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我信了你的邪
岑旬谨当即沉了脸色,把碗随意搁置在一旁,语调冷淡:啮檗吞针。 盛娇娇唇畔的笑容一僵: 啥玩意? 不好喝你还细品,我信了你的邪! 她突然之间觉得,殷素素死前的那句遗言说得不够全面,不止好看的女人欺骗性强,越是好看的男人也是! 看着她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岑旬谨郁气更重了,来人。 候在殿外的长寿立马快步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开口:奴才在。 送盛贵人回去。说完,忆起她方才一瘸一拐的走姿,又蹙眉加了一句:用步辇。 闻言,盛娇娇跪安的动作一顿。 心里那点愤愤不平的小情绪不禁消散了几分,多谢皇上赏赐,嫔妾先行告退。 可某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撇了撇嘴。 果真是阴晴不定,原文诚不欺我! 一边腹诽,一边亦步亦趋跟着长寿走了出去。 * 回到上清苑,盛娇娇由青药搀扶下了步辇,进院子前特意看了小丫头一眼。 青芍机灵,立马会意过来。 从衣袖中拿出来了一小包碎银子,颇为恭敬的递到长寿面前:辛苦公公跑这一遭了。 杂家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办事。长寿推了推青芍的手,客气的笑了笑:青芍姑娘此举可真是折煞杂家了。 见他不收,青芍也不勉强,省得让有心人看着了借机给她家小主安罪名,可还是说了一番恭维的话,将人送出宫门。 待回到房内,还未等她开口,盛娇娇懒洋洋的声音便传来:没收吧? 小主怎会知道。青芍惊讶,走过去蹲下察看主子的膝盖,见没大碍,才道出心中不解:可他为何不收? 盛娇娇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拄着下巴,问得随意:这后宫里头,皇上可有摘过牌儿? 青芍摇头:皇上登基四年,好像从未翻过哪位娘娘的牌子。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道理你可懂? 青芍点了点头,但还是云里雾里,一脸懵懂。 盛娇娇笑笑,没再出声为她解惑,给自个儿倒了杯水,懒散的抿着。 后宫无人得宠幸,各宫嫔妃除了位份不同之外,其实都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久而久之,纵使有人心怀鬼胎,各自也颇有默契的维持着表面平衡。 长寿作为大反派的亲信,自是备受各宫关注,一旦收了她的赏钱,便是默认与她站队。 她不受宠,更没有获得皇帝的青睐,长寿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恩小惠,冒险打破如今平静的局面,惹一身sao。 况且她本意也只是让青芍客套一下。 这小太监能平安的在大反派待这么多年,肯定也是个精明的,怎会想不明白后宫这些弯弯绕绕,自然是不会要的。 再说了,她现在都穷得买不起rou吃了,哪来闲钱笼络人心呐! 要是哪天能升升职就好了 然而正当盛娇娇这边为吃喝发愁时,那厢上清苑盛贵人出入含晟宫消息却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了整个后宫。 一时间,各宫风声四起。 当天晚上,便有按捺不住的嫔妃结伴,纷纷上门打探,但都被盛娇娇以养伤为由一一挡了回去。 虽说她嗝屁穿书前看了不少宫斗剧,也深知不少套路。 可真要论实战,她可没信心能斗得过那群豺狼虎豹! * 第二天清晨。 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欲隐,破晓的晨光浸润着幽蓝色的天幕。 与此同时,上清苑内室,睡意朦胧的盛娇娇正半眯着眼坐在梳妆台前,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任由青芍青药摆弄。 不过半刻,两个小丫鬟停下手。 小主,您看这样可好? 盛娇娇捂嘴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眶里的泪花,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身着荷粉色流仙裙,梳了一个普遍的飞仙髻,发间插着白玉点翠珠钗,两侧缀了两朵鎏金海棠珠花,耳垂挂着浅粉色玛瑙流苏耳坠,好看又不花哨,很适合觐见后宫妃嫔。 今天是每半个月向惠贵妃请安的日子,穿得太过惹眼容易招人妒恨。 虽然她半个月前,已经因为进出含晟宫出名了,但低调点总归是没错的。 很好。盛娇娇赞赏的看了她们一眼,提起裙摆站起来:早膳可送来了? 已经给小主布置好了。 闻言,某人本还有些惺忪的眸子立马亮了,那先吃饭! 青芍青药面面相觑: 主子是个不喜宫斗的吃货,怎么破? 书名从原先的改成了,原因在下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