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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味过来,笑着说:“前妻的meimei?”季成律微微颔首,结果那人眼珠一转似的,透出些许恶意,继而笑道:“看着慢乖巧的么,跟jiejie不是一路的吧?哦,想起来了,是周舟的女朋友?”喜宝略带疑惑的看向说话那人,那人脸微长,但长相俊秀,说话有几分痞意。另一个正玩色盅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接话道:“周舟这孙子这会儿在【声色】玩得正上头吧?周繎那妞是阴沟翻船了,把注意打到那小逼崽子身上,那是头狼好不好?今儿也不知道B被cao烂没?”喜宝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季成律,这些人当着自己的面就议论起周舟,似乎就明摆着让她知道些什么,可这些是她想知道的么?而且信息量好大,喜宝有些害怕了……喜宝只能低着头垂着眼看向自己的脚尖,目光往左移了些许,这又发现角落还有个抽烟的男人,他此时笑意盈盈的看向她,甚至还点了点头。喜宝赧然,立马又低头。季成律向来知道她这鸵鸟性子,其实都是打小儿被她爸爸跟jiejie宠坏了,出了社会依旧那么不谙世事似的。“我送你回去吧。”季成律起身,拉起外套,又跟包厢内的几人说:“账算我的。”说罢拉着喜宝就出了包厢。包厢内隐约还听见一声音,“那小丫头跟她姐倒是不同,看着就孬,她姐好样的,玩同性恋还玩到成律头上……得亏早离了婚。”喜宝咬着唇,望着走在前边的季成律,心里越发觉得别扭。季成律实际上只能算她的“前姐夫”,毕竟喜珍跟他离婚也有小一年时间了,而且当初还是喜珍先“出轨”,且出轨对象还是个女人。喜珍喜欢女人,似乎是大学时候就开始的,但是喜珍压根没在季成律眼前透露出半点儿马脚,一直到结了婚半年后,喜珍在家里跟人鬼混,最后被季成律撞破,这才坦言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两人倒也没把事情闹大,季成律甚至跟他爸妈说两人是感情不和,多少没让喜珍太难堪。倒是爸爸知道真想气得把喜珍赶出家门,喜珍倒不在乎,自在的跟自己的对象同居去鸟。这么个jiejie,喜宝也是无奈,在面对季成律的时候总觉得jiejie对不起他,心里也就有点心虚呗,毕竟季成律以前对她也挺不错的。出酒吧的时候严查任务已经结束了,也没人问喜宝人去了哪里,估计都以为她提前收工回家了吧。慢腾腾的上了季成律的车,季成律很熟稔的打着方向盘向她家方向开。可是喜宝此时脑子里都是方才那句话,周舟在【声色】……“声色是什么地方?”这是喜宝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季成律眼角瞥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平静,只有眉头似笼着一层阴影。还是回了她的话,“一家高级会所。”“带我去看看。”喜宝咬了咬唇,有些倔强。季成律眉头一挑,刚要开口劝慰,谁知道喜宝转过头,气呼呼的哼:“带我去,不然我自个儿打车!”瞧她那嘴巴都快要翘上天了,季成律一怔,随即溢出些许漫不经心的意味,“喜宝,周舟不适合你。”“我要去,你带不带去?”喜宝略有不耐烦,她被宠坏了咩,偶尔把持不住的小性子此时就显露出来了。季成律抿了抿唇,没吭声,但是车子掉了个方向,确实往某处去了,还不是过不得小姑娘,去了【声色】咩。喜宝被季成律搂着去了二楼某个包厢,那儿似乎他很熟,他对那一切都轻车熟路的。其实季成律是这儿的幕后老板,不过极少人知道而已。这包厢居然跟隔壁包厢就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只是这玻璃对面包厢的人看不见这头,但这头偏巧看对面一清二楚。喜宝捂着嘴,差点儿没尖叫出来。她算是知道为啥季成律起初不愿意她来了。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对面那个一脚踩着铁笼,一手抽着皮带的人可不是周舟么?铁笼里有啥?女人,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第2章姐夫谁也不知道当初季成律设计这件包厢的用意,这面玻璃可谓是绝了,周舟那边只觉得是一堵贴花墙,摸上去也确实是墙的触感,可隔壁喜宝看得那是一清二楚,是真真儿比从摄像头看的要刺激眼球。季成律一瞬不瞬的看着喜宝,眸色一点儿一点儿沉了下去。今儿怕是对小丫头的刺激不小,她以为一切美好的事物今日就彻底来了个翻天覆地,美好的被硬生生的撕裂,从里面生出多少丑恶来,数不清。周舟,那个漂亮的男人拿着皮带狠狠抽在笼子里的女人身上,主要那女人瑟缩诚一团,哭着叫着,露出的手指泛出惨白的颜色。房内还有另外几个男人,都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权当欣赏一场好戏。喜宝慢慢蹲了下来,不忍再看对面的荒唐。季成律见她双手掩面,全身痛苦似的瑟缩着肩膀,那是一个梦碎的女孩。喜宝被呵护得太好了,不管是她爸爸还是喜珍,将她当成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这女孩单纯如水,像一张没有画过的白纸,谁能在上面画一笔?谁不是轻柔的落笔呢?如今这一切,仿佛撕裂了喜宝对这个世界美好的期待,季成律有些不忍,可依旧下定狠心,喜宝也该长大了!季成律微弯着腰,低下头想要拉起喜宝,遂低声开口:“周舟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你也没必要太难过……”喜宝蓦的抬起头,季成律眸光一怔,她哪儿在哭,指尖上分明没有眼泪。只见她轻轻拧着眉,半晌才轻声说道:“我、我去个洗手间。”说罢仿佛做错事的小孩,逃也似的离开房内。喜宝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去,季成律等了十几分钟,才找服务员去洗手间,此时哪儿还有人影呢,调了监控才知道这丫头自个儿跑出去打车走了。于是季成律又折返到包厢内,挨靠在沙发上,缓缓抽了一根烟,眸色深远的继续看向对面的房间的荒唐。周舟那边只抽了七八下就没兴趣了,皮带一甩给了另一个人,自个儿扯着领口有些不耐的靠在墙上,又接过旁边的一杯酒,啜了一口。“周繎这逼晕过去了,怎么着,要不要浇醒?”说话的是宋成明,周舟的嫡系之一,此时用脚踢了踢那铁笼,发出清脆声响。周繎这小sao蹄子千不该万不该以为自己背后有几个男人,就想着要算计到周舟身上,起先故意在周舟的眼前晃荡,自以为十拿九稳拿下了,又想着拍点照做个留存证据,这女人到底还是贪心,她那点儿手段,也就够用在总后副主任那傻逼身上。周繎被捧的太高,还总政歌舞团高岭之花,一次彩排上周舟只多瞧了几眼,这周繎就惦记上了,饭局上又故意装着喝不了酒……总之这女人将“清高”演绎到了某种炉火纯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