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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外生枝(十三)

    

节外生枝(十三)



    春意扫去萧条光景,冬日渐渐耗尽,转眼已是三月。

    李唯与季恒时偷偷往来了四个多月,除去北京的那半个月,两人的感情全靠短信电话维系,没人打破其中和谐。

    新的一年唯一的变化,就是对面新搬进来一对年轻夫妇,彼此往来寒暄了几番,再无其他。

    这天早上李唯送完诺诺上学,接到了季恒时的电话。原本死水微澜的生活,从此被搅得不得安宁。

    “小唯,我在萧山机场。”

    李唯内心从未像此刻一样矛盾,一边是道德压迫,一边是想见情人的渴望。两种情绪在她身体里撕扯,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将它永远关进暗不见天日的牢狱。

    季恒时站在人群里,身姿如青松挺拔,剑眉星目,精神头十分好,仿佛天生自带光环,李唯一眼就看到了他。仿佛心有灵犀般,他灼灼的目光也射了过来。呼吸一滞,她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被男人牵着手揽抱着出了机场,钻进路旁的出租车。

    恰好转过身来的中年男子的眼角恰好扫过两人亲密的身影,他望着闪进出租车里的恋人,觉得那戴着口罩、遮阳帽和墨镜把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背影有那么几分像……悄悄瞥了身边的老友一眼,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旁边的年轻男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甚在意,而后抬手看了看表,“老王,登机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进去。”

    两人坐在后排,手紧紧握在一块,女人被男人半搂着靠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那人的下巴蹭着她头顶,呼吸渐渐不稳,手也不安分地钻进她衣底,抚了几把,干脆将她整个提抱到腿上,更用力在司机视线死角掌着她胸前的两团鼓胀揉搓。李唯被揉得浑身发烫发麻,不能亲吻,也不能让前方司机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将头深深埋进他颈窝,憋得一张脸通红。            偏这人还不肯罢休,guntang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她耳朵,用温柔得溺死人的语调在她耳边沉声问:“想没想我?”

    她更是受不了,张口轻轻咬住他肩膀,食指摩挲着他颈后,小声地“嗯”了一下。

    季恒时弯着唇,调整了她的坐姿,换成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道路颠簸,更顺了他的意,昂藏在裤子下的利器一下下顶着她柔软的部位。

    李唯一边陷入性器贴合的快感,一边感到羞耻不堪,半恼半娇跟他咬耳朵,却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别胡来……司机还在呢。”

    他把怀中娇人一张绯色倾城的脸望着,几分风流,几分正色,“要不是司机在,我现在就会……”

    耳边男声醇如陈酒,一饮即醉。分明是调情。

    “怎么办……好像湿了……”

    她又是羞恼又是难堪,自暴自弃地对他坦白,却逼得他眼眶更红,重重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带着狎昵意味地耍狠:“我他妈现在就cao死你信不信?”

    季恒时订的酒店离她家只有几公里远,平时见面很方便。

    取完钥匙进电梯,她便主动摘下了口罩和墨镜,头顶一暗,那人长腿逼近,迫不及待的吻落下来,她仰着头一一承受。

    男性气息清冽,撬开牙关,强势将舌头推入,舔过她口腔每一寸,然后吮住她的舌头,慢慢地缠,慢慢地吸。太久了,这样被一个人急切的吻着,急切地需要着,真的太久了。

    舌尖起舞,津液与渡,禁欲已久的男女推推抱抱进了房间。

    长裙在拉扯中坠地,李唯昂首喘息,抚着男人埋在胸前的颈项,这还是个孩子――否则怎么会上来就捧着她一对白兔又吸又啃直至红肿挺立?分明是个没断奶的。

    等季恒时终于吃够那凝脂般的娇乳,兜头脱去羊毛衫。他虽然常年在外跑摄影,除去手臂部分肌肤都很白,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加上那张出色耀眼的脸蛋,进军模特界绰绰有余。

    李唯沿着他滚动的喉头一直吻下去,吻过他胸前红红的凸起,肌rou横亘的小腹,颤颤巍巍解开他的腰带,拉下链条,吻在他被内裤包裹着紧绷的勃起上。

    可他是真的爱她。爱到不忍心让她为他做那种完全放下尊严的事。于是在她将那东西释放出来,还没含进嘴里之前,季恒时架着肩膀将人拉了起来。

    她很是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却被他温柔亲了亲嘴唇,“傻不傻?我怎么舍得让你……”

