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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沦为牝马,边抽屁股边骑cao,浓精灌满zigong,宫口翻肿)

    

第五章·1 (沦为牝马,边抽屁股边骑cao,浓精灌满zigong,宫口翻肿)



    第二日换药的时候,绷带上果然见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小香又扁了嘴,有些泪眼汪汪,替她涂生肌去疤的药膏时手也颤颤巍巍的,几乎都不敢碰她的伤口。

    可能还是年纪小的关系,小香时时围在旃檀身边,同她说好些话儿,两个人一来二去也熟络不少。将来若是能出去,身边还是得有一两个自己从小带起来的人,这个丫头办事、说话规矩明朗,又常在教坊里被嬷嬷姑姑打骂欺侮,想必也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困顿一生,如此应是个可用的。就是有些黏人,爱撒娇撒痴,求旃檀疼宠,每日见她被折磨都苦兮兮地,一口一个姑娘,真把她当了自己正经主子。好在她还有几分机警,像兔子似的竖着两只耳朵,稍有响动立刻就不做声了,见虔嬷嬷来便缩在角落里,唯唯诺诺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旃檀见了也觉着十分好笑:她同小香主仆二人竟如出一辙,似两只负鼠见了天敌,演戏毫不含糊。

    近日一连数日都少见虔嬷嬷的身影,偶尔来了也不过斥骂旃檀下贱、废物一类的话语,然后便匆匆离去不知所踪了。

    平日里旃檀不屑也不能出门走动,只时常开一扇朝向院子的小窗,偶尔能瞥见来往仆妇婢女,甚至也能看见一些衣着暴露的春奴,挺着奶儿,由几个侍女搀扶,一扭一扭地在院子里游逛。

    二楼地势高,再远望些也能越过矮墙瞧见东边的跨院,时逢官员摆席宴客,每每都有数十舞姬歌姬奉命献艺助兴,虽也有流觞对诗、投壶射赋等雅玩,可在座女子终究都是供男子yin乐的春奴,席间宾客自然不甚老实,推杯换盏间有涉商政朝事、民俗之乐、诗词歌文、闺中私密,明里暗里最后还是绕回到女人身上。他们都尝过教坊司姑娘的滋味儿,到底是深宅良妇不能比拟的别样风情,对这些sao货荡妇稍加言语调弄、略品芳唇亲香亲香是再寻常不过,更有尤为孟浪者见上哪个春奴颇为顺眼,当众便一把搂抱到怀里,大手团她的玉乳,撩起裙摆,略拨开身下连阴户都遮挡不住的细窄裘裤即猛一挺身尽根撞入。

    旃檀不是没见过,那男子还衣着端庄地与席间诸人谈笑风生,怀内女娘却被顶弄得花枝乱颤,衣袂纷扬,双手艰难地勾住男子小臂支撑自身,身子却不住地随着cao干的节奏向前一突一突,丰腻如脂的酥胸半露,一只露出一抹艳红的乳晕,另一只则大半在外,rutou坚挺俏丽地探出,如枝外红杏,春意难掩地探出衣襟,红润的小口圆张,吐出些微不可闻的yin声浪语淹没在席间乐曲中。

    第五日的时候教坊司内倒是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日外头正有宴席,飘渺的乐声挟着春风拂进屋内,旃檀正瞧完白裙女子献舞,似是收尾,端的是白鹭惊鸿,朔风回雪,如赤足踏云,翩然若仙,一对丰乳十分可观,回转间蓬勃欲出,短小的衣裾旋起,露出一抹雪白鲜亮的腿根来,几处隐秘肌肤上还留着欢爱痕迹,春光乍泄,又瞬间拢于裙下。一曲歇罢,席间寂然默叹。

    虔嬷嬷却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人来了,见旃檀屋内窗子开着,便道:saoyin货发了春情罢,只看场戏屁股都挺开了,等你这下贱身子养好不愁没有人入你,只将你干烂了也不算完。

    旃檀听见背后声音只得转过身来,老实在榻上坐好听训。虔嬷嬷从琵琶起,命她将近日所学的一样样展示一遍。不出意料,一番检查过后虔嬷嬷果然对她十分不满,借机狠狠地掐她的手臂、腮帮子。然后又命人取出玉势,要她按照口侍、弄乳、乳侍、腿侍、臀侍、磨镜的顺序依近日阅览的各式秘戏图、阴阳和合图、素女经心得一一演示给自己看。

