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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

    

归途



    空旷的山谷里马蹄轻响,缓行的车队被戒备森严的军士簇拥着,经过那次突如其来的危险埋伏,没人敢掉以轻心,虽然他们的主上并未责罚任何人。

    车厢内,燮信正倚靠在卧榻一侧休息,随行的军医最擅长处理箭伤,经过那人的妙手医治,他肩头的伤处现下已恢复了大半。

    他用那只手把玉儿拥在身前,玉儿起初还在他肩头蹭来蹭去,嗅闻那用了伤药的地方,后来渐渐没了动作。

    他移目看去,她正呆呆地望着小窗外,随风飘动的轿帘下人影攒动。

    军士们如今是在他的令下行事。

    那个年轻的将军之子因为初丧父而有了一些沉默的心事。连燮信也没有为救驾姗姗来迟而多加苛责,反将这个都尉军首领册封为镇国将军。

    大将军战死是一个意外,虽然这意外在燮信意料之中,但那场刺杀却让他心惊。报复不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毫无征兆。难道是

    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露出马脚呢。他一面在心中暗暗冷笑,一面将朝中那些人从记忆里翻捡出来,推演种种可能。

    玉儿觉察到那扣紧的双臂,仰脸望向主人,他的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但她无法一时无法理解那奇异的是什么。就像她看到窗外有奇怪的影子,他们只偶然露出一角,让她不明白那是什么。

    对于外界,她能明白的实在太少。

    入夜,燮信抱着她抚弄,突然忆起自己在山洞中初醒来的一幕。玉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他肩头的皮肤,为他减轻了不少痛楚。与此同时一年前她趴在笼中进食的情形跃入他眼前。

    他解开下衣,在玉儿耳边道:玉儿去亲亲主人的东西,就像亲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袒露的肩头。

    玉儿立刻明白了,她转过身子,把头低下去,那只手引她找到了目标,她没看清楚它的模样,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起来。

    就在燮信感受玉儿湿滑的香舌时,大将军之子的声音突然在车窗旁响起。

    他按下火气,极为不快地问:将军有何要事?

    年轻的镇国将军不顾禁令夜深来搅扰他,言说是军情大事,必要密报。

    他拾起一旁的白狐裘披风盖在身下,遮住了玉儿的身体。

    将军跨入车厢,行礼后低声说了一串什么。

    玉儿听到有人在近旁说话,停住了动作,燮信轻轻在她臀上拍了拍,她便听话地继续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那已经湿漉漉的roubang。roubang前端淌下缕缕爱液,和着她的口水,被她吞下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觉得主人的东西很好吃。

    将军似是觉察到了,声音又低了些。

    燮信听了,半晌没作声。他一面感受身下的舒适畅怀,一面思索将军言辞中的轻重真假。末了将军带着主上封锁消息,留活口明日再议的口信自行退下了。

    年轻的将军对这句口信大感意外,主上的表现同样出乎他的意料。被刺杀是大事,而主上还受了伤,但他问也没问是谁走了消息出去,也不探查军中是否有接应刺客的内鬼,还有心思和那女子yin乐。

    他心中苦涩,若非主上如此荒yin无道,指挥不及,他的父亲也不会战死。

    但两国交战本就会有牺牲,他加给主上的只是一种莫须有的罪名,而主上今日竟丝毫未责罚自己,还给了自己镇国将军的封号,自己非但不感激反而妄加揣测,实为大大的不义。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思,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白裘下起伏的轮廓,虽得主上特许,有军妓随行,他还是不觉有了一丝冲动,匆匆向身边侍卫吩咐了几句,他重又回到车厢旁,摆手让侍卫下去,自己则悄声立在窗边。

    起初车厢内几乎没有声音,就在他以为主上已经睡下,意欲离去时,忽听得一声含糊的呜呜声。

    车厢内,燮信正耐心地教玉儿张口含住他的分身,他没有说话,用手边的一罐羊奶逗引她张大嘴巴,露出舌头,然后便把沾满她口水的roubang塞入她口中。

    那roubang于她的小口是个巨物,她的两瓣嘴唇被撑到最大,抵到喉咙处才只进入了小半,她跪坐在铺了白毯的地上,口中呜呜着,微微抬头看他,眼中泪花闪动,似有无限委屈。

    他有些不忍,轻轻动了动,分身摩擦香舌和贝齿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他轻叹一声,两手按着她的头缓缓前后抽送了几下,便移开了身子。

    窗外的将军听到一阵细响,接着有交合的yin靡声音传来。

    山谷夜里秋风阵阵,他把脸藏在盔帽之下,身影躲在暗处,只露出眼睛,借着那不时被劲风掀起的帘子窥视内里的情形。

    一个白得发光的脸颊一闪即逝,但还是印在了他脑海里。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车厢内的灯火照亮那女子的身形,她硕大的双乳跃入他眼中,耳边是细细的呻吟,夹杂着粗重的呼吸。

    主上的身子靠在厢壁上,他看不到,不觉想象是自己正抱着那女子那雪白的脸颊上微微泛起潮红,唇边还有一丝水渍,她伸出双臂揽着自己,失神的双目雾气朦胧。呻吟突然变作呜呜声,他吻住了那唇瓣,舌头侵入搅动着。与此同时,身下的交合处轻颤着涌出一股热流,自己也在此时将灼热的激情一并注入。洞口的嫩rou不住翕合,吐出一抹浓白的液体

    他不再看下去,匆匆去了安置军妓的车队。此行带了十二位军妓,安置在四辆车厢里,从敌军营中掳来的女子则用铁链栓了,挤在一辆大车里,军妓身子都是调教过的,能承受众多兵士的jianyin,不过那大车里的,就没那么幸运了。

    车厢内陈设简陋,只铺了毛毡,角落里放着一个食盆,里面装满了黄白相间的食物,有些士兵在里面小解过。

    不大的车厢里簇拥着几个兵士,他们正围着一个女子取乐。几个大小不一的roubang插在上下三个洞里,女子扭动着身子,媚眼如丝。

    将军!门拉开了一半,有人看到将军站在车厢外。

    到外面玩罢。

    他们连忙拔出roubang,拖着女子跳下车厢。

    燃着油灯的车厢里,另有一个女子跪趴在地上,臀下的两个roudong大大张开着,白浊的jingye从中淌下,显然刚被使用过。

    将军又看向另一边,一个女子仰面躺着,胸前硕大的双乳让他心中一跳,蓦然想起在主上的车窗边窥视到的一幕,刚被冷风吹灭一些的yuhuo重又燃起。

    他径直走到那女子跟前,挟起她跳下车厢,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在狭小的车厢里,他解开厚重的甲衣,抱着女子面对着坐了。女子不知所措的任他摆弄,他看见她呆呆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没再细想,在那有些松垮的roudong里发泄起来。

    谁知女子一触到那日夜jianyin她的roubang,便立刻机械地叫出声来,脸上换了一副妓子脸上常见的讨好媚色。将军顿时索然无味。

    最后将军在大车里寻到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还未被兵士染指,一脸的茫然和惊惧,与他瞥见的那小奴有几分神似。他在那鲜美roudong里发xiele多次,直到丑时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