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铁树开花啊
还真是铁树开花啊
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床上,黏黏糊糊到了下午。南奇下午还有训练,她把靳清元擦干净,然后把自己也收拾好,还出去给靳清元买了条宽松的裙子。那毕竟她身高接近一米八,一米六刚出头的靳清元穿不上她的衣服。 靳清元穿好了衣服,刚刚连耳朵毛都被南奇的口水糊成一缕一缕,现在擦干净了在吹水。 南奇凑过来嗅了嗅靳清元的脖子,刚刚浅度标记了一下,现在靳清元身上还有她的信息素味道,咸咸的。 靳清元往边上挪了一下,有些没站稳,差点摔。南奇下意识就把人搂进怀里。 靳清元脸又红了。 放开。靳清元嗓子哑哑的,不像早上那般澄澈。 哦南奇老老实实松手,她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还是一身运动服,马尾扎得高高的。 最后两人还是一前一后进的校门,靳清元回寝室,南奇到体育馆。 靳清元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还在看电视剧,听见声音转过来,见到是她,问了一句:揍完人了? 花开完了。靳清元哑着嗓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室友一下转过来,上下打量她。靳清元室友是个beta,不太能闻出信息素的味道,就绕着靳清元揍了一圈,然后捏了捏她的耳朵:行啊你! 我什么时候不行了。靳清元怕嗓子劈了,非常自觉得把声音放小。 你是这个。室友比了个大拇指,电视剧也不看了,一脸八卦地看她,讲讲呗。 有什么好讲的靳清元喝了口水,摊在自己的椅子上。 就谁啊? 靳清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上回陈嘉讲的那个体育生。 啊,就是那个食堂阿姨的亲闺女啊!室友趴在椅子背上,眼神让靳清元不太好意思。 对。 真不错啊老干部,闷声干大事! 南奇训练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她看了眼手机,都是朋友发的消息,她一条条回过去,还抽空给靳清元发了一条。 好点了吗? 下午南奇来锻炼的时候差点没被教练练死,到现在腿肚子都发酸。 靳清元回去就睡了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迷迷瞪瞪地拿过手机,刚好看到南奇发的消息。 尝了甜头又有些嫌弃的狐狸打出非常刁难的问题:你说呢? 那你今天多休息啊!明天也不上课,我跟你讲我下午腿好酸,还好今天不练腿练核心,不然我可能就真的死了。南奇吧哒吧哒打了一大堆字发过来,靳清元感觉有些好笑。 好,记得回去泡个热水澡。靳清元还是好好回了。 周四的时候两人又相遇了,南奇歪着脑袋瞧着靳清元,又上来搭话了。 是没满足吗? 靳清元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血压又升高了。直觉告诉她她俩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她翻了个白眼问南奇:你这节什么课? 社会学基础啊,那边那个楼上的。傻狗挠挠耳朵,回答了她。 我他妈也是社会学基础啊!靳清元还是没忍住,老干部人设频频掉皮,面对傻狗就又生气又觉得好笑。 啊那你为什么之前还要跟我去体育馆啊南奇好像也意识到了或多或少存在些误会,脸有些红。 靳清元捏了捏拳头又放松,实在是揍不过这个大个子,只好咬着牙解释:我上数学啊傻狗,体育馆旁边那个楼。 喔傻狗彻底没声了,耳朵朝后背过去,尾巴也耷拉下去,标准的认错表现。 明白了吗?靳清元看了下时间,离下节课上课还有十分钟了,也不打算跟南奇多纠缠,说了句走了就迈开步子。 南奇保持一定距离地跟在靳清元后边,也不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靳清元到了楼底下,转身要跟南奇说再见,结果被她拉住了胳膊。 那、那我跟你道歉,我以后还能找你玩吗?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头低着头看靳清元,又是那个无辜的眼神。 靳清元啧了一声,还是抬手顺了顺狗耳朵:可以啊,我是数学系三班的靳清元,欢迎来找我玩。 狗耳朵瞬间就立了起来。 是狗不够可爱吗555怎么没有评论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