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江家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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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家 (H)
泛行大陆有五国真武国人善武、赤金国人善商、仙灵国人善御气、玄墨国人善制机甲、百兽国人善驭灵兽。
其中以真武国气势最为凌盛,国人以武立身,以淬体为道,历代君主不断开拓疆土,将原有的第六国持礼国吞并,文人sao客被纳入真武国后,一部分纳入军营,被胁迫出谋划策,另一部分不堪负重,自刎以留清白。
赤金国与真武国相邻,其中居民头脑亦如持礼国人一般聪慧,只不过他们个个家缠万贯,在被真武国剥削之际,花大笔金银雇佣了许多玄墨国人的机甲与百兽国驭兽师,终究将真武国逼回两国边界。
与真武相邻原有三国,持礼国灭亡后,只剩赤金与仙灵二国,但仙灵人以气入道,追求得道成仙,体内孕育灵脉,是谓泛行大陆最强大的存在。真武国曾以百万大军入侵,被仙灵边疆两位镇守大能联手逼回。
玄墨和百兽国与赤金互为临国,玄墨人沉迷研制机甲,百兽国人则不善与他国打交道,平日里国民皆喜欢生活在山野间,与灵兽为伴,三国算得上和谐,近百年来和平共处,在真武国入侵赤金时,玄墨与百兽国便会派使者前去镇守,一方面报酬丰厚,另一方面,若真武将赤金灭国,那么下一个面对侵略的,或许就是他们。
盛繁城是赤金国西边的城镇,是泛行大陆中有名的贸易与交通枢纽。就算在整个赤金国,也是能排上名号的,城中多为商贾,富甲天下,路边只有商贩,没有乞丐。
江家居住在盛繁城中心地带,江老爷江簧乃是后起之秀,在几十年间,将赤金国大半珠宝生意揽下,资产远超与原有的珠宝世家,于盛繁城定居。俗话说珠光宝气,珠宝中常蕴有灵气,所以江家也常驾着马车,去到仙灵国,与仙灵者做交易,时不时江家老爷江簧还会雇佣几个修为较低的仙灵者作为随从,护送他穿过真武国,回到赤金国。
江家这代乃是单传,只有一个独女,正值豆蔻年华,每日被逼学习从商本领,好日后继承家业。
仿佛经商是赤金国人的天赋,江家小姐江蕴景在十岁时就可独自掌簿,洽谈生意,但是本人对其完全是兴趣阑珊,对仙灵国人的修行之道极为向往,整日研究如何迈入仙途。被江簧严加阻止后,便自甘堕落,每日与狐朋狗友四处游荡,沉迷花红柳绿。
江簧时常去其他城镇村落行商,偶尔回一次家,便听见小厮来报,江蕴景又去各处游荡了,气得江簧咬牙切齿,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这日,江簧刚从大陆东边回家,小厮照常来报:小姐不在家。
把她给我抓回来!江簧将手中的茶水狠狠摔在地上,怒道,捆也得给我捆回来,那个孽障!
不出一会儿,穿着男装的江蕴景被几个随从五花大绑回了江家,俊俏清秀的小脸上布满红唇印。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江簧捂着心脏差点顺不过气。
江蕴景倒在地上无所谓道:若是不能踏上仙途,此生的意义便不复存在,不如吃混吃等死,倒能勉强熬一熬。
你根本没有灵脉,仙什么途!
具有仙灵血缘之人天生具有灵脉,血脉越纯粹,灵脉资质越高,而非仙灵国人,则难以步入修行,就算勉强测出有灵脉,也是下品,无法与真正的仙灵者相提并论。
肯定有其他办法的!
我都已经问过仙灵者了,没有其他办法!你能不能少折腾一点?
江蕴景倔强地把脸扭开。
江簧情绪平复了些,坐在椅子上道:人说生了儿子是来讨债的,我看生女儿是来索命的。
我的女儿呀江夫人从内屋跑出来,扶起地上的江蕴景,朝江簧骂道,这地上这么冷,景儿着凉了怎么办?你就忍心把她丢在地上,你个没良心的。
江簧刚平复的怒火噌一下又冒出来:你还敢说,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们母女两个。
谁让你一年到头都不着家?江夫人哭哭啼啼道,景儿生病了,喊爹爹,都没人应,你还不许她平日里放松一下吗?我可怜的女儿
我还不是为了赚钱吗?你以为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都是天上掉的吗?
家里的钱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你还赚什么赚!
