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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雙冰秋同人:傳說中的仨(又名:冰哥的健康教育小學堂)(完) rou/H/R18/NC-17

    

【渣反】雙冰秋同人:傳說中的仨(又名:冰哥的健康教育小學堂)(完) rou/H/R18/NC-17



    傳說中的仨(又名:冰哥的健康教育小學堂)   by朝朝

    SVSSS   渣反   雙冰秋   H   R18   車文   別問了就是rou只有rou無rou不歡

    人渣反派自救系統/穿書自救指南同人小說

    主    角:冰哥 冰妹x沈清秋

    關鍵字:3P,車文,rou,H,R18,虛心求教,健康教育上課了

    雷點:OOC

    =====

    沈清秋醒來時,人已經被自家徒弟壓在身下了。

    竹舍還是那個竹舍,徒弟還是那個徒弟,正咂吧著嘴,小型犬似地啃咬著他的脖子,發出溼漉漉的啾啾聲。

    他有點懵,只還記得三天前,自己又一次在床上被洛冰河折磨得要死不活,醒來後發現下半身有那麼幾分鐘毫無知覺,於是罔顧落冰河泫然欲泣的表情,下令嚴格禁止兩人同榻而眠。

    自從分房睡後,洛冰河老用一種鰥夫棄犬的眼神望著他,看得沈清秋有些心軟。

    差點屎殼郎打燈籠--找死(屎),又把自己腰部以下的人身安全葬送在那孽徒手中。

    他就納悶,洛冰河不是男主角嗎?不是應該有主角光環嗎?例如:超天才的學習能力不對,洛冰河的確有超出常人的學習能力,要不然也沒辦法從無間深淵那種地方活著回來。

    但明明身為學霸,怎麼在這「床上運動」項目上,跟個後段班學生一樣?老玩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那一套?

    做了這麼多次,不管兩人花了多少功夫、做了多少前戲,可一但火車過山洞,洛冰河不知是太年輕還是怎麼著?只會一昧突突突地硬送,每次都把他疼得老淚縱橫,哭得那叫一個慘,洛冰河見了也要跟著哭,一場情事搞得像是孝女白琴喪葬現場都在比誰哭得響。

    想到這,沈清秋不禁在心中歎息。

    照洛冰河那股狠勁,任他心理素質再高,身體也承受不了,這才給洛冰河下了分房睡的禁令。結果沒幾日,兩人怎麼又滾成一團了?

    沈清秋知道自己好了傷疤忘了疼,幾日沒那小徒弟陪寢還真有些寂寞

    雖然如此,但說要分房的是他、覺得寂寞的也是他,沈清秋實在拉不下臉去找洛冰河,於是有點可憐地一個人關在房內喝悶酒。

    後半夜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記不清了,難道昨晚兩人又稀裏糊塗滾作一堆了?

    沈清秋眨巴著眼,躺在床上滿肚子問號,而壓在他身上的小徒弟,仍在賣力將他「拆吃入腹」。

    一顆毛絨絨的腦袋從沈清秋的脖頸間一路朝下「吃」去,斑斑點點的痕跡沿伸至腰間,在敏感的腰rou上來回地蹭,麻麻的、癢癢的,有種說不上來的顫慄。

    雖然洛冰河技巧差又遲射,但大概是怕他疼,前置工作傯是做得很足(雖然碰上天柱都沒啥卵用)。

    洛冰河舔弄的位置已經來到了沈清秋的跨間,隔著褻褲似有似無地愛撫沈清秋雙腿間的軟rou,被這樣殷切的服侍,是個男人都會下體高歌「只要我長大」。

    沈清秋舒服地瞇著眼,有些暈暈然,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洛冰河的腦袋,意外感覺對方瑟縮了下,還來不及思考洛冰河的反應,沈妻秋不經意往竹舍窗外看去,瞬間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竟然看見窗外還站著一個落冰河?!

    不是吧?又來!?

    =====

    沈清秋嚇得從床上彈起,為了保持形象,還很有型地做了個凌空前翻,翩然落地,衣袂飄飄,仙氣十足。逼格 100!

    「師尊」

    一閃神,身下壓著的師尊驟然消失,熬了多日,好不容易偷偷把人灌醉、拐帶上床,還什麼甜頭都沒嚐到的洛冰河,像隻被奪走珍愛骨頭的毛茸茸藏獒,可憐巴巴地抬頭看著沈清秋。

    沈清秋發誓,他絕對有看見洛冰河身後長了條毛絨絨的尾巴!還蔫蔫地垂著!

    「不是」沈清秋還想解釋,但另一個「洛冰河」已經推開竹舍的窗扉翻了進來。

    「洛冰河」姿態從容,神情狂狷,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別提有多帥氣

    不是啊!冰哥你可是內酷帥狂霸跩的種馬男主啊!有門不走卻翻窗?!這種失身份的舉動,真的可以嗎??

    沈清秋在心中不斷吐槽,但隨即又想起,一般來說,正派男主若是做出夜裡翻牆這種出格的舉止,一般都是為了討美人歡心(俗稱泡妞)

    哇cao!難道又是來玩兒我?!

    沈清秋內心彷彿被草原狂奔的犛牛群,瘋狂踐踏而過,捲起了漫天飛沙。

    沈清秋,鎮定!越是緊要關頭越是要冷靜!

