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监狱
第七章 监狱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她所在的学校突然和什么普法机构联动,要选人送进监狱采访。被指定就是你了时,甄隐心中咯噔一下,很难没有自己所做事情东窗事发的感觉。哪怕不断告诉自己这不干我的事,只是正常的普法宣传也没用,毕竟它看起来实在不太正常哪个普法宣传只指名一个人进监狱采访犯人啊?这看上去就会出事! 一边纠结别出什么幺蛾子才好,一边纠结出点幺蛾子好像也不错,总之她没选择换人,自己乖乖登上了公交,按地址转车,去了城郊监狱。工作人员很热情地把她引进去。 这次预订要见的是她所在学院相关对口公司的犯人,大多是因为贪污、违规、泄露商业机密、或是疏忽大意造成严重后果被送进来,看着采访提纲挺有震慑效果。狱警带着她从过道经过,一一指出她接下来要见面的人。她嘴上应着,眼睛瞟过去,一看性别二看长相。坏了或者并不算坏虽说男性犯罪率是绝对意义的高,但在贪污违规账目造假这块应该不是这样人都没有的。而且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太熟悉了。 甄隐不仅不慌,甚至有点期待了,她还没试过这种刺激的地方。当听到工作人员歉意的不知为何摄像头坏了时也没有波动,嘴上说着啊是吗?,心里想着我走了它们自然会好。 她猜着什么时候会有动作,结果是一整个白天都规矩地进行采访,一问一答很正经,其中一些悔不当初的回答还挺有普法效果。那么就是晚上了?她猜。果不其然,在她换了睡衣,躺在值班室的小床里感受狱警生活时,灯突然灭了,有人潜进来,被捂嘴,有手直接摸上她的胸口,用力一揉。 这让她顿时清醒了,不是很熟练地挣扎一下总感觉这里要配合对方强jian效果来着,但是遇到强jian时应该怎么做才对?她完全不知道这种事另一双手控住了她的手腕,先前那个人又上床压了她腿,于是她也为演出难度降低松了口气,动弹不得地发出呜呜声。 嘘,别动,听话。压自己身上的那个声音说,气流吹过耳边,有点本能警醒又有点酥麻,听话就不做过分的事。 您要是不做,我才失望呢。 腿被分开,她意思意思扭动着反抗,被打了屁股,被微妙地全身一寸寸摸过去了。这玩意搁别人身上可能会悚然,但放到她身上就是熟悉的条件反射,湿得极快,一探一片水。压着她的惊讶:这么快就湿透了?sao货。 甄隐泄愤地咬他手心。 既然她身体如此上道,两人便也不客气,直接抖擞着jiba捅进去,抽动时噗嗤噗嗤的声音在休息室里清晰可闻。她自觉没意思,仿佛流落了平日的俗套,于是到底还是挣扎起来,试图扭脱意义不是很大,除了xiaoxue把对方咬得舒适到直吸气。 没法子,这委实是已经练出来的习惯,下意识就想让身体里的东西更舒坦些。 俩人轮流用了这开胃菜,总算愿意想起了还有别人等着,往她嘴里塞了口塞,手腕绑上绳子往外带。裸身走进走道这种事,正常人自然是要拼命反抗的,于是甄隐激烈地扒着门不愿走;但后来看到自己手腕被磨红了,便立刻心疼起了自己的手,松开了随他们牵着。毕竟自己也不是演员,意思意思就行了,没必要有信念感。 走道里的灯光亮得很,照着她赤足全裸的身体。xue里的精随走动滑下来,黏黏糊糊的。她看到了被绳子磨得近乎破皮的手腕,即刻更心疼它们了,速度随之一停。牵绳两人误会了原因,以为是这几乎露出的行为刺激到她了,又加大了牵引的力度,几乎把她拽得要摔倒让她手腕更红了。 这倒是让她今天头一次生气了,站稳瞪着他们的眼神都带了杀气。不过当然,这份杀气的原因理所当然被误解了。 待会有你好受的。也不知道是恐吓还是宽慰,够你吃一整夜。 七拐八拐后被带到了大房间,一屋子穿着囚服的犯人,其中还有不少是今天刚看过的,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起看过来,瞧见她时甚至响起了几声口哨,轻佻得很。meimei别怕,只要帮大家纾解纾解就行。 话是这么说,他们的动作也是急切,确实是很久都没睡过女人了。锁了门,解了手上的绳子,看到上面的勒痕,装模作样地惊讶怎么这么红,转头指责带她过来的两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学妹呢。 学妹?她一边冷笑一遍捕捉到了关键词。 是啊,咱们是一个大学,一个学院毕业的。嘴上是叙旧,身下已经插进来了,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立刻开始抽送,帮帮忙吧,学妹~ 最后整个房间里所有人都依次坐过去了,扶着墙被摆出了不少考验韧带的事情。内射了满肚子不说,没被分到的人也纷纷撸动着射到她身上,满身都是黏黏腻腻的白精。 更可恶的是,第二天她还得困倦地爬起来,继续采访前一夜集体内射她的那些人。 她困得头脑卡壳,只能照着稿子念问题,对面人说了什么则完全分析不出来。对面的倒是久旱逢甘霖,神清气爽,似笑非笑地看她,提议:稿子我们帮你写吧。 你只要继续张腿就行。 甄隐第一反应当然是严词拒绝,但考虑了下可能性后,发觉恐怕还真的可行,不甘心地指着他们骂:你们这帮明明有脑子有能力,但还是钻空子犯罪的怎么不多判几年! 然后真的听从了建议,把稿子甩给他们了,自己则搁牢房里趴着补觉,随他们怎么活塞。 在又被射了几肚子精后,稿子终于被磨磨蹭蹭地写好交给她。这长篇通讯稿让她颇为悲愤:水平过高了,她写不出来。可以向上评奖的程度,让她动心。 这稿子是我写的,明白吗。她艰难地说。 啊?你这两天不就是在写稿吗? 呵。 不过,如果下次还想写·稿的话,可以再来。学长和不是学长的,都寂·寞·了。另一个人说。 不来见他们也没事,反正我快出去了。还有人接话。 甄隐只可惜自己不能把铁栏杆戳他们脸上。 把这监狱当阿卡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