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想吃奶子
二郎想吃奶子
一场香艳靡靡的沐浴终有尽时。 回想起方才那些放肆浪荡的行径,元时顿觉脑子跟胯下一样又硬又热,还发疼。 偷偷瞅一眼正在穿戴衣裳的娇小倩影,方才结束时,嫂嫂的沉默不语令元时有些懊恼,却又被不停回荡的香艳场面激得浑身火烧一般难受。 他端起浴桶,将只剩半桶的凉水哗地一下,全往身上淋,木板地顿时湿了一大片。 水声乍响,林青鱼诧异地回头,便见二郎放下浴桶,弯腰褪去身上那条湿哒哒的贴身裤,拿起方才给林青鱼洗身的澡巾,胡乱地往身上擦。 少年郎胯间直挺挺的粗硬映入眼帘。 噌一下,林青鱼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面容,瞬间被红霞布满,立马转了回去。 闹了个大红脸,林青鱼有些胆颤心惊,手掌置于胸口处,轻轻摁了摁,暗暗庆幸油灯昏暗,她并未看清。 此时她只穿了一条亵裤,便匆匆套了件白色中衣,抱着肚兜打算回大房再穿。 甫一推开浴间木门,便听元时在身后讪讪道:嫂嫂,麻烦你帮我拿一条裤子 林青鱼点点头,疾步走到院落,在晾衣绳上扯了条干爽的裤子,拎给元时,转身便往大房走去。 只几步,身后便传来脚步声。 嫂嫂。元时几个大步便追了上来,手里拎着油灯,嫂嫂你慢些走,当心脚下。 其实月光明亮,院落并非伸手不见五指,只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太好,她忍不住就靠近了,任由元时伸过来的手臂虚抱着自己,一同回了大房。 大房是元家大郎的房间,也是家里头最大的一间屋子,右侧还带了一个小隔间,是元家二老给元毅做书房用的。 如今元家大郎不在了,但里面的书籍等物件,两人都没动,一直存放着。毕竟都是元家花费多年积蓄累积而成的书籍,笔墨纸张皆是金贵之物。 元时将油灯放置矮柜上,林青鱼借着微弱灯光,取了干布擦着沾了些许水气的发丝。 不经意抬头,便见元时不眨眼地盯着自己胸口处瞧。 擦拭的动作顿了顿,林青鱼想起她并未穿肚兜,而中衣绳索并未系紧。低头一看,在她擦拭头发的拉扯间衣裳便大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两团奶rou。 林青鱼面上臊得慌,有种好似自己故意勾引二郎的羞耻感。 扭捏地扯了扯没甚用的中衣两端,回身往床上坐下。 元时也是一阵局促,他并非故意偷看,只是眼睛不听使唤 正当元时不知所措之时,林青鱼开了口:二郎,明日我们便可以到府厅领新的户口证了。 见嫂嫂没有生气,元时松了口气,挠了挠脑袋回道:嗯,嫂嫂放心,明日府厅一开门,我就去领。 明日,有了户口证,嫂嫂就是他的媳妇了。 户口上的媳妇,他元时的媳妇。 看着元时高大的身躯站得笔直,那头都快顶到房梁了,林青鱼欲言又止:你 元时有些莫名:嫂嫂想说什么? 你、你若是想要,我愿意的林青鱼低着头,扭扭捏捏地嗫嚅道。 啊?元时有些懵。 这个呆子! 林青鱼气结,好容易鼓起勇气说出口的羞语,竟是得到这般反应。 原以为他跟大郎不一样,可谁曾想,兄弟就是兄弟,某些方面都是一样呆。 室内沉默片刻,林青鱼忽觉眼前一片昏暗,抬头发现是元时走到她面前。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林青鱼,在她面前蹲下,一手扶着床沿,语气有些兴奋:嫂嫂是认真的吗? 林青鱼见呆子元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这才觉得舒心了些,点了点头,脸颊染上些许绯红。 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她脑子里闪过,还未来得及抓住,就被元时的动作打断。 少年郎一把握住林青鱼置于腿上的双手,有些激动,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也愿意 林青鱼嗔了他一眼,真是个呆子,又说胡话了。 那我元时激动之余,却不知要怎么做,有些急。 你想干什么?见他那呆呆愣愣的模样,一向温婉雅静的林青鱼,竟忍不住想逗逗他。 元时脑子灵活,向来学什么都快,如今被嫂嫂媚眼一瞪,灵光一闪,方才沐浴时那些邪恶放肆的念头全都涌了出来。 他忽然松开林青鱼的手,膝盖跪至地上,让自己矮了嫂嫂一头,然后双臂环住嫂嫂的腰身,昂起头,轻轻说了一句:我想吃嫂嫂奶子。 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 你、你怎能说说、这般不知羞的话!