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i女/女尊/大女主np】香玉臣在线阅读 - 19.【当众偷情/男口女h】男人果然不可理喻

19.【当众偷情/男口女h】男人果然不可理喻

    

19.【当众偷情/男口女h】男人果然不可理喻



    听说杨哥哥喜欢吃雪花酥,奴特意亲手做了一盒,就等着他来啦。

    秦云焕早换上了已婚男子的发饰,一身想学贤夫良父却又学不像的模样,笨拙地献上一盘糕点:王娘先尝尝?

    香遇正看着陈越的功课,随意拈了一块尝了尝:味道倒是不错,你有心了。

    他费了好几天窝在厨房才做出来的,她却连眼都不愿抬秦云焕眼底有些黯然。

    一旁的陈越很知趣地凑上来,也拿了一块:我尝尝嗯,好吃!多谢秦小郎!

    香遇瞥了她一眼: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过来看,这几处错了。

    秦云焕再没有说话,对陈越勉强地笑了笑,沉默着向香遇行了礼、离开了书房的院子。

    陈越舔一舔手指,又拿了一块糕点才窜到香遇面前:王娘,秦小郎对您一片痴心,您为何不理他呢?

    她话说得实在含蓄:香遇哪里是不理,简直就是漠视、冷暴力、把小郎君一颗真心碾在地上踩。

    香遇看她一眼:糕点好吃么?

    陈越这几日早和她混熟了,不再装出那份少年老成的模样,腆着脸笑:好吃的呀。

    香遇淡淡道:你觉得好吃,别人也觉得好吃。只要放多了砂糖油脂,糕点便人人都爱吃。那,好吃的究竟是砂糖油脂,还是雪花酥?

    陈越眨眨眼:可若秦小郎拿来的只是砂糖油脂,我必然是不会吃的。我只吃雪花酥。

    香遇卷起书稿敲她的头:就会耍贫嘴。

    陈越嘿嘿笑了两声,接过香遇批完的书稿,又劝道:师父还没进门,您身边到底只这一个小郎,不看僧面看佛面,学生只是心疼您身边没人照料嘛。

    三天前,香遇考校过她的文章、起了惜才之心,强行把陈越从国子监抢了过来,让她每隔三日来王府报道一次,从捎带手的半个学生进化成了名正言顺的真学生行过拜师礼的那种,也算半个王府自家人了。

    香遇扫一眼周围的侍子:他们不是人?

    陈越被她怼的没话,怏怏道:是。

    香遇拍一拍她幼小的肩头:你觉得他可怜那你知不知道他嫡父是谁?

    陈越的谱学只背到京里,闻言不禁茫然:秦小郎和学生有故?

    香遇乐呵呵地看着她的傻学生:他母亲是秦闻征,嫡父嘛不巧,也姓陈。你猜有没有故?

    可见雪花酥并不一定抵得过一个同姓之重陈越立时低头乖乖改错,不再言语。

    香遇见她明白过来,便不再多说什么,慢悠悠呷了口茶:再者说,谁告诉你本王府里就一个小郎?

    陈越偷偷看她:是那位长乐乡君?

    香遇瞥她:你消息倒是蛮灵通?

    陈越露出几分神往:我哥哥在闺中之时我就听说过他的大名谁不知道王娘英名远扬,是多少京城男眷的春闺梦里人咳咳,当然,这位乡君是最出名的罢了。

    香遇点点头:他今晚入府,我开了个小宴。你若好奇,留下来一起用个便饭就是饭前把这两处改完拿给我。

    学生谨遵师命!

    陈越满足地抱起作业,回到了她自己的小院子。

    虽说是侧夫,但长乐好歹是三品乡君,杨家给他自小攒起来的陪嫁不在少数。听着六十抬沉甸甸的嫁妆长龙似的抬进后院,纵然是一向看不上长乐的紫丹也不得不叹了一句:这乡君对殿下,确实是一片痴心呐。

    香遇没什么表情,手里握着一柄竹扇慢慢地摇:我还以为您会说,杨家这是在给边家立威。

    紫丹愣了愣,笑道:什么立不立威的。六十抬又怎样,八十抬又怎样?任他再高贵的出身,能贵得过殿下去?这后宅里的男人,将来还不都是指着殿下的宠爱过活。

    她顿了一顿:只要殿下拿得定主意,这都不是问题。

    香遇缓缓道:后宅阴私我一概是不懂的,还是丹姨拿得稳主意最要紧。

    紫丹慎重地应下,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失落:大长公主若还在,想来也会这般叮嘱老身的。

    主仆二人正伤感着,紫音匆匆赶来:殿下,有客到了!

    香遇眉头微皱:边二、班寄还是杨文舒?你何至于这般失态?

