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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

    

伺候



    若木看宗臣那羞恼的模样,愉悦的忍不住一声轻笑,在他发愣间反客为主,翻身坐到他腰上。

    宗臣耳尖已红的要滴血,脖颈也是紧绷泛着绯色,薄薄细汗覆在一身铜蜜色皮肤上。

    若木趴在他身上,与他额头相抵,她迫不及待一口咬上他的唇,细细吮舔含吸,小舌灵活而熟练,直觉他温凉薄软的唇是最好的餐前甜点,她一点点撬开他紧闭的唇,在他紧咬的齿外打转梭巡,却怎都得不到一丝回应。

    她睁眼瞧他,眸里水气盈盈眼波流转,而他黑漆一团的眼底有一层淡淡情欲,却仍是温柔而无奈的。若木直起身抬手拍了拍他的侧脸,不禁有些扫兴,张嘴,连亲吻都不会?你没睡过女人?

    宗臣眉头微拧,他脑中一闪而过那些军中八卦,只一下又松开,他握住若木蠢蠢欲动的手,我能找到你就已足够了,你不必如此

    若木诧异看他,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指尖一下下点在他胸膛,嘲笑他,怎么,大喜过望把你头脑冲昏了?不知道陪我玩什么意思是吧?你当我是来服侍你的??

    宗臣面上果就浮起一层羞窘,眸光又暗了下来,抿紧了唇别过头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上仍是握着若木的手,甚至张开手指与她十指交缠紧锁不放。

    是他想起若木有数位前任,想到若木这副风情万种妩媚诱人的样子不止他一人见过,他就莫名之火焚尽五脏。若木猛然被他带入怀中与他紧紧相贴,他一手仍与她十指交缠着,另一只手便紧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他的怀抱那么宽阔,此时却将她紧箍得喘不过气,像要把她揉进身体。

    而她的下巴正好搁在他颈窝中,入鼻尽是他炽热迷醉的男性气息。

    却看不到他别过头的眸中,是怎样幽深又挣扎的颜色。

    他多希望自己不是被她一时兴起便撩拨,吃干抹净后便舍弃的玩物。

    他不愿她变成这样,也不愿自己成为她的某一任床伴,在以后被她轻描淡写般忘去。

    确切说,他不愿做一时的伴侣,也不甘心只做床榻之上的伴侣。

    可他现在没法。

    你也不必如此激动嗯放松点气儿都要被你勒没了若木到这时仍在轻嘲他,她觉得逗他真是件好玩的事情,心情颇好的给他个台阶下,伺候的好,就原谅你。

    她说,伺候的好,就原谅他。

    然后呢?是不是就会又像原来一样消失?

    一时间无数异样冗杂的情绪在脑中激荡,难以平静,失而复得的欢欣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意味的话语,可内心汹涌却叫嚣着理智,他浑身肌rou紧绷,思绪混杂,只能感觉到她柔若无骨的身躯绵软压在他身上,手下是她纤秾合度的娇躯,胸膛是她柔软腻人的乳,颈窝是她香甜软糯的喘息,都是真实的她,真真切切的她此时就在他怀中,正向他伸出手,邀请他一同沉沦。

    而他说不出一个不字,也不可能有任何抗拒。

    他的心脏跳动急骤如奔腾不息的烈马,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吐息着同一个讯号。

    他想占有她,拥有她,就是现在。

    至于以后,他抛之脑后。

    什么都不能影响今夜,今夜,她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一个人。

    若木撑在她胸口,又推了推他,语调不自觉有些娇软,松开点啊,喘不过气了

    宗臣闭上眼,挣扎,羞恼,悔恨,全掩在眼帘之后,他听话的松了些,嗓音沉沉只吐了一个字好。

    发音震动通过胸膛直接传至若木心口,她不禁又身子酥软几分,更似水般覆在他身上。

    宗臣扣在若木腰上的手向上移,托住她后脑按向自己面前,他蜻蜓点水般在她饱满红润的唇上轻轻一碰,像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颇有些情意绵绵,黑漆的瞳一瞬也不眨得紧盯着她,看她是否会有任何抗拒。

    一切神情都落入若木眼底,她不禁哂笑,追上去勾着他的唇吮吸,教学似的用湿软的舌舔了下他的唇珠,不禁抱怨。

    嗯你得用上舌头啊怎的不开窍唔

    软语未落,男人猛然粗狠地将她的软舌吞入口中,她小巧滑嫩的舌在他长而有力的厚舌前毫无反抗之力,被绞入他口中吸吮品尝,直吮得她舌根发麻,眼泛水光。

    感觉要被拆吃入腹一般,若木不知刚才还拘谨温柔的宗臣为何突然发了狠似的与她唇舌交缠不休,但于此她也万分受用,愉悦地回应他,乖顺地任他吮咬。战况愈烈,炽热guntang的气息从他口中传入,烧的她头脑发胀无法喘息。

    唔你、你慢点宗臣在她唇内肆虐掠夺她每一寸空气,她艰难吐露几声含混不清的字句,与他十指相握的手微微挣扎,另一只柔荑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但她身子绵软的使不上劲,这轻微的抵抗如同猫儿弯着尾巴在人脚边缭绕,更让人觉得是种傲娇般的欲拒还迎,挠的人心痒。

    宗臣如她所愿松开十指,却恼得很,一把狠拍在她浑圆软弹的臀部,别闹。,她酥软的低叫一声,心神都要乱了,扭动着身子想挣开,但他正大力揉捏着臀rou,而两腿间更是察觉一guntang坚硬之物缓缓苏醒,极具侵略性的抵在她腿心,直教她浑身软瘫的提不起劲。

    等等你、你去拿若木半睁迷离眼,万分风情,突然想起什么的,半撑了撑宗臣胸膛,他却捉住她双手一把将她按到一旁,纤细的双腕被他一手向上控住,一转攻势翻身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轻松挑开她松垮的衣带,扯开衣襟捧上那团软绵,一口含住雪白丰腴的嫩乳,绯红樱色的乳尖没入他口中,被他粗糙的舌磨得酥痒不断,直觉得从骶跟到颈项都窜过一丝电。

    什么?他含混道,不停地大口吞弄着,吮得啧啧作响。

    若木双颊羞红,难耐又欢愉着,双手都被男人牢牢桎梏,如砧板鱼rou任他宰割,但惦记着那物又扭腰想躲,嗯鱼膘啊唔你轻点不经意间一下蹭过宗臣那硬物,他动作僵硬一瞬,吐出已被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尖,有些不满她的叫停,抬头看她。

    你一直都用的鱼膘?宗臣语意不明的问道,这时才教若木看见他赤红的、浸满情欲的眼,刚还青涩拘谨的男人,现却散发着阴沉的情欲而充满野性,如兽般吞吃她的软绵,这般欲态似春药令她心撞得更急,只迫切催他,快去。

    未得到答案的男人气性上又狠咬了口她的蜜乳,待她惊叫了声,才放过她兀自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