    李唯不争气地眼眶一热,拉下他的头吻他,带着对心爱人的膜拜。

    季恒时渐渐又不耐,坚硬粗壮的性器戳着她的小腹,大掌滑进她股间蹭着,女人的私处张着小缝吐汁含露,滑腻不堪。双指挑开她轻薄内裤,按压着花间一核。另一只手钻进她嘴里,按压着她舌心,贴着她耳朵说着下流话:“要手指还是roubang?嗯?”

    岂料女人完全不给他调戏的机会,褪下底裤,扶着那粗长阳茎,稍稍踮起脚,挺腰往前一送,生生吞了半根。

    男人被撩拨得彻底丢盔弃甲,红着眼睛托着女人那两瓣臀将她抱起,往上耸耸,完完全全将自己送进去。

    李唯夹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忽而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动。几个月想见不得,现在却已经可以在这里做最亲密的事,她此刻无比地满足,寂寞许久的甬道被他填满,无比安心。

    “好幸福,它又在里面。”她吸了吸鼻子,说出口的话语竟带了点哭腔。她从来不是会撒娇的人,怎么一到他这里,恨不得满腔委屈全说给他听。

    季恒时胸腔被温热的疼惜塞得满满,说不出话来,将她按在门板上,沉默地挺腰插了十来下,她跳动的乳拍打在他胸膛,好不助兴。但这样的体位做起来仍旧不够酣畅,于是抱着她,三步一顶往里走。

    “嗯嗯啊啊……”

    李唯被她的男人颠得娇喘连连,放在玻璃茶几上,下头垫着男人的软毛衣,脚踝被那人握在手里,腿心交合处大刺刺摊在男人眼底被他瞧着。这姿势是他的最爱,既无碍欣赏,又方便他大进大出,直直捅到宫口。他显然在兴奋头上,不过架着她的腿深cao了一小会,身下的女人便哼哼啼啼被送上了高潮。

    季恒时慢了下来,浅浅地抽动,静静地看着他的女人在他怀里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张小嘴要闭不闭,双颊印上一抹霞红,抓着茶几边沿呻吟不止。

    待她缓过头来,男人骤然一下深捅,女人被撞得猛一向前,手背不知打到哪里,滴的一声,房里静默的电视机打了开。

    急促的喘息和肌肤拍打声闯进耳朵,两人闻声看去,电视机里正播放的画面令人面红耳赤。洁白的大床上伏着一男一女,白皮肤,深轮廓,男人伏在趴跪着的女人背上,壮硕的男根高频率地跶阀着女人的幽xue,潮液打湿了yinnang,一下下拍击在股间,带的液体飞溅,女人叫床的声音销魂入骨,听得李唯都来了感觉。

    两人心有灵犀地换了体位,李唯乖乖趴下,挺着翘臀等他插入。季恒时先是幅度不大的来了几下,继而慢慢加速加力,渐渐能跟上电视里的频率,又深又重的cao干让他爽到不能自制,低低吼了出来。

    “嗯……哼……小唯叫出来,我喜欢听,叫给我听……”

    李唯也被rou体摩擦的快感淹没,开始猛然收缩,没多思虑便娇娇哼出声:“唔唔嗯嗯……好涨好酸……我……我……啊……”

    男人起伏的脊背猛地一僵,痛痛快快射了。

    没再给她休息机会,季恒时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从门口一路做到床上,两人先后高潮了好几次,李唯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死过去一般瘫在床上,季恒时不顾她的讨饶,将仍旧没得到纾解的yinjing插进了瑟缩不止的xiaoxue,进入了新一轮的索要。做到最后,连避孕套都破了,他干脆不管不顾,精关一放,直接将guntang的种子播撒进她的zigong。

    一切归于平静,他仍是锁着洞口,像个撒泼的孩子,不愿出来。

    李唯无奈:“你这样,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话一说完,她自己都懵了。如果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她不敢再想下去。

