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
兄友弟恭
新乐言简意赅地将一路过来与噬魂剑和琵琶岛的瓜葛娓娓道来,沈勤思越听越是惊异,稍一思量,提议道:既是殿下友人遭擒,不如到寿宴之时,我们装作陌路,不让他人察觉你我相识。贫道在暗中等待时机,对方一有破绽,便将那位小师太救出,殿下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多谢沈道长仗义援手。新乐欣然点头,沈勤思虽然年轻,但师承名门,剑法高超,为人稳重,得他相助,新乐自是安心不少。谢湘虽然武功绝高,但狂傲不羁,处事任性妄为,除了自己老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要指望他全心全意救人,绝无可能,此刻来了可靠的帮手,反倒比自家丈夫靠得住得多。 沈勤思浅笑道:殿下客气了,当初贫道命悬一线,亦是承蒙公主殿下仗义援手,此刻才能坐在此处与殿下交谈,滴水之恩,当报涌泉。想不到谢宗主一生桀骜,竟会与殿下喜结连理,老实说,确实有些意外,当真是因缘际会,妙不可言。 嗯旁人看来,的确有些古怪。不过本宫本宫与他我们夫妻情投意合,那人虽然,嗯,虽然之前对沈道长多有得罪,但是 沈勤思一瞧新乐面带愧色,立刻打断她,哈哈哈,殿下多虑了。别说谢宗主现在已是您的乘龙快婿,就算不是,以我的身手,难道还能找他寻仇不成。 新乐甜甜一笑:想找他寻仇的人可多了去了。 哼,想的人再多,有胆量动手的又有几个? 说曹cao,曹cao到。谢宗主一脸不屑,大步入内,那个女人已到洛阳,寿宴之时,定有一场好戏等着看。 新乐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莫要小瞧了那把剑,若是无人会用也就罢了,要是落到精通玄术之人手中,指不定又起什么腥风血雨。 哦,那你届时乖乖呆在我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说完朝沈勤思睨了一眼。 沈勤思已然领会这逐客令,温润一笑,起身向新乐请辞。 新乐又再寒暄客气了一番,才放他离去,令得那魔头等得烦躁,别人一走,就开始阴阳怪气。 宝贝与那小道士很亲近么?那么多话说也说不完。 新乐白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我知道你不管是武功还是辈分还是身份,都在人家沈道长之上,但怎么说也是我朋友,需以礼待人知道么。还有我认识他早过认识你,有话说怎么了? 谢湘被她说得一时语塞,把人抱进怀中,怎么觉得宝贝见了故人,忽然就硬气了,该不会是觉得沈勤思能来闺房里替你撑腰吧? 新乐笑嘻嘻道:好歹我也是有江湖朋友的人,哪里容得你这魔头肆意欺辱?你若待我不好,我便喊我的朋友来给我撑腰,声讨你这负心汉! 谢湘哈哈大笑,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下,搂紧了好一番缠绵,随后道:宝贝,适才我去秦冼那里,与他商量阮云姜的事,却听到一件趣闻,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新乐一脸好奇。 不错,要亲眼看了才有趣。走,我带你去段家溜一圈。 谢湘将娇妻打横抱在怀里,从窗口一跃而出,施展轻功疾奔数里,直至城郊木樨山庄,立于墙头驻足观望。 月光之下,入眼一片白金,只见那庄园里里外外遍布桂树,此刻正值金桂飘香之季,新乐只觉身处桂香花海,入鼻皆是nongnong花香,令人心驰神醉美不胜收。 原以为这木樨山庄是在什么山里,想不到离洛阳城这般近,这几日恐怕是这儿最好的时节了吧。 据说段老头原配酷爱桂香,他便弄了这满庄子的桂花树讨老婆欢喜,可惜她生了第二子后便难产而亡。 那这位段庄主失了爱侣岂不是劳燕单飞,形单影只?着实可怜。 谢湘一脸不屑,可怜什么,他老婆死了之后他又娶了一窝小妾,快活得很。其中有人给他生了第三第四子,这一次,便要在那老二与老四之间选一个做下一任家主。 夫君娶一窝小妾很快活吗? 谢湘闻言心中一凛,低头看妻子面色淡淡,双目盯着自己,不见喜怒,轻咳一声道:快活不快活要看人,段老头喜欢女人那便快活,像我这样只喜欢我家宝贝一人的,自然用不着什么小妾,现在便已经很快活了。 哦,那我们今天来看什么?新乐心下暗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不露声色。 说了你定要大吃一惊,我原以为老二老四为了家主之位,当势同水火,没想到,嗯呵呵,你看了就知道了。 谢湘掠进庄园,在屋檐上几个飞跃,足下轻点,悄无声息,中途停下几次辨认方向,目光捕捉到两个男子,正往一处院落走去,便抢在他们之前,拖着新乐去了那院子的厢房,闪身躲入衣柜之内。 这二人前脚刚躲好,那两个男子后脚便开门走了进来。新乐使了个法术,隐去二人气息声音,心中虽然不耻,却还是由得丈夫拉着透过衣柜缝隙,往房内偷窥。 一看之下,瞬时脸涨得通红,想要别开头去,却被谢湘吻住,挣脱不开,又听他小声道:羞什么,你仔细听他们说话,看看这两人是谁。 原来那两个男子,一入得房内,即相拥热吻,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倒在榻上颠鸾倒凤。 新乐红着脸不情不愿再回头去看,虽然羞臊,心里却多少有些好奇男男情事。细观之下,只见上边一人,架着下边一人双腿,手在下边男子后臀摸摸弄弄,不知在作甚,费了些功夫后,挺腰摆臀,阳物刺入身下之人后庭,在其中出出入入;下边那个,阳根挺翘,双手紧抓上面那人双臂,仰着脖颈呃呃yin呼,被cao弄得亦仙亦死,满脸迷醉之色。 啊二哥啊慢点二哥 慢什么慢了如何喂饱你这小yinxue小四给我给哥哥 新乐一怔,呆呆望向丈夫,谢湘忍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没错,这便是那本该在争家业的两兄弟,想不到竟是一对爱侣。一边说,一边手里不规不矩在娇妻身上上下流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