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来勾人(h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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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来勾人(h有更新)
怀里的人挣扎得很用力,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小脸通红,哭得很凶。
可她的挣扎也太没用了些,一双柔软的小手拼了命推在他身上,又烫着一样缩回去,用胳膊抵着他,头死死偏过去,闭着眼不敢看他。
头顶的气息凑过来,有人亲了她的嘴角。
她把头扭得更偏,用手去推他的下巴。
三哥哥!三哥哥!她一声一声叫着那个人,她的声音尖细,叫得哪吒心头火起。
手上一用力,揽着腰把人抱在怀里,伸手去捞她的腿。
敖庚要疯了,除了哥哥还没人抱过她,两只腿在空中扑腾,用力踢他。他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把她的腿缠在了腰上。
三哥哥!三哥哥!
她叫得撕心裂肺,嗓子喊劈了,凄厉得叫人暴虐。
那只手收紧,掐着她的腿,把她怼在墙上:没吃饭吗,叫大声点。
敖庚痛得惨叫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恶魔在她耳边说:大声点,叫外面的人都听清楚。
她咬住了牙。
怎么不叫了?
他不怀好意地弄她:叫啊,叫你那死去的三哥也听听,你叫得多好听。
她屏着气,抿着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不要,不要叫三哥哥知道。
她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一个深深的齿痕,哪吒又有点烦躁,捏着她的脸把她的嘴弄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你三哥听过吗,他知道你叫得这么好听吗?
不要再说了!
她的睫毛上挂满了细碎的泪花,眼泪把鬓角的头发全弄湿了。
她的眼神里满满的情绪,让人心里酸胀得要裂开了。
她的嘴唇张了张,似乎想叫一声三哥哥。
又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她明明在自己手心里。
哪吒手上用了力,她的腰弯成了一个弧形,紧紧贴着自己。
他的脑子里有些很荒唐的念头。
比如杀了敖丙,比如在敖丙面前狠狠要她,比如用枪戳烂敖丙的头,比如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
叫啊,叫你三哥看着。
他也没再留情,身下用力,撕裂了她。
敖庚脑子里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她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了。
哪吒!哪吒!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她胡乱挥舞着爪子,叫着他的名字。
哪吒竟然笑了一下,他的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刚才的气恼仿佛一下子散掉了。
冷不丁被她一巴掌扇在了脸上,啪的一声,声音太响,敖庚都愣住了。
她哭的声音都放轻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的脸被她打偏了一点,动作也停了下来,脸上浮起了一点点的红印。
敖庚真的被吓到了,她很疼,那东西还留在那里,酸胀得叫人无地自容。
哪吒会杀了她,会把她抽筋扒皮,会砍掉她的手。
哪吒垂着的眼终于看回她,也许是被她吓呆了的样子取悦到了,他脸上没什么愠怒的表情。伸手捉了她那只胆敢掌掴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这么细,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
那只手一只在抖,她怕得很,想挣脱了把手抽回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都没怎么用力,她就抽不回去了。
也许是占有的心思更强了,他身体本能的给了些反应。
她感觉到了,眼神更加瑟缩,夹得厉害。
打我?
敖庚一不做二不休,左手也抡过去,被他轻轻松松挡了,一只手捏着两只手腕提起来抵在墙上。
低下头,在距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找死?
