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鹿
惊鹿
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bgm: ?? ?? ??? (你和我的时间)- vanil acoustic grind me down-Jawster/Lilianna Wilde (十三)惊鹿 你觉得我过得好吗? 孙颖莎嘴唇上沾着牛奶,粉嘟嘟的嘴唇放在杯沿。 我觉得你过得挺不错的呀,女朋友也找了,成绩也提高了。孙颖莎嘟起嘴。 王楚钦不会说谎,对着孙颖莎只会行使沉默权。 孙颖莎叹了口气。 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王楚钦听着孙颖莎这话,喉头有些艰涩,却不知道怎么表达。他确实怨她,又离不开她。于是只是把磨好的粉放到滤杯里,把牛奶冻成的冰块倒进上壶里,又加了七百毫升鲜奶。把滴漏的阀门悄悄拧到最小。 爱情是需要一些小心机的。王楚钦想。 此时冰块未化,眼前的小姑娘只是呆呆地啜着牛奶。王楚钦坐到她对面,把冰箱里新买的山竹拿了出来。小姑娘过去爱吃山竹,王楚钦同她吃了不少,在她离开之后,看着山竹就惦念起她。王楚钦手指修长,从山竹底端的小花处一按,便开了。紫色的汁水沾湿他手指,他捏着山竹的顶部喂到怔怔的小姑娘嘴里。他看着握着小拳头的孙颖莎和她浑圆的脸蛋,觉得她还像20多岁的模样,手掌像那被吞下去的清甜山竹果,又像小猫rou乎乎的爪子。 真是可爱死了。王楚钦忍不住溺在她的眼神和泪痣里。 孙颖莎怎么不记得,她和王楚钦偷偷在一起的时候撒娇,于是虾的皮她不剥,鱼的刺她不挑,甚至连山竹的外壳和橘子上的经络都是王楚钦一手挑出来,一个个喂到她嘴里,她还一副大爷模样,偶尔施舍给他几个。只是后来那事情发生,她不得不远走他乡,又不敢同他讲,身边的人意外地换成了俞朝齐。 她有时也觉得苦恼,纵然她拒绝多少次,俞朝齐总是不屈不挠。后来,她也不忍心拒绝,也无法拒绝。语言不通和孤独相伴相生,学习又困难,她的情绪也不稳定,时常会有些崩溃,俞朝齐总是第一个伸出手来搀扶她的人。 她也觉得对不起他。她觉得耽误了俞朝齐的前程,可俞朝齐每次都说,我心甘情愿,要怪的话你就怪我吧,不珍惜前程的人是我自己,故意来打扰你的人也是我自己,我只求你不要讨厌我。 她怎么可能讨厌他呢。他在她暴瘦情绪崩溃的日子里,一天天地把她的rourou养了回来,一天天地慢慢把她的情绪拉回安全区。 没反应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人喂了十多个山竹。 眼前的人具象起来,又模糊起来。她确信,这是多年前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王楚钦,可她又觉得陌生。过去只要是发生矛盾,虽然会冷战,可孙颖莎一撒娇,他就会服软,跟她认错,给她买好吃的赔罪。 到底为什么,他才会变成现今这样,不肯同她解开那些误会,对那年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她知道她的离开是因为他,可他不知道,也不肯知道,他执着地陷落在怨怼和苦楚里,在外面包一层薄薄的糖衣来做伪装。她同样知道他离不开她,又何尝不知道她最痛苦的日子里,这人一样的饱受折磨,形销骨立。她咨询心理咨询师,却只得到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回答。 只剩了最后一个山竹。 孙颖莎抓住了王楚钦的手腕。 哥哥,你知道吗?我其实,知道你很难过。 此时,HERO那款漂亮的滴漏壶里滴下来了第一滴冰水。 哒。迸溅出微微的水花,复又被瑰夏迅疾吸收包容。 孙颖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这人又搞在了床//上。只有王楚钦知道,他只想封缄她的口,不让她谈起过去那事。他想让痛苦埋葬在记忆的厚土里,他想让她和他都忘却,重新执手。 可是,痛苦会生根发芽。 孙颖莎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人像只发情的野兽,在她脖颈舔舐。王楚钦低声喃喃:我会对你全世界最好,你回来好不好。