    那玉势粗壮,顶上的菇头马眼、下头的龟棱筋络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纹路浮突宛如真的血管,实在是丑陋不堪,旃檀不情不愿地拿起,张大了口也只勉强地含住了半个guitou。

    虔嬷嬷见她一副磨磨蹭蹭的扭捏样子顿时火从心起,抬手就要扇她,却听得一阵哄闹从窗外传来。刚才折腾了半响,离白衣女子的收场舞早过去了大半时辰,东园的宴席早就散尽,大人们回家的回家,留宿的也搂着姑娘去了别院,东边的吵嚷声就只能是从姑娘的住所里传出来。虔嬷嬷一听,脸色微变,顾不得旃檀便趴向窗口,果见几个春奴带着婢女正站在一处窗口外向里瞧热闹,吵嚷、打砸声正是从屋内传来。

    嬷嬷?

    幼蓉这个贱货虔嬷嬷低骂一声,关上窗转过身,此时已神色如常,道:玉檀珠,恰逢要事,今日便先放过你这小蹄子!若是下次还是这般不长进,看我可不轻饶过你!竟然就这般急匆匆地离去了。

    待虔嬷嬷一走,小香才从外面偷偷溜进来,背抵住门长出一口气。

    见她回来,旃檀问:外头怎么了?怎生这般吵闹。

    小香似是受了惊吓,脸都白了,缓了好一会才能说话:是、是幼蓉姑娘!她、她、她刚才在打骂她的侍婢下头还有好几个姑娘在看,她的侍婢被她掐得浑、浑身青紫,脸上用金簪子划了好几条血道子我、我

    哦?旃檀眼神一动,姑娘虐打侍婢,这倒奇怪。

    教坊之中有一怪象,买进的丫鬟仆妇虽然专为侍奉春奴,可阶层关系却并不准许春奴打骂她们。此处到底并非寻常所在,春奴也非寻常卖春妓女,尽是些打入罪籍的官宦女子,无论往昔身份多么高贵,如今却实实在在是晋朝最底阶层。寻常花楼柳巷的妓女、戏子不过贱籍,还要在其上头。坊内婢女比寻常人家奴籍的下人家仆出身要更低一重,也被划归此等,所以小香一干婢女名上虽是仆人,可实则身为主子的春奴才更低贱身负罪名,只是一味献出rou身供男人yin辱、发泄兽欲,污脏祖宗,终身不得被赎买。春奴打骂自己的侍婢是为以下犯上,在大晋律法中乃重罪,坊内更不能容。也不知道这幼蓉是何等人物,竟然能如此放肆。

    她招了招手:小香,别怕,过来我这里。

    小姑娘听了几乎是扑到旃檀怀里,抖成一团。

    旃檀安抚地顺着小香的后背,怎么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小香,同我说说这幼蓉姑娘可是哪一位?前几日在萝嬷嬷的口中也听说过这位姑娘,只说这幼蓉姑娘一双大奶有如水球,被男人骑cao的时候十分驯服。没想到竟然能做出如此暴戾的事情。

    小香哭哭啼啼地说:幼蓉姑娘是、是坊内的红人她的恩客是青卫羽林军左护军虏大人竟是位将军,看来应是那个喜欢把她当马骑的大人,和、和行禁处新贵监典李大人。新皇登基,能在行禁处供职的李大人想必是李意了。

    她的侍婢枚jiejie人很凶以前待幼蓉姑娘不好,对我们也颐指气使、非骂即打的小香支支吾吾地说道,碍着坊内规矩,她仍称这位打骂自己的婢女为jiejie,现在幼蓉姑娘春风得意,有两位大人撑腰,坊内嬷嬷都不敢轻易动她她夜里头在大人那里辛苦,回来看我们这些仆人便不顺眼,动辄打骂的姑娘她似是不满昨日刚陪侍了虏大人,今日就又被遣去为刘侍郎的宾客献舞,方才宴席散了,回到房里便动了大气。