敖庚啐了他一口。
她果然胆子大,很找死。
于是哪吒把她抱在了床边翻了个身,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巴掌,打得她不断试图逃跑,又被他捏着后脖颈抓回来。
她膝盖都磨红了。
翻过身来踢他,被他捏着小腿拉住了。
又踢他。
她的小腿细细的。
他的拇指摩挲了一下,捏得更紧。
她发出了一声好听而软绵的鼻音。
哪吒瞬间醒了过来。
他的手先松了劲儿,睡在他肩膀上的小妖精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哼唧,抱得他更紧了些。
额头贴住了他的脖子。
早上起来,总有些正常的反应。
哪吒闭上眼,回想起刚才的梦境。
好像是真有这么回事,因为她啐了自己一口,他按着她弄在了她身上。
他那个时候,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她什么时候能生完啊。
哪吒又有点烦躁,他怎么就非要弄在里面呢,她要是不怀孕······
她要是不怀孕,活不到现在。
他的血冷了下来。
满脑子的旖旎心思都没了。
她这样信任依赖地睡在他怀里,他心里的寒意冒出来,浸着骨头缝:要是当初他再混蛋点,说不准她就没了。
这种深深的后怕,让人越想越歪。
为什么没人给她安排避子汤,是不是因为从来没人拿她当人看,就算她怀了孕,一样可以轻易杀掉。在父亲和大哥眼里,她怀的孩子又算什么东西呢,一个半妖,半妖是什么东西,比妖还要低等肮脏的存在,人不人鬼不鬼。
不能让人伤害她。
谁都不行。
他轻轻翻了个身,把人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
险些失去更加让人心惊,也许差一点,他就会永远失去她。
还好,还好命运待他实在不薄,他做了那么多混蛋事,她还好端端的,在自己身边。
这一夜敖庚睡得不安稳极了。
她梦见夫君变得很凶,一点都不体贴,也不疼她了。
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凶巴巴地,把她弄哭了。
她哭得很大声,夫君一点都不怜惜她,没有给她擦眼泪,也没有哄她,更没有小心翼翼捧着她。
夫君弄得她很痛,见她哭还让她哭大声点。
她气死了。
在梦里胆大包天,打了夫君的耳光。
夫君好看的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她又有点心疼,夫君那么好看的脸,她怎么下得去手的。
夫君打了她屁股。
她不心疼了。
她只恨自己没有下手更狠一点。
她屁股好疼。
她跪的膝盖也很疼。
她那个地方也很疼。
为什么会做这么荒诞离谱的梦。
她真的想不通。
夫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粗暴过。就算做那种事,夫君也很温柔。
虽然那个差不多大,但是真的没有梦里那么痛,她稍微有点不适,夫君都会哄她,耐着性子等她缓过来,轻轻亲她安慰她,忍得眼睛发红,鼻尖冒汗,她还会用手指给他擦去,被他逗笑。
明明都很好的嘛。
明明夫君都很好的嘛。
她梦里又有些委屈。
梦里的最后,夫君做了非常恶劣的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夫君是那样的。
夫君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就算她被人蛊惑,去给他做那样的事,最后夫君也没舍得让她受委屈,自己弄在手上了。平日里不小心弄到她身上,也会用帕子蘸了热水给她擦干净。
她觉得自己的梦简直离谱。
她在梦里就像一只玩物,还是被肆意玩,玩坏就扔掉的那种。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她抱紧了怀里热乎乎的人,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这只是个梦!
醒了之后一定要凶他!
凶回去!
因为他在梦里欺负我!
坏夫君!臭哥哥!
不理他了!
很难哄好的那种!
敖庚在梦里打定了主意,醒过来一定小脸一拉,谁也不爱,让他知道自己错了,在梦里做了超级无敌混蛋事!
她被人抱在怀里,睡得更沉。
直到日上三竿,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
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想换个姿势再睡一会,被人在额头上亲了亲:睡到晌午了,不饿吗?
还真的有一点。
已经做完很多事并回到床上躺着充当了两个时辰人形陪睡工具的哪吒,轻轻搂着她的腰:肚子都叫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敖庚揉眼睛的动作停了一下,生起气来,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人了。
哪吒:······
一大早是怎么惹小妖精不高兴了。
怎么了?支起身子来在她脸上又亲了亲,把人往怀里抱。
敖庚:你欺负我!
哪吒:······
我错了。
敖庚:哼,那我也不要理你。
我知道错了,给你咬,不气了,嗯?
那只手凑在她嘴边,上回咬青的牙印还没消。
敖庚啐了他的手一口:我不稀罕。
那只手没再在她眼前讨嫌,去搂了她的腰,人贴在她耳边:你喜欢的,你忘了,你要它要的厉害。
敖庚羞红了脸,回身推了他一把:走开,谁要和你说这个。
哪吒也看得出她没有真生气,舔着脸凑过来:不走,撵我也不走。你撵不动我。
敖庚踢了他一脚:踢你下去。
再踢我就亲你了。
敖庚被他亲得没脾气了,笑着推他:快放开我!再闹我生气了!