说着就伸手进她卫衣里。 这人总不长记性。大概是恃宠而骄,知道孙颖莎还爱,便不会拒绝。可他又总是怀疑,因此心下狂乱,总想通过这方式来证明,她爱他,她的身体更爱他。 孙颖莎抵抗不了他。但他一如既往的笨,不论如何都解不开她的胸//罩。孙颖莎喘着自己绕到了后背。王楚钦被刺激得像是疯了,他端详着女孩饱满的脸颊和嘴唇,然后不停地贴着她,吻她。 两人的津//液交换,王楚钦爱死她口腔里的清甜山竹香气和奶腥味,他捏着女孩的浑//圆,rou感真好,还有她小肚子上的rourou,白到发光的身体 孙颖莎被他挠得发痒:轻点轻点。 王楚钦闷闷地埋在她颈窝,闻所有她的味道。 王楚钦的睡裤已经鼓了包。他抓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睡裤的边缘。 帮我脱,豆包。 孙颖莎觉得有些费力,毕竟那家伙气势汹汹。她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睡裤脱下去,王楚钦迫不及待地蹬开,就拿着那家伙蹭孙颖莎的//臀。 他爱死孙颖莎情动时候的样子,因为她耀眼的白加上迷人的浅粉色,足以让所有的男人疯狂,可他知道,他笃定,这面貌只能有他一人看到。 俞朝齐 王楚钦否定这个可能。或者说,他压根儿不敢肯定。 他把女孩手伸进自己的内/裤:豆包,帮我。 孙颖莎面色如常地伸进去,手上稍稍使劲儿地捏它。 王楚钦暴跳如雷:不是这样!!! 他本来就涨得活生生发痛,还被这女人这样袭击:豆包,你是不是想让我断子绝孙。 王楚钦看着那笑得幸灾乐祸的女人恨得牙痒。他自己脱了唯一的障蔽,就坐在她眼前,直盯着她。然后,他把手伸向自己那处。 天,他在自己面前自渎。孙颖莎想捂住眼睛。 王楚钦喉间呻吟沙哑。孙颖莎观察,觉得男人的那物什长得确实较片子里的好看。男人的腿也白白净净,身上体毛甚少。于是那物件上也并不一团黑色,而是漂亮的深粉色,虽然勃/起时候样子狰狞,孙颖莎看时从不有不适感。 王楚钦撸//动着手中的巨物,闭着眼睛,脸上情迷:对,豆包,你好甜,你好软 孙颖莎面红耳赤。 莎莎,豆包叫我,叫我求求你,宝宝。 孙颖莎脸红:要我叫你什么啦 王楚钦好像听不到,只是呻吟声更加嘶哑难耐,嘴里喃喃:豆包,啊你好美,我的豆包 过了半晌,孙颖莎才细若蚊蝇地来了一声:哥哥 王楚钦低低吼了一声:再叫 孙颖莎捂住了眼睛:王楚钦,你好了没有! 王楚钦一边动作着一边强势地逼近她,手指像揉搓面团一样揉着她的胸前。孙颖莎感到吃痛,却又觉得身下潮湿。 豆包,你的胸好软,像冒着热气的粘豆包,软软弹弹。啊豆包,你摸得我好舒服,继续 孙颖莎气极打他还衣冠楚楚的上身:谁摸你了! 王楚钦并不理会,他站起来在床上,快速套//弄。因为他闭着眼睛,站起来的时候甚至那物件打在孙颖莎的下巴、嘴唇和鼻尖上。碰到那柔软的触感,王楚钦像发了疯。孙颖莎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认定这家伙必定是故意的。 豆包,你的嘴唇好软,舔得我好舒服 这人真是在床//上什么yin言秽语都说得出。 孙颖莎受不了这折磨,于是娇娇百转千回唤了一声:楚钦哥好啦。 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以抛物线,滴落在她脖颈,慢慢往下滑落进她双//乳。 太色//情了。这场面。 王楚钦虽然道自己也算是阅片不少,此情此景也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豆包微微张着嘴,看着那液体缓缓流到她内//裤上。王楚钦按倒了她,把那液体抹在她软嫩如内脂豆腐的胸上,轻轻地笑:豆包,你看,这像不像你刚刚喝的牛奶。 孙颖莎拿着山竹小拳锤他。但力气却不小,王楚钦吃痛但忍着不叫。 你晚上没吃饭,得多喝点牛奶才能长身体知道吗? 我来喂饱你。 王楚钦急不可耐,扒下女孩的小裤。 此时,一滴滴低落的冰牛奶,将瑰夏的粉末全部打湿。 绛乳色从透明的蛇形导管里一滴滴滑落,汇成不绝的水流。 王楚钦把女孩公主抱起来,放在厨房的台面上。她手指粘上了瑰夏的粉末,又被冰凉的台面激得一抖。王楚钦就把她指尖含进嘴里,用牙齿咬,用舌尖舔,极尽挑逗。 性爱是世界上相当美好的事情之一啊。 王楚钦把女孩的手指吮着。嗯,瑰夏的日晒烘焙香气,好浓郁。 