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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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乔维桑安静开着车,空调风力很小,乔榕身上搭着他的外套,一路都在睡觉。
昨晚没睡上几个钟头,早上情绪起伏太大,又守了一天学生,她早已精疲力尽。
直到呼吸不畅,乔榕才眯着眼睛慢慢醒转过来。
一睁眼就是那双沉静的眸子,乔维桑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她这边,注视着她,眼中有了笑意。
乔榕软在座位上,重新闭上眼,任他折腾。
良久后,乔维桑摩挲着她红肿的唇,哑着嗓子,十分有暗示性地叫她榕榕。睡了这么久,乔榕逐渐恢复了精神,但还没清醒到理解他的隐藏含义。
乔维桑只好先下车,把她从副驾驶掏出来,扛回别墅。
这个姿势让乔榕有一种被鄙视的感觉,她低头看着乔维桑翘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
有点硬,和她的不同。
于是她好奇地捏了把。
乔维桑轻嘶一声,迅速进屋关门上锁,把乔榕抛进沙发,二话不说扒她裤子。
乔榕脑袋充血,晕乎乎的,牛仔裤被扔在地上时,她问了句干什么?,乔维桑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
清脆的响声,整个客厅都能听到。
乔榕抿住唇,脸臊得通红。
这么点小事,她以为乔维桑或许不会介意,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
真小气。她嘀咕。
乔维桑压了上来,谁小气?
我。
乔维桑满意地在刚才打过的地方揉了揉。
乔榕眯着眼,感觉到他的大手爬上背后,探进了她的衣服。早上才做过没羞没臊的事情,没想到乔维桑又想来。她想打趣一下这个遮遮掩掩,勇气不足的家伙,但是乔维桑的抚摸恰到好处地让她觉得舒服,她哼哼着,不计前嫌,让他再用力点。
你说什么?乔维桑问。
乔榕:大点力气,肩膀也要捏一捏。
他停了下来,你把我当按摩师了?
你力气大,按得舒服。
乔维桑说,按摩可以,但要报酬。
没过一会,乔榕光溜溜地趴在皮面沙发上,小声抱怨,哥哥,有点凉。
乔维桑把她抱着翻了个身,换做自己躺在下面。
你怎么不脱?她问。
想看?
想。乔榕神情恳切。
乔维桑飞快解开纽扣,把衬衫领带一股脑扔到旁边,轮到裤子时,乔榕按住他的手,说,我来。
乔维桑躺了回去。乔榕不着寸缕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腿间芳草压着他的裤褶。她的皮肤盈盈生辉,像热乎乎的牛奶,顺滑白皙。
他的反应更明显了。
乔榕看着那顶帐篷,隔着裤子抚摸,一只手包不住,她低下头,隔着面料亲了一口。
动作太过突然,乔维桑躲闪不及,直到乔榕趴下来滑开他的拉链,他大概确定她想干什么,立马坐起来把她捞进了怀里。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他说。
就亲一下。乔榕眼巴巴地扯住他的裤子,哥哥,我想亲。
乔维桑在乔榕嘴上来了一口,说,亲到了。
乔榕抵住他的额头,威胁他,不准耍赖,不然我不喜欢你了。
你敢?乔维桑托住她的臀,站了起来。
忽然悬空,乔榕紧张地盘住了乔维桑的腰。她这才发现此时的姿势有多不合适,她什么都没穿,乔维桑好歹还有条裤子。
你占我便宜。她红着脸控诉。
乔维桑面不改色地承认,又说,你不觉得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脱?言语间,双手揉捏起乔榕丰润弹性的臀rou。
乔榕回击道,哥哥,你是从什么时候想脱我衣服的?
记不清了。乔维桑一手固定住她的腰,抬步上楼。
说谎。
乔维桑用后背抵开门,房间里光线不足,他的脸半隐在黑暗中,轮廓分明,神情专注。我没有说谎,我想要你的时候或许已经喜欢你很久了,榕榕,你也是这样,对吗?
乔榕无从回应。她抱紧了乔维桑。
那就要我。
-
室内只有暖黄色的落地灯亮着,乔维桑的皮肤被染成了蜜色。
乔榕躺在床中央,在乔维桑分开她的双腿时,告诉自己心平气和,顺其自然。可是下一刻乔维桑突然躬下身体,打算像早上那样趴在她腿间。乔榕立马拱起来翻了个身。我不要这样。她扑倒乔维桑,我要你进来。
还没到时候。
话音刚落,乔榕便怀疑的看着他,哥哥,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不要瞒着我。
乔维桑看着乔榕煞有介事的表情,缓缓问道,什么?
