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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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xue里头湿热紧窄,层层软rou像是会吸吮一般,紧紧的绞着他的手指,舒服得令人感觉隐隐发麻。 这里头的销魂滋味,倒是有人已经尝过了。 音音。他温柔的唤她,你同小师弟,做了几次了? 他并不生气,与什么人交欢双修,本就是音音的自由。他只好奇,音音修为精进如此之快,这里头到底有朔雪几分功劳。 也就xue里含着大师兄的手指,聆音的声音也有些飘忽,三四五六次?她倒是没有记得这么清楚,每次想做就做,做完也就忘了。 还算是有些节制,没把人吸干。 听他这样说,聆音可有些委屈起来,立刻娇嗔道:师兄,你当音音是什么人?还真是吸人精气的妖女么? 疏风低笑一声,不再同她争辩,只是食指却缓缓在她的蜜xue中抽插了起来,二人衣衫完好,聆音却单方面被疏风的手指玩弄着私密之处,这可当真不公平。 大师兄不想进来么?她低声诱惑道,即便不用言语,她以这样的姿态在他身下,就已是无声的勾引。 她不知道他用了多少定力才能像这样忍住不进入她的身体。 抑制住对聆音的情欲,疏风面无表情的又动起手指来,时浅时深,时快时慢。聆音知道他是在罚她任性妄为,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搂着疏风的脖颈,在他怀里因他的玩弄而低低喘息着。 啊大师兄啊音音想 连话也不令她说完,似是因为欲情花的作用,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里头,双目迷离,眼前漫天的朱紫色也似与眼前的人融在一起。 啊别、别她仰着头娇吟着,有些慌乱,也有些享受,搂着疏风脖颈的手也愈发得紧。 疏风看不见聆音此刻的神情,只是她颈间的女儿香,融着欲情花甜腻的香气,委实令人血脉喷张。分明聆音已经开始低低求饶,疏风却不依不饶,既不能进入她,那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 师兄音音不行了要要xiele啊她虽是爱说荤话,但若真刀真枪cao弄起来,她也并不喜欢出声。欲情花令她心神荡漾,往日尚且留有的一份理智,也荡然无存。 身体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被占有,灭顶的快感像是涌泉般喷薄而来,她经历的每场性事都令她觉得无比愉悦,她大口喘息着,连无意间在疏风的脖颈处抓出一道血痕来都不曾知晓。 最后低唤了一声师兄,身子颤抖着,周身香汗淋漓,一股温热的花液泄在了疏风的掌心上,高潮过后,聆音的身子已经完全瘫软下来,像是一团棉花,陷在了花海中。 他缓缓从她的花xue中撤出手指来,手掌上沾满了透明黏腻的花液,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倒也算是甜的。 高潮之后一会,聆音恍惚回过神来,疏风已经用避水诀将二人清理干净。眼底清明,倒是未见半点情欲,聆音的身子实在没有半点气力,只能眼巴巴的瞧着疏风央求道:师兄,抱着音音走可好?方才师兄弄得太厉害,音音如今可站不起来了。 分明生了一张纯真无暇的脸,那娇软的红唇中却时不时的吐出这样勾人的话语。 明知她是刻意的,却教人又无法不受吸引。他向来对她千依百顺,如今也是。 好。他拖长了声回应道。 单手将聆音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捻来剑诀,踩上剑去,长剑载着二人,缓缓腾空而起。 聆音慵懒的靠在他怀里,想着待会看见非花师姐面上的表情,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