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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成亲



    母亲不要担忧,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说不定就是天赐良缘呢?哪里有那武将文臣就一定如此的?该蛮的学文也是蛮,该细微的习武也是通灵便达,您说是不是?邵华鸢笑意吟吟的看着母亲,望着这姣好脸庞,天大的怒气也散了。

    邵母拉着她的手,是,娟娟一定过的好。

    正是呢!我可是母亲教导出来的!母亲来尝尝我酿的青梅酒和桃酒哪个好喝。说着挥手叫青瓷拿东西来。

    圣旨赐婚,娘娘们也添了妆,一时十里红妆无比风光,是许多贵女也及不上的排场,当天街上人满为患,府里也是熙熙攘攘,却没多少人谈笑。

    文武官混坐在各桌,面面相觑。

    邵华鸢却是不知前院,新房里人烟稀少,说是这家长辈都在边境亡故,又只他一子,又不是大族,连陪房的都没有。

    许久只有喜娘和青瓷白瓷在房里,并四个带过来的小丫鬟及四个婆子在门外守着。

    戌时人过来,行了揭面礼及合璧书,又行了三酌易饮,人便出去了。

    邵华鸢自始自终盯着脚面,谨守礼仪,只看的那一双大脚似乎有她两个脚大,心内咋舌。

    转眼一看,白瓷似乎在抹泪,不由得好笑问她:这是怎么了?

    白瓷平复着声气,过了一会儿才答:这新房也太冷了

    也是,没有贺郎酒,也没有吃床头果,更没有吵新房。

    那又有些什么好?你又不是不知我最不爱热闹,有了才要不自在,末了,又得提醒一句: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姑爷家人丁单薄,是内忧之事,别让人听了不痛快。

    白瓷立刻福礼应了。

    戌时末送了些汤食过来,大略用了些就去洗妆了。

    这喜妆厚得跟涂了墙的浆子似的,又厚又闷,幸得一天下来也没晕开。

    拿果子洗了三四遍,终于清爽了,又上一层她自个儿做的蜜子,薄薄敷在脸上,才去泡澡梳发,这一套做完已是亥时中了,便都收拾了。

    又叫小丫鬟去预备他洗漱的东西,自己坐在椅子上等着。

    前头其实状况不好,文武不通,佟茂安也没法子,只好一位一位去敬了酒,众人皆明白这婚事什么意思,无人敢先走,纵然来的只有四五六七品文武官也有二十来桌。

    进新房时已经子时末了,打眼一看门口迎着的人儿还以为天仙下凡。

    月色清辉,洒在华鸢身上,支立的单薄身体别有一番傲梅风骨,只看那身形便赏心悦目。

    佟茂安开始有些局促了,他停在邵华鸢面前,已然不大清醒,咧开嘴无声的笑。

    邵华鸢一看就知这人已经醉透了,却也不好做他的主,只等他反应。

    就这么面对面站到邵华鸢打了个寒颤。

    秋日深夜寒冷,她有些经受不住。

    佟茂安才醒过神,却步履沉沉却稳稳的走了进去。

    床榻都收拾好了,却不是佟茂安熟悉的样子,他一时迷惑,不知道该坐哪儿。

    邵华鸢看着,手指轻轻牵过他的手:先洗漱吧?

    佟茂安其实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又不由自主的随她走。

    邵华鸢带着他进了浴间,伸手解过他的腰带,灯光昏暗,她曲着身体仔细看着用,佟茂安呆呆地看她绾着的长发,白皙的脖颈。

    男子衣物简便,又脱了交领,露出肌rou硬实的胸膛,邵华鸢一张脸成了粉红桃花色,还要假装镇定继续服侍他。

    又摸着他腰的右边,没找到绳结,又摸到左边,绳子细,她贴近看清了绳结的样式才解开,手里拿着亵裤帮他脱下来。

    那个东西跳了出来。

    直直的立着。

    邵华鸢惊呆了。

    她临出门前才看过册子,知男子女子不同就是在身体,也没人说过这东西这样大这样丑这样长啊

    她弯着腰离得近,几乎能闻见上面的腥味并着他的汗味,是与她见过的截然不同的男子气息。

    邵华鸢也开始紧张了。

    她蹲下身体,轻握着他的脚踝,提了提。

    太重了!完全提不起来!

    她只好抬头看他,希望他自己动一动。

    佟茂安正盯着她呢,这会儿她蹲在他脚边,那根yinjing正合在她的脸颊边,与她的白嫩肌肤泾渭分明。

    他没动,倒是那东西前面滴了一滴什么东西下来。

    邵华鸢摸了摸脸,又好奇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正是这东西腥味!

    她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咸的,跟盐似的。

    然后那东西又大了一圈。

    夫君抬抬脚吧?妾身实在没办法。邵华鸢只能开了口。

    佟茂安如梦初醒,鲁莽的往后提脚。

    邵华鸢引着他进了浴桶,他高大身躯一下子把那浴桶变得逼仄,把帕巾等东西放在他手边的小桌上,她就退了出去,不多时听见里头全无动静,才进来看,他已经歪了头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