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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晓梦迷蝴蝶(高H)

    铺在草地上的床褥,带着青草混杂着泥土的芬芳。

若风将小心翼翼地将楚楚放在上面,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二人气息交缠,逼仄的空间里,气温逐渐上升。

这几日,因为她私处纹了新的刺青,他忍着欲念等她恢复。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一碰到她娇软的身躯,他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

指尖缓缓解开楚楚的衣带,温热的指腹轻轻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引得她在身下颤动。

而楚楚也同样渴望他,纤细的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脸,回应着他的亲吻……

二人剥光了身上的衣物,终于没有任何障碍,赤裸地抱在一起。

良辰美景,这是属于他们的春宵。

突然,若风想起了什么,起身掀起帐篷顶端的帘布,银色的月光倾泻进来,照在楚楚白皙光滑的胴体上,如月光女神一般,无比圣洁。

“为何要掀起帘子?”借着月光,楚楚也更加看清了若风赤裸的身躯,她捂着脸,有些害羞。

“不喜欢吗?”若风搂着她,并肩躺着望着圆月,“我看你喜欢圆月,想着给我们的相处增添点诗情画意。”

他竟然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想着要加点诗意?楚楚的脸更加羞红了,但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也说不出不字。

得到了她的默许,男人笑着翻身覆在她的娇躯之上。月光将她的脸照得更显洁白无瑕,波光粼粼的眼眸,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

“楚楚,你真美!”

说完,他俯身在她光裸的身体上恣意地亲吻着,当湿滑的舌尖一路往下来到那神秘的蝴蝶处,月光将蝴蝶的翅膀照得无比清晰,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就要飞走。

她如蝴蝶,美丽聪慧,心怀天下,向往自由,不顾世俗的偏见,希望飞翔于广阔的天地之间,即使风雨重重,越战越勇。而他则要做她港湾,为她遮风挡雨,支持她追求大业。

守护她,便是他人生的意义。

若风笑着品尝女孩的甜美,手指不忘在她敏感的身躯上撩拨着,带着她情动,一同攀上情欲的高峰。看着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他将手指伸进娇软的私处,果然流水潺潺。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

若风分开她的双腿,粉嫩的私处爱液涟涟,在月色下泛着光。

“求求你,别看了!”楚楚害羞地捂住脸。

他的技术太好了,在他的温柔的爱抚和挑逗之下,她溃不成军,情欲如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我帮你看住蝴蝶,别让它飞走了。”若风噙着笑,缓缓扶起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耐心地在她湿润的阴户上来回磨蹭着,然后慢慢进入她紧致的甬道之中。

已濒临高潮边缘的楚楚,在他火热的进攻下,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男人箍住她的腰肢,开始深入缓出起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二人亲密的结合处:粗壮的阳具带着女孩的yin液来回抽插,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好一出美景。

但最美的还是她阴户之上的蝴蝶,随着娇躯的颤动,翩翩起舞。

他说得没错,他要替她看住这美丽的蝴蝶,不让它带着他的心跳飞走。

而楚楚在他身下颤抖,下体被guntang的阳具填满,若风绵长的抽动温柔却不失有力,让她尽情体会到了男女交欢的快乐。

这种愉悦的满足感让她不禁沉溺其中,理智消散,她动了动眼眸,遥望他身后的圆月,仿佛看到了无数只蝴蝶围着月亮在忘情飞舞,扑闪着翅膀,变幻着队形,美轮美奂。

此刻,她相信了,若风带领她抵达了情欲的天堂。

“若风,谢谢你,让我体会到自己是真正的女人”

床第之事,并非只有男人能享乐,女人也不是泄欲的工具,她们是有血有rou的人,有七情六欲,也有资格获得快乐。

完事之后,若风体贴地替楚楚清理身体。

她还没从激烈的性事中缓过神来,闭着眼睛不满地嘟囔着,“我要沐浴,全身黏糊糊的。”

“先等等”若风看她柔弱无骨的样子,像极了撒娇的小懒猫,无奈地笑了笑,“给你擦干净了,我们再去。”

说完,他分开她的双腿,想替她擦拭,不料她迅速扭过身子,光洁的玉背对着他。若风微微一怔,随后听见她娇羞地开口:

“我自己来好啦,不麻烦你。”

“你哪里我没见过,还害羞什么?好生休息,让我来。”

若风怕她疲累,执意替她清理,语气像极了成婚已久的丈夫。

楚楚脸不禁一红,别扭被他翻来覆去,白皙的肌肤都红成了熟透的虾子。若风笑着扯过衣襟将她包裹起来,抱着她出了帐篷。

“我们这是去哪呀?”楚楚窝在他的怀中,轻轻打着哈欠。

“带你去沐浴。”

若风将她送上马,随即翻身而上,将她牢牢箍在怀中,驾着马慢慢悠悠地漫步在草原之上。

“今夜的星星也好美呀!”

楚楚兴奋地抬头,一望无际的草原,仿佛只要伸手就可以摘到星星。

“你知道那颗星星最亮吗?”若风将头抵在她的肩上,笑着问道。

楚楚歪着头思索片刻,认真回到道:“是天狼星吗?”