    眼看冰哥莫名其妙突然出現,少女冰二話不說護到師尊身前,怒道:「你來幹什麼!還不滾!」手中蓄氣,一記爆擊便丟了過去。

    冰哥不慌不忙伸手一揮,那記爆擊順勢轉向,再次將房頂轟出個大洞。

    別又來了!!沈清秋欲哭無淚地望著頭頂的大洞,正颼颼灌入冷風。

    始作俑者卻神態自若地,攏了攏因為翻窗而起了皺摺的衣角。

    這份游刃有餘的模樣真不愧是男主!夜襲都帶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格調!

    冰哥看著護犢般炸毛的冰妹,恥笑了下:「許久不見,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真丟洛冰河的臉。」

    聞言,冰妹怒叱:「不甘你的事!你哪兒來的,就滾哪兒去!」

    但冰妹的怒氣顯然沒辦法逼退「真洛冰河」,只見冰哥露出一抹英氣勃勃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哼聲道。

    「一刻鐘,只要給我一刻鐘,我就能讓師尊爽到出精。」

    =====

    沈清秋又重新躺回竹榻上應該說,他是被壓回床榻上的。

    他完全無法理解事情的走勢怎麼會是這個方向?

    這種男主角和其他男人共享自家媳婦、直逼下流三級片之官人不要的劇情,連偉大的向天打飛機菊苣都寫不出來。

    因為他只會讓主角去分享別人老婆!自家老婆別人是連一根汗毛都碰不得的!

    可現在,他卻被兩部故事的男主給壓在床上,這真是太他媽cao蛋了!

    沈清秋現在的狀況十分艱難,方才他抵死不從,拼盡全力想逃出竹舍,但他顯然忘了主角不敗定律,跑沒兩步就被抓了回來,不自量力的下場,便是又被捆仙索套了個結實。

    「冰河」沈清秋兀自鎮定地喊了一聲,兩張同個爹媽生成的臉龐,「嗖」地一同望了過來,那畫面不知有多可怕。

    他難堪地,硬著頭皮把話說完:「冰河你快放開為師」

    洛冰河--可憐兮兮的那個,聞言靠了過來,非但沒有替他鬆綁,反而將沈清秋背對著抱入懷中,擺弄成兩腳大開的模樣,道:「抱歉師尊就這一次,徒弟學成後,就再也不會弄痛師尊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和師尊「探討」多次,「春山恨」、「冰秋吟」書內描述的各種花樣,他仔細研讀,將可行的法子都用在沈清秋身上,但每次巫山雲雨後,對方還是疼得幾乎下不了床,至此,他辦法已用盡,除了向他人請教外別無他法。

    可,若要讓他人看見師尊那般情動的模樣,洛冰河卻是百般不願。但要是那個對象是他自己呢?

    此時,另一個「洛冰河」踅摸著上了床,在沈清秋被迫大張的兩腿之間入了坐,伸手拉過那個和他有緣無份的師尊,抬高對方的臀部,擺弄成雙腳朝天的「ㄈ字型」。

    可這麼一來,冰妹懷中的沈清秋便被拖了過去,惹得他心中不悅,雙眼一凜,又將沈清秋拉了回來。

    冰哥眉頭一皺,道:「你還學不學了?」可看著冰妹那副「這可是我的師尊!」護食的模樣,自知理虧,咬牙挪了挪位置,主動往另外二人方向更靠近些,重新將沈清秋擺弄成「ㄈ字型」。

    「你們冷靜點」沈清秋嚇得臉都快崩了,他上半身被捆仙索綁著無法動彈,下半身雙腿被雙冰兩人合力抓著,那二人的手猶如焊鐵,不管怎麼踢踹都是徒勞無功。

    「師尊,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冰哥對沈清秋呵呵笑著,雙手往對方的褻褲伸去。

    沈清秋努力屈著腿,打定主意死守最後一道防線!

    說什麼也不能讓冰哥脫他褲子!!

    結果,對方隨手一揮,他身上那件「最後防線」,瞬間炸裂,碎成千絲萬縷,總算得到解放的小菊花,慵懶地伸了伸懶腰,對面前的冰哥展顏歡笑,說了聲:「HI。」

    泥--泥媒的!!

    沈清秋霎時整個人赤條條地躺在兩個洛冰河面前,身上除了綑仙索的細繩外,再無其他。

    冰哥瞬間眼神就變了,捧著沈清秋的臀部,垂著頭、伸著舌,就往臀rou中間的xue口而去--

    但他還沒觸碰到沈清秋,就被冰妹一掌給頂住腦袋。

    冰妹怒道:「你幹什麼?!」

    冰哥皺眉:「給他舔xue啊。」

    這話說得直白,弄得性經驗只有小學生等級的冰妹臉上一通燥熱。

    冰妹紅著臉怒道:「你不准舔他!」

    聞言,冰哥翻了個白眼:「不用口涎弄濕,手指怎麼插進去?!」

    沈清秋躺在那,眼在淌淚,心在淌血。

    你可以選擇不插進去!!

