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腿交
7-3、腿交
邪惡的笑容在他嘴腳擴散,他緩緩低下頭,彷彿一伸手就能摘下那顆鮮紅的蘋果,他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咬下,香甜的汁水將會在他口中噴濺。 他以為他動了。 他應該是動作了,含住小孩兒的唇,品嘗它、蹂躪它,把它吃下肚 等他從漫長的時空中回過神來,卻發現小孩兒貼上他的唇,看著他一動不動的,眼神透著忐忑也許還有喜悅? 他以為他親了小孩兒,但已經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下嘴,只知道兩人的唇就這樣輕輕貼著,氣息交融。 充了血的輕薄雙唇在此時異常敏感,就連呼氣都能夠引起它的顫慄,交感神經放大了這樣的接觸,甜味就在他的鼻翼蔓延,他以為那是他的呼吸,直到吸吮著小孩兒的口水,才知道那是他嘴裡的香甜。 「哼恩~」 他把小孩兒壓進自己身體裡,掠奪著他口腔的每一寸領地,剝奪了身下小人兒的呼吸,他瘋狂的侵佔著,用他的吻和彷若靈蛇的舌頭,牙齒無法避免的彼此碰撞,喀喀出聲。 軒麟回頭的姿勢艱難,叔叔抓得很用力,減輕了他的負擔,他閉上雙眼,接受著叔叔兇猛的親吻,在熟悉了節奏之後,也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舌頭 比跟其他家人更親密的親親。 軒麟覺得自己高興地都要哭出來了。 博叡不知道自己瘋狂的吻了他多久,突然感受到小孩兒的回應,他驚訝的睜大雙眼,更加猛烈的吸了上去,雙頰一收,好像打算把那條小舌給吸下肚! 「恩!」軒麟吃痛了一聲。 博叡頓了一下,以為他會反抗,誰知道小孩兒只是更加張大軟軟的小嘴,把舌頭更往自己嘴裡送。 軒麟的毫無反抗讓他滿意的翹了嘴角,繼續津津有味地吃著小孩兒的舌頭。 不滿這個姿勢吻不到口腔的最深處,他咬著軒麟的下唇不放,一百八十度的翻過他沒有重量的身體放進枕頭裡,面對面的姿勢讓他能更深入的侵犯小孩兒的嘴。 博叡膨脹的不像話的巨根壓進小孩兒的腿間不停磨蹭,一隻手掌還揉捏著他手感滑嫩、小巧可愛的股瓣。 「恩~」軒麟呻吟著被翻過身,順勢就張開手,穿過叔叔的腋下貼緊他,下身難耐的磨蹭著叔叔硬梆梆的小腹。 小孩兒硬了。 這個認知讓博叡的動作更加粗魯,那種無條件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小模樣也讓他心癢不已。 他們交換著彼此濕漉漉的吻和每一寸肌膚的碰觸。 博叡發現這不夠。 遠遠的不夠。 他要更多。 多到一如他所設想的。 是的,他想的就是小孩兒那雙白花花的嫩腿。 cao他。 cao翻他! 那條青春稚嫩的雙腿逡巡著自己的書櫃,挺翹著他的小屁股彎腰繃直,他都能看見小短褲底下的內褲了。 白色,三角形的。 回想著那個畫面,他探出三指,滑過小孩兒的大腿根,情色的往上移動。 不重,反而很輕。 挑逗般的一寸寸滑進短褲,勾開臀rou上的內褲邊緣,他把大拇指扣上小孩兒的xue口,食指和中指沿著潮濕氣息的會陰處往前繼續探入。 「恩~」軒麟微微的扭動身體。 他摸到小孩兒垂掛的囊袋,他不理它,他想逗弄的不是這兩顆小球,手指從中間穿過,夾住了根部的連接處。 他靈活的轉動兩指的骨節,一左一右規律的擺弄著那個硬的發燙的小東西。 博叡甚至因為他的姆指不願意離開那個太過緊張而收縮著的小洞,不得不放棄玩弄小孩兒的前端。 他知道那裏一定一顆一顆不斷滑落著透明的水珠。 他想像著自己的大舌從上那平滑的表面一舔而過,吃下那些腥鹹的水珠,舌頭便往小孩兒的上顎同樣的一舔而過,引起了軒麟一陣顫慄。 「恩~」他難耐的呻吟,眼角還掛著因為太過強烈的快感激出來的眼淚。 博叡有意的壓下姆指戳那個小屁xue,修長的食指和中指除了玩弄根部之外,還時不時的撞上兩顆小巧的rou球。 這時他會用骨節無情的頂開它們,每當這個時候,軒麟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想尿尿,又不是那個意思。 如果他放任這種感覺,那他一定會尿出來,他可以肯定。 