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只恶犬-小礼物
六十只恶犬-小礼物
马儿嘶鸣,马车轧轧地行进在路上。马车中的贵人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护卫们沉默地行进着,这支商队已经在外行走了几个月,终于要回到家了,众人难免都有些倦怠。 刚才嘲弄过阿萝的那位贵妇人闲来无事,撩开帘子四下看了看,一眼就看到同骑一匹马的两人。 哟,这就被说哭了,还回去找哥哥撒娇,可真是个小孩子呢。贵妇人带着笑意打趣一声,毫不在意地扭开头去。 不远处的阿萝双手僵硬地握着缰绳,脸颊红彤彤的,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一双朦朦胧胧的黑眼也水汪汪的,唇瓣被自己咬了又咬,才咽下喉咙里的哭腔。 一只饱饱的胸乳还被人肆意玩弄着,rutou硬的发涨,被两根手指夹住了来回磨蹭。 身后伸来的另一只手正整个张开包住她下身的软嫩,缓缓地揉。 利维是比普通成年男人更大一些的体格,他的手也有力而宽大,整个包在她生嫩的腿心时她简直就是坐在他手上的,烫的她心惊rou跳。 更别说这只手还在胡乱作祟。 利维揽着她,将自己勃发硬挺的性器抵在她后臀处,用那只不守规矩的手指一寸一寸描摹着那里的形状。 她腿中间的地方鼓鼓的,像是以前吃过的小圆面包,雪白软嫩,用手握住了按又滑腻得很。两瓣温热的rou唇包裹着内里的珍宝,被他手一挑就轻轻松松分开了,指尖还带上了暧昧的湿润。 触手各处都是湿软幼滑,他先跟那颗颤巍巍立起来的小珍珠打了打招呼,两指并拢按着它旋扭了一会,阿萝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战栗,侧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幸好这里只有我一个不是人。他咬着怀里女孩的耳朵尖尖,意有所指:不然别人就要闻到你发情的气味了。 不用闻他也知道,xiaoxue里汩汩流出的潮热蜜液被他接了满手,甚至还流下去很多。 在这种情欲纠缠的气氛里,他甚至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恶劣猜测。如果现在让她下马,别人看到的怕是一个尿湿了裤子的小姑娘吧也许有人会知道这姑娘动了情,他们会知道刚刚在马背上有一个人这样玩弄她吗?揉她的胸脯,再插一插她的xue他们会猜到是她的哥哥干的吗? 这个姿势下他无师自通了顺手的方式,用大拇指持续打着圈挑逗敏感的小阴蒂,中指缓慢地在湿润瑟缩的xiaoxue口浅浅戳刺,指缘浸泡在温热的花液里。 身前的女孩难受得小口喘息,推拒着他的手臂轻得几乎感受不到。 快到王都门岗了,再走一小会就到,你说老子能让你在那之前喷出水来吗?他口中的热气蒸腾在阿萝耳边,内容也让她羞耻恐惧。 不、不要腿心的折磨让她几乎坐不稳马,可怜巴巴地仰着头求饶:等我们到王都,那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现在 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丢死人了,她现在好后悔没有像利维一样把脸遮起来啊。 进了王都,想怎么样都可以?他似乎有些心动,按揉的手指也停了停,只是轻轻点着:好像也不错。 阿萝以为他答应了,身体骤然放松,花xue也不再紧张收紧。 只是一口气还没呼完,两根手指就猛地插了进去,大拇指也更用力地挤压可怜巴巴的小珍珠:那不影响老子让你先喷一次水。 她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几乎摔下马去,又被利维揽紧。她的斗篷宽大,即使下身有一只大手在翻江倒海,从外面也看不出起伏。 他更无所顾忌了。 秋天已经到了,气温转凉,可阿萝却热的几乎无法呼吸,额上的细汗湿漉漉地粘着两缕头发。 她想哭叫,想要求饶,可是不行,四周都是人,即使因为利维的阴沉别人不喜欢靠近他,可她只要发出一声不太对的呻吟,所有人都会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她只能忍着,小羊皮靴里的双脚僵硬地绷直又蜷缩,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不合时宜的场景下直冲脑颅,她难受地想要落泪,无论怎么喘息眼前都出现了缺氧的白光。 嗯嗯好麻好麻阴蒂那里真的好酸麻不要不要再揉了 还有xiaoxue里的手指太深了唔嗯 门岗就在前方了,瞭望塔正对着这一行商队,评估着风险值,有守门的士兵们小跑着来迎接,身上盔甲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商队的管事也从最前方回头来,一个一个清点人员准备报关。 他们越靠越近了。 阿萝在这种极致的危险与快感之下几乎瘫软地靠在利维胸口,双手僵硬握着缰绳,骨节用力到发白,嘴唇哆嗦着开开合合,只能发出不带含义的呓语。 她要忍不住了。 在他最后一记重揉时,怀里的身体颤动了起来。 她喉咙里难以自控地溢出细细的声音,模糊地纠缠在他耳边。吮着他两根手指的蜜处一缩一缩地痉挛,大口吐出水液,几乎要顺着颤抖的腿根流下。 还好有斗篷在极乐的昏眩里,阿萝含着泪乱想。不然大家都要看到她打湿的下身衣物了。 她神智还有些朦胧,耳边听到似乎是管事凑了过来:你好利维两个人。佣兵,对吧?你弟弟不舒服吗? 利维似乎是回答了一些什么,管事走开了。 