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鱼(9)
求鱼(9)
虞画溪走过去,屈身跪在哥哥的膝盖上。撩起他狼狈垂下的长发。 哥。她在他耳边轻唤。 耳朵传来痒意,虞话秋勉强睁开眼,凭借着自己仅存的意志,欲抬手推开虞画溪,但手仍然无力地下垂,只有食指微动。 他艰难开口:没保护好meimei是我这个哥哥的错。 倘若倘若为一时苟活,而玷污了你的清白,我与禽兽何异?听哥哥一句劝,拖到姜师叔来。 若无你,我何苦独自一人苟活。虞画溪抱着他的手更紧了,哥,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都陪着你。 他怔住了。 虞画溪抚上他泛红的脸,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之上。 哥,你听我说。虞画溪眼眸有决绝的光,让她看上去明亮又耀眼,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你。这个世界我最不能失去的就是你了。 他咬着唇瓣,几乎要咬破了。 荒唐,你我兄妹,怎可交合?见她不听劝,虞话秋在她怀里挣扎起来,但不过是蜉蝣撼树罢了,若是你胆敢救我,我便自宫投长西江。 这哥哥第一次与她说重话。 可虞画溪听出他话里真意。 她亲吻上哥哥的额头。 带点浅浅笑意。 没关系的,哥哥,你只是一时想不通。 他闭眼侧头却未躲过。 何必。 不像是提问,反倒是像感叹。 因为你是我的亲人。 这是她的回答。 虞画溪解开他的腰带。 浅绿深绿,如月光下波光粼粼的竹。和他的主人一样,一身峥嵘傲骨。 虞画溪在做的事,就是剥开他一层层肩君子傲骨,侵犯他十八年以来所受的礼义廉耻。 他的颤抖是他无声的反抗。 他竟沦为与妹luanlun的畜生。 而且还是为了救他。 他就是个无能无耻的混蛋! 不行,不行。 他要阻拦meimei,那邪徒必定是想败坏meimei与忘骨山庄的名声,他不能毁了meimei,也不能让恶人得逞。 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往靠椅一撞。幸好虞画溪反应灵敏,拉了他一把,才不至于使其头破血流。但眼角轻刮过,划出一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延伸至发间。让他看起来诱惑又纯欲,破碎又美好。 虞画溪眼神暗了暗,她将他的手向后按住,抵在靠椅上,咬住从他身上取下的绿带,微微起身,倾身靠近,可还是够不着那双被镇压的手,她弓起身子,向更前出靠近,胸也直直压在哥哥的脸上,随着她的动作,荡漾起伏,他一时说不出话。 药物让他感官比平常灵敏上百倍,情欲汹涌澎湃。他那竟不知羞耻地挺拔着。 对着他的亲meimei,发誓要一生呵护的亲meimei。 还是在她出嫁路上,和穿着大红嫁衣的meimei。 他不能正视自己对meimei的欲望,也不能承受自己对meimei的欲望。 这个一直潜伏在他心里的、对meimei心怀不轨的恶徒撕咬着他的品节,他的信仰。 正在崩溃一线。 光风霁月正人君子压在他身上十八年,长在他的骨血他的皮rou里,一旦有违背,必定伤筋动骨。 他想后退,却无力后退。 他被卡在meimei与欲望之间,道德与放纵之界。 眼角湿润,眼下艳红。开得极颓,又环伺靡靡之音。 虞画溪用牙齿咬着带子,抽出一只手来,环绕着绑上他的手。 他就这样,以这种姿势双手背在身后,捆绑着搭在靠椅之上,整个人被自己的亲meimei挤得无处可逃。 虞画溪。 他厉声警告她,无助也同样无望。 可她却下了决心,将他的下裙扯下亵裤脱到腿心。 他露出全貌的渴望。 失去遮挡带来的凉意加剧了他的羞耻。 虞画溪你不要后悔。 虞画溪没有说话,只是解开自己的一带,卷成一团堵住他的嘴。 哥,你忍着点。虞画溪目光清凌凌,最是一心救哥的好meimei了,就当是一场梦了。 她跪坐他的膝盖上,柔夷轻轻落下。明明没有用力,只是那么碰一下,他那儿却不受理智控制,雀跃回应着她。虞话秋清澈的眼眸早已是满湖涟漪澜澜叫嚷,升起的水雾弥漫着神智,感觉到下身的激动,他难堪地移开视线。 虞画溪轻笑,他因为羞耻而羞红的脸更往旁侧了。 她轻轻揉搓,他一阵抽搐。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刺激,身体忍不住颤抖。 虞画溪很温柔,上下揉搓,精细到不放过任何地方。 他喉咙里溢出轻喘,却被她的红带堵住。他缓慢地颤动手指。 若是稍早一些,他一定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被meimei玩弄私处。 还未曾遇见meimei时,他想过,将要娶一个女人,举案齐眉,相濡以沫,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找到meimei后,他不愿娶任何人。但他即使再想象丰富,见过不少肮脏,也怎么都不会联想到和与meimei有如今这难堪的局面。 甚至,虞话秋感觉那儿还一阵阵发虚,渴望她更加用力地挤按。 现在,他变成两个人,理智与道德站在高地,指指点点,激情与背德握在她手上,议论纷纷。 潺潺溪流倾泻,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汇聚得也越来越快。虞画溪手上的速度加快,他咬着红带的牙齿也越来越紧绷。 在堤坝一点,水漫延开来。 越来越凶地击穿那一点。 于是自那点堤坝崩塌。 他泄在了她的手上,乳白液体将她的大红婚服染白。 潮湿的欲望游荡着。 刺激着他的眼眸。 理智崩盘。 他沉浸在自己被动的欲望里,又清醒地清楚自己沉浸在怎样的欲望里。 残存的意志告诉他快跑快跑,可强烈的情感与情欲却紧紧地抱着他。 在二者的纠缠里,他痛不欲生,同时也是欲仙欲死。 可妹全然不知,她妹还在动作,她起身,大红裙摆落下,她坐下,抵在他的顶部。 伴随着摇晃的马车,轻轻蹭动。 如果说,仅仅是用手,他就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了,现在居然要她亲自顶上,他恨不得将自己五马分尸又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