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縛》少爺X廚娘 (四)
少爺X廚娘 (四)
下兩章上rou收費,第五章1493字,完結篇1090字。 拙作已更新,歡迎閱覽。 ------------------------------------------------------ 阿蒟入葉家,不曾簽契,大奶奶欣賞她的手藝,也珍惜她的人,說隨她去留,只要葉家待她好,她無須離開。 後來他心裡還怨過大奶奶,哪有不跟廚子簽契的人家。 這回將阿蒟「買」回來,打了十年的契。 他就不信過十年,她還有氣力跑。 她已含入羹湯,鼓著腮兒要哺給他,那模樣甚是可愛。 他心頭蕩漾,動情親她臉頰一口,她一驚,將蓮子羹全嚥下去。 大少爺心又堵了,他承傳娘親美貌,生得也是丰神俊朗,難道還比一個殺豬的莽夫差? 偏念頓生,大掌用力握住她乳,生出五指紅印,她疼得咬唇。 就讓妳疼。 阿蒟是個怕疼的,因此料理時格外小心,避免刀傷火燙,慢工出細活。 「妳怕什麼。」他冷冷問。 她怕什麼,自然是怕他親暱,怕一顆心淪喪在他的溫柔親吻之下。 「奴婢....奴婢沒有怕。」 「還不老實。」他狠狠揉捏起乳兒。 「大少爺....疼.....」 她實在受不住,只好開口求饒,他聽她喚得可憐,也再狠不下心,鬆開手。 不知怎地,就想折騰她,可她疼痛,他也難受。 忽然又溫柔起來,輕輕吻過被他捏紅的乳rou。 她要被他弄瘋了。 憐愛復欺侮,欺侮復憐愛。 「好好餵我。」 大少爺令下,她只能又含口蓮子羹,羹湯早已失去冰涼的爽口。 他俯頭與她唇相貼,她慢慢將湯汁哺去他嘴裡,有顆蓮子停在舌下,她用舌尖遞去。 被吮住舌尖時,她身心顫慄,是逃不過這人了,往後無論是做他玩物,還是通房妾室,她只能心甘情願。 廚娘順服的態度,讓大少爺心頭好過些,他溫柔地吸她舌rou,吸得她合不攏嘴,口涎混著羹汁從嘴角流下,滴滴答答掉落乳兒上。 原來阿蒟的嘴兒,吃起來是這滋味。 他舔掉乳兒上的涎液,見那五指紅印仍在,起身將她扶到床上。 「不許亂動。」 妓子以身承歡,卻不讓恩客親嘴,嘴更貼近心,她已讓他親嘴兒,代表一個女子放下了抗拒。 阿蒟乖乖地坐在床上沒有動,只是羞澀地遮掩著自己雙乳。 大少爺開門,不知去對廊簷下的李珅吩咐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拿著大白瓷碗回到房中,裡頭是碎冰。 「手放開,瞧妳紅的。」 他取一小塊冰角,敷在她乳兒有紅印處,見她哆嗦,他還故意壞心地用冰角擦過她乳尖,那嬌嫩的rou珠馬上豎起粒粒疙瘩,她當真是激發他內裡所有的惡意,葉家大少爺可是出名的正人君子。 她忍著那種刺激,任大少爺撫弄。 冰溶化成水往下流,沾濕她襦裙一大片。 「脫了罷。」他道。 順手將那小盅百合蓮子羹放入大碗裡,繼續冰鎮。 從前他雖喜愛阿蒟的手藝,畢竟錦衣玉食慣了,也偶有浪費。 如今是半點捨不得,因他這才醒悟,阿蒟會離開,會生老病死,她不是永遠都會在葉家的廚灶給他們做吃食。 「妳是要留宿在我房中,等裙子乾了,明早回房,還是要我讓李珅著人給妳取件裙子來換?」 大少爺這回倒不冷中帶刺了,他用一貫地溫和語調,給她選擇。 兩種選擇都丟人。 李珅雖是個嘴緊的,可她夜夜都在大少爺房內停留甚久,再過些日子,必然人盡皆知。 她忸怩地褪下襦裙,赫然驚見褻褲亦是濕透,慌忙又用裙子蓋住。 讓大少爺弄乳兒弄這許久,身子管不住地流水。 「可冷?」 他彷彿沒見到廚娘那羞人的濕痕,輕撫她玉臂,觸手溫熱,已不像方才冰涼。 她才要搖頭,又聽得大少爺道: 「小褲也脫下罷,濕漉漉地,穿著難受。」 臉轟然燒紅,看也不敢看他,更不敢動。 「總是那莽夫幫妳脫麼?」 他問出口便後悔了,這種問題真是問來膈應自己,又教阿蒟也難受。 何苦。 好在他的廚娘什麼也沒答。 他探手過去,見她沒拒斥,便拿開遮掩的襦裙,道: 「抬抬臀。」 輕手輕腳地替她褪下褻褲,她僵硬卻順從。 渾身赤裸的阿蒟,腿臀飽滿,腹rou柔軟,看起來格外豐潤,也像什麼好吃的rou品一般。 他喉結起伏,端起冰涼的蓮子羹遞給她。 「還沒餵完呢。」 她只好跪坐於床,舀起蓮子羹,餵到大少爺唇邊。 他吃下那口: 「別用湯勺。」 再用乳兒餵他,只怕要弄污床褥,她舀起一杓餵給自己,復傾身渡給他。 他張嘴接過,用舌尖去勾出她嘴裡的百合瓣兒,勾得她心如鹿撞。 兩人身子並未相觸,卻比抱著還要火熱。 阿蒟笨拙得不像曾嫁做人婦。 大少爺升起一種古怪的滿足,他並不知曉,他的廚娘在面對那屠夫時,可無如此害臊。 沒有動心,何來嬌羞。 在所愛之人面前,才會卑微,才會憂心自己不夠好。 見她有些發顫,他伸手摩娑她背脊安撫。 被撫過的肌膚,竟酥麻得猶如過電。 屠夫的手粗糙,撫摸時她也是舒服的,可大少爺的掌心光滑,卻反叫她顫慄不安。 像是會吸走她的魂兒。 她不敢要他別摸,只能閃躲。 大少爺蹙眉。 難道那莽夫不摸妳? 他分不清心頭是酸是疼,索性兩手掐住她帶rou的腰枝,被這麼一掐,蓮子羹險些翻倒,他從她手中取過,擱回桌上。 廚娘整個人都被大少爺按在懷裡,兩只豐滿乳兒,緊貼著男人胸膛。 他也不管什麼蓮子羹了,稚氣地道: 「就要摸妳。」 然後手在她背脊腿臀間巡弋來回,觸到她圓鼓的rou臀時,情不自禁揉捏。 rou多,應是不疼罷。 她被摸得魂不守舍,只知自己腿心如洩洪一般。 他任由她的yin液也染濕他的衫褲,不住地撫摸她。 是夜,那碗百合蓮子羹,終是未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