    「你們別這樣!」沈清秋扭著腰,做著垂死掙扎,本想學離水的魚兒「滋溜」一聲滑下床,結果被眼明手快的冰妹一把撈了回來。

    冰妹雙手忙碌,卻不忘對冰哥又喊了句:「反正你不准舔師尊!」

    這要求簡直無理取鬧。

    冰哥心中不悅,差點一個爆擊又要打出去,可看著沈清秋,想起了此行目的,強壓下心中怒火。

    「嘖。」地啐了聲,冰哥改用雙手捏著沈清秋的臀rou,將之左右拉扯,讓中間的花xue微微撐開個小孔,接著吐了兩口涎水進去。

    我cao泥煤

    沈清秋的姿勢,可以清楚看見冰哥的一舉一動,眼睜睜看著那液體從「洛冰河」口中流出,直接消失在自己的(消音)內,羞恥得想撞豆腐一了百了。

    冰妹顯然也被眼前的畫面震懾住了,瞠目結舌,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半句話。

    「洛冰河」持續吐了好一會涎水,直到那小孔再也吞不下更多,滿得溢了出來,這才伸出手指,在那皺褶處不斷撫摸,一邊摸還一邊指導:「這處嬌嫩,別以為隨便舔個兩下,就能容納我們的東西,弄了水液滋潤也不可猛地就戳進去,這裡終究是只出不進的地方,要花點耐心去拓開。」

    說著,那雙手妙手生花,在xue口有技巧地按壓,並不輕易插入,而是來回撥弄那蕊花心,彷彿將指尖當作畫筆,在上頭勾勒輪廓、上色著墨。

    除了逗弄入口外,冰哥雙手並用,撥開xue口上方的兩顆玉卵,時輕時重地按壓底下的會陰,隔著薄薄一層肌膚,刺激對方體內敏感的xue道。

    沈清秋被逗弄得下體酥麻,不自覺地顫抖,前方本被冰哥嚇軟的「小小秋」,又緩慢站了起來。

    他羞得偏過頭不敢去看那畫面,要不是他的手被捆著,他一定拿手遮臉。

    扇子!!他想要扇子!!

    一旁的冰妹神情專注地盯著「洛冰河」的一舉一動,只見對方的手彷彿有種魔力,沈清秋的後xue在那若有似無的觸摸下,竟自個蠕動了起來!

    那xue口翕動,像張貪婪的嘴,在指腹揉搓下,緩緩張口,毫無阻礙地將那指頭給吃了進去!

    「吃、吃進去了!!」冰妹激動地脹紅了臉。

    沈清秋一聽,差點要瘋。

    我cao!你別直播阿!!

    只見那處入口被反覆揉得軟化,「咕啾、咕啾」地緩慢吞進了「洛冰河」的一根手指,連帶擠出適才被吐進去的口涎。

    「插入後,也別急著搗弄到最深處,後頭這處並不是內裏被cao弄才會舒爽,真正有感覺的地方其實是在這」說著,冰哥將手指埋入至兩個指節的深度,接著道:「這處,仔細摸,可以發現有個小rou芽,這點才是師尊真正舒服的地方。」

    一直閉著眼睛,不去聽身上二人「健康教育課程說明」的沈清秋,努力說服自己只是在做「直腸指檢」。

    但冰哥的手實在逆天!為什麼技術會這麼好?為什麼有這麼多花樣可以用在按壓他的前列腺上?這是把各種口訣都用上了嗎?

    *沖、脫、泡、蓋、送。

    *濕、搓、沖、捧、擦。

    *吹、含、吸、舔、摳?

    在冰哥刻意的撫弄下,沈清秋爽得前方莖身「肅然起敬」,後xue更是不斷收縮,恨不得將那手指永遠留在體內。

    眼看沈清秋蹙著眉、咬著牙,將呻吟全往肚內吞的模樣,「洛冰河」冷笑一聲,在沈清秋體內搗弄的手指,不知何時悄悄增加到了兩枚,那手指緩緩彎成勾狀,勾住那枚rou芽,快速地撥動了起來。

    「不不要」沈清秋臉色大變,體內驟然炸開了鍋,襲上驚滔駭浪般的快感。

    他激動地彈起了起來,全身不由自主地扭成麻花狀,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出聲:「嗚啊不、啊啊啊啊啊」

    沈清秋奮起的身軀被冰妹一把摟住,洛冰河死死錮住自己的師尊,雙眼變得赤紅,神情激動。他從未見過被情慾逼得顯露如此狂態的沈清秋。

    只見沈清秋在冰哥的窮追猛打下,下體彈動,再也忍不住地將一腔精水,全射向對方的衣衫上。

    冰哥神情自若地抽出濕淋淋的手,一個甩袖,將衣裝上的白濁全給掃進袖内的乾坤袋中,接著神情倨傲地笑道。

    「正好,一刻鐘。」

    =====

    沖、脫、泡、蓋、送:燙傷五字箴言。

    濕、搓、沖、捧、擦:洗手五字箴言。

    吹、含、吸、舔、摳:吃泡麵五字箴言。

    =====

    沈清秋全身發軟地被洛冰河抱在懷中,臉上紅暈遍佈,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純粹的快感了。

    和洛冰河在一起之後,每次歡愛都是「痛並快樂著」,搞得他差點認為做愛不痛那麼一兩下,就不算是做愛。

    「師尊很舒服嗎?」冰妹眼色深沉地望著懷中的沈清秋,看著對方茫然地胡亂點頭,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那神情,分明是舒服得緊。

    「如何?學會了沒?」冰哥笑著看向另一個自己。

    冰妹抿著唇,心有不甘,不肯應聲。

    冰哥又道:「要不你來試試?」

    聽著兩人的對話,沈清秋炸毛了!!