    原来刚才一曲翩跹飒沓的白衣女子便是这位幼蓉。昨夜虏大人拿皮鞭勒在她嘴里,绕过脑后犹如驯马一般单手握住,命她脱光跪下四肢着地承欢,自己则衣着完好,只揭开裤带放出勃发阳物,一手把着她的腰,完全骑坐在她臀上入xue,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完全压在两人结合之处,向下重重地插入rou道深处,除了啊啊声外不许她发出一声哭叫,不然就用马靴上的铁刺扎她自然是因为马被人骑时不会发出这等败兴的声音。

    如此这般折腾到了四更天,只出了两回精,说是东营还有要事,才意犹未尽地草草离去,只留幼蓉一个人瘫趴在地中间的竹席上,双腿颤颤直都直不起来,侍婢们走近想把她扶起,只见她满面涕泗,两颊上还留着皮鞭勒痕。这番奶子倒是没怎么受罪,左乳上布满指痕,一展细腰被握得青紫,屁股又红又肿,xue里还含着满满一泡白浆,伴着xue内噗嗤气声,正汩汩地滴到竹席上,婢女们都红了脸,不敢回想早前时候在外头听到的响动。

    只记得房内传来噼噼啪啪的rou体拍击声,并不甚快,只是听起来极重极狠,好像粗硬钢钉被重锤反复击打,生生钉进rou内,虏大人一边抽着幼蓉红肿的rou臀,满意地欣赏眼前波波rou浪,一边用膝盖顶着幼蓉的腰眼,挺腰把jiba夯进更深处,口中发出舒爽的低吟:嘶,啊。嗯!走啊!往前走啊,母马。cao烂你的逼,走啊!还不时地捞起一只大奶,指缝夹着突起的rutou,把软烂奶rou包在手里团捏得通红。幼蓉身子敏感,刚入时就已经洩了几回身,再加之被骑得双腿虚浮,蹒跚向前两步顿时软了身子,含着口中的皮鞭呜呜两声,可未等有喘息之机,又被赶着向前爬行。

    虏将军虽掌兵马,到底只是一介糙汉,寻常女子哪里能承他两回骑cao,唯幼蓉不知什么本事竟能把他伺候得稍有爽利,所以在坊内才敢如此放肆,但他的怜香惜玉到底有限,除由着她借自己名头闹腾外,还是自顾自,房事仍按自己性子粗蛮胡来。军里事务繁重,他便要来教坊泄欲,得闲时能夜驭数女,若时间紧迫便只要幼蓉,上头压力愈大他身下便愈狠,每每把春奴们折腾得生死不能。仆妇好不容易把幼蓉扶到床上,替她清理干净,喂服下一碗避子药,再用银钩深入xue道将体内残留白液悉数导出,这才发现她的胞宫内也灌满腥浓jingye,只是宫口肿得厉害,还有些翻坠,尽数堵在里头。想来是虏将军尽根没入、插得极深,cao干的时候又不喜退出,只是耸动壮腰把阳具送入更深的地方,初时不觉得,直到把周围软rou都捣弄肿了,想抽身拔出时才发觉粗大的guitou反扣住了宫口,不得不使蛮力。幼蓉此时已潮吹数次,被这么一拉拽,顿时宫内绞缩,yindao内的软rou翕动震颤死死裹住xue内粗热的jiba,像无数张小口一般吸咂起来,热流从xue壁涌出像温泉一般把虏将军的阳具浸泡得通身舒畅,贴着肥腻的屁股飞速连干数十次终于第二次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事后心满意足地系上裤带,看也不看瘫软在竹席上混身痉挛的幼蓉便大步离去了。

    第二日起床已是午后,幼蓉浑身像是被拆了骨头似的不适,正是烦躁,转头却见婢女南枚在一旁用种怪异的眼神偷瞄自己,顿时想起初进教坊被调教时南枚对自己百般羞辱,正要发作,就听教引嬷嬷进来催妆,遣她去东园向刘侍郎献舞,只得先忍下来。

    南枚却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这倒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现如今仇人新贵还不躲远点,南枚也太嚣张些。

    那是那是因为小香闷闷地说道,枚jiejie是坊内生养的,她的老娘是一位极高品阶的教养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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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蓉在前几章客串过嘞。

    为什么叫幼蓉馁,因为有(幼)容(蓉)乃(奶)大。对不起!是不好笑的谐音梗!

    之前写的时候没意识到,后来才发现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