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梧桐2
第六章 梧桐2
我吐出湿漉漉的roubang,它的顶端与我的唇角画出一线迷乱的银弧,随着我深深的呼吸慢慢垂下断开。我略一松心,想哥哥已然发泄,便能够快点结束这光天化日下的背德之事。但我抬头一看,那龙柱还是直挺挺地未有丝毫疲软。 我紧张地看着哥哥,小声求饶:"哥哥...桐儿好冷,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住膝弯,分开双腿又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我的背窝在他的怀里,后腰则顶着他炙热的铁棒。我裸露的身体在日光下完全向外敞开,以老叶阿芦的眼力,即便离岸十数米依然能够看清湖中水榭里我现在的样子。哥哥则是不慌不忙地揉按我方才因跪地而发红僵冷的膝盖,动作温柔得难以想象,只是耳边轻吐的话语让我知道他的不容置疑:"别动,让我给你暖暖身子。" 他手附内力,精纯的纯阳真气随着他的抚摸游走让周身如置暖洋。尽管身上舒适温暖,但心中仍无比羞耻紧张,害怕被人看见,这反而让身体更为敏感,两片细长柔嫩的花瓣不自主地缩动,蜜露点点滴落。恰逢这时,哥哥的手掌也摸到此处,手指轻轻划过rou逢,似又不小心地来回滑进洞口,挑拨擦玩着玉户。我抖动着身躯,咬住柔唇,抗拒想要呻吟的欲望。 哥哥从背后含住我的耳朵,呼着热气,低沉说:"可还冷?不如再喝些酒吧。"说罢,拿起酒壶竟将细长光滑的壶嘴插进了花洞!怎可如此?我惊骇地叫道:"啊!不要!"我开始挣扎,想要挣脱,但又岂能如愿?!他双腿钳住我乱踢的小腿,双手被反剪到他胸腹压住,一只手臂紧固住我的柳腰,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停歇地灌着,还前后抽动细长的壶嘴。此时酒水已凉,冰凉的液体顺着花茎灌入深处的蜜壶,壶嘴来回的刮擦和寒冷的刺激让整个花茎不受控制地收缩。奇异的快感渐起,我不知所措地哽咽:"停下...哥哥不要啊...好凉...呜呜..." 而半壶甜酒全部倒置腹中后,哥哥终于抽出酒嘴,将酒壶仍在一边。"啪!"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臀儿,冷声道:"夹紧你下面的小嘴!一滴也不许漏!" 我痛得缩紧花xue口,生怕漏出酒液再受到他更严厉的惩罚。哥哥并拢我的双腿,让我滑腻的腿根和两片玉门夹住他粗壮的roubang,慢慢上下挺动,磨擦嫩rou中的花核,两手则覆在绵软的玉乳上揉捏,不时捻动蕾尖,嘴唇还在我的脖颈肩背上吸咬。 本就臌胀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让酒液在肚中摇晃,而花核被他磨擦得快感连连,再加上胸颈上的刺激真是令我发疯。"嗯啊...嗯嗯...哥哥,饶了我吧!好胀啊啊!"挠人心烦的快感让我情难自禁,软语相求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我紧紧夹住双腿,扭动雪臀,想要缓解犹如虫噬的麻痒,而这却让花珠传来更多的刺激,roubang也越来越热。我不敢再动,努力锁紧xiaoxue,生怕酒液被蜜液带出,而想要泄身的强烈欲望则让我哭了起来。 "求我。" "求求哥哥..." "啊!"哥哥用力揪扯了一下如豆的乳尖,又狠狠挺动了两下roubang,厉声说:"说清楚!求我什么?!" "求...求哥哥...让桐儿泄身..."我摒弃最后的矜持和羞耻,只想让哥哥带我步入云端。他抱着我起身,一抚袖将石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随后把我放到桌面上。好在我背后有一件外衫,不会觉得很冷,但即便什么都没有我也不会在意。 我仰躺在桌子上,哥哥握住我的两只圆膝,两腿便左右大敞开来。娇艳的花瓣一览而尽,我还在尽力缩着洞口,而这一刻,他竟挺起巨棒,直贯而入! "不要啊哥哥!...别这样!"本就充满甜酒的幽径与花壶怎还容得下他的巨物?! 但哥哥并未有任何迟疑,深深挺动起roubang,蜜xue顿时要炸开一般,花茎中每一寸软rou似乎都被他撑开,被roubang来来回回地熨烫。而每一次顶撞,都钻进满是酒液的zigong,满涨的疼痛中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不知是爱液还是甜酒,在巨龙的抽插中带进带出地漏了些许,但更多的则还在蜜壶之内,被粗大的roubang塞住不得而出,而每一次挺进都让酒液在腹中咕咕作响。 "在外面是不是更爽?嗯?一想到让别人看见你这yin荡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都要xiele?!"哥哥有些狂乱地嘶吼,巨大的roubang更是不要命般连连推进,深没入底,"居然还这么紧,要绞断我吗!欠插的yin娃!" "嗯...啊哈!啊!哥哥!嗯啊!哥哥...不..."我脑中被哥哥的roubang狂搅得只剩下混乱,心底的一丝反驳之意到了嘴边就成了放浪不拘的高声吟叫。在哥哥那腐蚀神智的狂抽猛插中,充实欲裂的蜜洞中是酸疼酥痒难以言说的奇妙快感。极致的快慰饱满欲涨,每个骨缝中都是他给的颤栗。我绷起脚尖,弓起纤腰,玉臀上挺,全力迎合他的进攻,承接他每一次直捣体内的深插猛顶。脑中只剩下狂澜rou欲,到了!就要到了! "啊啊啊!xiele!嗯啊!哥哥!啊啊!啊...到了啊啊啊!!"一片极光闪过,那如踏巅峰的销魂快感直袭到脑中,xiaoxue抽搐着带动整个娇躯不住地震颤。终于,那胀满小腹的甜酒与蜜汁一同狂泻而出!排泄的快感加上花xue的高潮令人浑然忘我。忽而,两片温热的柔软紧紧嘬住xue口,一条柔韧的软舌伸入洞中搅拌,将混合的酒液与yin汁统统吸入口中。咕噜咕噜吞咽之声在我脑中一炸,本就还未停歇的狂乱高潮又因哥哥的唇舌吮住了花瓣蜜xue而掀起了另一波浪潮!"不行...啊!啊啊!停不下了!嗯...啊!又要来了!哥哥!啊啊!"太过yin乱的吸吮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意乱神迷地按住他的头,下身随着他的唇舌的吸咬前后挺动,xiaoxue已停不下抽搐,花rou紧缩着与他的舌头交缠。一股股蜜水从体内深处不断向外喷薄,全部被哥哥喝下。而接连在一起的极乐高潮让我魂销骨散,难晓今夕... 不知过了多久,可怕的高潮终而渐去,心神渐清。哥哥站起身,红唇艳如残阳,晶晶亮亮。下颌与脖颈俱是水渍,领口胸前也晕染了一片。"你热的酒确实与众不同。"他蹭了一下唇,又嘲道:"刚才真浪!" 我羞赫地偏过头,难以面对方才的放浪形骸。正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间,只觉下身火辣辣一疼,就见那令人惊惧的大棒又挺身而入。我浑身酸软无力,花瓣肯定已经红肿不堪了,马上哭泣乞怜:"不...不要了...哥哥...好疼..." 哥哥在湿濡不堪的秘径中进进出出,他神态清冷从容,星眸中难化的欲望在张狂灼烧,"不是求我让你泄身吗?方才舒服得射了这么多yin水!你这么yin荡怎么能满足?!" 我早没了力气,声音沙哑,在他狠命地抽插中破碎地呻吟,"太...太多了...啊...嗯哈...受不了...了...放过我吧...唔...啊呀!" 哥哥像一只永不疲倦的野兽,粗长的roubang次次捅入花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rou柱上的楞口在zigong口刮进刮出的那种令人心颤发麻的感觉。 直入心脾的酥麻瘙痒难以想象地开始聚集,耳边环绕的是哥哥粗重的喘息,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和我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之声。当他大力进出间搓揉起我的花核,如浪拍潮涌般的高潮又如期而至。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用来嘶喊,抖动着身体,收缩着花xue,喷射着春水迎接哥哥炽热浓烈的白浊。 太多的快慰让我失神。当我回过神,已被哥哥抱至岸边,简单地裹着我那件外衫遮羞。老叶和阿芦不知几时侯在湖边的,但我已无力去思考除了他们是否还有人看到我恬不知耻的yin荡丑态。 哥哥将我放下,"后日我命人授你剑法,佐以你的内功。"说完便未再看我一眼,兀自走了。老叶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也随着离去。 阿芦小心地为我披上酱色披风,搀扶着我回到合欢殿,直入殿后浴堂。 浸泡在温泉中我这如拆筋折骨的身体终于得到一丝舒缓。阿芦在旁为我擦洗,她比划了一下,想要用药酒为我推拿一下,我看了看肩头的斑驳痕迹,点头应允。 