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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秋风起

    

第18章:秋风起



    谁需要这破玩意儿。

    谭秋龄一把将那玉阳具丢开,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下,肩膀那处被庄十越咬出的伤痕一片淤青,右胸的rutou也渗出了血丝,左右脸颊微红发肿,上面还留有清晰的手指印。

    整个身体,从头到脚有着数不清的疼痛,弯个指头都费力。

    体液、jingye混合在一起,从yindao口流出,轻轻一动,恍惚以为是有血涌了出来,谭秋龄抬起脑袋,去看自己下身流出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当看见没有血流出,她再次躺了回去,等着他们回来。

    不知是等了多久,在谭秋龄看来,似等了有三天三夜那么久,梅边才带着庄十越回来。

    二爷,秋姑娘今夜是和您一起在这床上睡,还是

    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了,明日一早我就和我娘说,我不要她了。

    听闻此言,梅边看向躺在床上遍体鳞伤的谭秋龄,心道不好,这丫头无父无母,今晚开了苞,没了清白被赶出庄府,这就无法找到好人家投靠。

    即使短时间内能恢复好身体,那都嫁不了什么好人家,除了去青楼靠卖身活下去,过上一双玉臂万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日子,再无别的出路。

    二爷,秋姑娘是乡野丫头,脾气是倔了些,至于赶走她梅边稍作停顿道,二爷不缺暖床的丫头,可咱们这个院里缺个洒扫的丫头,不如二爷

    梅边没立即让庄十越马上做决定留下她,只道:不如二爷今夜先歇息,我看二爷今日是累坏了,就先睡一觉起来,明日再议也不迟。

    庄十越睡了有一觉,不觉劳累,洗了一个澡,反而神清气爽了。

    但庄十越还是点了一个头,同意了梅边的说法,没有把赶走谭秋龄的话挂在嘴边了。

    梅边稍微安下了心,走到床边,从床上抱起谭秋龄,将她放在椅子上靠坐着,再把床上打湿弄脏的床单换下,铺上一层新的,扶过庄十越上床歇息。

    梅边用那脏了的床单裹住谭秋龄,两臂托过她的臀部,轻松的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走至烛台前,吹灭了几盏蜡烛,对躺在床上的庄十越说道:二爷,我送秋姑娘歇息后再回来。

    嗯。

    谭秋龄双手吊在梅边的脖子上,被他一路抱着走出了屋,拐出庄十越的这间屋子,走在了一条长廊上。

    夜里长廊没有点灯,能照清脚下路的也只有天上依稀的月光。

    冷清的月光照在梅边那张冷清的脸上,平添几分凉色,让谭秋龄生出一种在床上对自己热情似火的梅边和此刻抱着自己的梅边是两个人的错觉。

    上了床是一种模样,下了床是人模狗样。

    谭秋龄的心惴惴不安。

    我不是故意要反抗二少爷,是我下身被他磨的好疼,我忍不住

    梅边目视前方:进了庄府,你首先学会的事就是不要哭,痛也得忍着,二爷不喜欢哭闹的女人

    二爷喜欢,听话顺从的女人。梅边看向倚在怀里的谭秋龄,懂吗?

    谭秋龄似懂非懂。

    她想自己没有不顺从二少爷,她也没有那个力量去反抗他,今夜庄十越与梅边轮流上了她,身体和心里有过屈辱与失去尊严的滋味,但也不全是屈辱。

    她在这个夜里,身体确确实实是享受到了快乐,同时也遭遇了痛苦。

    眼泪这种东西,她有一半是爽到哭,另一半是痛到哭。

    她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所以当庄十越第二次进来时,她没有再说不,她不懂,为什么梅边还说自己不听话。

    梅边抱着谭秋龄一路去到了偏房,抬脚一脚踢开了房门,房内小的只放得下一张只容纳单人睡的床,床上用细竹片铺成,竹片上铺着薄薄的一层棉絮,简陋不堪。

    屋内连转身都困难,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鼠洞。

    梅边把谭秋龄放在了床上坐着,说:我去拿药,你不要乱动。

    再回来时,梅边手里端了一个铜盆,盆里接了半盆多的热水,冒着热烟。

    他在谭秋龄面前蹲下,双手拧干了泡在热水里的帕子。

    把腿张开,今日暂时就这样先擦一擦,待到明日,你再打水冲一冲身体。

    谭秋龄扭捏,没有主动张开双腿,梅边只得分开了她的双腿,拿热帕子覆盖在了她的yinchun上,热敷她的下身。

    还疼不疼?梅边抬头看向她。

    谭秋龄摇头。

    疼是疼,不过好多了,没有像之前被庄十越压在身下咬着时那般疼痛了。

    现在这样用热气敷着,刺激了在体内的媚药药性。

    谭秋龄盯着手放在自己私处敷热帕子的梅边,想与他在这里翻云覆雨的想法压都压不住。

    在与梅边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后,谭秋龄后悔自己没早些遇见他,早遇见,就早品尝到这番愉悦。