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肯服软,江蕴景坐在地上打了个哈欠,她爹回来一次,这种情形就会重复一次,以至于她都腻了。
爹,娘,没什么事我先去沐浴了。江蕴景抖落身上松松垮垮的绳子,自顾自说了句,就回房了。
江蕴景实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卸下男装,在雾气萦绕,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中,抬起青葱手指抚过肩胛锁骨,稚嫩青涩的年纪便带着浑然天成的妩媚,惹得一旁加热水的侍女眼神乱飘,不知该落在哪。
江蕴景瞧见侍女闪躲的目光,坏心思地靠近她,双手搭在浴桶边,下巴枕在上边,轻笑道:你是新来的jiejie吗?
回、回小姐,今日彩云jiejie不舒服,特吩咐了奴婢来、伺、伺候小姐侍女声音越来越小,头埋地越来越低。
我们都是女子,jiejie害羞什么?江蕴景挑起她的下巴,打趣道。
奴、奴婢侍女紧张地舌头打结,传闻小姐更好女色,难不成是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江蕴景靠近她,轻声问。
奴婢月明
月明jiejie生得这般好看,做下等婢女多可惜,不若到我房里伺候。
小、小姐,奴婢
江蕴景勾了勾嘴角,轻轻吻上明月的唇,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唔唔两人缠绵了会儿,明月憋得小脸通红,丝丝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江蕴景松开她的唇,抵住明月的额头,轻声道:进来。
明月羞红着脸,跨进浴桶,还未来得及脱掉外衣,被江蕴景摁进浴桶里坐着。
转过去,背对着我。江蕴景在明月耳边说道。
明月转过身,就感受到两只修长的手臂绕道前面,隔着衣物抓住自己的rufang,不停地揉搓。
啊小姐明月眼神迷离,耳尖红得能滴血,蓦地,她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臀部。
明月慌张地乱动:小姐,这、这
别动。殊不知她这样扭动,更加刺激了江蕴景底下的rou物。
江蕴景声音很小,明月根本没听到,屁股依然在乱扭,江蕴景忍无可忍,伸手捏一下她的屁股:让你别动了。
本不想完全吃掉这个小婢女的,奈何清纯的小jiejie太过诱人,江蕴景喘着粗气,一边挺腰摩擦明月的下体,一边从上往下开始剥她的衣服。
两颗浑圆的rufang暴露在热气中,下面的衣服开始越来越紧,江蕴景不耐烦地掰扯了两下,然后直接从背部开始将她的衣物直接撕碎。
明月害羞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大概也明白了,江蕴景是传闻中带rou物的女人。
这类女人似乎在仙灵者中非常常见,小姐没有灵脉,不知为何会有这物。
江蕴景扶住自己的roubang,上下摩擦明月的股沟,可这并不能完全缓解她的燥热,她拍拍明月的屁股:起来,扶住浴桶,屁股翘起来。
小姐,这明月扭扭捏捏地站起来,这太害羞了。
江蕴景轻笑道:明月jiejie,能被我干的女人可不多,就别装害羞了。
江蕴景只和身体清白干净的女人上床,江家身为盛繁城的大户人家,攀上江蕴景,是许多人的目标。
唔明月扶住浴桶,翘起白嫩嫩的屁股,扭头羞答答地看了眼江蕴景,和她腿间兴奋巨大的rou柱。
cao,sao货。江蕴景用力拍打明月的屁股,腿张开,腰塌下来点,sao货。
被这么叫,明月心里羞愤交加,但不知为何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流下液体。
明月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下体黑乎乎地长着从未修剪的漆黑丛林,江蕴景扶住roubang,掰开明月的xiaoxue,就看见她在不停地留着体液。
你这sao货,还装清纯呢,嗯?江蕴景用前端磨蹭了几下,双手捏住明月的腰,挺身进去。
呀明月不过十八,初经人事,加上江蕴景尺寸惊人,尽管已经足够湿润,还是有阵阵痛感。
江蕴景在风月场所混久了,觉得这正常,也就没有多怜香惜玉,最多进出的速度慢些。
噢jiejie真紧。温暖的xiaoxue终于让充血的roubang舒适,江蕴景前后摇着腰,见明月渐渐适应了,才开始大开大合。
小姐、小姐随着江蕴景动作越来越大,明月逐渐到达顶峰,手指掰着浴桶边缘,扬起脖颈,翻着白眼,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高潮完毕,明月滑落在浴桶内,眼神迷离地喘着气。
江蕴景皱眉,看着滑出温润甬道的rou物,还直挺挺地竖在空气中。
jiejie,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明月没有回答她,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跪坐在浴桶内不停喘气,雪白的胸脯跟着起伏。
江蕴景叹了口气,走上前,温柔地撩开明月被弄得乱糟糟的刘海,然后将她的额头往后推,靠在浴桶上。
明月jiejie,张嘴。
明月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吐出芳香粉嫩的小舌。
jiejie真乖。江蕴景把roubang送进明月的小嘴内。
张大点。
明月将嘴张到最大,容进了江蕴景的前端。
江蕴景正在兴头,也不管对方是第一次口,粗鲁地推了明月的后脑勺一把。
唔唔明月泪眼朦胧。
牙齿别磕到了,嘶
在嘴里不能像在xue中一样畅快,但柔软的小舌贴着roubang,又是另一番滋味。
江蕴景不忍心真的伤到明月,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拔出来,从上往下,射在了明月的脸和雪白的胸间。
事罢,江蕴景抱着明月倚在床上,温声道:明月jiejie,帮我个忙可好?
