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最下流的春药
八最下流的春药
周一中午年级大群里发布了一条关于选修课开课的公告,徐楸转而登上官网查看她的。 上学期选课的时候,她好像就是随手点了一个,连课程名字都没看清就点了确定。 同寝的孔梓菱经过时看见她电脑屏幕上的官网页面,随口问了一句:徐楸,你选修选了什么啊,我是,课少,学分也高。 徐楸回头看她一眼,我也是。 她最近是和心理学犯冲吗?三不五时和一个难缠的心理医生打太极还不够,还要上这种课。 徐楸想逃课了,这个念头没在她脑子里多过一秒,就已经成型且尘埃落定了。 孔梓菱一边换鞋一边抬着头跟徐楸说话,蛮热络的样子:那咱们到时候一起去阶梯教室上课吧,邬纯她们选的都是,咱俩都没伴儿嘛,正好。 徐楸回头退出官网页面,语气淡淡:你男朋友呢? 人形移动电灯泡,谁愿意当那玩意儿啊。 他大四实习去了,不能经常陪我。好不好嘛徐楸,你知道的,我跟邬纯她们也不是很熟,而且也不想挤进她俩之间。听她语气,还挺真诚。 孔梓菱长相偏甜美娇气一些,但在整个宿舍生活这么久,从来没和任何人红过脸大声说过话,而且从不看轻徐楸,对她和对其他同学都是一视同仁。 徐楸马上脱口而出要拒绝的话噎了,她垂着眼帘,缄默两秒后点了点头,好,那到时候开课了你叫我。 孔梓菱表情雀跃起来,好嘞。 距离联欢晚会还有一天,大礼堂已经开始着手布置,又是开不完的例会。徐楸依然是和以前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不同的是她不再是一个人了,有时候上课吃饭,孔梓菱会和她一起。 徐楸性格寡淡,有没有朋友都一样,倒是孔梓菱这姑娘,很活泼,在徐楸身边叽叽喳喳的。徐楸偶尔会觉得烦,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她就静静地听着了。 孔梓菱看她那么忙,又完全不用学生会干事的身份捞好处,还觉得奇怪。 徐楸,我在想啊,你这种性格,当初怎么会想到要去学生会面试的? 当初怎么会想到去学生会?因为这个问题,徐楸罕见地愣了一秒。 她略微思索一下,实话实说,当时学生会招新,天气挺好的吧。我经过了,季玥学姐对我笑了一下,我心情好,就过去接了她手里的表填了申请。 她记得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因为什么人或事开心过了,因此格外珍惜能让她愉悦的一切。她做许多事都毫无章法毫无计划,只是当下冒出来的念头,她就会付诸行动。 就好比她想搞谢雍,也是一时兴起。 选修课定在周三,公教楼的阶梯大教室。 可容纳千人的教室,徐楸被孔梓菱牵着找合适的位置,周围乱糟糟的一片嘈杂,但许多目光都聚集在后面倒数几排的一处徐楸顺着那些人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谢雍了。 身姿端正地坐着,低着头写着什么,仿佛早已对周围热烈的目光习以为常。 孔梓菱选好位置了,在倒数第二排谢雍斜后方不远处。 谢雍写完了下午要用的会议纪要,放在桌板左上角的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他拿起来看 徐楸:我看到你了。 谢雍瞳孔微缩,颇有些慌乱地四处环顾着,很快在转头的一瞬捕捉到那个身影。徐楸看着他笑了笑,眼神带着深意。 谢雍不再看她,兀自镇定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神控制不住地去看静置在一边的手机,脑子里也不由自主地浮现那天晚上的场景。 徐楸觉得谢雍现在心里肯定在骂她,阴魂不散之类的,但她原本觉得无聊的公开课忽然变得有趣起来因为谢雍。 他耳朵尖红了,和那晚一样。徐楸舔了舔唇,心头忽然涌起焦渴感。 谢雍是在公开课快下课的时候收到徐楸的消息的。只有简短的几个字,下课别走,等我。 还是来了。 仿佛悬顶之剑终究落了下来,谢雍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期待或惶恐这一刻的到来。 他知道徐楸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经过短暂的这几次相处,他察觉到对方性格的古怪无常,不能用寻常思维去考虑这些猜想让他越来越不对劲起来,他根本无法把她和她做的那些事抛诸脑后。 铃声响起,整点过十分,讲台上的教授关了话筒,前排陆陆续续有人站起来。 孔梓菱收拾了一下包,习惯性就要拉徐楸的手,忽然发现她还坐的好好儿的,一点儿要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走啊,还没到饭点儿,回寝室歇一会儿。她拍拍徐楸的肩膀。 徐楸抬眼看看她,余光一直注意着前面不远处同样一动不动的谢雍,声音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肚子疼,走不了了,你先回去吧。 孔梓菱站直了身子,抿唇:你当我瞎吗?我拜托你装也装得像一点好不好,你这个样子哪里像肚子疼啦 徐楸刚才还微微笑着的眉眼冷淡下来了,也不是凶,就是很平静的看着孔梓菱,对方被她没什么温度的眼神一看,瞬间住嘴。 ok,我先回去,中午一起吃饭哦宝贝。 徐楸就又笑了,好。 这时候阶梯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前面零零散散几个人。孔梓菱曾参加过学生会组织的青志部活动,和谢雍也算有过交集,碍于对方的身份特殊,她从他那排经过的时候,礼貌性打了个招呼。 谢雍微笑着颔首,看起来还是平常那副温雅疏离的样子。 但是一转眼,这个在学校里名声大噪的堂堂学生会主席,竟然躲在没什么人经过的楼梯拐角,闭着眼睛双手扶墙,任由身后的女生伸着手,隔着裤子揉弄他的裆部。 徐楸以前看av的时候,就发现她有个小小的性癖是喜欢听男人叫。但很多男优的特性是忍耐,不会像女优那样随心所欲地出声,至多在最后快射的时候,表情才会实在忍不住地欲仙欲死一会儿,在射精那刻哑着嗓子短促地叫一声。 但谢雍这个雏儿不会忍,他也忍不住。 在徐楸一手隔着衬衣揉捏他的rutou,另一手覆在他下体磨蹭揉搓时,这个尚未经历过什么情事的男生,呼吸粗重,忽快忽慢,情欲的潮红从眼尾蔓延到脖领,落在徐楸眼里 实在是太色情了。 欲,不一定要通过脱光来体现的。 而谢雍这种极品的rou体,就算裹很多层衣服,单是站在那里,喉结滚动着,脖子里隐忍的青筋若隐若现,再配上一声压抑的低喘, 就已经是最下流的春药了。 更色的是,谢雍这次硬得比上次还快。 徐楸抬眼环视了一下顶上,没有发现摄像头。她这才勾着谢雍裤子的拉链下移,一点一点,要把那根半硬的roubang释放出来。 这时候,从他们上空,楼上的楼梯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徐楸察觉到谢雍身体一僵,从刚才还隐约迷离的状态抽身出来,表情有一瞬间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