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 H
月黑风高夜 H
第十一章 月黑风高夜 温玉听她所言,一时怔怔。 其实她这两天思忖前事,心下也不禁对师哥大起疑心。只是自小与他一同长大,心中当他像亲哥哥一般,因此总还心存一丝侥幸,不愿相信他真能如此狠心,潜意识里百般为他开脱。 李浸月见她不说话,皱眉道:你不信我所言? 温玉方才回神,郑重说道: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我自然相信你说的话。 李浸月轻轻一笑,说道:从来没有骗过你吗?你何时患上了健忘的毛病。 温玉顿时脸上一红,想到先前自己信了她毁容的鬼话,当时的伤心至今想来心头仍会一紧,气道:我不愿记你的坏处,你还偏要来提醒我! 她心中羞恼,反手便去推李浸月的肩,不想让她贴着自己,只觉她热热的吐息招人烦得很,扰她思绪。 李浸月也不反抗,任她动作。 温玉先时陡闻师哥jian计,又遭李浸月揶揄,况且自移到床上,身侧之人并没有过多动作,她简直浑忘了两人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她反手用力推人,自然带着全身使劲,下身肌rou跟着收缩,只觉下身一紧,方才想起此时下身还连着。两人缓缓抽离,连带着方才两人流出的体液,热热地从下身滑出来。手也软软的没了气力,轻落在李浸月肩窝上,不像推拒,反而像是在提醒李浸月动作一般。 李浸月捉住她过来打自己的手,轻咬了她指尖一口,笑道:是我不该闲聊,等急了? 伸手圈住她的肩,微运巧劲,便将温玉牢牢按伏在身下,下身挺动,将自己楔在温玉身体里,两人贴得一丝缝隙也无。 嗯你别温玉急道:那哪里是闲聊?谁轻谁重,你怎么净想着这事。 李浸月倒被她逗笑了,轻喘道:温玉,我今天才发现你倒很有当尼姑做道士的天分,天生的清心寡欲,我是万万不及了。哪天去禀明了你师父,你就转投凝真观去吧。不对,凝真观可能不会收你,你还是去见性庵做一个小尼姑好了。 她一边说,下身一边小幅度快速地动,却不抽插,只按着身下人辗转碾磨,黏黏糊糊的水声不住响着,不知碰到温玉体内哪一点,温玉陡然惊喘出声。 李浸月哪里会放过她这反应,故意戳刺那一点,右手又平平贴近温玉溪谷前端,也不动作,她下身碾着温玉,温玉自然随着她的动作起伏,身下小珠不时便磨到李浸月的手,每碰一下,温玉必吃不住地轻吟出声。 温玉方才尝过那小珠被舔舐轻咬的滋味,内心暗暗盼着李浸月时时照顾到它才好,可她却偏不动作,温玉被情欲搅得昏昏沉沉,可也知道那坏心眼的必是想要自己开口求她。 这话她如何出得了口。只红着脸沉下身,缝隙前方软rou触到李浸约掌心,随之分开,她将那小珠贴住李浸月掌心,前后缓缓动起来。 她这小动作如何瞒得过李浸月。李浸月得逞,俯身贴着温玉耳蜗,轻笑道:小尼姑起了yin心啦。她掌心微动,用力刮过那小珠,继续道,小尼姑好会流水,满满流了我一手。 温玉最恨她这些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下流人声气,可不知怎的,听她这番言语,下身更热。嘴上偏不服输,气道:你别讲这些话,我不爱听,听了便要讨厌你。 李浸月闻言,下身用力抽插了几下,低声道:那我不说那些话,只做这些事,你就不讨厌我了? 你!温玉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觉说讨厌不是,说不讨厌更是万万不行。 突听得楼下突然喧嚣声大作,还有阵阵桌椅移动之声,原来是时候不早,楼下群豪也要休息,纷纷上楼的上楼,出门投宿的投宿了。 她听得清楚,嘲笑李浸月道:我讨厌不讨厌不重要,倒是你再这么迁延下去,你凝真观门下可唔 李浸月也听得动静,却不忙答话,一手捂住温玉的嘴,双腿抵住温玉两腿内侧,将她双腿向两侧大大分开,用力进出起来,一时之间满室都是rou体撞击之声。 她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温姑娘果真宅心仁厚,那就夹紧些,快点帮我弄出来,我才好去救人。 温玉这不过是第二次,青涩得紧,哪里承受得住,一时简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全身血液都往下身流去,她呜呜咽咽地呻吟,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模模糊糊中摸到李浸月手臂,伸手抱住,在猛烈撞击中一口咬了上去。 桌边床上,一番纠缠下来,温玉本来伤就没好全,这下是彻底没了气力,只觉抬一根指头都费劲。全身湿漉漉的,也懒怠清理。只躺在床上,看李浸月披衣起床、到桌边喝水、到屏风后清理、穿上干净衣服、站到床边,然后抱臂不发一言地打量着自己。 她目光下移,便见李浸月衣袖因她抱臂的动作上移,隐隐露出一道很鲜艳的粉痕。 粉痕落在雪肌上,仿佛一道微观的早春樱花景致,温玉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微微露出了笑影子,自觉小仇得报,也算让方才那么折腾自己的人付出了些许代价。 李浸月伸左手扣住温玉下颏,笑道:伤了我便这么开心? 也不等她答话,左手移至温玉颈下,右手却直接从她两腿之间穿过,扣住温玉臀部,将她搂进怀里。 温玉位置陡换,双手便自然下意识圈住面前之人。只觉体内液体便随之淋淋漓漓流了下来,她也不知怎么想的,脱口说道:你做什么,干净的衣服又弄脏了。 李浸月搂着她往屏风后走去,笑道:怎么这么爱惜物力,你不会真要出家当尼姑了吧。 说着已经到了浴桶旁边,她将温玉放到旁边铺了干净毛巾的椅子上,绞了热手巾给她擦拭。 温玉眼见面前浴桶热气蒸腾,不禁怔然,问到:水怎么还是热的?自客栈仆役送热水进来,怎么也过了二三个时辰,其时是早春天气,按理早该变成凉水才对。 李浸月淡淡道:内劲。 温玉目瞪口呆,用内劲热水,闻所未闻,要不是没有旁的解释,真觉得她是在给自己讲了个冷笑话,只喃喃道:那那你还真是宜室宜家 李浸月又绞了一块温热的毛巾,盖住温玉的脸,捂了几息,拿开来,见温玉小脸被热气熏蒸的粉嫩光滑,不禁笑道:好了,去换衣衫吧。 温玉愕然:换衣衫?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我我没力气。 李浸月道:当然和我一起去。你现下没力气陪我一起去,等会儿说不定却有力气逃跑。 温玉无法,只得挨着去穿了身暗色衣衫。 见李浸月已换了一身黑色劲装,脸上罩着一块黑色布巾,只露了一双光华熠熠的眸子在外,正站在窗边。 温玉从来没见过李浸月如此装扮,不由笑道:好一个贼道士,夜间行动的家伙事这么齐全,想是做惯了月黑风高打家劫舍的勾当。 温玉只见李浸月眸子一弯,眼前便是一花,反应不及,已是身子一轻,被抛到了窗外。她一声惊叫卡在喉咙口,心里倒还记着自己正在夜行,不宜出声,便觉后衣领被人一拎。 李浸月提着她,轻飘飘便往远处房顶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