残局,将那件被他玷污了的内衣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又将她的衣物连同自己的一起放进洗衣机中漂洗,最后一同拿去阳台晾。

    她已经换好睡衣,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看见他出来,娇憨地抱怨:哥哥你洗了好久。

    他欲盖弥彰:嗯,我顺手把衣服洗了。

    她跟着他到阳台,斜倚着墙壁,看他一件件晾衣服,忽然开口:哥哥,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程星河一阵心虚,面无表情答:没有。

    她哦了声,过了会儿又说:我有。

    程星河努力维持表面的淡定,问:是那个拼命追你的富二代吗?心里早就乱成一团。

    她摇了摇头。

    过了许久,她道:是你。

    今天继续三更,第二更在中午十二点,第三更在下午四点。

    这个世界不长,大概在二十章以内,实在接受不了骨科的小伙伴可以下周过来看下一个世界,下个世界预告:倾国倾城的宠妃X自卑狠戾的厂公大人(真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