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雪
戏雪
廊下放了张玉榻,玉榻上坐着的是一双男女。男子衣衫不整,却上下都穿戴了,少女一 丝不挂,赤裸的身子趴在男子腿上,屁股高高翘起,以往那衬得新雪都失色的莹润臀rou上,如今遍布着通红的巴掌印。 啪啪的rou响不绝于耳,掩盖了少女可怜的哀求声。 呜呜呜,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她感到roudong里又在往外喷水了。主人每打一下,她的身子就轻颤一下,屁股上已然没了知觉,疼痛都变作了快活。 燮信似是打得累了,停住手,击打转为抚摸,一边抚弄一边欣赏那只红肿不堪的rou臀。 臀缝处,yin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飞溅了几缕在臀rou上。 他只是打了几下她的屁股,那只roudong却兀自去了一次又一次。 唔,玉儿越发不听话了。他在那roudong口揩了一抹,手指送到她口中。 她下意识吮起来,又想要夹紧yin液泛滥的roudong。如此一来,洞口收缩了几下,淌下较先前的yin水更为粘稠的汁液。 玉儿迫不及待想要让主人把roudong塞满了。他一面调笑,俯身在地下撮起一团新雪,往那只yin靡的洞口送去。 啊啊玉儿大叫着,身子剧颤。 雪融化成水,混着爱液滴淌到地面上。 主人玉儿roudong里冷了玉儿好容易回过神,却失了气力,断断续续道。 燮信掏出硬挺的棒身,冷么?那便让主人为玉儿暖热。说着,抱着她直起身,将她的roudong套在自己的灼热的分身上。 冰凉的roudong没一会儿便有了热度,冷热交加的肠壁疯狂收缩跳动,大口大口吮咬着棒身,没一会儿又泄出蜜液来。 燮信从她背后拥着那微凉的身子,两手捏弄她胸前肿胀的两粒,听她呻吟娇喘。 鼻息间充盈着少女的甜香,身下一动不动,心中却激荡不已。 他享受着这一刻的纵情,yin虐的心思渐渐淡了。 玉儿被他入得xiele身,又因先前那一场戏虐,困倦袭来,她咕哝着:主人,玉儿去了要睡了roudong唔唔 燮信正抱着她缓慢抽送,听得她说困了,便停下动作,两手揽着她的双腿,将她拥到身前的大氅之下。 她的roudong里还含着roubang。转身之际,又是一阵快活畅美。 困了便睡吧。主人帮玉儿堵了roudong。情意绵绵间,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 不一时便响起少女绵长匀和的呼吸。她睡得熟了,一只手臂蜷缩着,另一只手还抓着主人领口处的衣襟。roudong深处还在不自觉地蠕动,裹了主人的roubang轻含慢弄。 冰窖里的太后可还好?见少女睡得熟了,燮信召来心腹侍卫,问道。 再过数月,按着他的设想,便是拜祭祖陵和封后大典的时间。 回禀主上,太后一直存放在冰棺里,夏日里属下记着吩咐,一直在冰棺旁堆着冰块,是以至今完好,不曾有坏。 燮信颌首,示意他下去。 父王一直深爱着母后,那时便将母后的尸身带到他陵墓里,纵使父王英灵不再,至少自己可让他们的rou身永远相伴。 他又垂眸望向怀中的玉儿。她正自酣睡,唇角溢出一痕口水,俏脸上红晕未退。他看了半晌,心下柔情更浓,分身往她roudong里入得更深了。 到那时,父王见了她,也必然会欢喜罢。 他上回来时也是冬日,太白池一片枯寂,这回带玉儿过来却是落雪纷纷,柔软的雪花在他心上堆叠了一层糖霜。 一面怀着异样的怜爱,一面在她熟睡的身子里缓缓抽送。 雪还在纷纷扬扬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