“不是的,它们都没有你亮眼。”

“你耍我!”楚楚脸微微发红,用头顶了顶他的胸膛。

“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二人就这般有说有笑来到一户农家小院。

“这里竟然还有人家耶?”楚楚惊喜万分,扭头对男人说:“若风,你是怎么知道的?”

“提前了解了”若风清澈的眼眸里浮现出笑意,“让你玩得开心,是我的职责。”

“你太好了!”楚楚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口。

陌路相逢

沐浴过后,若风带着楚楚依偎在草地上看星星。

晚风习习吹来,带着缱绻和清香。

楚楚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腰,亲昵地蹭了蹭,“谢谢你若风,今天我很开心。”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她乖巧地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若风轻揉着她的头顶,有些忧虑,“马上就要回定都了,一想到你要入后宫那个是非之地,我就很是担心。尤其是现在皇后跟瑶妃闹得不可开交,我怕你被她们当靶子使。”

“你放心,她两鹬蚌相争,我正好渔翁得利。”楚楚笑道,之所以推迟回宫的计划,也是为了给皇后收拾瑶妃的时间。

蒙王日益猖獗,皇上又不想将皇位传给他,定会假借皇后跟南宫家的势力除去他的党羽。

等蒙王落败之时,就是她回京的日子。安逸的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如今她隐隐担心的是慕容铮。

本以为将他的事情公之于众,以他的脾性,定会逼得与朝廷翻脸,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难道其中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这次二叔派人过来只是为了接我吗?”

若风望着天际陷入凝思,精致的侧脸上蒙上了一层清冷的光。

“我看了之前的一些记载,当初元皇后嫁给皇上时,是你二叔一路护送的。”

楚楚有些惊讶,“你的意思是?”

“皇后娘娘去世不久,你二叔便主动请命前往南方,毗邻的便是越国。”

望着若风笃定的眼神,楚楚不禁捂住嘴巴,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联想到此前坊间传闻:南宫二爷是因为情伤所以一直没有婚娶。

一切,好像都对上了。

南宫府,绯红的帷幔放下,隐约看到男女交缠在一起的裸体,男人箍住女人的纤腰,快速凶猛地抽插着。帘内传来rou体激烈的撞击声,以及女人的娇喘声。

终于,男人尽兴了,将阳具深深抵进宫口,畅快地射了精。

南宫宽毕竟老了,做了一次就有点体力不支。他喘息着拉开帘子,看着跪地已久的芙湘,抬起她的下巴,稍作打量后,揶揄道:

“生了两个孩子,倒还有几分姿色。这才几日,眼看父亲不行了,就急吼吼地想爬上南宫宸的床?”

无端被这番指责,芙湘脸都吓白了,不顾酸痛的双腿,连忙解释道:“大爷您误会了,我不敢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是吗?”南宫宽居高临下地甩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道:“府中众人都看到你去他的书房,难怪楚丫头像你,天生的荡妇!”

说完,他狠狠地甩了芙湘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芙湘死死地抠着地板,委屈之余,心中还有一丝愤怒。怎么侮辱她,她都可以忍,但不能容忍女儿被人泼脏水。也许这就是为母则刚吧。

“大爷消消气”玉儿拢了拢衣襟,强忍着不适从床上坐起来,给南宫宽披上衣服,“兴许是看错人了,或者有什么误会可以听湘姨娘解释下?”

“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南宫宽拂手将玉儿推倒。

他最近火气大,因为南宫宸回京后,父亲已经授意将家主之位传给南宫宸,他在府中处处受到压制,但迫于南宫宸手握兵权,只好忍气吞声,有时还要笑脸相迎。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父亲突然倒下,南宫宸对他态度冷漠,他的地位岌岌可危。如今的他已经无暇觊觎家主之位,只想好好在府中待下去都是问题。

想到这里,他眼神里透出狠意,起身拉起倒地的芙湘,威胁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去找南宫宸,索性我就帮到底,给我好好伺候好他,不然你跟宋玉在府中吃不了兜着走!”

翌日,南宫宽破天荒去了南宫宸的院子,还带上了芙湘跟玉儿助兴。

南宫家两兄弟,从小因为战争并没有生活在一起,南宫宸跟着聪慧的母亲,读书练武,长成了翩翩少年;而南宫宽跟在父亲身边,缺乏管教,成日厮混,变成了纨绔。也是因为迥然不同的习性,兄弟二人并不亲密。

南宫宸得知大哥的到访,也是微微诧异。

“子褚,你总算回府住了。之前你整日扎在军营,我们哥俩都没好好聊过,快生分了呢!”南宫宽大刺啦啦地闯进书房,浑然不觉自己的失礼。

一旁的侍从对南宫宸面露难色,毕竟这是南宫府,他也不敢强硬地拦下南宫宽。

南宫宸倒也很礼貌,耐心地笑道:“大哥今日找我是为了何事?”

