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外生枝(十一)
节外生枝(十一)
第二天下午,赵谦之开完会和李唯吃了个饭就登机了。 “早点回来,诺诺很想你。” “知道了,下礼拜课就结束了。” 她目送着丈夫进站,转身离开。 季恒时来得有点晚,一脸疲态,这几天一直忙加班熬夜忙新作品,一天睡觉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五小时。 “很累么?” “还好。” “……早知道不让你过来了。”她嘟囔着。 他没说话,发动了车子。 途中李唯口渴下车买饮料,没多久去而复返,“忘带钱了。” 季恒时闻言就要掏钱包,被女人拦住:“不用,我包里有零钱。” 他依言伸到副驾上女士提包里摸钱,钱没摸到,倒是摸出了一片药壳,掏出一看,顿住。 上头大大的“毓婷”两字刺得眼球发痛。 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肃冷,“他碰你了?” 自己和她唯一的一次全程戴了套,她犯不着吃避孕药,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企图装作不知道的、她与那个男人共度的一夜。 李唯哑口无言,干脆夺过包,自己找起钱来。 饮料还是要买的,吵起架来可费口水了。 李唯再一次预料错了,季恒时完全没有要吵架的意思。 他整个人看起来很颓,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好像不是在看她,莫名的难受。 “……上去坐坐吗?” 是“坐坐”还是“做做”? 季恒时分不清,摇头拒绝:“不了,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心里有个声音说,不能让他这么走了。李唯抱住转身的他,眼泪砸在他衣服上,“恒时,我有什么办法?” 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听见她的哭腔,心里比刀子剜过还疼,终是转身将她紧紧拥住,吻去她的泪珠。 “我也很痛啊,我也……”怜惜加剧了委屈,她抽泣越甚。 接踵而至的深吻堵住了所有语句。 “晚上去我那吧……去一个完全属于我们的地方,好么?” 两人分开,她的头被他压在胸前,过了几秒闷闷应道:“嗯。” 她无疑是忐忑的,第一次去别的男人家过夜……大胆得嚣张,在这场婚外恋里,她似乎越来越猖狂了。 他的住处是一间loft小复式,卧室在楼上,一楼全部打通做成了工作室,墙上张贴着不同时期的个人作品,张张令人叹为观止。 “浴室在楼上卧室里,饿不饿?给你下面条?” “不用不用,我先洗澡。” 她上了楼,季恒时没跟上去,就在楼下的备用浴室里冲了个澡,进了书房,打算把最后几张图修完。 李唯洗完澡等了一会,见他迟迟没有上来,便下楼去瞧他在做什么。 敲门声响了三下被打开,季恒时抬头望去,女人没穿她带来的睡衣,他的浴袍松松拢在她身上,只露出小巧的脚踝,好不诱人。 “不上去休息么?” 女人来到跟前,安安静静的样子,不必做出妩媚姿态,便已引诱得他心猿意马,大掌穿过袍子覆在翘臀上捏了一把,“勾引我?” 她瞬时红了脸,扭昵地推开他,低声羞道:“胡说什么……” 季恒时不依不饶起身迫近,将她锁在书桌与自己之间,摸进她腿根,揉了揉,柔声问:“下面还疼不疼?” 被他抚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李唯顿时明白他先前对自己的冷淡,是以为自己伤还没好,才忍着不碰她,否则以他的性子,恐怕还没等她主动勾引,她早就被做得下不了床了! 李唯干脆应了个“疼”,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乱来。 岂料这人从不按常理出牌,情欲当头还能笑的这么温润儒雅,“你说可不算,我得亲自检查检查。”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抱上桌头,腰间松垮打着的结被扯开,底裤被那人勾着就要扯下,慌忙阻止,“不要……” 季恒时轻声哄着,躲过她的手,轻轻松松将那薄薄一片布料褪出她一只脚踝,“我就看看,乖。” 失去遮挡的那一处,晶莹液体打湿毛发,在他灼灼目光里,啪嗒一滴滴在桌上,丛林间的花朵正如火绽放。 李唯羞得急急遮住他一双眼睛,不料男人却蓦地低下头去,张嘴吮住她腿心,她这下是彻底懵了。 犹如钻进了一尾鱼,那软滑有力的舌头翻腾跳跃,浅浅刺进窄小的洞口,深入舔舐,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冲刺起来。 李唯死死抱住埋在腿间作恶的头,张着嘴喘气,喉间堵着一口气叫不出声,终于在他奋力一吸之后,双腿一抖,破闸而出的泄洪全进了他嘴里,终是松了口气,媚声哼了出来:“嗯……” 那人喉头一滚,直起身来,唇上还一片晶晶亮,李唯看红了眼眶,将他圈住,“你怎么还咽了?脏不脏?” 