接着是商队首领、王都守卫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路过询问,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身体不适缩在自己哥哥怀里的男孩,正经受着多么香艳yin靡的折磨。 进入外城之后,利维就带着她纵马起来。他刚刚和商队的人说了,他弟弟病了,得找个地方赶快治病。 王都很热闹,小贩、居民们来来去去,可阿萝来不及看这些热闹。她身后伏着的男人呼吸粗重,抵着她后臀的硬物热热一根,似乎已经馋坏了。 她几乎是全程被抱着进入酒馆的,利维忍耐到了极点,随便扔给老板一把钱币,就夺过钥匙上了楼。 踢开门,走进去,将她丢在床上,接着扑上去,整个都没有花超过五秒。 衣服来不及脱下,统统撕碎,女孩赤裸的皮肤很快呈现在他眼前嘴边,他发了疯一样舔吮,吻掉她含混的哭音,憋了一路的声音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 她也带着火气,两人的舌头战斗的难舍难分,就明晃晃地在空气里纠缠着,水声色情响起,利维就这样边吻着她边托起雪白双腿,挺身而入。 嗯阿萝皱眉,因为猛烈的入侵感瑟缩了一下,她的舌头被利维重新卷住,带着倒刺的rou舌像是狡猾的蛇,将猎物卷回自己的洞xue里,吮咬品味。 无论是体格还是能力,她都是被全面压制的那一个。 舒服是舒服的,他直直地抵着最酸麻酥痒的嫩rou冲撞,澎湃的快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双手胡乱揪着身下的床单,叫的碎不成声。 可他刚刚不顾她拒绝,非要强硬地玩她,又让阿萝心生不满。 她不想这样被完完全全按着来。 她咬他的舌头,两人对视着,胶着的身体还在rou贴rou地剧烈摩擦,令人晕眩的快感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让阿萝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命令:我要在上面! 她看不到自己,所以也不知道这一刻在利维眼中她的模样。棕黑色的灵动眼瞳中像是出现了一个勾惑人心的漩涡,轻轻慢慢地缠绕着他,几乎将他溺毙。 只是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又硬热了几分,有些疯狂地想要答应她,跪在她脚下,向她臣服,只求她能为自己解渴 是魅魔的礼物。 平时他不会多看一眼的小把戏,可一旦变成她的小爪,就莫名地一痕一痕直击心脏。 他听到自己答应了她。接着她像一只狡猾的母兽,推着他的小腹冷酷无情地抽离自己,赤红狰狞的硬物不甘地弹跳着,牵连着xue里的水丝,但她不屑一顾。 他骄傲的女王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赤裸的身体美得令人窒息,就连双腿间淋漓的水液都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舔食干净。 可女王不允许。 她无情地拒绝了他的双手,像是在骑乘一匹烈马,用自己温暖的xiaoxue含了含他的性器头部,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才轻轻地坐了下来。 嗯绵软臀部碰到紧绷小腹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粗喘出声,这个姿势由女性主导,阿萝可以尽情用他来抚慰自己身体里每一处酸痒。 利维是野兽,可缰绳就牵在她的手里。 他温黑的皮肤渗出汗珠,光滑诱人,阿萝俯身舔吻他紧绷的胸口,用力坐到了底。 微痛之后是汹涌而来的酥麻,她脚趾不由自主蜷缩着,向上抬起身体又坐下,用这匹驯服的野马满足自己,她的胸乳在空中跳动,利维看着它们,用力地吞着口水。 你想摸吗?邪恶的女王单手撑着他的胸膛维持平衡,另一手缓慢地在自己腰身游走。 他的眼睛追随着那根手指,直愣愣地点头。 女王大发慈悲,他终于握了上去,极致的绵软柔滑拢在掌心里,他疼爱个不停。 这样的姿势每一击都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阿萝短暂地起伏了一会,身体深处就弥漫开一种难忍的酸痒,双乳还被温热双手揉玩,她红唇咿咿呀呀,很快就骑在自己的马儿身上喷出水液。 可马儿还没有吃饱。 利维可怜巴巴地看着瘫坐在自己怀里面带满足的姑娘,感受着她那里的一吮一吮,凑在她耳边咕噜咕噜地撒起了娇。 猫猫粘稠的喉音让人喜欢,吃饱喝足的阿萝挑剔地审视了他一会,他的头发已经被撸到后面去了,成年人深邃邪恶的五官偏偏带着孩子气的祈求她很满意。 你来吧。她半躺着,勾勾雪白的手指,媚眼如丝。 她的野兽热乎乎地舔吻着她的脖颈耳侧,欢欢喜喜地吃到了自己的女王。 只是,魅魔的馈赠,时间总会过去的。 后半夜的时候利维从那种被控制的感觉里醒来,不爽地一扭头,看到身边睡得恬淡的阿萝,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翻身就按住她舔弄。 带着rou刺的舌头直攻睡前才洗净的红嫩小珠,那里干干静静地蜷缩着,可是很快又要被玩弄的狼狈泥泞了。 你你干什么!被赶下王位的女王无措低呼,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软糯。 老子干你。野兽沉沉地回答着,在黑夜里亮出獠牙。 ==================== 好家伙,今天帮一个亲戚接小孩,所以是在人来人往的麦当劳里用ipad打的这一章,我太难了!!!!没敢写得太具体香艳,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