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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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H)
我想你一定见过海因里希了,丽兹。
伊丽莎白挑了挑眉,目光从胞兄那副虚伪的微笑上轻轻划过,然后停在了海因里希·斯坦因那张难掩僵硬的漂亮脸蛋上。
他甚至不敢直视她那双碧绿的双眼微微别过,与她的错开,仿佛她是什么双眼会将人石化的蛇发女妖一样。
不过伊丽莎白并不是很在意他的反应。实际上,她大部分注意力全被腿间的湿黏感吸引走了又一次,亚瑟·拉塞尔那个脑子里只有繁殖欲望的杂种射在了她的里面。
尽管当时她用他的手帕擦去了流出来的大部分白浊,但还是有一些jingye留在了她的yindao里,随着她的每一下走动而不断地溢出来。
而且他还顺手捎走了她的内裤。
你在想什么,伊丽莎白?
男人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伊丽莎白的眼动了动,迎上他复杂莫测的双眼,然后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像是刚才的那一切没有发生一样。
我在想你这次回来要在瑞德内尔呆多久,还是再也不用回苏利洲了。她依旧是亲昵,却又没那么亲密的口吻,不过我很高兴你回来了,海因里希,少了你的瑞德内尔总让人感觉缺了些什么,我们都很想念你。
海因里希扯了扯嘴角,声音里沾染上了一丝苦涩:我被调回海军司令部了,伊丽莎白,我想我可能五年内都不会再去苏利洲这个消息会让你高兴一些吗?
他在回到帝国本土之前曾写过一封信给她如此兴高采烈,他无比急切地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能常驻瑞德内尔了,希冀着能够让她为他驻足。
想念他?呵,恐怕她沉溺于和亚瑟·拉塞尔的不伦情事之中早已将他抛到了脑后、忘了还有海因里希·斯坦因这号人物。
或许伊丽莎白·德温特确实是一个女妖,只不过以男人的心脏为食,只需要与她对视就会神魂颠倒、自甘沉沦而他不过是她的食粮之一。
四年前的那一晚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小插曲。他无比怨恨地想。
这时,特雷沃·德温特伯爵递给了伊丽莎白一杯香槟。她摇了摇酒杯,啜饮一口,突然问道:说起来,海因里希,苏利洲的战事很复杂吗?
他极快地收敛了情绪,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不,我只是感觉这四年里你似乎很忙。伊丽莎白微笑着,米娅跟我说你很少跟家里联系,她很想你。
米娅是海因里希的堂妹,和她年纪相仿。
海因里希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她:但我在离开苏利洲之前寄了一封信给你,伊丽莎白,你没有收到吗?
很直接的问题,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刚问出口时,海因里希就忍不住有些懊悔。
果不其然,德温特伯爵那双冷酷的蓝眼睛瞬间刺向了他。
他冷冷地盯着他,肩膀动了动,正好挡在了伊丽莎白的身前: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绅士会问的问题,斯坦因少将阁下。
不要这样,特雷沃。她按了按他的手,微笑甚至加深了一些,我的确收到了一封信,但是
伊丽莎白顿了顿。
这对容貌相似的兄妹此时此刻都望着海因里希,只不过一个神情冰冷、一个笑容迷人,但都同样的美丽且不可靠近。
我想你在苏利洲需要处理的事务确实很多,海因里希。她眨了眨眼,然后挽住了胞兄的手臂,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对话结束了。
无论什么季节,瑞德内尔的夜晚总是寒冷的。现在正值初秋,户外已经冷到能呼出一团白雾。
伊丽莎白一向畏寒怕热,因此德温特家族用车里总是装配着时下最好的控温系统。
特雷沃拿起了羊绒毯,披在了她的肩上,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看来海因里希·斯坦因仍然相当迷恋你,茜茜。
他的手指划过她被一圈珍珠环住的锁骨,皮革冰冷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战栗了一下,但转眼之后,她便懒洋洋地伸手环住了兄长的脖颈。
他撞见了我和拉塞尔爵士。伊丽莎白完全靠在他的怀中,被冻得粉白粉白的脸颊蹭着他,懒洋洋地说,真有趣,他居然就站在书架后面看完了全程。
特雷沃抚摸着她的脸,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他不会说的。我很了解他,而且可能他还会怪罪自己。
伊丽莎白轻笑了一声。不出意外的话,海因里希今晚回家之后就会去质询他的秘书官,然后反复检查他四年以来收到的所有信件。
那么,亚瑟·拉塞尔呢?特雷沃环住了她的腰,深沉艳丽的眉眼在提到那个名字时有片刻冻结。
伊丽莎白望着他,捕捉到了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妒意,心里顿时有些好笑:他还不错,我还没有厌倦他。
特雷沃微微扬眉。
但是
黑发雪肤的美艳女郎向前凑近了一些,坐在了他的腿上,声音渐渐变低。她的红唇微张,然后,吻在了他的下颌上。
特雷沃捧住了她的脸。
伊丽莎白的吻像小鸟啄食一般,一点一点地向上,靠近他的嘴唇:今天他又射进来了,怎么办,哥哥?