    屋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久到她以为他睡着了,可紧接着,他嗜足后沉哑的嗓音又响起。

    “那就生下来。”

    李唯当他在开玩笑,将他从身上推下去,起身进了浴室清洗,可很快又懊恼地发现,自己的内裤简直湿透了,根本没法穿。

    最后还是季恒时从箱子里翻出来一条自己的内裤,亲自给她套上,完了上下其手又想要她,“一想到你穿着我的内裤我就忍不住想cao你。天,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她再放任自己沉沦,也知道时间不早,不能再同他胡闹下去。从上午做到下午,几乎没一刻休息,午餐也是在zuoai期间解决,简直荒yin无度。

    “我得去接诺诺,现在你得好好休息。”

    季恒时不依不饶从身后抱上来,埋在她颈间深嗅她的气息,“离婚吧。”

    李唯以为自己听错了,却不想再问,搭上门把手正要开门,又听他拔高声音说了一遍:“我说,跟他离婚,女儿要是跟你,我会当成亲生的养。”

    她不可置信地转身望着他,一时间哑口无言。

    见她久久无言,他一颗心渐渐被浇冷,凝神问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以后?从来没想过离开他跟我在一起?嗯?”

    门已经被打开,她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出来自己的心声:“对不起……我真没想过这么多……你,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

    “李唯,你他妈拿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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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说实话这章我码得很伤心。有个问题问大家,按计划后边还有一场车震py,一点点小rou丝,但是如果加了,结局得延后一点点,想问大家还想不想看,不想看就掐了。最后!!!为什么都不留言!!!玩单机很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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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意掃去蕭條光景,冬日漸漸耗盡,轉眼已是三月。

    李唯與季恒時偷偷往來了四個多月,除去北京的那半個月,兩人的感情全靠短信電話維系,沒人打破其中和諧。

    新的壹年唯壹的變化,就是對面新搬進來壹對年輕夫婦,彼此往來寒暄了幾番,再無其他。

    這天早上李唯送完諾諾上學,接到了季恒時的電話。原本死水微瀾的生活,從此被攪得不得安寧。

    “小唯,我在蕭山機場。”

    李唯內心從未像此刻壹樣矛盾,壹邊是道德壓迫,壹邊是想見情人的渴望。兩種情緒在她身體裏撕扯,最終情感戰勝了理智,將它永遠關進暗不見天日的牢獄。

    季恒時站在人群裏,身姿如青松挺拔,劍眉星目,精神頭十分好,仿佛天生自帶光環,李唯壹眼就看到了他。仿佛心有靈犀般,他灼灼的目光也射了過來。呼吸壹滯,她加快腳步走上前去,被男人牽著手攬抱著出了機場,鉆進路旁的出租車。

    恰好轉過身來的中年男子的眼角恰好掃過兩人親密的身影,他望著閃進出租車裏的戀人,覺得那戴著口罩、遮陽帽和墨鏡把壹張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女子,背影有那麽幾分像……悄悄瞥了身邊的老友壹眼,還是決定保持沈默。

    旁邊的年輕男子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甚在意,而後擡手看了看表,“老王,登機時間差不多了,我送妳進去。”

    兩人坐在後排,手緊緊握在壹塊,女人被男人半摟著靠在他懷裏,顯得分外嬌小。那人的下巴蹭著她頭頂,呼吸漸漸不穩,手也不安分地鉆進她衣底,撫了幾把,幹脆將她整個提抱到腿上,更用力在司機視線死角掌著她胸前的兩團鼓脹揉搓。李唯被揉得渾身發燙發麻,不能親吻,也不能讓前方司機聽到自己沈重的呼吸聲,將頭深深埋進他頸窩,憋得壹張臉通紅。            偏這人還不肯罷休,滾燙的嘴唇有壹下沒壹下觸碰著她耳朵,用溫柔得溺死人的語調在她耳邊沈聲問:“想沒想我?”