哪吒眼巴巴看着她:这也不准,那也不行。
敖庚噗嗤笑了:你这样好像一只大狗。
胆大包天的爪子伸过来,摸了摸他的头。
像狗吗,狼看着眼前的小白兔。
小白兔胆子大的很,摸完了还拍了拍他的头。
被呼噜得有点开心的哪吒把人扑倒,又亲了亲。真想把她一口吃掉。
三哥哥,我真的做噩梦了。
闹累了她趴在哪吒身上,枕着他的胸口给他讲,她做了个很怪的噩梦。
梦见什么了?
哪吒摸着她的手腕,如果她有一天完全想起来了,要怎么办呢。
梦见你欺负我!
哪吒轻轻问她:是吗?
如果听的仔细,会发现他的声音有点抖。
敖庚重重点头,不甘心地踢了他一脚:就是你,欺负我!
关心则乱。
她这个样子,怎么都不会是想起来了。
夫君错了,行吗?
不行!敖庚还是很气,又踢了他一脚。
不气了,嗯?
敖庚趴在他身上,抬头凶他:就是很气!你都不问问我梦见了什么!
哪吒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涩声问:梦见了什么?
我忘了!气死了,就记得你欺负我!很气!然后还忘记了!我记得我醒过来要生气的!
哪吒:······
气死了!我应该记得的!你肯定是欺负我了!
哪吒:所以她就记得要生气了。
唇上染了点笑意:要不然,夫君给你打一巴掌,好吗?
敖庚眯着眼想了想:行!
哪吒:······
其实我只是说说。
他挑了挑眉毛,垂了眼:用点力,手别打疼了。
敖庚凑在他脸边:那到底是用点力呢,还是轻点别把手打疼了呢?
哪吒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小妖精,她怀着孩子都没有多重,踏踏实实压在他心口上。
那只手娇嫩嫩地贴在他脸上:我哪舍得打你呢,这么好看的脸,打坏了怎么办。
那张小嘴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撞在他心里。
三哥哥,我喜欢你。
然后倒在他颈窝里:我再睡一会儿。
哪吒揉了揉她的耳垂:都什么时辰了。
她的腿缠在哪吒腰上,将人抱得紧了些,将头埋着耍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哼唧,表达了不开心的小情绪。
偏偏陪睡的人形抱枕不怎么听话,又把她的小脑袋挖了出来,翻了个身将人圈在身下:还不起来?
敖庚闹起起床气来,小脾气大得不得了:吵死了,你走开!
让谁走开?
敖庚翻了个身不理他,又被人转了回来:乖宝儿,起来了。
敖庚起了小性子,两只腿扑腾扑腾踢他:臭哥哥!臭哥哥!走开!!!
哪吒忍着笑意在她唇边亲了亲:叫什么?
敖庚嘟嘟囔囔,败下阵来:三哥哥·····
哪吒的眸色沉了沉,又亲了亲她:叫夫君。
我不!
叫夫君。他又亲了亲她,哄着她改口。
敖庚被他哄得弯了弯嘴角:夫君
睁眼对上他好看的眸子,被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闪晕了眼,反手挡了:干嘛,一大早就来勾人!
勾到了吗?那吻落在她掌心。
敖庚试图把脸藏起来,又被亲得没处躲,只能应他:勾到了勾到了。
哪吒以前早上没这么闹过她,闹得她穿衣服时还在娇嗔:再说浑话不理你了。
哪吒伸手托起她的小下巴,她的脖子很细,一只手握的过来。他以前曾经捏着她的脖子捉弄她,现在那纤弱的脖颈在他手心里,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挠了挠:你敢。
哦豁,威胁我?
小妖精当场不乐意了。
鼻子重重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了。
今儿的蜜枣子没了。再哼明儿也别吃。
敖庚知道他是说真的,她喜欢吃蟹,怀孕了也未曾断绝。可有一回吃的多了,肚子着实疼得厉害,哪吒气得紧,给她断了三日的蟹,说什么都不给吃。
可怜巴巴:嗯~~~
转了三个弯,婉转得叫人不忍。
嗯什么?