我从池中起身披上一黑绸薄纱的长袍,懒懒地趴在池旁垂帘下的软榻上。阿芦取来药酒,长袍半解,露出滑腻光洁的肩背,从阿芦心疼的眼中我也知那些青紫红痕定十分刺目,安慰地冲她笑笑:"没事的,不必忧心。这些连伤都算不上,再说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阿芦无声叹息,便倒出药酒为我推拿,她的手法很好,满室飘起浓醇酒香,肌肤上温热舒服。而我闭目闻香,想得却是水榭中的情境和这一年来的荒唐... 我迷茫而又矛盾。即贪恋他的温度,又怨恨他对我的态度。心底不愿向他承认的情感让我在纠结中煎熬,身体已经成了他的玩物,难道这颗卑微的心也要捧到他面前,让他践踏吗? 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我不懂。明明以前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妹!是因一年前我情难自禁抱住他,让他察觉到我不堪的感情?所以才这般唾弃我?可自从他当了宫主就变了。难道?因为当了宫主?他...他更在乎这个素问宫?可是,我从未妨碍过他。素问宫也是我的家呀。我想不明白!思来想去,越来越乱,我开始质疑,质疑这个困住我十六年的素问宫,质疑牵绊我的亲生哥哥... 正在我想得入神,一股力道晃了晃我的手臂,睁眼一看,正是阿芦,她又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我。她掰开我紧攥的双手,轻柔按摩。只有她,只有阿芦,始终对我如一。小时候,哥哥也是这般对我的...我搂住阿芦,埋首于她单薄的肩膀,心中充满苦涩,回忆的却是哥哥曾经的温柔。她很诧异,但依然柔顺地轻抚着我的背脊。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只觉阿芦身体一震,我抬头一看,却是哥哥。我拉好长袍,阿芦躬身站在一旁。看得出来他有些不悦,周身阴沉,冷眼看着阿芦:"滚下去。"阿芦低眉顺眼地迅速退下。今天强迫我在外面做了那事,又呵斥阿芦,我心中温怒,本是他无声无息来到我的寝殿,还这般颐气指使。 我有些自暴自弃,也不在乎衣冠不整,依旧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哥哥这个时辰来到meimei这里做什么?可是白日meimei伺候不周?"我咬重&039; meimei&039; 字眼,语气中充满了哀怨和愤恨。 他凌步如电,闪到我塌沿上坐下,整个浴堂似乎都冷了下来,他墨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如玉的长指勾起我的下巴,沉声道:"你在挑衅我?"又顿了一顿,眸光一闪,似是迟疑地道:"还是...在撒娇?" 想到方才语气许是过于幽怨,又见他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现在的样子,脸上一红,挣脱他的手,有些气恼地说道:"哥哥未免想多了。" "哼,今日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他依旧看着我,却从袖中摸出一把短剑,"闭月剑。" 我坐直身子,有些纳罕地接过这通身如玉的两尺短剑。整支剑连鞘带柄浑为一体,鞘底圆润无缝,看起来犹如玉质箫管,无格无首,古朴无华。一声轻嗡,拉出剑身,寒光立现。我虽不识兵刃,也看得出此乃不可多得之物。想起他刚给我的九阴诀与他的逐日剑,心中一动,便问道:"九阴诀,闭月剑与你的纯阳功和逐日剑有何关系?"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便盯着氤氲的温泉热气,用没有起伏的口吻道:"当然俱是天下奇功,无上神兵了。" 看着手中的剑和脖颈上的墨玉,我不由自嘲一笑:"为何不一起给我?想来哥哥定不会白给我的是不是?" 闻听此言,他猛地转过头用含着危险的目光看着我,冷怒道:"不要再三挑战我的耐性!" 或许方才胡思乱想之故,我心中也憋了火气,讽刺道:"可是meimei猜错了?天色已晚,哥哥来到这合欢殿浴堂是欲和浴中的我一述兄妹之情?"又不怕死地挺动了黑纱下若隐若现的酥胸。 他一下卡住我的下颌,我吃痛地抬起脸与他对视,他脸色阴沉,"这是你自找的!"又邪冷一笑,"你就是想让我干你,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