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湿漉漉一片
阳物湿漉漉一片
没想到自己年轻时收藏的春宫图册被女儿翻出,还学得似模似样。 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林璋一手托着少女白皙软弹的臀rou,一手捏住少女的颈rou,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啊,痛! 林玉被狠狠摔在竹塌里面,手臂撞在墙壁上,令她不由痛呼一声。 抬头对着已下榻远离的父亲瞪目而视,满是控诉,父亲下手太重了,被撞的手肘一片红肿。 视线下移,待看到父亲胯间那根赤红如铁的roubang,以及对着她颤颤巍巍的guitou之时,林玉复又得逞般地浅笑。 爹爹的roubang还未曾射出,定是难受极了,为何不许我吃了? 上次在马场驿站,为父是否与你言过,此等情事唯夫妻方可敦伦,父女做此事乃是违背纲常伦理? 林璋的声音此时冷漠至极,盯着少女的眸子也再无怜惜宠爱之意。 林玉胆大包天,他必须要让她明白她差点酿成了什么无法挽回,人神共愤的天大错误。 三纲五常,礼法人伦,她这些日子已经听腻了。 冷哼一声,林玉指着父亲那高高耸立的大yinjing。 可是爹爹的roubang见到我就想入我呢,你看它此时还对着我翘得这般高,guitou急得怒张着小眼呢。 林璋垂眸看向自身那根粗硬硕大的阳物,肿胀的茎身上湿漉漉一片,皆是女儿流出的yin液。 因离了那处温暖的春xue,阳物顶端的guitou朝着少女愤怒地睁着小眼,叫嚣闹腾得恨不得再返身回去。 林璋皱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棍身的yin汁,极快地系好散开的亵衣。 复又凝目怒视榻上的林玉,然那榻上少女浑身赤裸,白嫩的双腿大喇喇地张着,光滑无毛的阴阜间露出一条粉嫩rou缝。 rou缝洞口正对着他缓缓淌出晶亮的yin水,嫣红的xuerou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林璋慌忙地避开视线。 爹爹你流鼻血了 林璋伸手拂去,定睛一看果真是血气翻涌,垂滴而落,鼻下这点点红滴无一不嘲笑他心绪波动。 赶忙拭去,复一副正容道:简直胡言乱语,不知廉耻。男子此处起反应,乃是常识,并非为你而起。 可爹爹你都看着女儿流鼻血了,是因为想要cao玉儿的嫩xue吗? 不是。因天气燥热,为父近日火气过重罢了,已不是流过此一回了。 林璋淡定自如地解释,然只有自个儿心里清楚明白是何等心虚,看着女儿那粉嫩rouxue而落血气却是他几十年来头一遭。 我不管,反正父亲对玉儿起反应也是喜欢玉儿的!林玉自是不信,犟着脖子耍赖一般。 呵,你我之间乃父女之情,又何来男女之爱!你休要胡言乱语。 我才不信!言之唯男子对女子动情动欲,阳物自会立之,入得秘洞,来回抽插千百回,方可解。 爹爹对我已经硬了两回,上次驿站玉儿帮爹爹纾解时,浓精还射在女儿手心,爹爹可是忘了?此次爹爹亦在女儿口中顶弄了几回,便是承认想cao女儿又有何难?女儿愿意给爹爹cao。 林玉此话一出,林璋气得浑身发抖。 本就是林玉此番胆大妄为,违背人伦,却被她一通诉说,倒成了是他教的。 可一想起驿站那回,他确实头脑一昏射在了女儿手心,满腔怒火又顿时时明时灭。 哼!强词夺理,上次罚你抄的孝经与女诫你未曾给我,这次等你回去将其再抄百回,自是明白你错在何处! 不去管林玉委屈的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然而榻上少女纹丝不动。 天热,我不想穿。 林玉悠闲地揉着手肘,微瞪着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眸,状似无辜实则故意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