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啟動 22
情慾啟動 22
實踐對安然的承諾,必須要循序漸進。 琢磨完如何把安然介紹給家裡長輩的姜啟,在度過這一大難關後,緊接著琢磨該怎麼把安然介紹給他的朋友們認識。 雖然朋友們不認識或不認可,也不妨礙他們談戀愛。但姜啟這個人,有很嚴重的毛病,就是他談感情喜歡張揚。 憋了兩個月,姜啟快要頓悟成佛,實在不能再憋下去。 偏偏安然不太想在他朋友面前露面,總擔心會影響別人對他的評價。 「開什麼玩笑?我跟你在一起,會影響我什麼評價?」 安然知道姜啟只要提到類似的話題,就會像個活力四射的砲彈,無論他怎麼說,都聽不進去。於是他只能對著姜啟笑,撒嬌地哄勸:「我知道啟哥哥疼我,不過現在,我們能不能專心地做愛?別想其他的事情?」 目前他們正衣衫不整,雙雙跌躺在總經理辦公室旁,休息套間內的加大雙人床上。 「我很專心!是你在想配與不配的問題--你怎麼老是擔心這種事?」 面對姜啟的稚氣且無理取鬧,安然失笑,伸手撫摸姜啟俊俏的臉龐,「就算啟哥哥想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也要有時間和場合。」 「我現在就在想適合的時間和場合!」 「那啟哥哥還說你很專心?」這回馬槍瞬間堵住姜啟的嘴。 姜啟瞪大眼睛,支支吾吾仍想不出辦法,心裡七上八下,只能低下頭狠狠親吻安然,全當是發洩內心的激昂。沒一會兒,他們就把煩惱全拋到腦後,「性」沖沖地做各種活塞運動。 從傍晚幹到深夜,兩人仍在公司。 洗滌身軀後,姜啟一邊摟著過度激烈運動,進而陷入沉睡的安然,一邊與姜母講電話。姜母嘮嘮叨叨,說了不少事,主要都在談安然。 「你這個週末,帶安然回家一趟。我們都很想他,你別霸佔著他不放。」 「我霸佔他不放?他本來就是我的,你們跟我搶他做什麼?」聽到姜母的言論,姜啟大感荒謬:「上禮拜我們才剛回去過,這禮拜又回去,當我們不用過兩人時光啊?」 「什麼兩人時光?我才不管你回不回來,最重要的是,安然必須得回來!你奶奶的生日宴要到了,到時他得一同出席。我請了王先生到家裡裁量,想為安然製作一套合適的禮服。」 姜母這行為,簡直是打瞌睡還遞上了枕頭。姜啟大為興奮,幾日的憂慮都一掃而空。他怎麼到現在才想起!再半個月,他奶奶即將迎來八十歲大壽。 整數壽宴必然會於姜宅盛大舉辦,到時會有很多親友到訪。而同樣七月生的他,雖與奶奶生日在不同天,可他往年都會在宴會上,站在奶奶的左側,接受別人的賀禮與祝福。他的一干狐朋狗友,也會順勢參加。 「媽!妳真的願意讓安然參加!?」 「你不是在問廢話?要不是真心接納他,我還需要打電話給你?真以為我喜歡跟你閒聊啊!然然呢?你讓他接,我有話跟他說。」 「他在睡覺,妳別吵他。」姜啟說完,忍不住又親了親安然的側臉。 「你該不會又折騰人家?」姜母自知兒子是什麼個性,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這句話。 「我不折騰人家,妳怎麼能盡快抱孫?」雖然現在的姜啟也不太想讓安然懷孕,非常渴望延長兩人世界的期限。小孩是什麼?簡直要麻煩死了。 「我是想要抱孫,但你不覺得,在抱孫之前有什麼事該做嗎?你奶奶要我幫你們選日子,我是選好了,就看你何時帶人去公證。」 姜啟心情很好,眉眼都帶著笑,「妳選什麼日子?我還得先求婚呢。」就是不知道安然喜歡什麼樣的求婚他的個性那麼低調,應該喜歡沈穩浪漫的吧? 「你還沒求婚?是不是太自信了啊?竟然連婚都還沒求,就不怕安然受不了你,人跑了?」得知安然的身世後,姜母意識到了一件事。在那種環境生長的孩子,只要給他一點希望,就會奮力追擊。 安然長得那麼好,代表著他的心智與異常的自尊心,勝過旁人的好幾倍。他不是垂涎自己兒子能給予的物質生活,而是迫切渴求「愛」。 「我勸你早點把一切定下來,這樣我也好給你爺爺奶奶報備。」 「我知道,妳放心吧,會好好守著安然,不讓他跑了。」 姜母也不愛自討沒趣,反覆囑咐姜啟週末帶安然回家後,便掛了電話,準備睡她的美容覺。 倒是姜啟,工作了一整天,還在安然身上「勞心勞力」,精神倒是越發地好。他神采奕奕地盯著安然的側臉,心情起伏頗大--安然以姜家人之一,出席奶奶的生日宴,等於讓所有的親友,都知道他的存在。 可在這之前,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例如,求婚。 換做是普通的情侶,可能只需要思考求婚的形式。不過他們的關係,認真講起來並不純粹,比起求婚的形式,他更要考慮--安然如何不受寵若驚的接受。 說起來也是迂腐得可笑。 姜啟明白安然喜愛自己,卻無法抹去,這段姻緣是他「買」來的。彷彿一切的結合都順理成章,只要他有想要結婚的意願,安然絕對會點頭,毫無二話。 他希望,安然有拒絕的權利。 當然這不代表,他希望被拒絕。 「然然。」姜啟垂下眼眸,嫌棄自己仍無任何的變化,骨子裡還是那個,期盼有靈魂共鳴的愚蠢傢伙。偏偏,他們相遇的時機,實在太爛了。 而且,因為rou慾的覺醒,姜啟一見安然就精蟲上腦,每天都把人做得一沾床就睡,沒時間陪他風花雪月,聊聊人生。 如果沒有其他的交流,單純做愛的話,那麼他們的關係,不還是在原點嗎? 只要安然不再渴求他精神和rou體的「給予」,便隨時可以抽離姜啟越想越魔障,怕想到瘋掉,便緊緊摟著安然,試圖達到安定。 這樣還不夠,他用牙齒,輕輕磨著安然的脖子,並咬住咽喉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