季恒时轻笑了笑,凑过去,“甜呢,尝尝?” 没等她拒绝,李唯被他强硬吻住,撬开牙关,一口腥甜渡过去,得逞地坏笑。 李唯同他甜甜地吻着,这人虽然下流了点,不过她很受用。 吻着吻着,忽听那人恶狠狠在耳边问道:“他吃过那里没?” 她立即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随即摇头。她那个丈夫哪有这些花花肠子,体位翻来覆去不过是传统那两个,哪能跟花样百出的他比。 季恒时喟叹一声:“一想到他占有你这么多年,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甜蜜气氛一下冷了起来,李唯一时情绪万千,不知如何回应,只抵着他冰凉的鼻尖,真意绵绵道:“阿时,我的心是你的。” “你知道,这还不够。”他边说边解腰带,硬邦邦的性器直抵她方才被疼爱过的那处,“看样子是不疼了。” 捞了把她腿心的湿滑往身下肿胀抹了几把,他直勾勾地望着她迷离的眼眸,握着她的小腿挺了进去。xiaoxue机敏,已不再将他的玉茎当陌生侵入物那般排斥,层层壁rou吸附上来,将它绞得死死得。 “想了是不是?宝贝儿?” 他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亲她红红的嘴巴,动作大起来了,眼前那一对白兔晃荡得他眼花缭乱,俯身咬住,她嘤咛一声,扶着他的肩膀往前坐了一点,更加方便他大进大出。 即便整张桌子都在晃荡,他仍是觉得不过瘾,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她往楼上抱,硬烫的roubang随着步伐往洞xue深处无规则地戳去,惹得她娇喘连连。 一脚踹上门,将她放在床尾,提着娇人两条嫩腿,忍无可忍俯冲几十下,cao得他筋骨舒张,她眼泪汪汪。 “唔啊……太深了……轻一点呀恒时!” 他低头去堵她的嘴,身下还在冲刺顶撞,最喜欢她被自己做得想叫叫不出来,憋着气闷哭的样子。 “嗯哼唔唔恒时……” 最后一下捅进去,他顿了顿,俯身逼视她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 是谁在你身体里? 是谁在你心里? 都是你。 那破碎的吟娥实在太过动听,男人那点残暴欲得到满足,便神经一松,舒舒服服xiele个痛快。 用浴袍随意擦拭几下,季恒时抱着她跌进大床里,翻了个身,娇滴滴的女人正敞开大腿跨坐在他身上,胯前那物不知何时早已一柱擎天。 男人闲闲靠在床头,似笑非笑望着她,把玩着她一对丰润盈白,“坐上来,自己动。” 李唯简直又羞又恼,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看出她的窘迫,季恒时摸了摸她煞白的一张小脸,“没在上面过?” 他噙着笑掐着她的腰,心情大好,“没事,我教你。” “屁股抬起来一点,对……吃下去……” 李唯无疑是个好学生,只需他稍一指点,便心领神会。 女人的幽xue缓缓将那长棍吞没,生涩地扭着腰前前后后扭动起来,倒是新奇地发现一点,这下掌控权在自己手里,她想让那rou棍往哪戳就往哪戳,想重一点就重一点,就是有点累。 季恒时看着两人交合的那处红了眼,她那点技巧跟蚊子咬似的,怎么也满足不了自己,便开始指点,“看过骑马吗?坐起来,试试看。” 李唯已经累得够呛,照着他说的轻微乘骑了两下,发现那快感确实更甚,于是加快了力道和速度,开始上上下下taonong起来。 “嗯……宝贝儿,”季恒时忍不住半坐起来,性感的呻吟逸出齿间,“再快一点就更棒了……” 她疯了一样晃晃荡荡乘骑起来,一下一下坐到他胯上。男人的根刺到体内深处,又难受又舒服,一时不知是难受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头昏脑胀,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她看不清身下男人的脸,只是一个劲的想让他快活,同他一起快活。 “小唯,你说,你是不是里那只妖精?嗯?” 激烈的性事里,他攫住她一双跳动的乳,头皮一阵发麻,一把掀开她,下一秒乳白guntang液体喷射在她肚皮上。 激情褪去,李唯头脑清醒下来,一遍遍亲吻他微张的薄唇。 一种木已成舟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是如此深爱着这张脸,深爱那与自己天衣无缝的结合,深爱他令人堕落的技巧。 可是为什么她户口本上丈夫那一栏的姓名不是他?为什么日夜躺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为什么他不能早点出现? 他才是里那只妖,专门勾她出轨的妖。 可是―― “季恒时,你怎么不早点来勾引我?” 作者的话:我回来啦!这章其实早就写好了,不知道为啥就是拖到现在才放(摊手)。有没有想我!快点留言告诉我你们对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