明月点点头,细声道:奴婢已经是小姐的人了,小姐的吩咐,奴婢自然照做。
唉,府里的哥哥jiejie们都很辛苦的,每日不停地忙碌,我心里是很感激的。江蕴景捂着胸口认真道。
江府中传言侍从们对纨绔的大小姐皆是避而不及,谈及变色,月明心想,谣言真是可怕,大小姐是如此善解人意,体恤下人,顿时泪光闪闪:小姐
此时更深露重,我命小厨房做了些糕点和热汤,你去送给后门守门的哥哥们吃吧,想必他们最是辛苦的。
好的,小姐!月明立马动身。
诶诶等等江蕴景叫住她,不要说是我送的,你知道,侍从大多对我有偏见,这种事,还是不留名的好。
小姐!月明泪流满面,感动地无以复加。
送完你便回房吧,我休息了,不要进来打扰。
好的小姐。月明听到今夜江蕴景不留她,心中难免失落,随后便去小厨房拿了已经装好的糕点和热汤,走去后门处,分发给侍从们。
侍从们狐疑地看了眼饭盒:这是哪位主子赏的?
自然是老爷,这大冷天,老爷觉得各位看门辛苦,特意派我来送些吃食。
那我就不客气了。左边的侍从拿起糕点往嘴里塞。
右边的侍从依然犹豫不决,问道:你确定这不是小姐送来的吧?她送的我们可不吃。
你!月明愤慨道,主子赏吃的,你还不识好歹,不吃就不吃,真是狗咬吕洞宾。说完转身便走。
诶诶,慢、慢,这位jiejie,是我的错,你回去替我好好谢谢老爷的赏赐。侍卫赔着小脸把吃食接过,大口吃起来。
月明守着他们吃完,把饭盒带回厨房,回房时依旧感动不已,这简直是可以入载史册的绝世好主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江蕴景从后门探出脑袋,看见倒在地上两个鼾声如雷的侍卫,得意一笑,大摇大摆地走出江府。
盛繁城繁华昌盛,高消费的玩乐之处自然就多,外来人若想来这儿赚一笔,定然是去掷金街,人流摩肩擦踵,揽客声络绎不绝,五步一家酒馆,十步一栋青楼,吃喝玩乐,供应不绝,街头到处都是穿金戴银的纨绔子弟们。
掷金街最大的青楼面前,三个公子哥在人群中不停眺望,来回踱步。
蓝衣锦袍身形瘦长那个道:江老弟还回得来吗?
白净微胖的公子哥道:她哪次被她老爹抓回去当天就能回来的?
穿紫袍较矮的那个捋着胡子:还得我们出马,明儿再说吧,这么晚了也不好登门拜访。
呵,上次我去江家找人,被他爹骂得狗血淋头。蓝衣瘦子打了个冷战。
你以为她爹不知道咱啊?上次都找到我家去告状了,害得我也被骂了一顿,被关了好几天。微胖的那个道。
嗯?较矮的那个停下捋胡子的动作,眯了眯眼,伸直脖子往前望,马老弟,你高,你看看街口那边,我怎么感觉那个是江老弟?
什么?让我瞧瞧老马比人群高出一个头,扭头一眼就望见往这边跑的江蕴景,嘿!真是她,侯老大好眼力。
江蕴景气喘吁吁跑到三人面前:久等了久等了。
你怎么逃出来的?三人奇道。
进去再说,今日小弟请客。江蕴景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