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h)
第六章(h)
孙晗瑾一推开门就看见引诱了她许久的美人,正坐在案几前斟着美酒等她。 兴许是美色的诱惑太大,她猴急地像个毛头小子,刚进门就直奔主题,快步走过去将人搂入怀中,连酒洒在衣服上也不甚在意。 在这种情况下,墨千迟反而掌握了主动权,青葱的玉指抵住作势要吻过来的薄唇,她递上酒杯:大人,良辰要与美酒相配。 孙晗瑾咬住杯沿,仰头一饮而尽,后又把杯子扔到一旁,低头吻住墨千迟,将剩余的酒渡到她的嘴中,她舔了舔墨千迟的唇瓣,声音低哑:美酒和美人才是绝配。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的是真名。 墨千迟。 字呢? 与棋 墨千迟被她喂得头晕乎乎地,不自觉地娇哼出声,下一刻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孙晗瑾把人抱起来放在身后的床上,欺身而上,她舔弄着白皙如玉的耳垂,在墨千迟耳边哈着热气:与棋,你的身子怎跟男子一般轻盈。 墨千迟情迷意乱:不知道,天生的。 天生就女生男相,惯会勾引女人么? 我长得好看有什么办法呀,又不是我想勾引你的。墨千迟内心不是很喜欢女生男相的说法,但转念一想,这个时期的女人就相当于原世界封建时期的男人,思想由于时代的限制难免陈旧。 这么一想,她也释怀了,遂勾住孙晗瑾的脖子:行了,别墨迹了,赶紧上。 孙晗瑾怔了一下,随即迅速地扯开墨千迟的腰带,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两件薄薄的外衫很快就向两边散开,露出里面娇贵柔软的rou体。 你连内衬都没有穿,还说不是勾引? 唔......不...不是。墨千迟偏了偏头:我只是不喜欢穿内衬而已。 口是心非。 孙晗瑾朝那颗悄然挺立的乳珠吹了口气,舔了舔乳晕周围起的鸡皮疙瘩,一口吃下整颗茱萸,或许是美色激发了她心底的怜惜欲,她格外温柔地玩弄墨千迟的乳珠,听她的乳娘说她从小就牙口好,还没长出牙时咬人的劲就大,吃奶时往往用力地将乳娘的rutou咬到红肿出血。 修长有力的舌头轻点着勃起的红艳的乳珠,舌尖点着乳腺口转着圈地揉弄,惹得身下人娇吟不断。炙热的口腔包裹住整片乳晕,像是小儿吃奶般不间断地吸吮着,两片薄唇抿住那颗越发水润的沁紫葡萄,用力往外拉扯,粗砺的味蕾摩擦着敏感的红梅,痒得墨千迟不由自主地想要推开孙晗瑾的头,却又碍于手脚酸软无力,显得欲拒还迎。 孙晗瑾边吸吮着墨千迟的胸乳边脱衣服,只稍片刻,两人便坦诚相对。 墨千迟眼神炙热地扫视孙晗瑾身上每一块修长、富有爆发力与耐力的肌rou,把手放在光滑细腻的腹肌上止痒,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抬头与孙晗瑾热吻,手上动作不停:大人的肌rou真的很好看啊。 孙晗瑾得意地哼了一声:我可是举国上下,文韬武略第一人。说着,她便打开墨千迟的双腿,摸向她的秘密花园。 墨千迟的的肌肤白皙无暇,连带着两腿间的花瓣的颜色也白如羊脂玉,只有花瓣掩藏下的花珠和内yinchun泛着嫩粉。 阴阜光洁无毛,闭合紧实,孙晗瑾摸了一下,诧异地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 嗯。墨千迟抓着孙晗瑾的手,放在自己的yinchun上:我的确是第一次。 那正好。孙晗瑾低头咬了一下墨千迟的花唇,这是她第一次用嘴巴去触碰别人的下体,然后掰开两片闭实的花瓣,捏着花珠便开始玩弄,轻拢慢捻抹复挑,各种手势轮番上阵,小小的花珠充血膨胀,逐渐大得突出了表皮。 墨千迟感觉心脏都被身上人捏在了手中,连呼吸都跟着捻弄花珠的节奏。娇媚的呻吟破碎在喉咙里,脸颊漫上两片云霞。 干涩的鲍鱼动情地流出水,被孙晗瑾的手指接住抹到阴蒂上,充血肿胀的花珠表面泛着一层水光,像颗晶莹剔透的糖葫芦。 她把墨千迟的双腿打开得再大一些,与墨千迟的双腿交叠着坐上去,两片湿漉漉的yinchun紧紧地贴在一起。 墨千迟舒服的直哼哼,涩情的呻吟止也止不住,音色清脆婉转的好似古琴。 孙晗瑾没跟女人做过,两人的私处贴在一起后她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愣了一会,被墨千迟看出了她的窘境,她挠着孙晗瑾的腹肌:大人知道磨镜二字的重点是哪个字吗? 停了没几秒,她自问自答:是磨字。 然后,她动了动腰,连带着阴阜也磨蹭着孙晗瑾的下体:像这样动着你的腰,向前顶胯。墨千迟摇着腰,白嫩嫩的花唇在对方的阴阜上滑动起来,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孙晗瑾被墨千迟教了一下,很快就上手,甚至反客为主,她的核心爆发力很强,她磨着墨千迟的yinchun转圈的力道比墨千迟的大得多,几乎要把墨千迟给按进身体里。 啊......哈啊...大人墨千迟爽的眼角泛泪,用力地攥着孙晗瑾的手臂。 莫再叫我大人,叫我君辞即可。 君辞? 我叫孙晗瑾,字君辞。 墨千迟轻阖眼帘,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啊,上对床了。 