可是他已經快忍不住了,叔叔的舌頭搔刮著自己的口腔,刮的他頭皮發麻;叔叔的手還捏住自己的屁股,屁股被捏成各種形狀;最可怕、喔不,叔叔怎麼會可怕?那種感覺只是太過陌生了,就在叔叔的另一隻手同時戳著自己的屁股、捏著自己陰莖的時候,那種無處可躲的癢意讓他無所適從。 尤其是叔叔用力的推開兩顆蛋蛋的時候,想尿--他失神的想。 他快憋不住了! 在稚嫩的身體上上下下都被肆意玩弄的情況下,軒麟終於忍不住那巨烈的快感,哭叫出聲。 「啊啊啊---」他弓起身體往後一仰,小巧的陰莖不知道噴出什麼東西,很陌生,腦袋裡一片空白,既想把身體遠離叔叔,又想緊緊貼著他不放。 博叡睜大了雙眼,神色癲狂的看著身下的人兒高潮,嘴角上揚裂成一個令人膽寒的弧度。 真美。 博叡心想:就和他第一眼看見小孩兒的照片一樣,白白淨淨的看起來既乖巧又可愛,把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也是這樣軟綿綿的,不、應該說是比他想像的更加--更加什麼呢? 他看著小孩兒失神的軟倒在自己懷裡,因為過於激烈的射精快感,身體還在一顫一顫的抖個不停。 這或許是他第一次射精也說不定?他心想。 所以是更加什麼呢? 啊、是了,就像是純潔美好的獨支海芋被攔腰折斷,為了收藏起這份美麗,商人將它毫不吝惜的折下,送給貪婪的買花人。 他握著嫩綠的枝條,低頭品嘗它高貴的、大張著花(性)蕊(器)的白色花瓣。 小孩兒會是一朵開在水晶瓶裡,永不落下它純潔美麗的花瓣、永不枯萎的永生花。 除去那些虛妄莫名的美,他會用自己血液餵養水晶瓶裡的花朵兒。 他要把他的純白染色,染成最豔麗的紅。 他是他的。 他會插進小孩兒的身體裡,讓他綻放出更加無與倫比的美! [簡體版]// 邪恶的笑容在他嘴脚扩散,他缓缓低下头,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那颗鲜红的苹果,他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咬下,香甜的汁水将会在他口中喷溅。 他以为他动了。 他应该是动作了,含住小孩儿的唇,品尝它、蹂躏它,把它吃下肚 等他从漫长的时空中回过神来,却发现小孩儿贴上他的唇,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眼神透著忐忑也许还有喜悦? 他以为他亲了小孩儿,但已经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下嘴,只知道两人的唇就这样轻轻贴著,气息交融。 充了血的轻薄双唇在此时异常敏感,就连呼气都能够引起它的颤栗,交感神经放大了这样的接触,甜味就在他的鼻翼蔓延,他以为那是他的呼吸,直到吸吮著小孩儿的口水,才知道那是他嘴裡的香甜。 哼恩~ 他把小孩儿压进自己身体裡,掠夺着他口腔的每一寸领地,剥夺了身下小人儿的呼吸,他疯狂的侵占著,用他的吻和彷若灵蛇的舌头,牙齿无法避免的彼此碰撞,喀喀出声。 轩麟回头的姿势艰难,叔叔抓得很用力,减轻了他的负担,他闭上双眼,接受着叔叔凶猛的亲吻,在熟悉了节奏之后,也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舌头 比跟其他家人更亲密的亲亲。 轩麟觉得自己高兴地都要哭出来了。 博叡不知道自己疯狂的吻了他多久,突然感受到小孩儿的回应,他惊讶的睁大双眼,更加猛烈的吸了上去,双颊一收,好像打算把那条小舌给吸下肚! 恩!轩麟吃痛了一声。 博叡顿了一下,以为他会反抗,谁知道小孩儿只是更加张大软软的小嘴,把舌头更往自己嘴裡送。 轩麟的毫无反抗让他满意的翘了嘴角,继续津津有味地吃著小孩儿的舌头。 不满这个姿势吻不到口腔的最深处,他咬著轩麟的下唇不放,一百八十度的翻过他没有重量的身体放进枕头裡,面对面的姿势让他能更深入的侵犯小孩儿的嘴。 博叡膨胀的不像话的巨根压进小孩儿的腿间不停磨蹭,一只手掌还揉捏着他手感滑嫩、小巧可爱的股瓣。 恩~轩麟呻吟著被翻过身,顺势就张开手,穿过叔叔的腋下贴紧他,下身难耐的磨蹭著叔叔硬梆梆的小腹。 小孩儿硬了。 