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蒙尘在线阅读 - 第五章 反向暴力(h)

第五章 反向暴力(h)

    

第五章反向暴力(h)



    白钟秀抱着贺鹏温存,贺鹏保持原先姿势一动不敢动,最后忍不住开口。

    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白钟秀轻轻啄吻贺鹏喉结,没有回答。

    贺鹏也开始沉默不语。

    慢慢天色渐晚,白钟秀起身回到主驾驶位置做好。

    你以后都要跟我住,有什么东西要去城南拿么?

    啊,没有的。贺鹏全部行礼都在一个小背包内,偷占的居所已经全部物归原貌,幸好借用屋主的老头衫已经洗完放置妥当。他没想到今天出门竟是告别。

    白钟秀想了一会今晚住在哪,最后驱车带贺鹏来到一家高档酒店。

    24小时保镖,就是要贴身保护我知道么?和我同处一室,随时保护我的安全。贺鹏只能都听之任之。

    进了总统套房之后,贺鹏才发现空间比自己想的大多了,卧室外连接一个豪华客厅,两人同处一室倒也能做到男女有别。

    白钟秀拖着病躯活动一天,白天吃得各种药效都已过大半,疼痛找上来。自己只想赶紧休息,洗浴完毕,给贺鹏叫了酒店晚餐,自己就准备睡了。

    我给你叫了晚餐,一会酒店就会送上门,睡衣在门口的柜子里,我先睡了,一会你可以到床上睡。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今晚一定保护我的安全,不要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能做到么?

    嗯好的,我保证。

    白钟秀疲惫不堪,把自己甩到床上,沉沉昏睡过去。

    啊!白钟秀半夜从噩梦中惊醒,因为抗抑郁焦虑的药效已过,她开始陷入自己构造的幻境中,神情有些癫狂。双臂环抱自己,用手拉扯着头发。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体内冲出,焦躁、愤怒、疯魔,同时又有些恐惧,蜷缩一团。

    在客厅沙发上浅眠的贺鹏听到声音,赶忙冲到卧室,询问怎么了。

    但白钟秀好像没听到般依旧我行我素。

    贺鹏把床头暗灯打开,吓了一跳,白钟秀一边掐着自己一边抓弄,脖子上一道伤口有渗血迹象。他赶忙拉开她的双手。

    这是白钟秀才有反应,看向眼前的男孩,怔忡片刻,好像在分辨什么,大概过了几秒钟,白钟秀全身停止抖动,然后用力挣脱被控制的双手,扑了上去。

    贺鹏躲避不及,被白钟秀骑在身上压倒。

    白钟秀疯狂亲吻贺鹏,从头至眼至嘴,一处也不放过。片刻之后来到脖颈处啃吻,两人呼吸都很急促。

    你怎么了?对于贺鹏的问询,白钟秀沉浸在动作中没有作答。

    过了一会,白钟秀又向下,想吸贺鹏的奶子,但却被一件老旧的黑T恤阻挡。

    之前贺鹏洗澡后犹豫良久,还是穿上自己的旧衣服。

    白钟秀闻了闻,有些汗味,在性荷尔蒙之下,汗味也成了绝佳的催情剂。她双手扯住贺鹏的衣服下摆就要往上脱,此时,贺鹏有些清醒开始挣扎。

    贺鹏以为成为保镖后,白钟秀顶多还是像这两日一样就是对他亲亲、抱抱,但脱光他的衣服是他难以接受的。

    白小姐,醒一醒,嗯,不不要这样,等一下,啊哈白钟秀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贺鹏一时不慎,让白钟秀把T恤脱掉一半,挂在脖颈肩膀处,胸肌、rutou和腰腹袒露无遗。

    白钟秀开始吸贺鹏的rutou,像小孩子吸奶一样用力裹弄,rutou不受控制颤抖起立。

    贺鹏拉伸脖颈重喘。

    突然,白钟秀把贺鹏裤子拉链拉开,然后向下扯。

    贺鹏顿时清醒奋力反抗,毕竟男女有别而且贺鹏还有功夫在身,几个动作就把白钟秀抓住控制在床上,而自己T恤挂在脖子上,裤子松垮掉在腰胯下,裤门打开,露出内裤。

    赤裸诱人。

    自己被抓住双手双脚,白钟秀十分气愤,脖颈向前,一口狠狠咬住贺鹏左胸乳。

    啊,太痛了,贺鹏松开控制的双手,把白钟秀头部掰开。

    白钟秀顺着力道松开,然后又开始有自残倾向。

    白小姐,你冷静一下。贺鹏慌乱得来不及收拾自己,拼命的安慰着。

    白钟秀终于停止自残,又像最开始一样抱住贺鹏摸索舔弄。

    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不喜欢我了么?你已经长大离开寺院了,该找个女人了。我可以给你快乐!

    不要怕,不要害羞,不要有负担,男女在一起都是这样,我想要占有你。

    看过AV么?知道男女怎么zuoai么?

    我想看你,看你赤裸,我要你对我坦诚以待。

    我会对你好,帮你找个父母,和我在一起好么?给我吧!

    白钟秀不断威逼利诱,疯狂洗脑。

    贺鹏迷迷糊糊,看着女人痴恋神情,听着缱绻情话,不知道怎么松开了抵抗。

    白钟秀顺势把贺鹏衣服脱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膝盖处。

    两人滚在被窝里,贺鹏还是不敢动,只是躺倒任白钟秀上下其手。

    重喘呻吟交叠在一起。

    白钟秀让贺鹏双腿夹紧,自己翻身压在贺鹏身上,把手插在贺鹏腿间会阴处。

    再夹紧点。白钟秀用手模拟性交动作,插入插出,前后摩擦。

    叫出来。

    啊,什么?

