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忘呢
怎么可能忘呢
你怎么来了。 一拐进拐角,徐嘉年的神色就变了。 许潋笑了一声,侧睨着徐嘉年,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自嘲。 还不是怕你和你的好初恋滚上床了,要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那我的头顶可是一顶多大的绿帽子,这么丢脸的事情,我怎么会允许呢? 徐嘉年垂下眸,看着许潋这幅样子。 还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 走到楼下大门的时候,徐嘉年忽然说:我还以为你是在害怕的。 许潋停住了脚步捏着包的手微僵,可面色上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热烈的红色沾染了唇,外面太阳起得格外好。 徐嘉年你是在白日做梦吗。 许潋笑了一声,侧脸睨了一眼外面经过的女人。 她恶作剧一般的凑近了徐嘉年,耳语一般的说:梦很美,希望你有一天会实现。 脚下高跟鞋一转,微卷的头发抚过徐嘉年的面颊,带着她的香味,毫不犹豫的离开。 徐嘉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掏出了别在衣领的墨镜,戴上。 今天这太阳还真是刺眼。 * 没事吗? 嗯。 一和徐嘉年分开许潋就给贺喃回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贺喃侧躺在江迁的腿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心里却想着她包里剩下的避孕药。 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时间屏幕,眼睛却略微失了神。 昨天夜里江迁把她折腾得不行,一次一次都射进了她的zigong里,按照这样的频率。 想来怀孕也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江迁真的会娶她吗 对于感情,贺喃终究还是个怯懦的人。 哪怕,江迁表明了心意。 可恰巧,心意这种东西却正好就是个可以说变就变的东西。 嗡 手机的来电声响起。 贺喃凝神一看,呼吸有些微滞。 爸爸。 嗯,喃喃听说你和江迁在一起了? 贺喃从江迁身上坐了起来,走到阳台上去,男人的白色衬衫穿着身上,终究还是有些宽大了,露出来的肌肤,吻痕点点。 贺喃被外面微凉的风一吹,有些清醒了。 她低声应了。 那边果然传过来一声笑,带着几分得意。 江迁应该对你挺好的吧。 嗯。 那,爸爸公司想要更上一层,有个投资想让江迁帮个忙 爸爸。 贺喃打断他的话,她的手捏着衣角,有些皱了。 我还有事,挂了。 说完,不等贺父反应过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捏着手心,贺喃觉得有些凉了。 她想起小时候还没有去世的母亲。 想起母亲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着病房的门,贺喃会问她:mama,你在看什么? 那时候,母亲抚摸着她的面颊,笑得很温柔,可眼睛里却闪烁在泪花。 在看喃喃什么时候过来啊。 贺喃长大后才明白,那个时候母亲就是在期待着父亲来看她,可是呢? 在母亲死后的不过几个月,顾曼就进了门,还带着贺余。 贺余的眉眼间还能看得出几分贺父的模样。 他凉薄如斯。 贺喃到现在甚至都还记得,在她母亲带着她去给父亲过生日时,看到的每一幕。 贺父一进门,她们藏在衣柜里面,刚想出去,却透过那一丝缝看到贺父抱着一个女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女人的衣服被拉开,男人埋首在女人高耸的胸前。 她惊到了,抬头无措地看着母亲,母亲的眼睛里泛着泪花,捂住了她的嘴巴。 外面,男人的yinjing贯穿了女人,女人发出一声比一声还有娇媚的声音。 可她们只能将心里的怒火憋着心里。 柜门外,男人与女人的交欢热火朝天。 柜门内,母女两个人一起堕入了冰窖。 那一晚,贺喃到现在都还记得,母亲隐忍的哭泣声,响彻她那时的心。 外面是她和贺父结婚时的婚房,那时候,两个人浓情蜜意。 可现在在她的床上,她的丈夫出了轨。 喃喃,忘了,一定要忘 到死母亲对她的遗言还是忘了这段记忆。 可在怎么可能忘。 怎么能忘呢 某贺父在线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