    她更是受不了,張口輕輕咬住他肩膀,食指摩挲著他頸後,小聲地“嗯”了壹下。

    季恒時彎著唇,調整了她的坐姿,換成腿分開跪坐在他身上。道路顛簸,更順了他的意,昂藏在褲子下的利器壹下下頂著她柔軟的部位。

    李唯壹邊陷入性器貼合的快感,壹邊感到羞恥不堪,半惱半嬌跟他咬耳朵,卻沒有再起來的意思。

    “別胡來……司機還在呢。”

    他把懷中嬌人壹張緋色傾城的臉望著,幾分風流,幾分正色,“要不是司機在,我現在就會……”

    耳邊男聲醇如陳酒,壹飲即醉。分明是調情。

    “怎麽辦……好像濕了……”

    她又是羞惱又是難堪,自暴自棄地對他坦白,卻逼得他眼眶更紅,重重揉了壹把她的屁股,帶著狎昵意味地耍狠:“我他媽現在就cao死妳信不信?”

    季恒時訂的酒店離她家只有幾公裏遠,平時見面很方便。

    取完鑰匙進電梯,她便主動摘下了口罩和墨鏡,頭頂壹暗,那人長腿逼近,迫不及待的吻落下來,她仰著頭壹壹承受。

    男性氣息清冽,撬開牙關,強勢將舌頭推入,舔過她口腔每壹寸,然後吮住她的舌頭,慢慢地纏,慢慢地吸。太久了,這樣被壹個人急切的吻著,急切地需要著,真的太久了。

    舌尖起舞,津液與渡,禁欲已久的男女推推抱抱進了房間。

    長裙在拉扯中墜地,李唯昂首喘息,撫著男人埋在胸前的頸項,這還是個孩子――否則怎麽會上來就捧著她壹對白兔又吸又啃直至紅腫挺立?分明是個沒斷奶的。

    等季恒時終於吃夠那凝脂般的嬌乳,兜頭脫去羊毛衫。他雖然常年在外跑攝影,除去手臂部分肌膚都很白,身材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加上那張出色耀眼的臉蛋,進軍模特界綽綽有余。

    李唯沿著他滾動的喉頭壹直吻下去,吻過他胸前紅紅的凸起,肌rou橫亙的小腹,顫顫巍巍解開他的腰帶,拉下鏈條,吻在他被內褲包裹著緊繃的勃起上。

    可他是真的愛她。愛到不忍心讓她為他做那種完全放下尊嚴的事。於是在她將那東西釋放出來,還沒含進嘴裏之前,季恒時架著肩膀將人拉了起來。

    她很是不解,疑惑地看著他,卻被他溫柔親了親嘴唇,“傻不傻?我怎麽舍得讓妳……”

    李唯不爭氣地眼眶壹熱,拉下他的頭吻他,帶著對心愛人的膜拜。

    季恒時漸漸又不耐,堅硬粗壯的性器戳著她的小腹,大掌滑進她股間蹭著,女人的私處張著小縫吐汁含露,滑膩不堪。雙指挑開她輕薄內褲,按壓著花間壹核。另壹只手鉆進她嘴裏,按壓著她舌心,貼著她耳朵說著下流話:“要手指還是roubang?嗯?”

    豈料女人完全不給他調戲的機會,褪下底褲,扶著那粗長陽莖,稍稍踮起腳,挺腰往前壹送,生生吞了半根。

    男人被撩撥得徹底丟盔棄甲,紅著眼睛托著女人那兩瓣臀將她抱起,往上聳聳,完完全全將自己送進去。

    李唯夾著他的腰將他抱得更緊,忽而生出壹股莫名的感動。幾個月想見不得,現在卻已經可以在這裏做最親密的事,她此刻無比地滿足,寂寞許久的甬道被他填滿,無比安心。

    “好幸福,它又在裏面。”她吸了吸鼻子,說出口的話語竟帶了點哭腔。她從來不是會撒嬌的人,怎麽壹到他這裏,恨不得滿腔委屈全說給他聽。

    季恒時胸腔被溫熱的疼惜塞得滿滿,說不出話來,將她按在門板上,沈默地挺腰插了十來下,她跳動的乳拍打在他胸膛,好不助興。但這樣的體位做起來仍舊不夠酣暢,於是抱著她,三步壹頂往裏走。

    “嗯嗯啊啊……”