    我cao!不帶實際cao作演練的!

    「你們住手!」他喘著氣努力抗議,但顯然效果甚微。

    兩位洛冰河動作俐落地掉換了位置,變成冰妹埋在師尊的雙腿之間,冰哥則摟著沈清秋的上半身。

    冰哥的雙手貼在沈清秋的身上,四處游移,那雙充滿神秘力量的手,所到之處,都叫沈清秋頭皮發麻。

    為什麼、為什麼只是被他的手指輕輕劃過,都能叫人渾身顫慄、體內躁動?這就是主角的特異功能嗎?!

    「喂!你別亂摸!」瞧見冰哥毛手毛腳的冰妹,立刻開噴。

    但冰哥一臉不以為然地,左右手分別刁住沈清秋胸前的兩蕊紅纓,道:「方才不給舔,現在又不給摸?這要怎麼教?你還想不想讓師尊舒服了?」

    聞言,冰妹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吃了悶虧地咬咬牙,哼了一聲,不再阻止。

    沈清秋欲哭無淚。

    孽徒,你倒是阻止他啊!!

    冰哥那手絲毫閒不下來,一邊搓揉沈清秋的乳首一邊說道:「這胸前兩點,也是重點愛撫對象,但若一上來便硬擰,不但不會爽還會疼。」

    說著,他用指腹輕輕敲擊著那兩顆蓓蕾,就見在那輕柔的點弄之下,原本還軟綿綿縮成一團的乳尖,慢慢緊縮、硬挺,最後完全凸起硬實,長成可愛的果實,任由「洛冰河」採摘。

    冰妹一邊瞪著冰哥玩弄沈清秋的雙乳,一邊咬牙將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個師尊的體內,循著方才看見的實體教學,摸索著那枚rou芽。

    被兩個人一齊玩弄身子的感覺實在過於羞恥,沈清秋被激得簌簌發抖,嘴上說著:「你們住手、夠了!」,可身體又十分誠實地在雙冰強強聯手下蠢蠢欲動。

    洛冰河不愧原身為種馬小說的學霸男主,就算後期因為他瞎攪和,變成耽美文學底下一名蛇精病玻璃心少女,但仍不改他那領悟力超絕的學習能力。

    只觀摩過一次,便已心領神會,埋在沈清秋體內的手指,學著冰哥的動作,找著那點rou芽,專注地照顧起來。

    「師尊這樣舒服嗎?」冰妹瞇著眼,努力伺候沈清秋,即使對方不回答他,但從那微微抽動的腰身、細密出汗的肌膚,可以見得他的努力是有成效地。

    瞧見沈清秋濕糊糊的前端再次慢慢豎立起來,冰妹抽手分神照顧著,用掌心包裹那才洩精、頭部一片濕黏的事物,輕柔地撸動起來。

    「唷,挺會舉一反三嘛。」冰哥冷笑一聲。

    「不行別都一起」沈清秋閉著眼,抖得宛如風中落葉。

    這前後左右都被照顧到的感覺實在強烈,胸前兩點被冰哥慢揉輕捻,下身前後又被冰妹無微不至地關照著,無所遁形的快感不斷上湧,幾乎毫無懸念,沈清秋又在這樣刻意的撫慰下,射了出來。

    連續出精兩次,沈清修已經累得不行,躺在冰哥懷中氣喘連連,恨不能昏死過去。

    只可惜兩位魔界聖君顯然都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望著手中溽滿半透明水液的冰妹,整個人都懵了,滿心都是親自讓師尊步入愉悅殿堂的滿足感。

