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h)
脖颈(h)
听我这么一说,先前显然深陷情欲漩涡的哭包狼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他那根相当诱人的yinjing并未随之变软。 他不愿说话,我也懒得张嘴多言,只是莫名耐心地将先前玩过的套路来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则终归还是不出所料地陷入了崩溃,极其弱气又断断续续地讲出了我要求的台词。 当然,只是大概讲出来了而已。 我我好贱,我是唔,狗我不能没有我什么什么都可以给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也好像马上就要因为羞愧而死,谢谢真的非常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你是我的,我的神! 恕我直言,某人的崩溃速度比我预料中还要更快。大概他本来就是这般天性软弱,还情欲极强,并无意志力可言。不过众所周知,男性雄性向来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像他这样的非典型兽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我已经照做了手脚照旧未获自由的他泪流满面地望着我,发出了可怜又急促的微弱请求,所以能不能你能不能让我快点进去 不行,我觉得你说的话还不够符合我的要求。 我是狗我真的,呜我真的是你的狗,我会很听话的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唔嗯,那 别乱动,就这样给我继续乖乖躺着。我成功改变了自个儿的姿势,再按住了对方蠢蠢欲动的腰腹与胯部,我会让我们俩都舒服的。 彼此性器相合的一瞬间,我们都叫出了声来。鉴于我并非是个内敛含蓄的人,所以我对自己的娇喘浪叫都未做任何压制,而是怎么爽怎么来。怎么自在怎么喊。不过他嚎得可不比我小声,仿佛被他的硕大yinjing贯穿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在用力cao干着他的后门。 对哦,他是不是真的被人干过后面啊? 是不是啊? 天啊!到底是不是啊! 我拧起眉看着他,叫得惊天动地的他则如痴如醉地望着我,却又涕泪交垂,眉头紧皱:啊唔,天啊 我知道现在不该问这种事,可我就是想问:你跟奉飞鸾做过? 呜呜呜你说说什么啊 是你cao那个混蛋,还是那个混蛋cao你?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提到这件事,他居然真真切切地委屈哭了,那个人他有把我捆起来打屁股,也有强行往我的就是,就是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但其他真的真的没有做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突然好转:哇哦,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yin荡得多。 我嗯,我不是我没有 还害羞上了?我稍微低下身去咬他的乳尖,但马上就被他极其用力地往上顶,极其疯狂地撞出越来越夸张的动静,其实我也该早点想到,会被那个油腻男搞来当小性奴的家伙怎么会是块不解风景的木啊!我早就说了要你别乱动,你怎么还越顶越疯了! 救命呜好舒服 艹 还要更啊,好棒还要 不、不行了 对不起,但是马上啊、啊啊真的马上就再等一会儿就好 什么等一会儿啊 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给脑子器官呜呜呜什、什么都可以我会全部射给你的求你,求求你行动与言语完全不一致的他一边哭得好大声,一边撞得好用力,我马上就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伸出手,不假思索地掐住了某只雄性生物的喉咙。而他立刻就在猛然大声哭叫的同时射了出来,已与我见过一回面的jingye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体内,我亦陡然变得瘫软。 虽然并未精疲力尽,我也的确被这场比自己预料更为刺激奇妙的性交夺走了很多精力,因而选择暂时将脸埋在他那触感极佳的胸口休息。可惜没隔多久,依然埋在我体内的兽人最佳身体零件便重新动作了起来,再次做起了不分轻重的大型活塞运动。 于是我猛地起了身,又一把掐住了对方那可完全谈不上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