下一秒,伴随着一声叹息,男人咬住了她的下唇。
两张眉眼如出一辙的美丽面容之间没有了距离,由唇齿连结着、做着本应该是最禁忌的事。两股炽热的气息也纠缠在了一起,随着唇舌的深入而快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特雷沃勾住了她的舌头,强迫她伸出来,任由他随意吮吸舔舐着她的津液。他还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引起一阵又一阵疼痛,像是在报复着什么。
伊丽莎白忍不住笑出声来,闷闷的,转眼又被特雷沃惩戒般的咬了一下舌头。
她还是纵容他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出于嫉妒,更何况他才是她最亲密的人。
你伊丽莎白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靠在他的身上,支离破碎的言语只能在亲吻的间隙中流出来。她又笑了起来,你想帮我嗯清理一下吗?
特雷沃的呼吸忽然重了一些。
他忽然结束了这个吻。唾液还连在两人的嘴唇之间,而伊丽莎白身上的羊绒毯已经滑下去了不少,她雪白的肌肤又裸露在了车内的灯光下。
她坐在他的身上,他微微昂着头,目光细细地欣赏着这个与他一母同胞的meimei多么美丽,多么令人心醉神迷。
而她的眼中有着与他一模一样的欲望,这是最令他迷恋的她渴望着他,渴望着与自己的兄长灵rou交合。
特雷沃的手掌已经没入了她的腿间。
没有布料的遮挡,他直接碰到了一片柔软而又潮湿的泥泞。
你的内裤呢,茜?他的眼中燃烧着火焰,但声音是发冷的。
伊丽莎白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正准备解开他的搭扣:被偷了她猛地睁大了眼,因为特雷沃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阴蒂,快感夹杂着疼痛瞬间袭来,嗯啊!
看来你还需要更多的家庭教育。他冷冷地说,手指却伸进了那个窄小的口中,享受着被湿热而又紧致的rou壁包裹的感觉。
这时,伊丽莎白也解开了他的裤子。
男人仍然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洁白的衬衫上甚至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但他胯下跳出来的那根粗壮骇人的紫红色yinjing暴露了他心里一切阴暗下流的欲望。
已经胀大不堪的roubang高高翘起,如熟透的李子般肿胀的guitou亮晶晶的,马眼处不断有透明黏腻的液体溢出来,顺着青筋凸起的茎身缓慢地流下去,没入了浓密的毛发之中。
只是盯着它,伊丽莎白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甬道开始轻轻收缩,不断流出更多的汁液。
她握住了它,男人的yinjing又硬又烫,几乎能将她灼伤。伊丽莎白挑了挑眉,故意揉按了一下马眼,马上听到了特雷沃的一声低喘。
她旋即抬眼,望向他,说:看来你比我更像个荡妇,哥哥。
话音未落,她便开始上下撸动起了这根恬不知耻的rou棍。
特雷沃在zuoai时一向不喜欢发出声音。他紧紧地抿住嘴唇,脸部线条绷紧,乍一看比坐在办公室时还要冷肃。然而那双蓝眼睛却始终盯着眼前的胞妹,如同起伏不定的海面,全是欲壑难填的情潮。
伊丽莎白迎着他的目光,微微倾身,再一次吻住他。
此时,她体内的手指也开始了作乱特雷沃的拇指揉搓着她最敏感的阴蒂,而食指和中指都进入了她,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不停进出、扣弄着她的蜜壶,引起了一阵咕叽咕叽的yin靡的水声。
嗯特雷沃她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两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互相勾连,交换着津液,快一点嗯、啊嗯用手指cao我快一点,好不好?
伊丽莎白的手心已经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她不停爱抚、揉弄着他的guitou、柱身以及两个囊袋,也让他的整根yinjing变得湿淋淋的、也越发胀大了一圈。
但特雷沃并不为其所动。听到了她的要求,他没有加快速度,反而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改为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她的xue口。
回答错误。男人刮了一下她的蜜豆,蓝眼睛里闪烁着某种难懂的光芒,终于开口说话,你应该叫我什么,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舔了舔他的下唇,凑到他的耳畔,像是羞耻、又像是刻意一般,将音量压低到近乎耳语的程度。
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声音里充满了放荡的挑逗:爹地尾音拉长,又微微上扬,如发嗲撒娇,好爹地,求求你,用你的手指用力cao茜茜的小逼吧。
这文的画风应该就是黄暴了
目前伊丽莎白21岁,特雷沃27岁,海因里希25岁,亚瑟·拉塞尔33岁
哥哥是喜欢sp和daddy kink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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