    李唯被她的男人顛得嬌喘連連,放在玻璃茶幾上,下頭墊著男人的軟毛衣,腳踝被那人握在手裏,腿心交合處大刺刺攤在男人眼底被他瞧著。這姿勢是他的最愛,既無礙欣賞,又方便他大進大出,直直捅到宮口。他顯然在興奮頭上,不過架著她的腿深cao了壹小會,身下的女人便哼哼啼啼被送上了高潮。

    季恒時慢了下來,淺淺地抽動,靜靜地看著他的女人在他懷裏享受著高潮的快感,壹張小嘴要閉不閉,雙頰印上壹抹霞紅,抓著茶幾邊沿呻吟不止。

    待她緩過頭來,男人驟然壹下深捅,女人被撞得猛壹向前,手背不知打到哪裏,滴的壹聲,房裏靜默的電視機打了開。

    急促的喘息和肌膚拍打聲闖進耳朵,兩人聞聲看去,電視機裏正播放的畫面令人面紅耳赤。潔白的大床上伏著壹男壹女,白皮膚,深輪廓,男人伏在趴跪著的女人背上,壯碩的男根高頻率地跶閥著女人的幽xue,潮液打濕了陰囊,壹下下拍擊在股間,帶的液體飛濺,女人叫床的聲音銷魂入骨,聽得李唯都來了感覺。

    兩人心有靈犀地換了體位,李唯乖乖趴下,挺著翹臀等他插入。季恒時先是幅度不大的來了幾下,繼而慢慢加速加力,漸漸能跟上電視裏的頻率,又深又重的cao幹讓他爽到不能自制,低低吼了出來。

    “嗯……哼……小唯叫出來,我喜歡聽,叫給我聽……”

    李唯也被rou體摩擦的快感淹沒,開始猛然收縮,沒多思慮便嬌嬌哼出聲:“唔唔嗯嗯……好漲好酸……我……我……啊……”

    男人起伏的脊背猛地壹僵,痛痛快快射了。

    沒再給她休息機會,季恒時抱著人滾到了床上。

    從門口壹路做到床上,兩人先後高潮了好幾次,李唯幾乎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死過去壹般癱在床上,季恒時不顧她的討饒,將仍舊沒得到紓解的陰莖插進了瑟縮不止的xiaoxue,進入了新壹輪的索要。做到最後,連避孕套都破了,他幹脆不管不顧,精關壹放,直接將滾燙的種子播撒進她的子宮。

    壹切歸於平靜,他仍是鎖著洞口,像個撒潑的孩子,不願出來。

    李唯無奈:“妳這樣,我要是懷孕了怎麽辦?”

    話壹說完,她自己都懵了。如果真的懷上他的孩子……她不敢再想下去。

    屋裏有很長壹段時間的靜默,久到她以為他睡著了,可緊接著,他嗜足後沈啞的嗓音又響起。

    “那就生下來。”

    李唯當他在開玩笑,將他從身上推下去,起身進了浴室清洗,可很快又懊惱地發現,自己的內褲簡直濕透了,根本沒法穿。

    最後還是季恒時從箱子裏翻出來壹條自己的內褲,親自給她套上,完了上下其手又想要她,“壹想到妳穿著我的內褲我就忍不住想cao妳。天,怎麽這麽會折磨人!”

    她再放任自己沈淪,也知道時間不早,不能再同他胡鬧下去。從上午做到下午,幾乎沒壹刻休息,午餐也是在做愛期間解決,簡直荒yin無度。

    “我得去接諾諾,現在妳得好好休息。”

    季恒時不依不饒從身後抱上來,埋在她頸間深嗅她的氣息,“離婚吧。”

    李唯以為自己聽錯了,卻不想再問,搭上門把手正要開門,又聽他拔高聲音說了壹遍:“我說,跟他離婚,女兒要是跟妳,我會當成親生的養。”

    她不可置信地轉身望著他,壹時間啞口無言。

    見她久久無言,他壹顆心漸漸被澆冷,凝神問道:“妳是不是從來沒想過以後?從來沒想過離開他跟我在壹起?嗯?”

    門已經被打開,她有些不忍,但還是說出來自己的心聲:“對不起……我真沒想過這麽多……妳,妳好好休息,改天我再來看妳。”

    “李唯,妳他媽拿我當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