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
第六章(4)
書房裡,陸勤之趴在書桌上小憩,丫鬟在她睡下後便點了安神香,退出書房。 熟悉的聲音傳來。 「茶點都吃下了?」 「回夫人,姑娘都吃下了。」 「可有哪裡不對勁?」 「沒有,姑娘睡得安穩。」 書房外的杜夫人頷首,回到自己府中。 「夫人,只要將著符化作水給姑娘喝下,再把這個每晚放置姑娘床邊,七日,您的杜小姐便會回到您身邊。」身穿道袍的男子將一個玉佩遞給杜夫人,水光晶瑩剔翡翠透著不尋常的青光。 「她還未轉世?」杜夫人把玩著發光的玉佩問道。 「是,當年將她鎮在那處,好保護杜小姐,我算算投胎的時間也該到了。」男子掐指算著。 「夫人,她不會又想傷害小姐吧?當年她可是奔著小姐的命來的。」劉嬤嬤擔心道。 「不會的。」她不會有機會的。 陸勤之不知怎麼的,又來到一個迷霧瀰漫的地方。 又是那座湖邊的涼亭。 袁思吟抬頭望著明月,長嘆一口氣。 「夜色寂寥,月光皎皎,此生無緣,願來生重聚。」 接著,一陣濃霧襲來。 「阿吟!阿吟!」杜瑾之在迷霧之中尋找著袁思吟。 「是我來遲了阿吟」杜瑾之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場景緊接著轉換,大紅的布幔高掛,鑼鼓喧天。 新娘房裡,杜瑾之身穿嫁衣,忽明忽滅的燭火和她一起等待新郎倌。 房門被打開,新郎倌醉醺醺走進房間。 「嗝!瑾之小姐我」新郎有些緊張。 「元晉。」杜瑾之回應他。 一陣風吹來,燭火差點熄滅, 很快又恢復。 「原來,妳嫁給這樣的人。」元晉的語氣不太對勁。 杜瑾之覺得很疑惑「元晉?」 「哦他叫做元晉啊」元晉說著,態度卻彷彿他是另一個人。 杜瑾之動手要拿下蓋頭,卻被制止。 「娘子別急,這是新郎倌該做的。」元晉走過去揭開她的蓋頭。 映入杜瑾之眼簾的是,袁思吟。 「思吟」杜瑾之啞口好一陣子。 「意外嗎?」袁思吟身穿新郎的衣裳,不若以往清冷更多了幾分邪佞。 平日冰冷的丹鳳眼更顯凌厲,薄唇上多了點血色。 「妳怎麼」杜瑾之上前抓住她眼眶猩紅,梨花帶雨,粉雕玉琢的五官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妳的大婚之日,我怎麼能錯過?」還是以新郎的身分。 袁思吟伸手撫上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過那片她戀戀不忘的嫣紅小口。 「妳說我該如何為妳祝賀才好?」她靠在杜瑾之耳畔,吐氣如蘭。 「阿吟,是我不好我該去找妳的」杜瑾之淚流滿面。 「我的娘子,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妳這麼難過可怎麼好?」袁思吟輕輕拭去她的眼淚。 「妳說洞房花燭夜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作者有話: 袁思吟就是從這個時候壞掉變成變態的。 以下是簡體 书房里,陆勤之趴在书桌上小憩,丫鬟在她睡下后便点了安神香,退出书房。 熟悉的声音传来。 「茶点都吃下了?」 「回夫人,姑娘都吃下了。」 「可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姑娘睡得安稳。」 书房外的杜夫人颔首,回到自己府中。 「夫人,只要将着符化作水给姑娘喝下,再把这个每晚放置姑娘床边,七日,您的杜小姐便会回到您身边。」身穿道袍的男子将一个玉佩递给杜夫人,水光晶莹剔翡翠透着不寻常的青光。 「她还未转世?」杜夫人把玩着发光的玉佩问道。 「是,当年将她镇在那处,好保护杜小姐,我算算投胎的时间也该到了。」男子掐指算着。 「夫人,她不会又想伤害小姐吧?当年她可是奔着小姐的命来的。」刘嬷嬷担心道。 「不会的。」她不会有机会的。 陆勤之不知怎么的,又来到一个迷雾弥漫的地方。 又是那座湖边的凉亭。 袁思吟抬头望着明月,长叹一口气。 「夜色寂寥,月光皎皎,此生无缘,愿来生重聚。」 接着,一阵浓雾袭来。 「阿吟!阿吟!」杜瑾之在迷雾之中寻找着袁思吟。 「是我来迟了阿吟」杜瑾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场景紧接着转换,大红的布幔高挂,锣鼓喧天。 新娘房里,杜瑾之身穿嫁衣,忽明忽灭的烛火和她一起等待新郎倌。 房门被打开,新郎倌醉醺醺走进房间。 「嗝!瑾之小姐我」新郎有些紧张。 「元晋。」杜瑾之回应他。 一阵风吹来,烛火差点熄灭, 很快又恢复。 「原来,妳嫁给这样的人。」元晋的语气不太对劲。 杜瑾之觉得很疑惑「元晋?」 「哦他叫做元晋啊」元晋说着,态度却彷彿他是另一个人。 杜瑾之动手要拿下盖头,却被制止。 「娘子别急,这是新郎倌该做的。」元晋走过去揭开她的盖头。 映入杜瑾之眼帘的是,袁思吟。 「思吟」杜瑾之哑口好一阵子。 「意外吗?」袁思吟身穿新郎的衣裳,不若以往清冷更多了几分邪佞。 平日冰冷的丹凤眼更显凌厉,薄唇上多了点血色。 「妳怎么」杜瑾之上前抓住她眼眶猩红,梨花带雨,粉雕玉琢的五官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妳的大婚之日,我怎么能错过?」还是以新郎的身分。 袁思吟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过那片她恋恋不忘的嫣红小口。 「妳说我该如何为妳祝贺才好?」她靠在杜瑾之耳畔,吐气如兰。 「阿吟,是我不好我该去找妳的」杜瑾之泪流满面。 「我的娘子,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妳这么难过可怎么好?」袁思吟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妳说洞房花烛夜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作者有话: 袁思吟就是从这个时候坏掉变成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