“没啥事,就想一起吃吃饭,唠唠嗑,二弟你不介意吧?”他知道南宫宸是君子,不太会断然拒绝人,所以接着说下去,“我今日特意让厨房准备了几样好菜,一起尝尝吧。”

说完,他便让人端着菜进了书房,还把芙湘跟玉儿叫了进来。

“芙湘,还不快过去给二爷布菜?”

楚楚的渣爹戴绿帽子上瘾了,强行组CP,也许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鸿门宴

在南宫宽强烈的眼神示意下,芙湘只好硬着头皮挪到南宫宸的身旁。

男人扫了她一眼,墨色眼瞳如同极寒深渊,目光所及之处,都被冻成千尺寒冰。芙湘不禁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在他身边跪下,不远不近的距离。

而一旁的南宫宽接过玉儿倒的酒,老练的眼神在他们身上逡巡,心中不屑道:他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在美色面前不为所动的男人,南宫宸在军营里呆久了没见过女人,等尝过滋味后定会欲罢不能的。

“来来来”南宫宽举起酒杯,对南宫宸笑道:“二弟,这些年多亏你在南边建功立业,给我们南宫家争光,我敬你一杯!”

南宫宸眉头一皱,他平日不太喜欢应酬,但面对大哥的热情,还是缓缓举起了酒杯。

“将军”一旁的贴身侍卫赵阳走过来,制止了他。这酒是南宫宽的人临时上的,没有试过毒。正当赵阳准备先试一口之时,南宫宽打断了他。

“我们兄弟之间何时这般客套了?”他佯装不悦,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难得这般豪爽做派,赵阳面露难色,南宫宸没有说话,倒了杯酒,朝兄长礼貌示意后,一口干了。

“这才对嘛”南宫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子褚,今晚我们兄弟两不醉不归。”

不想南宫宸酒量惊人,连灌好几杯也没有丝毫醉意,倒是素来流连酒局的南宫宽开始头晕。

他搂着玉儿缓缓起身,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既然灌不醉,那就退而求其次,反正今晚他跑不掉了。

“二弟,你的酒量真好!我不行了,我得先回去躺着了,下次我们再喝!”

说完,他抱着美人,扭头离开,留下芙湘一脸迷惑。她一抬头,便看到南宫宸投向她的目光,如芒在背,吓得她心神不宁,连忙起身,快步跟上他们的步伐。

看着南宫宽左拥右抱的背影,一旁的赵阳也觉得莫名其妙。

“将军,您大哥这是何意?怎么突然来找您吃饭喝酒?”

“随他吧。”

南宫宸语气不咸不淡,起身震了震衣袖,重新回到书桌前处理繁杂的公务。

赵阳咂咂舌头,将军总是待人有礼有度,儒雅端庄,挑不出一丝错处,但与他相处久了,就有一种高岭之花的感觉,好似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里。

不仅对下属,男女之事他也不上心。如今想来,他唯一在意过的人,就是齐王殿下了吧。当年手把手教他武艺兵法,外表是严师,但实则是更像父亲对孩子的关心。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日再议事。”

南宫宸埋首于军报之中,语气仍是淡淡的,对待下属,他客气多于疏离。

月上柳梢头之时,南宫宸的书房内,满桌书卷。他蹙着眉,初春的夜晚,竟然觉得燥热。

他放下手中的军报,起身打开了窗子,丝丝冷风吹进来,但他仍静不下心来,心口似乎有千只蚂蚁在撕咬,额头上也冒着细密的汗珠。

而此刻,南宫宽的院内,不等极乐散的药效发作,他便搂着玉儿跟新纳的美妾上了床,三人剥光了衣服,在床榻之上颠鸾倒凤起来。

极乐散壮阳,南宫宽抱着女孩的腰肢,凶猛地撞击起来,性器混合着yin液的交合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没过多久,女孩们的娇吟声开始破碎,夹杂着哭喊与哀求。

芙湘跪在床榻之下,听着男女的喘息跟yin叫,心情复杂。她双手交叠,无意识地绞着衣服,脑海里满是南宫宸冰冷的眼神,里面满满都是鄙群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夷与不屑。那目光似刀,要将她生生凌迟。她眼眶酸涩,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如此让二爷嫌弃。也许今晚过后,他会更讨厌自己,甚至会愤怒地杀了她。

帘帐内,男人闷哼一声,将阳具紧紧抵在女人的甬道内,射了精。他喘了口气,掀开帘帐对紧张的芙湘说道:

“时辰差不多了,还不快过去?这几天没人cao你,saoxue痒得慌吧,今晚好好伺候南宫宸,不然我就把你跟宋玉统统送进回春阁!”

芙湘被男人吼得浑身一震,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断裂,眼泪滚落在衣襟上,哽咽着艰难地点头。

自从踏入南宫府以来,她从没有由过自己,可今日的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助。

“在这磨磨唧唧干嘛,还不快去?”南宫宽知道芙湘性子软,便对她狠话打压,逼她乖乖就范。

芙湘缓缓起身,跟着侍从前往南宫宽的卧房。

侍从点着一盏灰暗的灯,在夜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她望着黑暗的走廊深处,心里也是一片荒芜与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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