林青鱼害得脸色青红交加。 太放浪了,她想佯作恼怒的模样,可想起自己在沐浴时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便没脸骂二郎了。 她竟也是这般放浪女子吗? 嫂嫂莫生气。元时又放低了身段,轻声道,方才沐浴的时候,二郎就想了,只是二郎不敢。 嫂嫂方才问我,我便不经脑说了出来,嫂嫂不愿意我便不吃了。 嫂嫂你别生气,都怪我好色不知羞,只是嫂嫂的奶子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唔 天呐,二郎是怎么回事,竟这般胡言乱语! 林青鱼羞愤地捂住他的嘴! 元时那双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眨了眨,在林青鱼手中呜呜了两声。 林青鱼恶狠狠警告:不许再说胡话。 元时连忙点头,林青鱼这才放开他,只是双手甫落,她身子便僵住了。 因方才那一通慌乱捂嘴,她整个身子都向前倾,此时松了手,身前两团乳白奶子便送到了元时眼前。 像极了投怀送抱,欲拒还迎。 嫂嫂 元时饱含欲望的眼神让她慌了神,本是撑着他的赤膊想起身的,现在却慌慌张张地松了手,却因失去支撑而向前倒去。 幸好她腰身被元时双臂环抱着,倒不至于摔倒,只是奶子又往前送了几分。 林青鱼习惯性的沉默让元时捕捉到嫂嫂的一丝松懈和纵容。 这种感觉很熟悉,像沐浴时那样。 嫂嫂应当是欢喜的。 想到这里,元家二郎便身体力行,脑门往前凑,厚实的唇瓣微微张开,一口就叼住那颗他已垂怜半晌的粉红乳粒。 元时的嘴唇偏大,只一口便将乳粒四周的软rou都含进了嘴里。 只觉这团奶子柔软细腻,进了嘴便会融化了般,一股女子特有的体香在鼻尖蔓延开来。 又香又软。 他舍不得放开了,只一味地含着,同时察觉到嫂嫂的身子软了下来,便收紧臂弯,将娇人儿抱得更紧些。 口中的奶子随着元时收紧的动作向前埋了埋,他的鼻子也埋在了奶rou里。 鼻子与嘴都埋在奶子里,令元时呼吸急促,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酥软的rou感令他忍不住张嘴咬了咬,伸出湿滑的红舌抵着乳粒轻轻舔弄。 粗重的气息喷在奶rou上,惹得林青鱼抱住他的头不住轻颤。 元时整张脸都埋在奶rou里,急促地粗喘,脑子仿佛被火烧糊涂了,他放任自己更疯狂地舔弄乳白的奶rou,舌头绕着rutou不住地转圈,吸吮啃咬。 仿佛听到嫂嫂在叫二郎,声音似泣似嘤咛,他用力吸了一口乳粒,这才喘着粗气,松了口。 抬手扶了扶嫂嫂绵软的身子,元时便看到那颗被他吃了好一阵子的乳粒。 粉嫩的rutou似充了血般湿哒哒地傲然翘立,上头还留有些许齿印,乳圈四周齿印更深。 元时心虚地抬头看向嫂嫂,他好像把嫂嫂咬哭了。心底一慌,收拢的臂弯力道便松了几分。 林青鱼终于得到自由,狠狠喘了一口气。方才二郎抱得太紧,她几乎动弹不得,二郎的舌头舔得奶子发颤,连身子也无力发麻,她几乎被那种怪异的酥痒弄哭了。 而如今,林青鱼便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媚态横生。 元时看红了眼,情动地喊了声嫂嫂,收紧臂弯,又低下头去,一口咬向另一只奶子。 还没理顺气息又被元时叼住另一边的奶子,林青鱼整个身子都抖了抖。 湿滑的大舌叼着乳粒舔弄吸吮,她甚至不用看也能凭感觉想象出那画面。 实在是太荒唐了。 贤良淑德过了五年人妻生活,被大郎的止乎于礼感染多年,她从未曾像今日这般荒唐,耽于情欲之中。 林青鱼觉得自己要疯了。 二郎她忍不住惊叫一声,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只是手中无力,只软绵绵地搭在男人的头顶。 元时二偿奶子,不再似刚才那般猴急疯弄,反而是细细舔舐,轻咬轻吮。 他抬头看着嫂嫂,两人对视,一股别样的滋味在心头蔓延。元时顺心而为,脱下嫂嫂的中衣,口中含住嫂嫂的奶子,缓缓起身,扶着嫂嫂的背慢慢向后倒去。 竟一下也没有松开奶子。 他用手臂微微撑着半边身子,终于松了口,附在林青鱼上方,看着身下之人,含情低哑道:嫂嫂,你真好。 大郎被嫌弃第一天,话唠二郎及时上线。 元爹:二郎都会吃奶子了! 元娘:你却还在读书! 二郎:o(* ̄︶ ̄*)o奶子好香,有嫂嫂的男人好幸福。 青鱼:o(*////////*)q讨厌 大郎:前方高能,并朝上方扔个了冷嘲热讽,团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