    梅边低着个头,拿热帕子擦了几下她的私处,重新把帕子放进盆子里,洗涤浸湿拧干。

    重复敷了又擦拭几次私处,梅边为她擦拭起身子,从脖子擦到被庄十越咬伤的肩膀,再到他自己嘬出的吻痕,最后到了破损的rutou。

    他的手滑过她挺立的椒乳、她纤细的柳腰、她平坦的小腹

    那被帕子热气温润的手,激起谭秋龄一身颤栗,似呻吟又不是呻吟的轻哼一出,梅边的喉结就滚动了一下。

    为了分散注意力,梅边说道:你的身体敏感,水多,伺候好二爷,是很容易的事。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抚过她的三角地带,帕子擦拭过大腿,一路向下。

    就是不懂迎合男人,包括我在内,我都是花了心思才把你这身体打开,更别说二爷了,难不成你就想这样白白失了清白,被两个男人搞了,然后赶出庄府,遭众人耻笑才乐意?

    谭秋龄否认:我没有

    我说过,惹到了二爷,没有好果子吃,你就是一个陪睡丫头,连个妾室都算不上,二爷铁了心要把你赶出去,庄夫人就一定会把你赶走,赶走之前,庄夫人说不定就会把你送去犒劳门房那几个家丁。

    梅边把帕子丢进了盆里,激起层层水纹。

    几句话下来,谭秋龄被他的话吓得六神无主,赶出府邸之前,还要送送给别的家丁搞?

    梅边从腰间取出两个药瓶,拿过蜡烛,说道:你的腿再张开一些。

    谭秋龄掰着双腿,最大限度掰开给凑近自己私处的梅边看。

    梅边打开白色瓶盖的药瓶,食指搽上了一坨凝固状的药膏,抬头看了一眼谭秋龄,手举蜡烛瞧着yindao里面的情形。

    有点出血,可能是伤了,也可能是处子之血没排干净,我倾向于是伤到了,若二爷回心转意要你伺候,你记得要一口答应下来,做的话,肯定会疼,但你都要给忍下来,不许哭,不许闹。

    谭秋龄没有点头,而是问道:你呢?

    你想被我cao?梅边那沾了药膏的食指插进了xiaoxue,沿着内壁转了一圈。

    药物触及到伤口,谭秋龄疼到咬唇:不想,我谁都不想。

    你想要我cao你的话,我都不行。梅边抽出手指,又拿手指在药罐里搽上了药,我不过是服侍二爷的一个小厮罢了,二爷没开口,我哪敢碰你。

    那手指再次插进了谭秋龄的xiaoxue,谭秋龄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的手指瘦长,指腹沾着发凉的药膏,在xiaoxue里转着,这激起了谭秋龄本就没有消退的欲望。

    那被热帕子擦净的体液,重新分泌了出来。

    梅边自然是察觉到了谭秋龄身体微妙的变化,知道她这身体敏感水多,但没想到她身体能敏感到这份上,仅用一根手指就能出水。

    这能耐要是用在了二爷身上,身体上都不会吃亏,遗留下这些伤。

    梅边的手指不敢用力,毕竟她有伤在身,那插入xiaoxue的手指轻轻地刮了起来。

    谭秋龄被刮得七魂少了八魄,立即夹紧了双腿,握过他的手腕,眼神乞求他不要继续了。

    除非是得了二爷的允许,不然我是不能碰你的。梅边接着把没说完的话讲完。

    我在床上的责任就是帮二爷暖好女人后,就送给二爷玩了,像今天这种二爷吃rou我喝汤的事,不是天天发生,一月可能就等来十几次。

    十几次还不多吗

    谭秋龄咂舌。

    梅边从xiaoxue里抽出手指,拿过了绿色瓶身药罐,站了起来,为谭秋龄擦起了被庄十越咬伤的肩膀。

    那肩膀上一排牙印,被咬到乌青,淤血成团。

    谭秋龄问道:那那你若平时想找女人的话,又没有女人给你

    怎么?我平时想要女人的话,是不是你肯献身?

    梅边手指涂着药,沾在了她肩膀上的伤口。

    谭秋龄急速红脸否认:没有

    我何愁找不到女人。梅边轻蔑一笑,想她是低看了自己。

    除了二爷院里的丫头与女人我不能说碰就碰,庄府别的院子里姑娘,我要多少有多少,再不济,去外面的春香楼找姑娘,那都是一大把。

    谭秋龄听他这样说,心里陷入了失落的沼泽中。

    她就知道像他这般样貌好,床上功夫了得的男子,一定不缺姑娘们喜爱。

    自己算什么?

    如他所说,自己就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妾都算不上,没在床上伺候好二少爷,惹到二少爷不高兴了,还会被赶出庄府,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她连被梅边睡的资格都没有,梅边也不能想睡她就睡。

    这么漂亮的胸被咬,真是可惜了梅边俯身,语气尽显惋惜,他握过右胸,一口含住了被咬破的右rutou。

    rutou被完完全全地包在了梅边嘴里,舌尖扫过rutou时,谭秋龄嘤咛一声,双手软趴趴地搭在了他的背上。

    不用低头看,都能感知到那颗头停留在她胸前,正温柔地舔着受伤了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