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
阳痿
谢子眠用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打出几个字,想想觉得不妥,又全部删掉了。 啧。 alpha之间的对话向来露骨。 比如大家会在吃饭时谈论班里哪个omega信息素最甜,cao起来最爽,也会在洗手间里比谁的阳具更大。 alpha没有生殖腔,在发情期时甚至可以互相帮彼此纾解欲望,就算是全部射进肚子里,也很难怀孕。 可是对卫衿,谢子眠终究还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些话。 谢子眠盯着屏幕,踌躇许久,然后斟酌着重新打了一句话。 -你还难受吗。 乌云密布,雨滴撞击屋顶发出刺耳的声响。 谢子眠背着书包,不断地留意手机上的消息,在助理的簇拥下回到家。 陈妈眼尖,马上就发现谢子眠胳膊上的伤口,皱眉:大小姐,您受伤了? 谢子眠看了一眼,声音软软的:刚才在学校里不小心磕到了。 胳膊被撞得淤青了,猩红血丝在白皙的皮肤上蔓延开来,如同一朵妖艳的莲花。 刚才卫衿的力气太大了。 谢子眠骨头生得太软,养得也娇贵,从小到大连油皮都没破过的,怎么会没事。 陈妈扶着谢子眠,急得叫:你们这些蠢货快过来! 穿制服的家庭医师提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围过来,帮大小姐上药。 谢子眠坐在床上,疼痛顺着胳膊传来,心脏剧烈跳动,手臂仿佛被蛆虫啃咬。 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卫衿还没回她消息 医生很快就走了。 谢子眠洗完澡,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笔尖轻轻摩挲过桌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时不时翻看手机上的消息,有点儿没精打采。 刚才被卫衿cao射了,现在只要动一动大腿,酥麻感便顺着小腹传来。刚才洗澡的时候她几乎站不住脚。 手也疼。 每次这种时候,谢子眠就格外想卫衿。 以前卫衿住家里的时候,她每次一有什么不舒服,卫衿都会抱住她,哄她睡觉。记得有一次她在学校摔了跤,卫衿就匍匐在床边,轻轻帮她吹伤口。 昏暗的光线下,谢子眠散着发,坐在桌前看练习册,漂亮的眸微微眯着,她穿的是短裤,光线勾勒出女孩劲瘦的大腿曲线,偶尔晃动一下。 陈妈坐在旁边帮她擦头发,心想。 大小姐为什么偏偏有早泄的毛病呢。 正常的alpha,十四岁就能成结,谢子眠是谢家的长女,大老爷对她的生育能力寄予了厚望。 所以,从三年前开始,老爷就开始不断地往大小姐房间里送omega。 但大小姐腺体太小,jingye浓度也有些稀,怎么弄都不行。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从门外走进一个妖娆的女人,来到桌前,朝谢子眠轻轻地笑:大小姐,我们现在开始疗程可以么? 谢子眠温顺地看她:宋jiejie。 陈妈站起来,走了出去。 关门声从身后响起,宋夕开始脱衣服。 浓郁的茉莉花香丝丝缕缕从女人身上传来,omega的香气刹那间盈满了整个房间。 宋夕引诱般看着谢子眠,把女孩手中的笔拂去,倒在她怀里轻轻喘息,葱根似的手指去解谢子眠的裤子。 谢子眠倒在床上,慵懒地倚着枕头,看她。 宋夕的xiaoxue早已经湿润不堪,谢子眠的性器被女人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反复摩挲。 谢子眠的信息素是腥咸的海水味,这是对omega来说过于刺鼻的味道。 可宋夕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好像捧着什么圣器般,专心地撸动按揉着她的性器,粉红色柱状rou物在空气中轻轻抖动,马眼一张一合。 宋夕张开樱红的唇,贪婪地含住了她。 谢子眠全身敏感的颤了颤,手指攥住床单,身体后仰。 她的性器被女人握在手里,软软的。 宋夕对着她的roubang又舔又弄,时不时的吮吸顶端的小孔。 今天泄过一次,不会再硬了。谢子眠想。 宋夕把她的阳具含在嘴里,手指不断地在自己的xiaoxue里进出,有些动情:子眠子眠要去了 仿佛是开启了什么开关,谢子眠骤然回神,脸色冷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轻声说:用敬语。 宋夕神色一僵。 