    沈清秋後頭的入口,在兩番搗弄下,涎水混著腸液,被弄得發白起泡,從那洞開的小口中,汨汨流出。

    yin靡的畫面,讓冰妹的下體漲得發疼,尺寸驚人的天柱在胯下支起了帳篷,他難受地伸手壓了壓,告訴自己不要心急。

    「喂接下來」冰妹抬頭朝冰哥望去,打算問問對方,下一步該怎麼做?結果不看還好,一看目眥盡裂。

    冰哥不知何時,竟抓著沈清秋的下顎,撬開了對方的嘴,吻上了去。

    這不是沈清秋第一次和冰哥接吻,但再次和對方切磋舌技,還是得感慨一聲自嘆弗如。

    不愧是吻過萬千眾女的「三寸不爛之舌」,靈活程度和他的手可謂平分秋色,在這樣高超的舌技之下,沈清秋被吻得渾身癱軟,只能從鼻腔內發出微弱地哼聲,連吐槽都少了許多。

    冰哥的舌rou柔軟,在對方口中跳動之餘,故意搔刮著他的上顎,沈清秋這才知道,原來上顎黏膜那如魚卵般的粗糙處,竟是敏感之地。

    「洛冰河」故意將舌尖向上捲成鈎子般的形狀,搔弄著清秋的上顎,時強時弱、或輕或重,偶爾又旋過身,纏上沈清秋的舌rou與之共舞,其老練程度謂之一絕。

    在這般激烈的深吻之下,段數明顯不在一個層級的沈清秋潰不成軍,被吻得來不及嚥下衍生的涎水,一絲絲全沿著嘴角滑落而出。

    兩人吻得水深火熱,冰哥也不囉嗦,手指一彈便解開對方身上的捆仙索,拉著沈清秋的手就往自己胯下壓去。

    他嗓音低沉絲滑,在沈清秋耳邊呢喃:「好師尊你摸摸他,他對你可朝思暮想得緊呢」

    這話並不假,打從上次和這邊的洛冰河巔峰對決之後,他回到自己那裡,滿腦子都是在仙姝峰拜讀的那本「春山恨」,想起沈清秋對那人千般遷就、萬般憐惜的模樣,就嫉妒得抓狂。

    沈清秋在「洛冰河」的慫恿之下,竟真迷迷糊糊將手覆上對方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事物,那東西硬挺得很,和冰妹一個樣地張牙舞爪,若要說差別之處,那就是冰哥的陽物較冰妹的色澤更為深沉。

    畢竟使用次數不同,使用痕跡自然也不同。

    但抓在手裡的觸感,倒是如出一轍。

    那東西沈清秋抓在手裡,只覺得沉甸甸地,還來不及捂熱,他整個人便瞬間被拉到一旁,只來得及用手心蹭一下那硬物的蕈頭。嗯,早已出水濕黏。

    看著冰哥糾纏自己的師尊,冰妹氣得渾身發抖,一把將沈清秋從「洛冰河」懷中搶走,死死攛在自個懷中,對冰哥怒吼:「你竟敢親他!」一邊說還一邊用衣袖死命擦著沈清秋的嘴,委屈得眼眶發紅。

    感覺嘴唇快被擦得破皮的沈清秋,趕緊拉住對方的手:「好了、別擦了。」

    可一轉眼,洛冰河卻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眼淚像不用錢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師尊你還摸了他的東西!」

    鵝滴媽呀!被玩兒的可是老子,你哭個毛線啊?!

    可洛冰河的眼淚就是他的軟肋,沈清秋心疼地捧著洛冰河的腦袋,無奈道:「沒什麼稀罕的,就碰了一下、就一下你別哭啊」

    到底是誰先答應讓冰哥一起玩兒我的?!答應的也是你,委屈得該該叫得也是你!!

    這年頭師尊不好做啊!我真是太難了!

    被冷落在一旁的「洛冰河」沉著臉,低啞地說道:「可以先關注一下我嗎?」

    想他在另一個世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一站出來,就是人群視線的焦點,哪曾這般受人忽視更何況,還被他想調戲的對象說出「沒什麼稀罕」這番話,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越想越氣,冰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沈清秋,冷聲道:「我難道伺候師尊伺候得不舒服嗎?師尊這是婊子無情,下床後就翻臉不認人?」

    沈清秋還來不及回應,冰妹已經一掌拍了過去,火冒三丈:「你竟敢羞辱師尊!」

    「洛冰河」的怒氣值顯然已達臨界點,硬生生受了冰妹一掌,嘴角沁出血絲,可捉著沈清秋的手卻沒有放開,反而又向前一步,看著沈清秋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做了什麼?我既沒傷你們分毫,還伺候著讓師尊舒爽,不讓舔、不讓親、不讓cao!我這是趕著送上門讓你們糟蹋的嗎?我有這麼下賤嗎?!」

    冰哥這話中飽含了幾分委屈,望著沈清秋的雙眼,因為怒氣染上一層水霧,乍看之下讓沈清秋有些茫然。

    是啊其實原著的「洛冰河」,除了那次系統懲罰和巔峰對決之外,並沒有再傷害過他們,對方有心魔劍,若真想來鬧事,也不會讓他們過了這麼長一段安生日子

    你以為我會這麼想嗎?我呸!

    本來就是你冰哥自個趕上來求糟蹋,這話說得沒錯啊!

    自己那邊后宮多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輪著玩兒都玩不完,竟然還想跑來覬覦他的屁股?!

    這不是找抽,什麼才是找抽?!

    還有,冰哥!男主大大!拜託您,打架就打架,把您的天柱1.0收起來啊!

    一邊打架一邊溜鳥,有礙觀瞻啊!!!

    沈清秋歛了歛眉,不想再跟這兩人胡鬧下去。

    健康教育課上也上了、玩兒也玩兒過了,冰哥總該滿意地回去了吧?!

    他站出身擋在冰妹面前,蹙眉望向冰哥,道:「這裡不是你該留的地方,既然你都過了,你還是趕緊走人吧,我們兩個聯手,你不一定打得贏。」

    冰哥望向沈清秋,看著兩人同仇敵愾,沆瀣一氣地模樣,有那麼一瞬間,胸口驟疼。

    他咬著牙,道:「我不甘心!」

    雖然他此行目的已經達到,但卻怎麼也平衡不了心中的怨妒。

    「那怎樣你才會甘心?」沈清秋皺眉問道。

    冰哥依舊捉著沈清秋的手腕,隱隱發著抖,忽然怒極反笑道:「你跟我上一次床,我就甘心。」

    聞言,冰妹炸毛了,怒吼一聲:「你作夢!!」

    一抬手就是五、六個爆擊丟了過去,被冰哥一一化解,同時竹舍頂端又多出了好幾個大洞。

    你們他媽別打了!!

