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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hh)

    

尤物



    薛晏宁和江瑞冲完澡,只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聊天,温柏成给白清若灌肠做准备。

    温柏成家里是大地主,土豪暴发户,家里对他也没有任何期待,随便他怎么玩。温柏成不爱惹事,只一点,温柏成非常喜欢女人。

    在认识温柏成之前,薛晏宁自诩风流公子,在女人间无往不利。直到遇到温柏成,薛晏宁才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花花公子哥。就算温柏成没他帅没他优秀没他有钱,但人家哄女人的手段多啊。

    薛晏宁也不知该说白清若厉害还是温柏成厉害。白清若让温柏成放弃一大片丛林,甘心做她一个人的骑士。而温柏成让白清若这个傲娇的公主殿下放下心中的骄傲,俯首做他的M。

    白清若是M,薛晏宁跟白清若结婚后,第一次上床时就发现了。但薛晏宁本以为,以白清若这种难搞的个性,应该没有人能做到在满足她的性瘾的同时,也满足她的公主病。没想到温柏成却做到了。

    感谢温柏成,他们才能享受白清若M的一面。要是没温柏成,白清若在床上可不会乖乖任他们玩弄。

    终于准备妥当,薛晏宁和江瑞迫不急待地围了上去。只见白清若一丝不挂地跪在大床正中央,后xue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开,粉嫩的yinxue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迎接男人的侵入。

    江瑞完全没有礼让薛晏宁这个正牌老公的意思,抢了正对着白清若后xue的好位置,一边揉捏白清若白嫩的翘臀,一边玩弄白清若的阴蒂。

    嗯哈、啊白清若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娇娇软软的,音量并不大,却一声一声直直钻进男人的心坎里。

    薛晏宁一直觉得,白清若的呻吟声是最要命的春药。他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但白清若的魅力却是无人能敌。薛晏宁和白清若相看两厌的做了二十多年的死对头,但自从跟白清若上了床,薛晏宁对白清若的所有气都没了。

    薛晏宁将roubang凑到白清若的面前,白清若此时还没完全陷入情欲,不大愿意张嘴,薛晏宁无奈地看向温柏成。

    温柏成刚把灌肠的用具收拾好,自己也洗了澡,光着身子走过来,见此,责备地说:怎么这么不懂事,平时怎么教妳的?

    白清若微微张开嘴,要将薛晏宁的guitou含进嘴里,薛晏宁却躲开,用roubang拍了拍白清若的脸,坏笑着说:要说什么?

    给、给我,拜托。

    给妳什么?

    roubang,请让我含roubang。

    乖。薛晏宁笑着将roubang插入白清若的嘴中。

    薛晏宁的roubang很大,guitou刚进去一点,白清若就呜呜呜地求饶,不愿意再含进更多,薛晏宁也不敢真的硬来,只好说:舔一下。

    白清若用舌顶了顶嘴里的guitou,薛晏宁舒服地赞叹一声,得寸进尺,压着白清若的后脑勺,把roubang更顶了进去。

    呜、呜白清若抗议。

    薛晏宁停下,埋怨:就只进去一点而已。

    白清若不悦地斜了薛晏宁一眼,但此时白清若眼角微红,这一眼软绵绵的,薛晏宁roubang一下子又涨大了一圈。

    江瑞见白清若的注意力被薛晏宁吸引走,不满地捏了捏白清若的阴蒂,嘴凑过去,舌头往白清若的yinxue里钻。

    温柏成koujiao的技术不错,但作为奖励,并不常帮白清若口。而薛晏宁,和许多男人一样,喜欢女人帮他口却讨厌帮别人口,也就平时白清若不愿意帮他口的时候,薛晏宁只好交换着帮白清若,技术差得很。

    因此白清若对koujiao几乎毫无抵抗力,江瑞一舔,白清若的yin水源源不绝地往下流。

    真甜。江瑞称赞,唇舌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白清若嘴里还含着薛晏宁的roubang,难耐地呻吟:嗯、嗯哼嗯

    水真多,这么喜欢被舔吗?江瑞调笑。

    白清若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温柏成腿上,温柏成打了白清若的屁股一巴掌:跪好,屁股翘高。

    白清若最隐密的私处被江瑞舔弄着,最是敏感的时候,温柏成只轻轻地一拍打,白清若立马就高潮了。

    哼、嗯白清若全身颤抖,但仍然挣扎地爬起来,支起下半身。

    你可真严格。江瑞笑着说,把白清若刚才喷出来的yin水涂抹在白清若的腿上。

    原本就白嫩好看的一双腿,抹了yin水之后变得更加光亮,滑溜溜的,让江瑞玩弄地更顺手。江瑞最喜欢白清若的腿,白白嫩嫩的,恰到好处的匀称。光着看白清若赤脚俏生生地站在那,江瑞直接就能硬。

    温柏成漫不经心地笑着说:本来就是欠调教,怎么能不严格。明明身下的roubang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却像没事一般,仍然慢吞吞地把玩着白清若的双乳,并没有加入战局的意思。

    薛晏宁最佩服也最无法理解温柏成的就是这一点,可以说,这是温柏成作为主人的某种坚持。

    主人招待客人,当然应该先礼让客人玩,等奴伺候客人玩得尽兴了,才轮到主人使用奴。而奴就算再累,最后也会自己求着主人进入。

    实际上温柏成多少还是顾忌着薛晏宁丈夫的身份,有薛晏宁在场收敛了不少。而这才是江瑞不喜欢和薛晏宁一起玩的真正原因。

    想要吗?江瑞将两根手指伸入白清若的yinxue中,慢慢地抠弄。

    哼嗯嗯白清若的嘴还被薛晏宁的roubang堵着,只点点头,翘着屁股往江瑞凑。

    想要什么,说清楚。温柏成又打了白清若的屁股一巴掌。

    薛晏宁配合地退出roubang,白清若一边喘气,一边娇吟:yin、yinxue想、被roubang、填、填满,想、想要被、干。

    上面呢?温柏成接收到薛晏宁暗示的眼神,又问。

    白清若稍为顿了顿:上、上面也想也想被、被roubang干。

    想要被干,然后呢?薛晏宁接着问。

    白清若犹豫了一下:然、然后射、射在胸上。

    薛晏宁啧了一声,但毕竟不敢真的太过份,见好就收,再度将roubang插进白清若嘴里。

    江瑞扶着白清若的腰,用力一挺腰,roubang没入白清若的yinxue中,不等白清若适应,江瑞开始抽动起来。

    白清若不可避免地随着江瑞撞击的力道,深深地将薛晏宁的roubang吃了进去,薛晏宁一时不察,嘶的一声,差点没守住。

    shuangma?江瑞问。

    唔嗯、嗯

    我的大还是薛晏宁的大?江瑞又问。

    薛晏宁白了江瑞一眼,压着白清若的后脑勺,一挺腰,将roubang送入白清若的喉咙深处。

    咳、咳白清若挣扎着推开薛晏宁。

    薛晏宁松开手,哄着说:说,大不大?

    大。

    乖。薛晏宁扶着白清若的肩,自己控制着频率,小幅度地在白清若嘴里抽送。

    我本来没有要写中出,但中间插入写戴套的过程好麻烦,所以就算了。

    但现实中大家一定要戴套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