宋夕在谢家多年,自然知道小姐的性格偏冷。 不过今天大小姐的信息素格外浓烈,她不自觉就动了情。 宋夕有点委屈:大小姐,我 放在床侧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谢子眠愣了愣,把屏幕划开,淡淡的光一点一点地破开情醉,从眼底浮起。 她抬头看宋夕,眼神也带了几分柔和: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 宋夕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 rou柱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津液,谢子眠握住放在被子上擦了擦,坐起来捋了一下头发:你先出去。 宋夕撇嘴。 刚才,她很明显感觉到大小姐也舒服了。 要是再努力一下,大小姐说不定就愿意cao她了。 宋夕这样想着,站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去。 谢子眠抿着唇,紧紧盯着屏幕。 卫衿回复了。 -好多了,谢谢大小姐关心。 只有那么短短的几个字,却让谢子眠开心起来。 谢子眠-你到家了吗,我想和你聊聊天。 话刚发回去,谢子眠就觉得不妥,卫衿现在已经和谢家没有半点关系了,自然也没有义务陪她聊天的。 谢子眠脸有点烫,卫衿那边忽然发来一条消息。 -那我发邀请了? 谢子眠眉眼弯起,难以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回复了一个笑嘻嘻的柴犬表情包。 对面很快发来了视频邀请。 谢子眠点了接受。 视频那头是卫衿沉静的脸,她还穿着校服,显然是刚回到家,也许是淋了雨,整个人有点懒散,也没什么表情。不知是不是错觉的缘故,谢子眠觉得卫衿的脸颊依然是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谢子眠晃了晃腿,声音轻轻:阿衿,你刚到家呀。 视频一阵晃,卫衿把手机放在桌上,转身去厕所拿毛巾,她边走便用毛巾擦头发:是啊。 卫衿来到桌前,支起手机,整个人忽然一阵眩晕。 她皱起眉,撑住桌面。 刚才在学生会的烧烤摊喝了点酒,现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后颈的腺体涨得有些难受,下面的roubang也硬了。 谢子眠:阿衿? 卫衿抚平裙摆,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她隔着屏幕看大小姐那张清纯的近乎无害的脸,深深吸了口气。 谢子眠的房间还是和以前那样,宽敞大气。 复古台灯昏暗的光丝丝缕缕,光影如同海潮,有些古典的味道。 可能是酒精在体内作祟,卫衿眯眼,某种晦暗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是很嫉妒谢子眠的。 因为谢子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稍微有点问题,就会有一堆哈巴狗在身边满脸堆笑的讨好。 很烦。 但她确实羡慕。 而谢子眠偏偏又是那种软绵绵的性子,就是因为这种心理落差,卫衿才会那么喜欢把谢子眠按在身下cao。 看她被自己cao服的模样,看她哭着求饶。 卫衿看着屏幕,眼神晦暗不明:看不清楚你的脸,你那边有点暗。 谢子眠愣了愣:哦,那我调调。 谢子眠伸手去调整台灯,胳膊上淤青的伤口不小心撞到桌,疼得她脸色发白。 她急忙把光线调亮了。 那边的亮起来,谢子眠的红唇娇艳欲滴,她似乎是吞咽了一下,秀气的喉骨微微浮动。 卫衿的目光直勾勾落在谢子眠的脸上,脑袋昏昏沉沉,信息素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控制不住的倾泻出来。 谢子眠:你一个人在家? 卫衿伸手捂住后颈,伏在桌上,短短地嗯了一声。 谢子眠眉眼弯起,没话找话:我爸爸今天也没回来,我也是一个 话还没说完,卫衿皱起眉,肩胛忽然颤了颤。 谢子眠愣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视频里的人痛苦地皱眉,双颊逐渐泛起比刚才更加不正常的红色。 卫衿的发情期,最近很不稳定。 想到这里,谢子眠的心脏骤缩了一瞬,她猛地站起来:卫衿,卫衿? 视频熄灭了,手机屏幕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