    蒼穹山是拆遷辦好嗎!不是被拆的那個!

    沈清秋看著炮火連天的兩人,深吸口氣,咬了咬牙道:「好。」

    怎麼說冰哥都和他都幹了老半天了,還幫他做足了前戲,二話不說就把人給趕回老家未免也太不人道

    況且,冰哥的技巧是真的沒有話說的好,方才那兩次出精,真正做到了「不讓你疼,只讓你爽」,再加上這次的事件,還是自家徒弟造孽惹出來的,他這個主人不,師尊,總得負起一些責任,也讓冰妹得點教訓,不然哪天真帶著他玩「換妻遊戲」,他可受不起此次事件重演!

    聽聞沈清秋首肯,冰妹急得差點哭出來,哀聲叫道:「師尊!!!」

    沈清秋白了他一眼,無奈地哄著:「還不都你搞出來的事端!就這一次,把他打發走就好了,你學著點以後別再讓我疼了」

    =====

    經過一番胡鬧,冰哥的健康教育小學堂又重新開課了。

    這次沈清秋換了個姿勢,趴在冰妹懷中,兩人相擁著倒臥在床榻上,冰妹一臉哀怨地叼著他的嘴,沒完沒了地親個不停。

    沈清秋知道洛冰河委屈,於是很配合地張嘴,任對方予取予求,甚至將方才冰哥親身演示的技巧,現學現賣地用在冰妹身上。

    果不其然,冰哥就是好,用過都說讚!

    冰妹被沈清秋親得像打了雞血,後頭的冰哥都還沒提槍上陣,身下的冰妹已經腰身拱動,興奮到不行,那勃發的天柱2.0,隔著褲檔,不斷向上頂弄著洛冰河的神闕xue,弄得沈清秋滿頭大汗,深怕冰哥再不快點開幹,他的肚臍很可能被cao成荸薺。

    冰哥卻是淡定自若地跪在沈清秋身後,將對方的臀部則高高抬起,那處嫩xue在經過他出神入化的手指開拓後,已軟爛濕潤,能輕易接受四隻手指的搗弄。

    正所謂,男主金身不滅,冰哥cao人隨便,只要冰哥想cao,就沒有不臣服在他手指下的(消音)。

    據說「原裝洛冰河」,五根手指各有其威力

    一能點石成「精」,再高冷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一根手指之下浪成妖精。

    二能探囊取「精」,再遲洩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兩根手指之下高潮連連。

    三能爍玉流「精」,再難搞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三根手指之下水漫金山。

    四能去蕪存「精」,再飢渴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四根手指之下海枯見底。

    五能積毀銷「精」,再難搞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五根手指之下香消慾殞。

    這傳說中的「五指山」只要一使出,小從良家婦女,大到yin娃蕩婦,沒有一人能不被冰哥拍在床上永無翻身之日今日,沈清秋算是見識到了。

    在冰哥四指姑娘的勤懇開拓下,沈清秋覺得自己後頭已爛到不能再爛、軟到不能再軟、溼到不能再溼,聽那「咕啾、咕啾」的水聲,沈清秋都懷疑冰哥怕不是在他體內灌了一整條洛川水。

    可那「洛冰河」不知在磨蹭些什麼,沈清秋後頭都已成備戰姿態了,他卻還在那枕戈待旦,死不出兵,搞得沈清秋腹背受敵,再等下去肚子可能就要被冰妹戳穿了,終於忍無可忍,對著後頭的冰哥道:「你到底啊嗯做不做?」

    冰哥在他後頭的搗鼓,早讓沈清秋難以忍受,要不是冰妹一直堵著他的嘴,可能早已呻吟連連,這下為了催促冰哥,反倒洩出了一聲吟哦。

    對方似乎就在等著這聲,眼神一凜,手扶著天柱1.0,對著那xue口,有技巧地左右旋轉著頂了進去。

    沈清秋瞪著眼,吃驚地摟著緊冰妹,咬著牙,死死忍住想脫口而出的呻吟。

    冰哥不愧是冰哥,插入的方式大大減少了對內壁的摩擦,用旋轉的方式破開腸rou,避免強硬擠壓造成的疼痛和不適,沈清秋一點過去「從中間被劈開」的感覺都沒有,冰哥更刻意在插入至那rou芽處後,捏著陽物,喬著角度用那蛋大的頭部,朝下戳弄沈清秋的敏感點。

    沈清秋被刺激得死死抱住冰妹的脖頸,腦袋壓在對方的肩窩處,瑟瑟發抖,卻不是疼的,而是爽的,他那狹小的甬道只覺得滿滿脹脹,又熱又爽。

    看著沈清秋的模樣,洛冰河眼淚又開始流,他心有不甘,卻只能拼命壓抑心中的怒火,一邊哭,一邊心疼地問道:「師尊、師尊,很疼嗎?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現在就殺了他!」一雙眼睛氣得發紅。

    「沒有沒事」沈清秋搖了搖腦袋,死命把臉埋在冰妹的腦袋邊,不敢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

    冰哥進入得十分緩慢,那天柱1.0每破開一寸腸rou,便控制莖身去輾壓沈清秋體內的rou芽,再加上他分神去揉捏沈清秋前方再次勃起的性器,別說疼了,幾乎爽到令人髮指。