    随着我的动作呻吟。

    啊哈,嗯哦

    爽么?大么?

    啊,什么?贺鹏完全听不懂白钟秀的问话,他只觉得好痛,yinjing硬得如钢铁贴在小腹处,下边被白钟秀摩擦得如要着火一般。

    白钟秀看着贺鹏闭眼呻吟的神情,很诱人。见贺鹏一直不答,手部随着抽插,同时捻磨贺鹏的睾丸,不到两分钟,贺鹏射了。

    贺鹏像要被溺毙一样重喘,啊!贺鹏终于知道白钟秀所说的爽是什么意思了。

    爽么?

    啊...哈...哈...嗯。

    这是贺鹏第一次在外力下射精,在寺庙清心寡欲,控制欲望是一门修行,偶尔起反应多念经自会消解,梦遗次数屈指可数。

    白钟秀把贺鹏翻过身,骑在腰处开始狂扇他的翘臀,贺鹏从小练武吃过不少苦,但也没有感觉难以承受,等到双臀通红,白钟秀又把贺鹏翻过身放平。

    贺鹏初精射完但yinjing还硬着。白钟秀全身覆盖贺鹏的身上,像男人一样起伏腰腹摩擦按压贺鹏的yinjing。

    红肿的屁股被压在身上,硬挺的yinjing被按压,两股痛同时袭来,贺鹏痛呼出声。

    第一次都有点痛,你忍忍,一会就不痛了。白钟秀疯言疯语,把贺鹏想象成处女,而自己代入侵犯者胡乱说着。

    但贺鹏信以为真,贺鹏连AV都没看过,没有任何性知识,除了身体的反应,他对性行为一无所知。

    白钟秀身上的睡衣一直没脱,隔着衣服挤压贺鹏最脆弱的地方,因为没有皮rou之间直接接触摩擦的刺激,贺鹏爽感微乎其微,还不如被白钟秀裹弄的胸乳。

    贺鹏只感觉很痛很痛,又释放不出来。

    而白钟秀心里只想着弄他,搞他,上他!一边继续挤压,手在贺鹏全身上下抚摸啃咬,又放在翘臀处色情地揉弄。

    弄了半小时,白钟秀没有高潮,但是身心得到极大的安慰和满足感,把邪念发泄殆尽,慢慢开始恢复正常找回神志。她一点点停止起身,听见了隐忍的啜泣声。

    贺鹏只有二十一岁,生长环境单纯,心智可能还未成年。

    白钟秀把灯打开,心里一惊,看着眼前的画面,自己都干了什么。

    贺鹏虽然脸部稍黑,但常年不见光的身体白嫩,现在白嫩的身体布满掐痕,左胸红肿,齿痕开始渗血,最要命的是yinjing已经变成深粉,有点发紫趋势。

    贺鹏不知怎么办,身体微微痉挛抽动,腰腹慢慢往上顶着摩擦床单希望能有所缓解,但作用微乎其微。

    贺鹏哭了,这是第一次身陷欲望难以解脱,早已记不得可以洗清欲望的佛经正典,他已经与佛家开始脱离,在欲海中浮浮沉沉。

    白钟秀十分后悔,贺鹏在他眼里只是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大男孩,自己把祁朋杉施加给自己的痛苦同样施加给贺鹏,自己与祁朋杉有什么区别呢。

    叹了一口气,白钟秀爱怜地把贺鹏搂住亲吻,人生第一次主动把手伸向男人的yinjing,轻轻抚慰起来。

    圈套,上下撸动,揉捏睾丸,摩擦顶端,循环往复的施与温柔。

    两人温绻zuoai,半个小时贺鹏终于射了,双双疲惫地坠入梦香。

    天已大亮,两人从梦中醒来。

    贺鹏全身赤裸坐起,把被子夹在咯吱窝处遮至胸口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白钟秀有些惭愧和尴尬,看向扔在地上的贺鹏衣物发呆。T恤被拉扯变形,裤子倒还好,但卷在其中的内裤是那种宽松的老头裤,毫无美感,但白钟秀一想到穿在贺鹏身上,有些刺激和情热。

    白钟秀又再合计着怎么骗贺鹏,贴近抱住。

    我昨天有点没过头了,我真得很喜欢你。我

    白小姐,对不起,我想了一下,这份工作还是算了吧。贺鹏终于嗫喏出声。

    白钟秀赶忙安慰,是,我一开始只顾自己感受,到后来不是让你爽了么?不要有负担好么?男女之间本就该欢愉,难道是你嫌弃我年纪比你大?

    贺鹏不知道白钟秀的年纪,立刻否认。

    不是,你很好,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不应该这样。贺鹏他虽不懂诱jian和性虐,但本能感觉很奇怪,不正常。

    你是不是感觉很失控,很痛苦,这是正常的,那你最后爽么?

    贺鹏默认无语。

    之前多加痛苦,最后反而更爽,我喜欢你才对你这样做的,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吧,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有个永生难忘的第一次。白钟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先把反抗的苗头安抚好,以后等他反应过来也晚了,没有强大的意志和外界的影响,早晚会斯德哥尔摩症。再说自己正在兴头上,过一段时间腻歪了就甩掉。

    贺鹏有点惨,刚入俗世见识还不多,三观还没有完全形成,就遇见个变态大boss,被吃抹干净后还反复洗脑。

    白钟秀左哄右哄,亲亲抱抱,撒娇耍泼,说了很多无底线的情话,完全看不出是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钟总。

    最后,贺鹏还是被攻破了,和白钟秀在床上又滚在一起,沉浸在男女欲望之中。

    贺鹏不懂,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自己只是想找到亲生父母。

    不能怪我方软弱,只能怪对方套路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