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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相同的寂寞(H)

    

第四章 相同的寂寞(H)



    幽暗的房間地上散落許多男女的衣物,襯衫、背心、洋裝、胸罩和底褲

    風亦恒坐在偌大的雙人床上,將Verna擁在懷中並握著她的纖腰上下擺動。「才下飛機就急不可耐的來學校找我?」他輕咬女子的耳垂說。

    「想你嘛啊哈嗯」Verna呻吟著向後仰去卻被風亦恒拉回身子、吸吮嫩唇交纏著雙舌。

    風亦恒順著Verna的頸線細咬而下,吮出一顆顆眷戀印記。「有多想?想到踩了我的禁忌?」腰際懲罰似的奮力一頂。

    「啊人、人家沒有去學校嗚」被風亦恒狠狠抽插的Verna哽咽,她知道風亦恒討厭客人去學校找他,所以她才去學校附近的河堤找他的呀!

    「下不為例。」風亦恒讓Verna的腰隔著柔軟的枕頭貼在床上,並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好讓自己能更深入的挺進她的私處

    「知道了啊不拜託嗯啊」Verna的哭聲混著嬌媚的呻吟,哪個公關像他一樣條件一堆還脾氣差啊!但也沒有哪個公關像他一樣性能力強到讓她一個晚上上天堂數次。

    風亦恒的身上佈滿細汗,他克制住欲望、停下腰間的動作。「妳想要我停下來?」他在她耳邊吹氣問:

    「我、我」在高潮邊緣的Verna因為他的停下而感到空虛。

    「是嗎?告訴我!」風亦恒啃咬她的頸部並些微的將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退出又用力挺進、停住。

    「啊--風不要這樣,拜託」她渴望風亦恒能繼續律動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什麼呢?」風亦恒吸吮、拉扯著Verna胸前綻放的乳尖問。

    「拜託你別折、折磨我了嗚」

    「妳不就愛我這樣?」風亦恒邪笑著並快速的律動起身子。

    「風哈恩我嗯阿」Verna的身軀顫抖起來。

    見狀,風亦恒更是賣力的抽插起來。「來了是嗎?」

    「啊哈嗯啊、啊啊--」Verna感官瞬間空白,她高潮了。

    「那麼換我了?」風亦恒抽出男性讓她跪趴著並壓低她的腰使他能更清楚的欣賞那幽森的禁地。

    「不不要這樣」Verna撥著風亦恒扶著自己腰的手,這個姿勢好像母狗,她不喜歡

    「確定不要?可是這裡」風亦恒將食指和中指插進蜜xue在裡頭按壓、拇指也揉向珍珠。「好濕呀!」

    「啊哈嗯」她的聲音又漸漸濁重。

    風亦恒加快手上的速度,狠狠的抽插Verna的私處。「爽嗎?」

    「啊慢點」Verna蜜xue隨著他的抽插溢出越來越多蜜汁,最後竟狂灑而出,打溼風亦恒的手也弄濕了床單。

    「看來妳很舒服呢!」風亦恒握著炙熱,對準蜜xue狠狠一送,擺動起腰部。

    「哈啊風嗯啊嗚嗚」忍受不住這樣歡愉的Verna再度抽泣起來。

    「不公平啊!妳已經兩次了,我可是一次都還沒啊!」風亦恒頃身舔著她的背脊。

    「不   不哈恩   慢點啊   」

    「駁回。」風亦恒伸手按壓她的花心。「就算妳是客人,也該讓我爽一次。」

    「不、不要按那裡啊   」Verna哭著抓住風亦恒的手。「真的啊   不能   會洩的   」話剛落,她的蜜xue再度噴出一堆蜜汁。

    風亦恒沒有回話,她不斷收縮的蜜xue緊緊咬著他的炙熱,他賣力的挺腰,幾個猛力的抽插,拔出男性,隔著保險套在她股間射出濃濃的jingye。

    他趴在她身上一會兒,才起身拿掉男性上的保險套丟進垃圾桶,接著打橫抱起Verna往浴室走去。「妳泡個澡,我叫客房服務來換床單。」他親吻她的額頭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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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著浴袍的風亦恒由浴室走出來,他背著床點起一根菸抽著,任由濕漉的金髮沿著髮絲滴水,而一雙纖纖玉手卻由後攬著他並靠在他背上問:「要走了嗎?」

    「差不多了。」風亦恒的鼻子呼出雲霧說。

    「這個月的錢。」Verna指指梳妝台的牛皮紙袋說。

    風亦恒拿起紙袋隨便看了一下便丟進背包。

    「你不點一下?」Verna驚訝的問,那可是有六十來張的千鈔呀!