    沈清秋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十分yin穢,根本不敢讓冰妹瞧見,但他越是躲,對方越是焦急,幾番來回都被閃過,最後還是伸手捏住沈清秋的下頷,可卻在瞧見對方表情的那一刻,僵直地黑了臉。

    沈清秋的臉上,一點疼痛感都沒有,滿臉都是紅暈,眼中泛著水霧,媚態衡生,分明是舒爽得很的模樣。

    「你啊、你別、啊啊你別看」沈清秋搖著腦袋,想從冰妹的箝制中脫出,無奈後頭的冰哥一記深頂,總算將整根天柱1.0塞進了他體內,那長度驚人的事物整根埋進後xue之中,頂得沈清秋往前傾了傾,反倒將自己的面龐送到冰妹跟前。

    很快,原始的律動便開始了。

    冰哥挺腰的動作十分細膩,不會一昧地猛cao硬幹,而是配合著沈清秋的狀態,改變cao弄的方式。

    沈清秋若有些難受地彎起了腰,他便放緩動作,小力地在那rou芽處打轉。

    沈清秋若感覺不夠痛快地扭腰,他便挺槍上陣,對準花徑深處窮追猛打。

    沈清秋若爽得激動地弓腰彎背,他便批亢搗虛,將沈清秋推著更上一層。

    正所謂:「*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冰哥可謂是深得其精髓,使得淋漓盡致。

    在這樣高超的cao弄下,沈清秋再矜持也忍不住哭喊了出來:「啊啊好、好不、那邊」

    那聲音婉轉動聽,撩人得緊,從沒看過沈清秋這般模樣的冰妹,更是被激得慾火焚身,下體2.0硬到直接潤溼了褲檔,強硬地撐開褲腰帶,露出了半顆渾圓飽滿的頭部。

    「好爽啊啊、不嗯啊」被cao得呻吟連連的沈清秋,聽著自己的聲音都覺得臊得慌,想拿東西堵自己的嘴,可又不想讓冰妹看見自己欲仙欲死的模樣,只能垂著腦袋閃躲對方的視線。

    這會低頭看見那從冰妹褲頭鑽出的蛋大蕈頭,幾乎不假思索地俯身便張口含了上去。

    這樣,冰妹就看不到他的臉了。

    那天柱2.0也是柄兇悍的rou刃,為了含住那兇殘的冠部,沈清秋使出了洪荒之力,小嘴被撐到極致,完全不敢想像自己下身是如那容納1.0版本的?

    「師、師尊!」從未被沈清秋用口服侍過的洛冰河,瞬間僵在原地,一臉不敢置信地捧著對方的腦袋。

    可沈清秋吞嚥的動作絲毫沒有落下,把冰妹的天柱2.0,當作壓抑口中呻吟的利器,大肆舔吮起來,彷彿自己吸吮得夠大聲,那「滋溜」的水聲便能掩蓋住自己悶在喉中的吟哦。

    三人串在一起,不斷前後擺動的模樣,不知有多yin亂。

    「洛冰河」沉著臉,腰身擺動得如火如荼,可下身越是舒爽,他的臉色就越是深沉。

    看著沈清秋埋在另一個洛冰河胯間,心甘情願地給對方做口活,明知眼下二人的關係,那本是理所當然的行為,卻依然看得冰哥胸中堵塞,一股怨妒無處可發,只能更加兇狠地cao幹著沈清秋。

    「嗯嗚、嗚嗯、呃啊」沈清秋被頂弄得蹙著眉不斷呻吟,但因為口中含著巨物,那聲音全卡在喉間,只有幾絲低啞的哼聲從唇齒之間溢出。

    沈清秋越是忍著不發出聲音,冰哥越是要逼得對方棄械投降。

    只見「洛冰河」突然錮住沈清秋的腰,故意將陽物頂端對準沈清秋體內敏感的rou芽,不斷擰動。

    沈清秋爽得縮緊了腰身,即使含著冰妹的天柱2.0,仍是發出了一悶聲長嚎:「嗯啊」

    那感覺過於強烈,被玩弄許久的沈清秋,在這波強攻下,終究是抖著身子,洩了出來。

    在他洩身的那一剎那,冰哥伸手拉過沈清秋,抓著那人的長髮,將對方從冰妹的陽物頂端「拔」了開來,那一瞬間,沈清秋的聲音再無遮掩地嚎了出來:「不啊嗯啊啊啊啊」

    冰哥雙眼赤紅,扳著沈清秋的臉,便吻了上去。同時,下身聳動,在沈清秋出精的那一瞬間,隨之一同到達了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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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內記載:「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其書為房中術的權威,書中所提及的,衡之古今皆無不當之處,讓人領悟陰陽之道,衽適度有節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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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沈清秋在自己手中達到絕頂高潮,舒爽得眼淚都飆了出來,冰哥終於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

    他想要眼前之人,不是蒼穹山清靜峰峰主,不是沈清秋,他想要的是那個,對他溫言軟語,為了給他治傷,替他輸了一整夜靈氣的那個男人。

    「跟我走吧。」冰哥摟著出精過後,渾身虛軟的沈清秋,同樣的話,再一次開口,卻是兩種不同的心境。

    可他這話明顯戳中了另一名「落冰河」的死xue,冰妹二話不說搶身上前,和冰哥打成一團,兩人爭奪著沈清秋,一人抓著一隻手,你拉我扯,陷入僵局。

    沈清秋人還在迷茫中,就被人當作麻繩般在那玩拔河比賽,更可怕的是

    你爭我奪的兩人加上他自己

    通通都沒有穿衣服

    這是什麼群鳥亂飛、白濁四濺、雞飛蛋打的情況?!