这个认知让博叡的动作更加粗鲁,那种无条件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小模样也让他心痒不已。 他们交换著彼此湿漉漉的吻和每一寸肌肤的碰触。 博叡发现这不够。 远远的不够。 他要更多。 多到一如他所设想的。 是的,他想的就是小孩儿那双白花花的嫩腿。 cao他。 cao翻他! 那条青春稚嫩的双腿逡巡著自己的书柜,挺翘着他的小屁股弯腰绷直,他都能看见小短裤底下的内裤了。 白色,三角形的。 回想着那个画面,他探出三指,滑过小孩儿的大腿根,情色的往上移动。 不重,反而很轻。 挑逗般的一寸寸滑进短裤,勾开臀rou上的内裤边缘,他把大拇指扣上小孩儿的xue口,食指和中指沿着潮湿气息的会阴处往前继续探入。 恩~轩麟微微的扭动身体。 他摸到小孩儿垂挂的囊袋,他不理它,他想逗弄的不是这两颗小球,手指从中间穿过,夹住了根部的连接处。 他灵活的转动两指的骨节,一左一右规律的摆弄著那个硬的发烫的小东西。 博叡甚至因为他的姆指不愿意离开那个太过紧张而收缩著的小洞,不得不放弃玩弄小孩儿的前端。 他知道那里一定一颗一颗不断滑落着透明的水珠。 他想像著自己的大舌从上那平滑的表面一舔而过,吃下那些腥咸的水珠,舌头便往小孩儿的上颚同样的一舔而过,引起了轩麟一阵颤栗。 恩~他难耐的呻吟,眼角还挂著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激出来的眼泪。 博叡有意的压下姆指戳那个小屁xue,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除了玩弄根部之外,还时不时的撞上两颗小巧的rou球。 这时他会用骨节无情的顶开它们,每当这个时候,轩麟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想尿尿,又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他放任这种感觉,那他一定会尿出来,他可以肯定。 可是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叔叔的舌头搔刮著自己的口腔,刮的他头皮发麻;叔叔的手还捏住自己的屁股,屁股被捏成各种形状;最可怕、喔不,叔叔怎么会可怕?那种感觉只是太过陌生了,就在叔叔的另一只手同时戳著自己的屁股、捏著自己yinjing的时候,那种无处可躲的痒意让他无所适从。 尤其是叔叔用力的推开两颗蛋蛋的时候,想尿--他失神的想。 他快憋不住了! 在稚嫩的身体上上下下都被肆意玩弄的情况下,轩麟终于忍不住那巨烈的快感,哭叫出声。 啊啊啊---他弓起身体往后一仰,小巧的yinjing不知道喷出什么东西,很陌生,脑袋裡一片空白,既想把身体远离叔叔,又想紧紧贴着他不放。 博叡睁大了双眼,神色癫狂的看着身下的人儿高潮,嘴角上扬裂成一个令人胆寒的弧度。 真美。 博叡心想:就和他第一眼看见小孩儿的照片一样,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既乖巧又可爱,把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是这样软绵绵的,不、应该说是比他想像的更加--更加什么呢? 他看着小孩儿失神的软倒在自己怀裡,因为过于激烈的射精快感,身体还在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射精也说不定?他心想。 所以是更加什么呢? 啊、是了,就像是纯洁美好的独支海芋被拦腰折断,为了收藏起这份美丽,商人将它毫不吝惜的折下,送给贪婪的买花人。 他握著嫩绿的枝条,低头品尝它高贵的、大张着花(性)蕊(器)的白色花瓣。 小孩儿会是一朵开在水晶瓶裡,永不落下它纯洁美丽的花瓣、永不枯萎的永生花。 除去那些虚妄莫名的美,他会用自己血液喂养水晶瓶裡的花朵儿。 他要把他的纯白染色,染成最艳丽的红。 他是他的。 他会插进小孩儿的身体裡,让他绽放出更加无与伦比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