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洞房花烛
与众不同的洞房花烛
闪电和慕容秋的婚礼,按理也要在京城举办,夏侯竺也在京城给他们赐了府邸。 只是闪电念旧,觉得去了京城连个脸熟的人都没有,慕容秋也喜欢呆在锦阳,两人便一道商量,请示了夏侯竺继续留在锦阳。 夏侯竺虽然纳闷锦阳城到底哪里好,他们一个两个都喜欢留在那儿,不过对于慕容秋这个功臣老将托付的义女还是格外照顾些,没有二话就答应了。 于是闪电就在侯府的对街置了宅院,出门不到一刻钟的距离,心里总算踏实了。 有追风和天雷在,闪电这婚礼必不会少了热闹。三人平日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一闹起来恨不得比外人都狠。 闪电腿上绑着几十斤的沙袋蹦了一路,终于接到自己的新娘子时腿都打颤了,抖着手指着两人咬牙切齿:你们等着!有本事你们别成亲! 还兄弟呢,简直禽兽不如! 追风和天雷笑呵呵的,又闹又起哄,不过宴席上还是帮闪电挡了不少酒,好让这个新郎官能清醒着入洞房。 万象森罗也有不少弟子前来观礼,这闹起洞房来更是吵哄哄的。闪电被连哄带骗下限都快没了,把这伙人一个一个都记在了小本上,扬言要挨个报复回去。 这伙人的主意层出不穷,慕容秋倒还觉得新奇,闪电先受不了了,应付了一阵就把人集体轰出了门。 追风拍着门板叫喊:天色还早呢,这么猴急入洞房,坚持得到天明么! 众人跟着起哄,把贴着囍字的窗纸捅了好几个窟窿眼。 闪电被调侃到现在都麻木了,脸色如常地把旁边的绣花屏风挪到了门前,挡了个严实。 外面的人见了,又是一阵哄笑。 闪电不理会,转过身看见慕容秋揪着盖头的一角偷瞄,上前将盖头取了下来,看着她眼眸璀璨,也不由笑:这么高兴? 慕容秋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高兴得很!慕容秋说着,眼神一直盯在闪电的脸上,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情话都被她抢了先,闪电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揪着盖头上的流苏穗子扫了扫她的脸,笑问:慕容啾啾你老实交代,你到底什么时候惦记上我的? 慕容秋并不觉得这是个难为情的问题,认真思考了一下,坦诚道:就你带着我吃汤圆的时候啊。 你还真是一开始就图谋不轨了。闪电忽然有点怀疑,当初侯爷让他去接这个任务,该不会就打着把他送出去的主意吧? 闪电越想越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不过一想慕容秋喜欢自己的理由如此简单,不免有种欺骗无知少女的感觉,遂又问道:你该不会因为我带着你吃喝玩乐,所以就觉得我好了吧?这样的话以后别人给她根糖葫芦,还不得跟着跑了?真是cao碎了心。 慕容秋露出一个我又不傻的表情,道:追风也陪我吃喝玩乐了的。 闪电不觉一愣,想起自己躲着她的那段时间,的确是追风顶了些时日。他领会了其中的意思,眼神不觉放柔。 两人的是眼神犹如黏了蜜糖的丝,眼看越挨越近,暧昧腾升。慕容秋却不爱这般磨蹭,一口啃上他的嘴巴,转瞬就把人压倒了。 闪电见她像个小狼崽子一样,凶狠地啃自己的脖子扯自己的腰带,连忙压制她的动作,连声吸气:帐帐账帐子还没拉!嘶你怎么比我还急 闪电可还没忘记门外那群人还扒着瞧热闹呢,连忙抬脚将帐子勾了下来。此时他已经衣襟半敞了,白皙的胸膛上印着慕容秋嘬出来了几个印,大红喜服一衬,倒有几分被蹂躏的羸弱感。 慕容秋似乎无意识中也体会到了这种上位者的爽感,盯着闪电的衣襟,唇边还舔着小半截红润小舌。 闪电对着她这般模样,生生打了个激灵,缩着脖子吞口水,都有点不知道如何进行这洞房花烛夜了。 慕容秋如今可比他懂得多,二话不说就要拿枪入阵。 闪电心道这丫头是压人压上瘾了,本着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说什么也不肯迁就她了,赶紧将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人压进了被褥里。 可能是习惯了遵从第一次,慕容秋总觉得被人压着张着两条腿不得劲,皱着眉踢了踢脚,直率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我要在上面! 慕容秋这一嗓子有点大,让原本寂静下来的场面又掀起了风浪。 闪电听见门外的笑声,一阵汗颜,脑袋耷在慕容秋的颈窝,半晌没抬起来。 慕容秋不是那种会服软的姑娘,两人在这件事上又掰扯了半天,眼看千金春宵就要虚度,闪电没奈何出了个主意:咱们玩个游戏,赢的人在上面,输的人就任凭安排。 一听要玩,慕容秋兴致高昂,眼眸雪亮,玩什么? 闪电找了几颗骰子,扣在一个茶碗里,最简单的,掷骰子比大小。 好啊!虽然是最简单不过的游戏,慕容秋还是兴致勃勃,蹭得坐起了身。 闪电看见她胸前直蹦的小白兔,默默地拉过被子裹住她,腾开一块地方掷骰子。 慕容秋不知道的是,闪电玩这个已经炉火纯青,基本上想要几就能是几,她自然输得彻底。 外面的人扒了半天门,俄而听到里面的响动,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怎么听到骰子的声音? 我好像也听到了怎么回事?这两口子不入洞房玩起来了? 嘶这可真是奇了。 屋里闪电看着乖顺地躺回去的慕容秋,终于有种能翻身做主的感觉了,真想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