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硬和软
男人的硬和软
钟洛虞回到家,双脚一踢将高跟鞋随便甩在客厅门前的走廊上,光脚踩着地板进去。她母亲姚太太迎上来问:回来了?婚礼好玩么? 她父亲钟老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假装不在意地目不斜视,耳朵却竖得尖尖的,等着听女儿今晚的收获。 钟洛虞歪靠在沙发上,也不顾坐姿会让真丝旗袍起褶,接过二姨娘递过来的凉茶一口喝干,舒服得长吁一口气后道:婚礼热闹得很,一个院子插的都是白玫瑰。新郎长得子弟极了,新娘倒是不怎么样,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鲜花插在牛粪上。 钟太太哪里是要听她讲这些,有些急切道:你就没遇上几个合眼缘的男孩子? 钟洛虞心中发出一声冷笑,嘴上却淡淡道:我合眼缘有什么用?也得人家看得上我。说完发现屋子里闷热异常,皱眉道:怎么不开风扇,这么热的天也不怕闷出个好歹来? 钟太太见她今晚不像是有什么收获地,心中丧了气,听见她抱怨热便没好气道:不是有扇子么?费电开电扇做什么? 家里哪至于穷成这样子,连点电都用不起。明白自己亲妈是借题发挥而已,她起身朝房间走去:表姐给我介绍了份工作,让我明天去去看看。省得家里有自来水不用,天天打井水不算,连风扇都开不起了。 钟太太叫住她:上什么班,家里不缺这几个钱。你还是多跟着你表姨妈去应酬、应酬。 钟洛虞心里厌烦面上却不显:金龟婿还没影子呢,可上班就有薪水拿这种事情是显而易见的,这个家总不能个个都吃闲饭,总得有人出去赚钱吧? 钟老爷抖了抖报纸并不说话,钟太太是说不过这个女儿,只能把气撒在一旁打扇子的二姨娘身上:你呆会把洛虞今天穿的旗袍给洗了,别偷懒让那个黑鬼洗,她哪里见过苏杭真丝,别把衣服给洗坏了。 她口里的黑鬼叫宛丽,是在当地请的佣人,因为皮肤黑她一生气就黑鬼黑鬼的叫。 二姨娘低眉顺眼的答应,钟太太心中的气才顺了些。喊了在地板上玩玩具的儿子上楼回房吃饼干。 捏着玩具的钟家旺下意识地看了看二姨娘,见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才高高兴兴地跟着钟太太上楼。 钟太太的身影才消失在楼梯口,一只大掌握住二姨娘打扇子地手,二姨娘柔顺地笑着,将头靠在看报纸地钟老爷肩上。 洛虞回到房中,一边解着旗袍上地珍珠纽扣一边在心里埋怨自己亲妈拎不清。真有合适的人家表姨妈也只会介绍给自己女儿,哪会留给自己这个一杆子捅五里远的亲戚。今天表姨妈不带表姐只带自己去了苏家,里面一屋子的青年才俊,可那个是自己配得上的?个个家世显赫的吓死人,可愈是这种公子哥愈加做不得自己的主,就像今天的新郎官,娶那样一个老婆肯定也是身不由已的。 想起今天在二楼一直盯着她看的人,解扣子的手慢了下来。人长得那么好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结婚当天就盯着其他女人死看。 把旗袍扔在床上,浑身只着一条吊带衬裙坐在窗口的藤椅上吹凉风。拿起床头的火柴点了根香烟,烟雾缓缓从唇边吐出。她恶劣地想,看有什么用,再看今晚还是得和那个你不喜欢的女人睡一张床。面对长得清汤寡水的新娘,搞不好他立都立不起来。 也不知是洛虞的诅咒应验了,还是苏时越本就无心也无力。和宋婉芝在床上并排躺了半天,他愣是一点情绪也没有。 宋婉芝清楚、明白的知道苏时越不喜欢她,可那又怎么样?只要宋家不倒他就得和她生儿育女过一辈子。出嫁前母亲教过她,以前人盲婚哑嫁但还是能过一辈子凭的就是家族间的利益纠缠和床第间的和谐。 男人的心就跟他脐下那根瞭子一样,硬起来比什么都坏,软的时候就跟鼻涕虫一样,随便你怎么欺负。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她在苏家的地位就牢不可破。 回想着出嫁前母亲给她的画册,手伸向苏时越的睡裤,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根沉睡的凶兽,时轻时重,不一会阳具渐渐变得坚硬如铁。在苏时越越来越重得喘息声中,宋婉芝扯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母亲说得对,男人这点东西禁不起撩拨,就算他不爱你也不妨碍他睡你。 苏时越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压上宋婉芝。房间里一片漆黑,泄进来的月光不足以让他看清自己新婚妻子的脸。鬼使神差间他忽然想起钟洛虞那淡淡的一瞥。 那一瞥什么表情都没有,但苏时越却觉得那是挑衅。因为那双眼睛明确的表达出一个讯息,我对你没兴趣。 回想起女孩冷淡的脸和旗袍下那双修长、雪白的腿,他觉得自己硬得发疼。顾不得宋婉芝是第一次,匆匆在她腿间揉了几把,感觉的到湿意后便冲了进去。 宋婉芝痛呼出声,屁股反射性地往回缩。苏时越却不容他后退,扯过她地双腿圈在腰间,托着她的屁股拼命抽插着。他幻想着身下的人是钟洛虞,因为自己的粗鲁满面含嗔的看着他,一脸承受不住的委屈,却又舍不得撒开。 腰上的腿越缠越紧,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将种子撒了进去。翻身仰面倒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手背盖住眼睛回味着刚才的余韵,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钟洛虞。 Ps:我昨天不是故意放你们鸽子,闺蜜过生日,喝嗨了。一晚上学龙叫,今天睡到中午12点都还觉得想吐。喝茶、喝蜂蜜水、喝酸梅汤、喝酸笋汤各种方法用尽,晚上才觉得好受一点。一有精神就马上爬上来给你们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