    「我相信妳不會少給我的。」風亦恒的口氣充滿信任。

    Verna語帶期盼的道:「那今晚」

    「妳知道我不過夜的。」沒等她說完,風亦恒便開口拒絕。

    「我可以給你錢」她知道他很需要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原則!」風亦恒吐著菸霧說。

    「如果是為了我生日呢?」Verna懇求著,她就是想要這個人陪她過生日才會一下飛機就殺去學校接他的。

    「生日?」風亦恒挑口氣充滿疑問,不能怪他不信,畢竟有太多女人為了留下他而用盡手段。

    「不相信你看嘛!」Verna著急的由皮包裡掏出證件說。

    「妳家人呢?他呢?」風亦恒問,他記得她還有一個未婚夫不是嗎?

    「他們在乎的只有我管公司的能力、商場上的實力,其他的對他們一點都不重要。」Verna寂寞又帶著哀傷說。

    風亦恒在認識現在這些死黨前也是如此,除了歐陽絳沒有人在乎他的生日、都是過了好幾天才會想到或是塞錢給他叫他自己買小7的蛋糕,所以那種渴望家人能重視自己並對自己說聲生日快樂的心是一樣的。

    可能也是因為相同的寂寞,所以儘管她有時候很傲慢、嬌縱卻仍是讓他答應了當她小男人的請求。

    前提,不能過分干預他。

    他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喂,小慧嗎?幫哥跟姑姑說我要幫朋友代班,再找時間回去我知道那先這樣我要忙了,掰!」

    「風,謝謝你!」Verna開心的撲在風亦恒的懷中。

    「那麼美麗的公主有什麼請求了?」風亦恒輕點她的鼻子問。

    「雖然洗過澡了,但是我想跟你再洗一次,然後去吃飯。」Verna許下要求。

    「如妳所願!」風亦恒打橫抱起赤裸的Verna往浴室走去。「順便在浴室再做一次吧!」

    「什麼!?」Verna的驚呼聲和俏紅的臉一同消失在門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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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風亦恒要Verna多睡一點才回家牽車去學校,而往學校的途中他在一間還未開門的戀戀麵包坊停下來,他靠在車上燃起一根煙

    在他抽了第幾根煙後,麵包坊的小鐵門被人吃力的往上推。

    風亦恒走上前,一拉一抬,輕鬆的推高鐵門。

    鐵門裡,圍著粉嫩圍裙的女子看見他驚呼一聲。   「魂?」

    「戀姐。」風亦恒將菸熄掉禮貌的打招呼。

    「來多久了?也不打個電話給我,早上很冷ㄟ!」丁美戀拉著風亦恒走進店裡說。

    「沒很久。」風亦恒坐在櫃檯裡說。

    丁美戀來回的走了一趟替風亦恒端了好幾個剛出爐還冒著煙的麵包和一旁冰櫃裡的牛奶說:「孩子,這你師傅剛烤好的,吃吧!」

    「戀姐,我已經大二了!」風亦恒隨手拿個麵包邊吃邊說。

    「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孩子啊!」丁美戀轉身又從後面端來好幾盤剛出爐的麵包並喊:「老公,魂來囉!」

    「小子來啦?叫他進來阿!」渾厚掺著喜悅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

    風亦恒從冰櫃拿了兩罐酒走進廚房,對著裡面一個理著三分頭的男人喚道:「師傅!」

    「來,好久不見!」身上沾著許多麵粉的師傅接過酒說。

    「一大早的,你們兩個真是夠了,你不是還要去學校嗎?」丁美戀進來端麵包並抱怨著。

    「嘿嘿,戀姐,才一瓶沒關係的。」風亦恒勾著嘴角笑道。

    「小心胃又不舒服,外面的麵包我幫你多裝幾個起來帶去學校吧!」丁美戀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好,謝謝。」風亦恒回應。

    三分頭的男人拉開拉環喝口冰涼的啤酒問:「我說小子最近在忙什麼?」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