    那畫面別提有多美。

    「我想要的東西,用搶的也一定會得到!」冰哥噙著笑,手中拉扯沈清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單手一翻,天魔劍再現。

    眼見天魔劍出現,冰妹心急,怒道:「你休想!」說完單手使勁,朝冰哥又打出了幾記爆擊。

    兩名實力相當的男主,爆擊相互撞擊,抵消的抵消、改變路徑的改變路徑、拆房子的拆房子,但被他們兩人一左一右拉扯的沈清秋卻逃不掉,疼得慘嚎了起來。

    冰妹一瞧,心神一震,立即放開了手。

    只能眼睜睜看著冰哥劃出劈空斬,拉著沈清秋就要往裡跳。

    「師尊」他心急地大喊,聲音撕心裂肺。

    卻見沈清秋忽然淡淡地對冰哥說了句:「何必呢?」

    「洛冰河」手持心魔劍,望著沈清秋,悠悠道:「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麼好過師尊,跟我走吧,我們也做過了、身體的相性也很棒,只要你跟我走我一定」後面的話,冰哥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素來擅長說這些甜言蜜語的空話,編造謊言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可面對眼前的沈清秋,他卻說不出口。

    只見冰哥又拉著沈清秋往空間裂痕走了兩步,冰妹急得跟了上前,說出來的話,聲音都變了調:「師尊你別走」他是真的怕極了,他怕沈清秋又一次,為了其他人離開他、丟下他,再次讓他孤身一人。

    面對冰哥的問話,沈清秋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從冰哥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你知道我不會跟你走的,又何必強求呢?若你強搶我回去,我也只會自爆靈力,但求一死。」

    沈清秋淡淡地說道,不再去看冰哥,逕自走回冰妹的身邊,被對方哽咽著摟進懷中。

    「師尊   師尊」

    失而復得的感動,讓冰妹眼淚直流,看得沈清秋又頭大了,溫柔地給他擦淚:「別哭了啦   師尊不走。」永遠都不走。

    「洛冰河」看著眼前的畫面,心中萬般難受,卻仍舊明白。

    那個人,終不是屬於他的。

    他咬了咬牙,一轉身,瞬間衣裝完整,看得沈清秋瞠目結舌。

    他不知道原來原裝貨還點了魔法少女瞬間換裝的技能!

    就算下一秒冰哥大喊:「愛、勇氣以及希望!」他也不會大驚小怪了。

    重新穿回衣裝的冰哥,又是那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模樣,默默緊了緊袖中的乾坤袋,淡聲道:「是嗎」

    他最後看了一眼沈清秋,輕聲道:「那就再見吧。」

    隨後冰哥便跳進了空間的裂痕之中,消失在冰秋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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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舍終於重歸於寧靜。

    冰妹仍兀自擁著自己的師尊,嚶嚶嚶嚶地哭得好不傷心。

    沈清秋嘆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繼續他的哄主角大業:「好了,人都走了,就不哭了哈?」

    真是的,哭成這般模樣,都讓人搞不懂被原裝貨cao到滿屁股都是(消音)的人到底是誰

    洛冰河雙眼水汪汪地,軟聲道:「師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技巧跟他比真的很差嗎?」

    何止差,那可是不啻天淵。

    猶如*珠穆朗瑪峰最高處,到*馬里亞納海溝最深處那般天差地遠。

    可沈清秋也不好打擊洛冰河的信心,憑空翻出一把摺扇,「啪」地一聲展開,將自己的臉藏在扇後,心虛道:「一般般啦」

    洛冰河聞言,瞬間楚楚可憐地耷腦垂耳、淚眼汪汪,   惹得沈清秋只能舉雙手投降。

    「那個」沈清秋有點羞恥的開口。

    「嗯?」

    「那什麼為師過去不是教過你,聽課之道貴在知預、知專、知溫嗎?」

    洛冰河點點頭,乖巧道:「是的,師尊教的徒弟都銘記於心。聽課之前首重預先清讀,使聽課時有所印象,更易融會貫通;聽課時則需專注,心無旁騖,方能得其神效;聽課結束後,需自行溫讀,固化記憶,以轉化為自身知識。」

    「那現在」沈清秋腆著臉,將腦袋靠在洛冰河的肩上,躊躇地道:「是否該來溫讀一番?」

    洛冰河聞言,臉一紅,早忘記什麼哭不哭了。

    展顏而笑,抱起沈清秋,就往床上倒去,道:「是!謹聽師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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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冰哥穿越空間回到了自己所處的世界。

    漠北君早已候在一旁。

    「洛冰河」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日月露華芝準備好了嗎?」

    漠北君面無表情地道:「準備好了。」

    「洛冰河」噙著笑,從袖中掏出那只乘載著沈清秋濁液的乾坤袋,冷聲笑道:「沈清秋既然你不跟我走那我就,自己種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