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3(十五)
6603(十五)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以及胃部断断续续的抽疼。 封庭于晨光中醒来,洗漱一番后出来餐厅找水喝,意外发现餐桌上玻璃茶壶里的蜂蜜水,还残留一丝余温。 另一边,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的封树走过来,在桌子另一端坐下,“阮……恬刚来过。” 封庭选择忽略他原本的称呼,背过身去默默喝起来蜂蜜水,身体的不适令他失去开口说话的欲望。 奈何有人偏偏想要打破这片他苦心经营的沉默氛围。 “哥,我跟阮恬上过床了。” 一句话,封树说得干脆利落,虽然有那么三分内疚,但余下的七分,更多的却是某种刻意的宣告。 由于封庭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封树完全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能从他放在桌子上的右手慢慢握成拳状这一细节来揣测他此时的出离愤怒。 只是没多久,封庭握成拳的右手,复又松开了。 “你可以不用说出来。”半晌,封庭平静地说。 封树有些惊讶,“你……早就知道了?” “总是有迹可循的。”封庭淡淡说完,靠向了椅背,刻意放松的姿态令他看上去十分落寞。 “那你……为什么……” 封庭知道他的意思,“如果这样能留住她在我身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有什么所谓。”说到最后,他轻笑一声,满是嘲讽。 “对不起……哥,这件事我做得不厚道,”封树低下了头,思虑再三,“但是阮阮,我是真的爱她。” 封庭没有说话,他的缄默令封树的底气少了一半,剩下咄咄逼人的竞争宣言也没法说出口。 过了好久,他才重新开口道:“恬恬是我准备共度一生的人,我如果不爱她,也不可能对你们的事保持沉默。” “可你,阿树,你是我的弟弟,”他终于转过身,面朝着他,眼里透着凌厉的锋芒,“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的感情,这份血脉关系,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轻易割断。” 封树松了口气,到底于心不忍,“哥,从小到大你让我的太多了,你不用……” “我不会把她让给你。”封庭别过眼去,云淡风轻道。 他缓缓站了起来,换上了往常那副温和清润的面孔,“但是,我可以忍受共享。” 也就是说,他可以放弃独有权,但必须手握主动权。 这样的结果,封树从来都没有想过,虽然下意识地抗拒,但道德上的负疚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可是……是不是也应该征求阮阮的意见,万一她不愿意呢?” 封庭扯了扯唇角,从善如流接住了这个疑问:“女孩子脸皮薄,你这么直接问她,让她怎么回应?” “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行动表示,如果她不愿意自然会拒绝,这样,我们可能要再伤脑筋了。” 轻飘飘的一眼对视,兄弟之间的默契,封树懂了。 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阮恬坐在6603的餐桌旁,同兄弟二人吃着居家绅士封庭做的一桌拿手好菜。 阮恬隐约能察觉到,一股神秘的氛围笼罩着整片餐桌。但兄弟二人面上均无异色,她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恬恬,这周末我打算上门拜访,提提我们的婚事,你觉得怎么样?” 思虑间,面前已摆上满满一杯酒,她终于察出古怪,是今夜,对于饮酒这事,他似乎格外地放纵她。 “好啊。”阮恬装作不觉有他,痛快地一饮而尽。 “嫂子,敬你一杯,祝你和哥天长地久,百年好合。”封树也不甘受到冷落,举杯相邀。 他是吃错药了?有生之年能从他嘴里听见这样大方的祝福,她压下脸上的讶异,慢吞吞地小酌着,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但先前她喝下的那杯“好东西”却容不得她想明白,阮恬身体一软直直载倒下去,被一旁的封树眼疾手快纳入怀中。 望着昏死过去的女人,兄弟俩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唇角勾起的笑容惊人地相似。 阮恬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很快她发现自己不仅眼睛被人蒙上了布条,连双手也在背后捆着,动弹不得。 空气里隐隐有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叫唤着两兄弟的名字,但回应的却是身上逡巡游移的手。 两双男人的手,一双解开了她内衣搭扣,另一双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拉链。 失去了视觉,身体上的其他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就连男人的指甲盖轻轻刮过腰间的软rou都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要……”女人细声呢喃着,不适地扭动着双腿。 “呵呵……” 耳边,不知是谁发出了沉沉的笑声,紧接着,胸前的两粒红果被男人捏在了指尖,胡乱扭转着,似乎想摘下。 “嗯……”阮恬双手被束缚,这样的刺激让她手臂开始打颤,禁不住娇声呼了出来。 与此同时,下面的那双手也不甘示弱,直接扒下她的内裤,阴部失去温暖的包裹暴露在空气里,丝丝凉意和羞耻感令她曲起了腿紧紧夹住。 “不要……你们、那个不可以——” 伴随着突然拔高的尖叫,男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阳具模型,缓缓推入女人微微泛潮的xue里。 “哥,调到几档?” “慢慢来,别吓着我们宝贝。” 遥控调到一档,阳具发出兹兹的声音,不快不慢地震动起来。 快感骤起,阮恬难受得不停扭动双腿,手腕由于挣扎已经被勒出深深的红痕,但这点痛显然不能与下体正在遭受的相比。 “啊……那里、那里好痒……你们、不要——” 又是一声尖叫,阳具震动的频率提高了一倍。体内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阮恬欲罢不能,剧烈地蹬着腿,唇rou都咬破。 但男人的恶劣不仅止于此,阮恬察觉到体内的阳具被人拉拔着,以猛烈的力道撞击着壁rou,好几下都故意往她藏匿的敏感点戳着,小小的十来下竟已令她濒临高潮。 “重一点……啊……那里……再重一点……”抗拒无效,阮恬干脆缴械投降,顺着男人们的意愿享受起被他们玩弄的乐趣。 “阮阮,你真的好没用。”耳边传来夹着嘲讽的语句,阮恬感觉到右边的那只rufang落进了温暖的陷阱。 身下,似乎是刻意的,男人赶在她高潮前抽出了阳具,抵着女人的阴蒂开始轻轻地磨。 突然的落空使得阮恬面临如坠深渊的恐慌,空虚难耐令她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别走!cao我……求求你们cao我……封庭……阿树……” 收到兄长的眼色,封树抽掉了阮恬手上绑着的活结。女人双手一得到解放,便死命抓紧男人的手臂,一下扯开了罩在眼上的布条。 令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匍匐在她身上正吞咽着她rufang的,是封树……而一向斯文沉稳的封庭,此刻正握着电动阳具,沿着她阴部的缝隙上下滑动着,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封庭……你怎么……”阮恬呐呐出声,实在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恬恬,别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这样……被我们兄弟俩轮流玩着,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封庭凑上前来,轻轻吻了下她充血的唇,对封树使了个眼色。 封树会意,从背后抱着阮恬,双手勾住她的两个膝弯,大大向两边分开,“哥,让你先cao。” 这样的兄弟俩让阮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急忙去护住自己下体,冲已经褪下裤头的封庭摇头,“不要,封庭不要这样……” 也不管她眼中噙着的泪花,封庭眼中闪过片刻的阴狠,扶着自己的分身,拨开她徒劳的手,直接从那个还在流水的小洞插了进去。 为了更好地迎合封庭的cao干,封树把阮恬往前耸了耸,腿分得更开,果然那厉害的xiaoxue把他比常人长很多的yinjing吃得更深,翻吐着嫣红的xuerou,紧紧吸附住那有力的根。 “啊啊啊啊!” 今晚的封庭跟以前很不一样,在床上向来温柔体贴的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发狠地对待阮恬,在诊疗所最激烈的那次也没有像今天这样,cao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下面的嘴被哥哥堵着,上面的嘴又被弟弟吃到舌根发麻,阮恬几度怀疑自己会窒息而死。 几番cao弄,封庭打破了自己的最高时长记录,这才慢慢吞吞在她体内完全释放。 然后这边,全程看得眼睛发红的封树再也忍不住,将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往前一推,摆成趴跪姿式,也不管她下体已经被哥哥射得涨满,从后面cao了进去。 另一头,封庭扶着自己半软的分身,塞进了阮恬半张着发出微弱呻吟的嘴里。 “唔……嗯哼……” 阮恬被封树从后面顶弄得一下下往前撞,每一下都把封庭的yinjing吃得更深,无意识地吮吸着嘴里的roubang,快感从头皮蔓延到脚趾,忍不住撅高了屁股乖乖等待后面男人下一次的插送。 床上,女人光着身子塌着腰,被两个男人首尾玩弄着,竟是一脸的沉醉媚态,简直sao到了骨子里。这样的尤物,试问全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 封庭就这么看了一会,才释放不久的下体便又有了射意,强忍着撬开女人的嘴,把那玩意放出来,对着女人惨兮兮的一张脸,开始肆意地射精。 jingye粘住了阮恬的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自然也看不清此时男人脸上得逞的笑。 床尾,封树瞧着哥哥这边差不多了,便大放精关,一波波射进阮恬zigong里,射精的爽意甚至叫他低吼了出来。 兄弟俩默契地换了个位置,本以为终于得到解脱的阮恬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玩弄中,再也无力呻吟,皱着眉承受着这既痛苦又爽得不能自制的一切。 从此,兄弟俩同时轮流玩弄已经成了三人常态,阮恬的肚子里常常被灌满不知到底属于兄弟二人谁的jingye。甚至在嫁给封庭之后,每一个放纵的夜晚也被一分为二,先后由兄弟二人轮换插着入睡。有时候明明睡前是含着哥哥的,醒来时xue里的roubang又变成了弟弟的。 6603被兄弟二人从房主手中买下,生活依旧糜烂而美好地继续着。 作者的话:忍着头痛给你们码的肥章,留言不许偷懒哦!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