······你欺负我。
这就是欺负你了?
嗯!!!重重地点头,又扯了他的衣摆,吃······
不理我?
理······
听话吗?
听······
小玲儿给她穿好衣服,已经悄悄退出去了。
于是她又抱住了哪吒的一只胳膊:夫君最好了。
她早就发现了,叫三哥哥不如叫夫君顶用,叫一声夫君,哪吒什么都依着她。
果然夫君被她哄得顺意,把她抱起来去用朝食。
敖庚用汤匙喝粥喝,粥里炖了虾仁和海菜,炖得入味,她倚着哪吒,被喂了一颗蜜枣,笑得像只小狐狸。
哪吒净了手,给她剥牡蛎。有了她之后,什么海鲜他都会剥了。一只肥硕的牡蛎整个儿脱出,沾了酱汁,喂进她嘴里。
小妖精喜欢吃海鲜。
剥完牡蛎又净了手,继续看她吃饭现下都快到吃辅食的时辰了,不是他吃饭的时辰。
三公子,大公子请三公子和小夫人,过雁回阁用膳。
敖庚的汤匙磕在了碗壁上,抬眼去看哪吒。
哪吒摸了摸她的头:怕什么,有夫君在,大伯哥欺负不了你。
敖庚低下头继续吃粥,小声地嘟囔:那谁知道呢,夫君自己都欺负我······
她压下心底的悸动。
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大伯哥呢。
认真说来,她也没见过那位大伯哥几次。
除了知道他偷看春宫被打,也没做什么犯他忌讳的事吧。
敖庚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思了。
还能有什么事呢!
最多就是想去窑子里买人坏了将军府规矩,要挨家法罢了。
她还有小花儿护体呢,怕什么!
敖庚觉得自己很蠢,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鬼迷了心窍,要去窑子里买人的。
想想就很气,生气地瞪了哪吒一眼:他还真的去买!
他指定是有了什么心思!
哪吒被她瞪得莫名其妙,真想掰开她小脑袋瓜看看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不过大哥心里想什么,他总归是知道的。
就知道巫辞那混账靠不住。
其实枕边人同床异梦,是个很恐怖的事。她睡在你身边,想着怎么杀你,可还装作一副天真烂漫,爱着你的样子。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假的,她的快乐,她的幸福,都是假的。
但哪吒是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他不觉得恐怖。
他觉得心疼。
要不是他,她也不用做这些戏。
其实她都不用做这些,就算她还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他也不会再欺负她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个吃了个无中生有的醋,一个心了个全凭想象的疼。
吃完哪吒牵着她往金吒那边去,掀了帘子便闻到一股奇异的浓香。
敖庚吸了吸鼻子,从不曾孕吐的人也有了些恶心感,用帕子掩了口鼻,躲在了哪吒身后。
桌子上菜品丰盛,金吒坐在席间,笑得温暖。
哪吒没明白他这哥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落了座,敖庚还是胃里不太舒服,倚着哪吒神情恹恹。
我听哪吒说,小庚喜欢海味,特意叫人做了一桌子的海鲜。都是一家人,别客气。他轻轻抬了抬下巴,桃花眼里笑意深沉。相武揭开了中间的盖子,热气腾腾之下,小庚一阵子反胃,干呕了起来。
鼎里煮着花白糜烂的rou,不是人间该有的香味。
哪吒霎时间想起了这是什么味道,怒火直接冲进了脑子里,他一把将敖庚揽进怀里瞪住他哥:那是一锅龙rou!
作者有话说:
金吒是个变态,唉。
小蝎子好毒。
心疼女鹅一秒。
很快就去南海啦,要见到小五哥哥了。
给我投珠珠啊,有珠珠就有加更啊!
补了一章,没地方放了加这里了,免费回馈嘿嘿嘿。
补一个小细节,其实在女鹅混乱的记忆里她初夜有很多次,因为每次她都用壁术封了强迫自己忘记。然后又被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