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老攻的roubang
玩老攻的roubang
怀鱼给他擦洗好之后,拖着他到拔步床边,拿过檀木桌上的药膏给他涂药。 要用多少啊? 怀鱼对药膏的用量一点概念都没有,给青年涂了一层后,又觉得用量不太够。 半刻钟后,少年把一整瓶药膏都倒在了他身上。 白瓷的药瓶直接空了底。 谢稚白躺在地上,迷迷糊糊间听见少年清澈灵动的嗓音,嫩滑的手推开凉凉的药膏覆盖在他灼痛的伤口上。 他感知着自己的仙骨,贴合地包住了他的脊椎。 仙骨还在,对方应该没有恶意。 这是得救了? 他睁不开眼,只能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施为。 贺青霁,你怎么还不醒? 谢稚白在心底露出嘲讽的笑,难怪会救他,原来是认错了人。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姓名,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自己绑去潼川派领赏。 你要早点醒过来,我jiejie还在等你 少年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温热的鼻息拂过翻搅着疼痛的伤口,挠得他发痒。 我没衣服给你穿,给你盖床薄被遮遮吧。 他被搬到了床上,少年的手摸着他的腋下,让他不适地皱了皱眉。 他不喜与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我弄疼你了?少年的声音瞬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对不起。 谢稚白没法开口,疲倦席卷了他,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怀鱼心惊胆战地观察了他一会,确定他没事后,拽着小白在窗下睡下了。 - 翌日。 清晨的阳光钻进窗棂,照在怀鱼的脸颊上。 他抱着小白,小半张脸被白绒绒的毛挡住,长睫低垂,舌尖舔了舔唇瓣,又侧了个身抱着小白继续睡。 少年穿着海天霞云纱锦,手腕和脚腕都戴着名贵的防御法镯,露出粉嫩的足底。 谢稚白醒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幅画面。 他盯着怀鱼瞧了许久,资质平平,法力低微,还是魔界中人。 在修仙界的时候,没听说贺青霁与此等人有勾结。 怀鱼也在此时悠悠转醒,窗下睡着是舒服,可惜阳光太烈,晒得他难受。 他下意识转头,望向青年。 谢稚白正靠在软枕上看他。 青年墨发披散,上身赤裸,露出纵深的锁骨,下身掩在青蝉纱薄被间,长腿和欲根若隐若现。 冷霜的面容好似笼罩着一层薄雾,瞳仁里漫卷了璀璨银河。 怀鱼咽了咽唾沫,他在魔界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修仙界的人都这么美吗? 还没等谢稚白回应,他又继续说道,那我以后要找个修仙的伴侣。 谢稚白沉默。 糟了,我又忘记了。怀鱼甩开小白,直奔后殿。 天道娘娘让自己找到贺青霁就回禀她,自己昨日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怀鱼忐忑地站在后殿门口往里张望,跨进门槛时,他双手合十对着神像拜了拜。 天道娘娘,我把贺青霁救回来啦!接下来要做什么? 神像眨了眨眼,把早就编好的说辞讲给怀鱼听。 贺青霁是天选之人,你需得凌辱他,苦其心志,饿其roubang,激发他的欲念让他品尝不可得的滋味,是为历劫。等他历劫成功回到修仙界,本尊自会救你的jiejie。 怀鱼听懵了,啊? 神像知道他没听明白,又解释了一番。 怀鱼迷迷糊糊地从后殿出来,总算明白天道娘娘的意思。 他要弄硬贺青霁,虐待贺青霁,还不能让他射。 好难。 而且给天选之子挫折这么艰巨的任务,他怕自己做不好,万一挫折太过,贺青霁自暴自弃了怎么办? 怀鱼坐在木阶上惆怅半晌,决定硬着头皮上了。 他一定可以的! 魔尊,公子已经醒了,还询问了你的去向。莫进凑近说道。 怀鱼被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他完全没发现莫进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问我? 