王楚钦买的HERO这款滴漏壶,极简而奢华,玫瑰金的纤细支架,透明的硼硅玻璃壶体,活像身材丰满、腰肢柔软的女体,曲线流畅而精致,而最为让人称赞的还是品牌核心的日式意蕴。在下壶与蛇形导管之间,由两根可以彼此嵌套的金属棒支撑着斜切开口的接水器,这装置在日语中称作惊鹿,滴滴饱和的冷萃液坠落,直至重力超过另一端,那斜切的圆润开口便会向下倾倒,滴答而落入下壶,发出清脆柔和的碰撞声。 过去一年,王楚钦盘核桃时总爱听这萃取的声音,这份饱含了现代化工业的禅意在公寓的一片死寂里,让他惊躁的内心得以短暂地抚平。 滴。 王楚钦上身还着白色的宽松T恤,少年气十足。 他环着女孩的身体,随着那一滴答声进入。 女孩像受惊的小鹿,迷惘地叫出声来。男人像是故意要同那滴落的声音相和,因而不急不缓。十多分钟,女孩便受不住了,抓着男人有力的臂:快点好吗哥哥,我好难受 王楚钦坏心:这声不怎么好听,再叫个别的我听听。 孙颖莎被磨得没了脾气,只会掐她哥哥的腰。 再叫嘛。 孙颖莎带着哭音:老公孙颖莎知道这人想听什么。 王楚钦一笑,看着她情迷意乱的样子,伸手把滴漏壶的旋钮开大。滴落的声音好快,冲击着孙颖莎的鼓膜。 王楚钦说:豆包儿,准备好了吗? 疾风暴雨。他好快,又好重。孙颖莎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红,臀也被桌面蹭得发痛。王楚钦察觉到,把女孩树袋熊一样抱在身上,两臂穿过她腿弯,一边放肆地同她接吻,仿佛末日来临。 随着滴漏壶的滴答声,他腰间动作不停,仿佛不知疲乏。孙颖莎环着她哥哥的脖子呜咽。 你太快了 男人不能说快。 王楚钦突然停了下来。那滴答声分外明显。 孙颖莎感慨,今日真是饱受这坏心眼的人的折磨。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于是拿小脚蹭着那人的尾椎骨,缓缓摩擦,在他耳边低语:哥哥,别停呀 王楚钦最吃这套。孙颖莎已经被他折磨得高//潮了两次。可男人却丝毫没有忍受不住的预兆。 王楚钦把她暂时托着她蜜桃般手感的臀,又放回台面,随手拿了杯子把瑰夏冷萃拿铁倒出一小杯。然后单手抱着女孩,两人身体还紧密相连着,就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他把瑰夏倒在她胸前。 有些冰凉,孙颖莎闭着眼睛哆嗦。然后,她感受到男人的嘴唇,把她温热。厨房里的滴答声还不停歇,男人也不停歇。 坚果的油脂香气,蜜柚的酸甜微苦,柑橘皮的独特清新,玫瑰、茉莉与郁金香裹着茶叶生涩的气味,还有和女孩体香融合得当的焦糖奶香,以及意犹未尽的回甘 莎莎,你看。我们和这杯拿铁里的瑰夏和牛奶一样,溶得难舍难分。 突然,孙颖莎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震动不停。 孙颖莎想起身,王楚钦按住她手腕,动作如旧:别分心。 孙颖莎七魂被撞去四魄。 那边的人似乎不解风情,震动又嗡嗡响起。孙颖莎戳他:哎,别不是有什么事。 于是她伸出小手,勉勉强强够到。 是俞朝齐。 王楚钦看到了,他眼疾手快,分出一只手来滑动了屏幕,按了免提,又趁着她不注意把手机猛地一推,推到她无论如何都够不到的地方。 孙颖莎一惊,低声说:王楚钦!你要干嘛! 王楚钦从后面揽着她,又趁其不备进入,她呻吟出声。 莎莎?俞朝齐的声音阳光得很。 嗯 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王楚钦冷笑,她舒服得很。 孙颖莎躲不过:啊没什么,嗯 你声音怎么回事?没事吧,要不然我去你那边,顺便给你带点药吧? 不,不必了。孙颖莎连忙喘着说,我是在运动,所以有点喘不上气 王楚钦用力从后背拢着她胸,极致用力挺进。 啊!太快孙颖莎尖叫起来。 俞朝齐奇怪:什么? 没,就是刚刚不小心误触,把跑步机的速度调成了最快 哦你真的没事吧? 孙颖莎连忙道:没事儿,小俞。快挂电话吧。 好,那你早点休息,晚安。俞朝齐挂了电话。 漫漫的一个小时,王楚钦终于被他的豆包不停抽搐又紧缩的内壁夹得发出低吼。 酣畅淋漓。 此时,瑰夏的萃取结束,最后的一滴,从惊鹿中落下。 叮咚。 文后一些话: 啊就是不知道在这文后说这些假正经的,不知道大家看着会不会养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