孙晗瑾的阴毛被yin水染得柔顺服帖的,柔柔地划过墨千迟的嫩rou,有几根钻进了花缝里,扎到了敏感的花珠,墨千迟被刺激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软成一滩春水,卸去了所有力道,任君采择。 大概是觉得光是刺激外阴没法到达高潮,孙晗瑾掰开墨千迟的yinchun,也掰开自己的,对准充血的rou豆蔻撞上去,力道有点大,疼的墨千迟小小地哼了一声。 两颗豆大的花珠紧紧地亲吻在一起,像是跳贴面舞的舞者,相贴着旋转、研磨,要把最热情的爱献给对方,由于挤得太用力,膨大的rou豆蔻互相挤压的那一面竟被挤得扁平,失去了圆圆的弧度。 孙晗瑾不停地磨着,嘴上还不得空,她弯腰,把墨千迟身上两颗摇曳晃动着的红梅叼进嘴里,粗砺的舌面舔舐着敏感的沁紫葡萄,薄唇抿住乳珠,吮得啧啧作响,好像真的尝到什么甜汁一样。 她咬住墨千迟的茱萸,扯得高了一点,放开,荡出阵阵白的晃眼的乳波。 快感的刺激化作电流在下体炸裂开来,大股大股的yin液倾泻而出,流淌在两人的花唇上,烫的墨千迟被送上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婉转的呻吟声好像黄鹂唱歌,绵长的尾调回荡在房间里。 两人的下体皆流出丰沛的yin水, 悉数浇在墨千迟的yinchun上,滑过墨千迟的臀线引流到床铺上,把白色的床单染成深灰色,高潮的xuerou痉挛,一缩一缩的,像是吃不饱的小嘴,不知疲倦地讨要食物,花核颤抖,小腹抽动,沾满了汗水的双腿绷紧出美丽的线条。 孙晗瑾喘着粗气,这是她第一次尝试阴蒂高潮,很舒服,让她有一种大喊着宣泄快感的冲动,但她觉得这样有点没面子,硬生生忍住了。 她起身,并着两指插进墨千迟还在高潮的花xue里,趁着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便开始抽插。 孙晗瑾常年练武,握刀的手长着厚厚的茧子,摸在墨千迟细嫩的皮肤上有种沙沙的感觉。现在这粗糙的厚茧磨着软嫩的xuerou,又麻又痒,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的xuerou狠狠地绞着孙晗瑾的手指,阻力大得让手指难以前进。 孙晗瑾稍微抽出手指,又重新插进去,舔舔唇:好紧,我现在信了,你真的是第一次。指关节上的纹路与xue道里的褶皱相得益彰,互相擦过的时候像是坐在行驶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的车,一颤一颤地,xuerou一阵收缩,又喷出了一股蜜水。 双指灵活的像一尾游鱼,不断地小幅度地旋转,有时还换着重点,对准蜜xue的某一侧刮蹭,不停地开拓着未知的领域,行至末段,略过一处凸起。孙晗瑾的手指停在那,像是好奇凸起是什么,她围绕着凸起转着圈地揉着周围的软rou,又时不时地用指甲刮弄。 墨千迟有意识地控制着下体的肌rou,她舔舐着孙晗瑾的另一只手,把修长的手指吮得水淋淋地,湿得堪比蜜xue里含着的那只,她边啃着指腹上的薄茧,边含糊地说:君辞,用力欺我。 孙晗瑾听罢再伸入一指,三指并入,重重地搅着湿润细腻的xuerou,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xiaoxue里的褶皱被粗暴地撑开,藏在最隐秘的角落里的蜜rou也惨遭蹂躏,三根手指的指腹狠狠地揉着rou质的凸起,外面的拇指揉按着被吸吮的红肿的花珠,缓慢地、重重地研磨着,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它按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体窜上大脑,激得墨千迟受不住的弓起身体,弯成一道拱桥。 她狠狠地抽插墨千迟的嫩xue,速度快得把透明的水沫撞成了白色,蜜xue咬得实在是太紧了,每次抽出,殷红的媚rou都随着手指的退出外翻,鲜红的肌理粘在灰白的厚茧上,让孙晗瑾想起她用刀子捅进敌人的身体然后抽出的画面,风声与血液喷溅而出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环绕。 墨千迟的呼吸骤然加重,形状美好的山川起起伏伏,蜜xue比之前咬得更紧些,孙晗瑾会意,加重力道攻击xue道里的敏感处,约摸百来下后,墨千迟在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下攀上顶峰,一股温热的水流倾泻而出,湿得连处于上位的孙晗瑾都能闻到那股微咸、醉人的yin液的气味。 墨千迟累坏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孙晗瑾动了动被泡得发皱的手指,又开始抽插着还在颤抖抽动的xiaoxue。 她虚软无力地推了推孙晗瑾:君辞,不要了。 不行,你个娇人儿把我心中的欲望全都激发出来了,我要做个够,把你做死。 墨千迟没法逃离,只能不断地发出嘤咛声,在无边的欲海里沉溺。 啊,本来想写古风文风的rou的,可是。。。我。。。不会,于是算了还是不为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