乔榕放轻语气,拍了拍他宽阔的胸膛,我是说,如果你有心理障碍的话,不要怕,我可以帮你。
乔维桑感知到什么,撑起身体问,你为什么总怀疑你哥有病?
我今天遇到了徐菲。她不敢直视乔维桑的眼,她对我说了些你们以前的事情。
乔维桑静止不动,呼吸平缓,一脸等她解释清楚的意思。
乔榕不想多说,只道,她问了我一些问题,我能看出来她很关心你。
不用理她。乔维桑漠然道。
乔榕闭了嘴。
她有些许惆怅,还有些想不通的地方,怔怔的坐在他身上不动。乔维桑放轻语气说,不要想太多,就当没见过她。说完,手上放肆起来。
被褥窝成一团缩在床沿,要掉不掉。乔榕挫败地在乔维桑身上趴了许久,面红耳赤,心跳如擂。睡意再次袭来时,她强打起精神说,哥哥,我想亲你那里。
乔维桑故意不懂,哪里?
乔榕握住他泌出液体的部位,你亲了我,我也要亲回来。
说这话时,乔榕唇瓣肿着,眼神也不太清明。乔维桑巡视着她布满淡淡水印的下巴和脖颈,没再开口。
过了片刻,乔榕臀部拱起一道圆润的弧度,伏在了他腿间。乔维桑担心会丢脸,在闭眼和不闭之间纠结了几秒,选了后者。
他得好好看着。
乔榕握着那根粗壮,上下撸动,眼神好奇中透出几分满足。随后,她在乔维桑既期待又紧张的矛盾视线中,凑得更近,在茎身上亲了一口。
乔维桑:?
乔维桑决定再等等。可是乔榕已经抬起了头,手脚并用往上爬。注意到乔维桑难以形容的表情,她慢慢停下来,谨慎又犹豫的问了句怎么了?
你说的亲,就是......亲?
这下换成乔榕不解了,亲......不就是亲吗?
对视半晌,她好像悟出了什么,是不是感觉不到?我再来一次。
于是她难为情地退回去,重复刚才的动作。
乔维桑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乔榕看到他捂住脸颤抖,还以为他在哭。本就忍着羞耻,此刻更添慌乱,她连忙过去扒开他的手,没想到乔维桑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乔榕静静看着他,趴下来环住了他的腰。胸腔震颤,她侧耳贴在他的左胸口,闭上了眼。
不一会,乔榕呼呼睡着。乔维桑屈起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了刮,笑道,就这样还想学别人。幼稚。
-
沂城气温急转直下。秋雨窸窸窣窣下着,冷空气停留不前,也没有撤退的迹象,冷冷的凉意渗透进画院,教室,宿舍,还有乔榕的被子。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乔榕安安静静的等待乔维桑联系她,或者突然出现,和她见面。可是整整一个星期,乔维桑那边都处于半失踪状态,给他发送的消息不是每次都有回应,偶尔,隔上大半天后他才延迟回复一番,乔榕再发过去,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
他肯定很忙。
直到快过去半个月,乔榕趴在床上组装简菡送给她的半成品乐高时,乔维桑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穿着吊带睡裙,全真空,遮遮掩掩确认乔维桑那边只有他一个,才把手机支起来,放在床头。
怎么穿这么点?乔维桑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疲惫。
因为要睡觉了。
这么早就睡?他在翻阅厚厚一沓文件,修长的手指不断翻过纸张,落笔时传来令人安心的沙沙声。
乔榕没有回答,哥哥,你前几天都在做什么?
临时出了趟差。事关公务,他似乎无意多做解释,在一个还没开发的热带海岛上,信号差,消息有延迟。
那里有星期五吗?
不仅有星期五,还有星期六,星期天,全都像仙女一样漂亮。
那你还回来干嘛?
乔维桑抬起眼,用笔帽敲了敲下巴,认真的回答,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meimei,要是我不回来了,她这么喜欢我,岂不要天天哭鼻子?她哭起来又那么难看,我肯定不能让她这么丢脸......
乔榕说,你想留下就别回来,不用为难自己。再说了,我才不会为你难过。就算你在那岛上待一辈子我也不难过。说完,她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