对啊,他说要和您道谢,并且打算离开了。 怀鱼:别放他走。 莫进笑得一脸暧昧,魔尊放心,人被我拦下了。 怀鱼松了口气,他又想起天道娘娘的吩咐。 莫叔叔,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又硬又不射吗? 莫进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没想到怀鱼玩得这么野,这进展也太快了。 可用春药让人硬,但此法多了伤身体,最好还是用勾引之法,让人自然硬起来 怀鱼歪了下头,那怎么让人不射呢? 莫进摸了摸下巴,怀蘅尊上研制出来过一样法宝,名为贞cao锁,正好是个半成品,只能让配戴之人不泄身。 怀蘅是他为情所伤的jiejie,没想到她百年前研制的东西帮上了他的大忙。 怀鱼吞吞吐吐:你拿贞cao锁去给他戴上。 莫进:这事还是魔尊亲自来比较好。 说完人就脚底抺油跑路了。 爷爷教他的长寿秘诀里有一条,决不掺和小两口的家务事。 - 怀鱼拿着莫进塞给他的法宝,鬼鬼祟祟地溜进寝殿。 谢稚白刚用过午膳,正靠在东窗的软榻上看书。 窗外的绿荫低垂,映照着他月白绣竹纹宽袖纱袍,如高山白雪。 软榻下,小白正抬起爪子蹭着青年的腿。 小白! 难怪他溜达了一圈都没见他跟上来,还以为它学乖了,原来在寝殿对别人摇尾巴。 他辛苦养大的崽子,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 怀鱼蹑手蹑脚地凑近青年,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点昏睡xue。 谢稚白放下书,朝他望过来。 青年的嘴唇依旧苍白,却也无损他的美,反倒更容易激起旁人的怜惜。 怀鱼下意识乖乖站好,尴尬地找着话题。 你在看什么书啊? 谢稚白的视线落在殿内的天水缥插花瓶上,瓶中插着新鲜的白玉兰,好似完全没听见他说话。 就在怀鱼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青年缓缓开口,泠然宛如仙音。 ,尊上也有兴趣吗? 怀鱼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一看书就头晕。 谢稚白轻笑了下。 明明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但怀鱼的脸唰得就红透了。 我只是太忙了,没时间看 嗯。 怀鱼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他忽地想起,自己不是来给他套贞cao锁的吗?怎么还聊起天来了 少年抬手就给他点了昏睡xue。 这可是他的绝技,他不爱听夫子讲课的时候就点他的xue出去玩。 他的修为不高,昏睡xue管不了多久,得速战速决。 怀鱼掏出特制的镣铐,把谢稚白铐在了窗下的软垫上。 镣铐的围住手腕的部分是用兽皮做的,不会伤到青年的手。 小白围着谢稚白转来转去,主人不会是想对谢稚白霸王硬上弓吧! 怀鱼瞅了小白一眼,出去。 小白委屈巴巴,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寝殿,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勾腿把门带上。 喧嚣被隔绝在外,室内安静得出奇。 怀鱼的手克制不住颤抖。 他活了两百多岁,坏事干过不少,但扒人裤子这种事情 少年屏住呼吸,吞咽了下口水,解开青年的腰带,月白纱袍散落在白毯上,露出健硕的躯体。 他这样好像个流氓 昨日就给青年囫囵擦了一下,并没有像现在一般仔细瞧过。 鼓鼓囊囊的一团躺在两腿之间,被赛雪欺霜的肌肤衬得颜色越发深,呈深紫红色。 少年上手摸了摸,软软的,还有些凉,乖乖地躺在他的掌心。 奇异的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有点慌张。 贞cao锁是根有弹性的苍黑色圆头棒,要找到马眼一点点塞进去。 怀鱼趴在青年的腿间,手忙脚乱地套好贞cao锁,套好后开始玩青年的roubang,软乎的,像弹簧,能拉长缩短。 他玩了一会后又盯上了鹅蛋大小的囊袋,两颗囊袋沉甸甸的,被他搓得热乎了,前面的roubang也有抬头的趋势。 窗扇递进凉风,夹着草木的香气。 被绑住的青年缓缓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