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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58.跟女儿说话时,被别的男人cao干!(2417字)

    

【第二站】58.跟女儿说话时,被别的男人cao干!(2417字)



    因着刚刚的插曲,车厢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了,灯火通明之中,沈雁秋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男人趴在她身下。

    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雷炎彬已经完成了从俯身到仰卧的过程,现在是正面向上的躺在床铺上,整个头颅挤在她三角区域。

    这样的姿势,相当于自己骑在了男人的脸上!非常yin荡!

    沈雁秋第一反应是要逃,可哪怕这辆火车的设施相对高档,却也是上下铺,位置逼仄,头顶是她的床铺,只是抬头都会被撞到,根本没有挣扎的空间。

    沈雁秋侧过身体想离开,可两只大腿被男人牢牢抱着,又被猛地拽回来,直接顺着男人的舌尖坐了下去。

    唔,舌头顶开大小花唇,彻底的刺了进去,本是柔软灵活的部位,此时却显得尤其的硬,如同性交般进进出出,灵巧地扫舔四周。

    沈雁秋浑身都麻了,这一系列动作,不仅没能脱离桎梏,反倒帮助对方舔到了花xue的每一个角落。这一次,不是黑夜里,也没有人喝醉,她看清楚了男人的每一个表情,里面带着认真、专注和享受,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大餐一样。

    片片花瓣被搅弄的绽开,包裹着的花核也被轻拉细啃,密密的快感肆意横窜,每一次勾舔,每一次吮吸,都有大片蜜汁倾泻而出。

    拒绝和呵斥的话到了嘴边,却因为电话还接通着的缘故,根本就不能说出来。

    她不能让丈夫和女儿知道这些!!

    沈雁秋努力集中精神,只能勉强捕捉到电话那头的一些字句,什么腊肠、蘑菇、牛奶,都是吃的东西。女儿在电话那头说食物,她却在这头,被人当作了食物,从里到外,被吃了个透。

    嗯,牛,牛奶好,迷迷糊糊说完这句,沈雁秋发觉自己又湿透了,而雷炎彬是仰卧,来不及吞咽,导致咕叽咕叽吸弄的声音特别响亮,yin靡至极。

    总觉得这声音会通过电话传递过去,会被女儿听见,沈雁秋不得不伪装,她拿起床头没喝完的牛奶,刻意发出很大的吞咽声。

    mama也在喝牛奶嗯

    双方都在努力继续一场电话沟通,却完全忘了初衷,他们都像是在悬崖峭壁之上,小心翼翼又大胆至极。

    正在这时,火车进入了一段隧道,列列风声呼啸,信号也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小腹处快感翻腾如潮涌,浑身酥麻无力,沈雁秋扭着臀瓣,好不容易将花xue从男人的舌尖抽出,还不得她开口,先被对方的话炸了一下。

    雁秋,我怎么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熟悉

    雷炎彬直勾勾看着她,他的唇角还缠着银丝,直直连接到花xue口,下巴上都还带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sao水。

    可兰岛那天晚上我是不是把你当成了小蕊,还把yinjing,插进了这里

    !!!

    沈雁秋的呼吸急促起来,藏了许久的秘密被掀开,整个节奏都打乱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牧他知道吗?我们那天晚上明明那么愉快我记得我好像是这样压着你

    像是要唤醒她的记忆,雷炎彬开始按照那天的动作,一步一步的还原,他宽大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带着灼热的欲念。

    不得不说,雷炎彬的演技算不得多好,但这一幕是先前雷思远计划好的,这套路应付慌乱中的沈雁秋,已经足够了。

    那一夜沈雁秋一直死死埋在心底,在她看来,苏牧不知道,雷炎彬又喝醉了,只要自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便不会影响任何人。因此,当雷炎彬表现出似乎有些印象时,沈雁秋只觉心惊rou跳,毫不犹豫地反驳:

    你在说什么?那天我一直和苏牧在一起对了,我老公和女儿一会儿就要回来了,请你松开,不然阿牧啊

    再怎么言听计从的人,也有触不得的死角,对于雷炎彬来说,那便是沈雁秋此时一口一个老公、阿牧了。更何况,那是他们甜蜜又酣畅的第一次,雁秋说那晚一直和苏牧在一起,这怎么可以?

    雷炎彬翻身压住沈雁秋,使出了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将她整个身体都舔了一遍,每一处敏感点都不放过,最后甚至抱着沈雁秋来到苏牧的床铺上,一把将她压上去,扶着身下roubang,不由分说地对准翕张的细缝塞入。

    那天晚上我就是这么cao你的!!雁秋,我会让你全部记起来很爽对不对唔,你好湿我还是在苏牧的床上cao你,这次,你不会再记错了吧?

    还半干的床单,再次被新的yin水流淌染湿,车内车外,全是啪啪啪的声音,yin靡的气息在房中漂浮,能激起人血液中的放纵。

    沈雁秋无数次想要拒绝,可言语无用,身体也抵抗不了,男人手指摩擦过的部位,都软绵绵的用不上劲。此时此刻,她心中担忧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电话还接通着,她担忧走过这节隧道,信号好了,那头苏牧和晚晚便会听到雷炎彬说的话,便会知道,他们心中温柔贤惠的妻子/mama,曾经和别的男人zuoai,现如今,还重蹈覆辙。

    她担忧丈夫和女儿随时会回来,便会发现她被摁在了苏牧的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大肆cao干;

    触手可及的床铺上濡湿一片,沈雁秋满脑子混混沌沌,全是面前被cao的汁水四溢的花xue,全是雷炎彬说她太湿了,压根没有怀疑过,这床单上,根本不止她一个人留下的液体。其他的那些,是她的丈夫和女儿留下的。

    沈雁秋想收敛自己,想怒斥雷炎彬,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控制,一波又一波快感侵袭,控制住不胡乱呻吟已经花费了她通身的气力。

    与之相比,十几米外,苏晚此时是彻底放开了,她被苏牧抱着放在洗手台上,双腿无力的垂着,苏牧只需要跟着火车前进的节奏向前挺身,便能轻易将花xue彻底cao穿,直直地顶在sao心上。

    mama,爸爸的大腊肠插进晚晚的小逼了好爽我们就在浴室里cao逼呢大jiba,大jiba要把晚晚cao烂了mama,您也不管一管,嗯啊

    我们骗了您,我们根本没有去餐车我吃的一直都是爸爸的大腊肠,大jiba嗯啊

    逼仄的空间里,交织的气息粗重暧昧,女孩脸上的发丝凌乱贴在鬓角,精致的小脸上红霞飞起,红唇微微撅着,看似天真,看似承受不住,却不停扭着腰迎凑,还用最放浪的言语大叫着。

    苏牧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终究是由着自己,和她继续沉沦:sao晚晚,爽不爽?

    爽,真的好爽!!

    谁让你爽的?

    爸爸,爸爸,苏牧

    一句爸爸一句苏牧,几乎每一次称呼,都能得到一次激烈的碰撞,苏晚眼前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也无暇思考电话还在接通吗?信号恢复了吗?mama听见了吗?

    听见就听见吧,就让mama知道他们有多爽,从此以后,天天用sao逼夹爸爸的大rou,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