    紫音苦笑着指指头上夜空:那三位是都来了,只是、还有那位贵客。

    香遇和紫丹对视一眼,紫丹眉头紧锁:那位怎么来了殿下,用不用我去厨房盯着些菜?要是出了纰漏,咱们可担待不起呀

    香遇无奈:有劳丹姨。

    皇帝的到访不止惊动了王府的主仆,也同样惊到了班边陈杨四人。

    草民/微臣见过陛下。

    边修颂赴宴本就不大高兴,见到皇帝前来以为他是来给杨氏姐弟撑腰的,心情更加不好,此刻只能强压着不快行礼;陈越和班寄是中间派,赴宴只为捧香遇的场兼调和边杨矛盾,见到皇帝不过单纯惊讶;于杨文舒,倒是彻底的意外惊喜:自云贵君被赐死后,后君之争便是她们杨家落败,她袭爵后在朝里一向低调做人,和皇帝表妹的关系也不如时常能进宫的弟弟亲近了。

    她晓得皇帝宠爱长乐,也不能免俗地动过把幼弟塞进宫里的心思,只是长乐对香遇的痴恋实在闻名遐迩、无法掩盖,她才放任他把自己折腾进了王府其实心里还是不情愿的。

    但有皇帝保着总归聊胜于无,她的笑便真心了些:许久不见陛下出宫,可见郡王殿下当真简在帝心。

    这话皇帝果真爱听,闻言笑呵呵地道:今日是家宴,朕吃杯酒、和馆陶说句话便走,诸位切勿拘束。

    香遇到了宴厅门口,恰好听见这一句,心里不禁冷笑起来,面上却还一片感激之色,拱手进门道:不知陛下大驾,有失远迎,是臣失礼了。

    皇帝冲她慰然一笑看见他的装扮,香遇心中蓦然一拧:长乐是侧室进门,照理只能穿妃色、不能穿大红,可这赐婚作孽的皇帝却穿了一身明艳夺目的大红,就像、就像

    不要紧。她听见皇帝施施然走过来、看见这人十分无耻地扬起笑意、拉她向屏风之后走去,你们先好好吃酒,朕同馆陶,有些话说。

    是。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看着眼前四张茫然无知的脸和一张盛装不输新嫁郎的俊颜,香遇仿佛能听见自己磨碎后槽牙的声音。

    她不用想都猜得到他想做什么。

    侯、璟!

    呃、啊香遇弓着腰掐紧皇帝的后脑和长发,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闷死在她腿间,又爽又气地靠在墙上、心脏怦然乱跳,她涨红着脸、压抑着短促急切的喘息,恨恨骂道,cao你爹的侯璟,你有本事嘶、啊、呃啊有本事跟你哥吃醋抢人、有本事你他爹的别赐婚啊!

    上菜、传菜、夹菜、吃菜的动静源源不断地从屏风外传来,小皇帝将她堵在墙角、跪在地上攀着她的下身,手指和口腔不断摩擦着她最敏感娇嫩的蕊心,殷红龙袍被暗影浸染成温吞无言的墨色

    而他居然还有余裕在闷头吮吸花蜜的间隙低声地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强词夺理:朕既给长乐赐了妻主,自然要对jiejie负责到底。

    要不是xiele身后腿软、需要一只手抓着才能维持住平衡,又怕声音太大被屏风外头的几个人听到、兼之爽兴正酣头脑发蒙,香遇真想一巴掌糊他脸上:这混账的孽根竟然还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足踝、不断吐露出yin液、濡湿着长乐做给她的这件粉红喜袍!

    这兔崽子分明是故意的!

    裙衫散落在脚边、露出轻薄可掀的中衣,花液从她身下淋漓流出,侯璟吸舔得越发忘我,肆无忌惮得竟隐隐发出些许水声欲望的弦拉紧至后脑最深处,香遇颤抖着又xiele一次身,瘫在墙上借力发狠地踢了他一脚,踹得侯璟一个踉跄醒过神来,痛得眼泪汪汪地爬过来卖惨:皇姐朕知错了、朕这不就来同你赔罪了

    香遇才不吃他这一套。她靠在墙上,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一点力气,咬牙捡了外衫站起来,冷笑着抖出外衫上他濡湿的部分:先把弄脏的给我舔干净这时候知道错了?这话你怎么不对长乐去说?

    皇帝还硬着性器,却生生被她的爽完就翻脸逼得从酿满浓醋的情欲中找回理智,红着眼睛哽咽道: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的、我、我恨不得

    他没哭完的话被香遇可怕的眼神噎了回来。侯璟抽搐着抹了两下眼睛、就又恢复成那个小皇帝了。他跪在她脚下,不情不愿地依言舔舐干净外衫上的点滴白浊又十分不甘心地亲吻了她的腰腹,在她后腰吸出一个殷红的唇印。

    香遇察觉到他的目的,差点要掐他脖子被皇帝拢住手腕拦下了。

    他冷静地亲了亲她的手,眸光低垂: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皇姐,不要生气。

    没想到吧   虽然是长乐进门,吃rou的却是皇帝(。

    别看静静选手现在闹得欢,将来有他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