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了
冷到了
酒店的房间里光线黯淡,只留了一盏昏黄暧昧的壁灯,静静照映着床上的两个赤裸相依的身体。 魏烁捧着魏贻的脸,借着灯光看了又看,又想亲吻,又想抚摸,心神都乱了,不知道要先做哪一样?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把唇凑过去,魏贻的手机却响了。 魏烁一眼瞥到屏幕上亮着的名字,当即手脚并用缠住魏贻:不要接。 耳边的铃声催命似得响,魏贻看了一会儿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她的魏烁,摸了摸他的脸:别出声。 电话刚接通,魏贻还没来得急说话,庄严就劈头盖脸道:怎么还不回来? 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气势汹汹,身边的这个男人也不甘示弱,张嘴就一口咬住魏贻的耳朵。 魏贻抽了一口气,差点惊叫出声。 怎么了? 魏贻咽了一口唾液,道:刚才绊到了。 庄严放软了语气,别别扭扭道:小心点。 嗯。 魏贻无奈地瞥了魏烁一眼,一手将他的头摁开,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背过身去。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魏贻的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什么问题? 庄严呼出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魏烁悄悄附上了魏贻的背,guntang的唇沿着她的脊骨一路往下滑,激起魏贻身上一层鸡皮疙瘩。 魏贻平稳住呼吸,道:过几天。 过几天是几天,两天三天还是四天,你说清楚。 魏贻不胜其扰:四天,行了吧。 庄严还是不依不饶:不行。 身后那个缠人的家伙已经滑落道到她腿间,魏贻还要分出精神去应付电话里那个更加缠人的男人,两面夹击之下,魏贻不禁烦躁起来,对着电话大声道:你好烦。 被魏贻来了那么一下,庄严似乎哽住了,电环那端变得立马静悄悄的。 那边的气焰消了,这边也嚣张不起来了。魏贻自觉也有些过了,更何况以她现在的情形,她真的一点理都不占,于是就想说句软话。偏偏甩出的脸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捡回来的,她张着嘴斟酌了半天,也没斟酌一句好话。 过了不知多久,魏贻才道:我 四天就四天,四天后我要是见不着你,我就亲自飞回去把逮回来。魏贻还没说完,庄严就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魏贻愣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回了一声嗯。 魏贻的心刚刚着陆,一条柔软的舌头突然拨开她两腿间的间隙,向深处钻了进去。魏贻当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发出声音。 喂。 嗯? 我想你。 哦。 才过了一会儿,庄严又恢复咬牙切齿的面目:哦什么哦? 什么? 我我问你想不想我!? 快说! 想。 这还差不多。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庄严心满意足,这时才发现魏贻的不正常:你的声音怎么在抖? 是不是冷到了? 嗯。 庄严的声音又严肃起来:记得多穿件衣服,不舒服就去医院。 好。 那我挂了。 身体里还有条疯狂作乱的舌头,魏贻觉得自己都快坚持不住了,立刻回道:挂吧。 庄严嘴里说着要挂电话,行动却不是如此:再说一次。 魏贻脑子已经快成浆糊了,迷迷糊糊道:什么? 庄严啧了一声:说你刚才说过的话。 魏贻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我想你。 魏贻话音刚落,她腿间的豆子就突然被叼住,被抵在坚硬的齿间轻轻地啃噬。魏贻的心猛一下升到嗓子眼,喉咙中飘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 电话那端立马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魏贻她的名字仿佛是在被庄严的牙齿研磨过无数遍后,才一点点挤了出来。 嘀地一声后,电话在魏烁手里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