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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小旅馆 h(3)

    

20 小旅馆 h(3)



    头发被汗水打湿成缕,粘黏在面颊上,白夏的手背压在自己胸前,乳rou被搓揉得不成样子。她试图用手掌将危决的身体推开,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双手就这样被禁锢在胸前,捞不到救命的绳索。

    别她的力气也不足以让她翻身,只能把头偏向一边,尽力将脸埋进被子里。

    危决追着她的唇,安慰的亲了几次,下半身的耸动甚至比刚才更快些。

    他绷直着后腰,向他刚摸清的xiaoxue内的敏感点不断进攻,蜜液更是被刺激的不停分泌,随着每一次抽出,带出一些染湿床单。

    持续触电般的抽搐让白夏已喊不出任何话语,她很想咬着自己的胳膊,疼痛或许会让自己晚一点被吸入愉悦的地狱中,可手臂被控制着她没有丝毫办法。她张开嘴大口喘气,闭上时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却在下一秒被危决掐着下巴送开了。

    他用舌头反复舔弄稍显红润嘴唇,猛地抵开牙齿,与她的香舌纠缠不放。

    最后一波持续性的抽搐彻底将白夏的意识放空,危决吻着她的嘴角,将roubang从xiaoxue中抽出。套子里尽是乳白色的液体,是被白夏的xiaoxue吸出来的欲望。

    他还好,身上披了一层薄汗,并不感觉累,但是躺在身下的女生,几乎晕厥过去。

    感官几乎是关闭的,连他轻声的叫喊都做不出任何回应。

    危决搂着她,翻身让白夏趴在自己身上,任由她枕着自己的肩膀,帮她把头发捋顺至身侧。

    累了吗?他的嘴唇总贴着她的额头,稍稍偏头就能吻到。

    白夏以轻哼声回应。

    她真的该去健身,不管从哪个角度。

    第二次的高潮不仅全由危决主导,甚至是最深处的敏感也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当快感控制住神经时,她双眸前的白光阻止她去看危决的脸。

    她好想知道危决高潮时的表情。

    危决根本想不到趴在自己身上喘气的白夏,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她的体力不足以给对方提供足够的快乐。

    而他清醒得可怕,手掌轻轻抚摸白夏的起伏的背部给予她安慰,她的体能肯定不能承受自己第三次的折腾,况且这本就是两人初尝苹果的滋味。

    抱你去洗澡吧。他说着便坐起身,抱着白夏轻而易举站起身,走去卫生间。

    脚软的白夏全程贴在危决身上,由着他拿花洒冲洗自己身上的汗迹,从肩膀到背部,一路都还好,水流嘀嗒至双腿间时,白夏忽然回了精神,并拢双腿抗议他的手指。

    乖,把腿打开,要洗干净的。

    她当然知道要洗干净啦!!

    双颊的红晕不知是水汽蒸出来的,还是害羞的迹象。

    她磨蹭着不肯,想说自己洗,可危决不会现在就出去,自己在他面前用手指拨开花瓣的样子肯定更狼狈。白夏突然僵住了。

    乖啦,危决蹲下身子,手中持着花洒,单膝跪在她面前,我要负责到底的。

    白夏根本扛不住他的温柔。乖顺的打开腿,低头看着他将手掌探入双腿间,手指弯曲起来,指尖抠刮着她肿胀的皮rou。

    如果不是扶着玻璃门上的把手,她肯定站不住。

    他看着洗干净的部分又涌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弯起眉眼,抬头问道:再来一次吗?

    白夏疯狂摇头,她想,但是她真的不太行。

    她好像也扛不住危决炙热渴求的眼神,立场十分不坚定,跟她软掉的双脚一同摇摆。

    其实吧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开玩笑的。危决将手掌上搓起的泡沫涂到她的小腿上。明天还要上学,不能再折腾她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白夏莫名生出一丝遗憾。

    她穿着整齐的睡衣,乖巧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腿看危决整理两人的包。

    这里的房间,是寒假还未结束时定好的。洗完澡,两人便从7003换到7016。

    白夏当初之所以会定两间,为的是防止尴尬。万一危决答应赴约,但是时机还不成熟,两人各自睡一间房也不至于闹得不愉快。

    现在倒是多出了一个功能,不用半夜找旅店换床单被套,省得要见外人。

    她的仓皇等级更高危决几层,不然也不会等到晚上聚会,才将房卡偷偷塞进危决手中,她和危决一样,表面和谐愉悦的聚会,脚趾在鞋子里疯狂抠地。

    众人分别时,她故意与危决错开,确实是不想关谧因为哥哥的缘故闹出心病,但不妨碍她早就规划好的私心。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仓促无措的危决竟也单独拉住会长简短的谈了几句。

    他说着不知道如何增进二人关系,被激进的会长按住头,反复强调要主动。

    你不主动等着白夏对你失去兴趣吗?你舍得白夏不理你吗?

    在给人洗脑这方面,会长是有一手的。危决拍开关宁按着他的手,自动屏蔽掉他之后编出的爱而不得的胡乱故事。

    你能不能少折腾关谧,再这么下去她非被你逼疯不可。

    我帮你追妹子,你跟我提亲妹?危决你怎么回事?

    现在轮到关宁被危决按住,今天出期末考成绩了,关谧第六。

    哦。关宁的反馈,平静得像死水。

    他比你去年排第二时的分数高。我看过你们的考题,比我们简单。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算得上是在逼问关宁了。

    我知道。他在危决面前,难得露出落寞的正经表情,身为兄长连这点面子都保不住了呀。

    到底是谁逼谁还不一定呢。自小被树立成榜样的哥哥,不管努力做到何种成绩,都能轻易被meimei追上,关谧像是一只初生的牛犊,不知疲倦的轻松跑到他的面前,嘲笑他之前拼命拉开的差距不值一提。

    特别是高一下学期,我和关谧不在同一个班之后,每次见你俩在学校的状态像仇人不像兄妹。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西池学姐肯定也跟你说过很多次吧。

    关宁不但不听,还陷入了与关谧相互折磨的死循环中。

    下学期你们升高四,待在学校的时间更少了。

    能与关谧缓和关系的时间也只剩下这半个学期了。

    关宁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又变回了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你呀,多cao心跟白夏的关系吧,你还不知道白夏的志愿大学吧。他可是看过白夏志愿单的人,瞬间拿捏住了危决的兴趣。

    哪所?果然,危决的语调都急促起来。

    这个嘛你自己去问呗。

    呵欠连着打了好几个,危决揉着她的头,作势要把她抱去床上。

    她配合的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肩膀,吮吸少年身上清爽的气息。

    两人抱着一同摔在床上。

    黑暗的环境下,面对面看见的是没有色调的轮廓。

    白夏枕在危决手臂上,呼吸交错着,逐渐变得缓慢且规律。

    这一夜很安静,他们睡得深沉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