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
被掳
夜,无声无息的到来,浓稠的雾气萦绕在小茅屋周围,林仲卿看了一眼怀里在酣睡的女人,若有所思扫过外面,眼底快速划过一道冷意。 睡梦中的施腆柔不安的扭动,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领,仿佛害怕他会舍她而去。 林仲卿摸了摸她的脑袋,冷凝的眉眼是松懈过后的温柔,慢慢将她放到地上,并把风衣披到了她身上,很快便消失在茅草屋里。 施腆柔对此一无所知,等她醒来时早已不是在那间简陋的茅草屋,而是豪华富丽的水晶吊灯房间。 一颗颗璀璨夺人的水晶珠子悬挂在她上方,清澈透明,折射出不同角度不同颜色的炫目光芒,好久,好久没看过这么美好的事物了 一个在看水晶吊灯,一个在看女人的两人同时发出如出一辙的想法。 盈盈一握的柳腰清晰可见,流苏水色裙穿在她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上,衬得越发娇楚动人,雪肌如凝脂般吹弹可破,柔滑细腻,是一等一的上好美人胚子。 含嗔带情的水汪汪大眼投来,自带我见犹怜的气息。 呵,这就是那男人珍爱的女人,他可要想想怎么好好招待她,这么一个娇弱美人在床上唤起来的滋味应该不错。 施腆柔很快发现她的衣服并不是原来那套,尽管心神微微慌乱,第一时间却是想男人他在哪。 不经意侧头,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竟气定神闲的交叠长腿坐在床尾,悠悠把玩她的裙摆。 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清润如细流的温泽问话从他嘴里传出:醒了? 凭着小动物的本能,施腆柔潜意识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危险。 女人一瞬间发出的戒备,男人当然能察觉到,但他并不在意,猎物太蠢可不好玩。 我叫栩,很高兴认识你。 你一定很疑惑林去哪了吧,不必找了,他啊不要你了。 他把你送我了,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听话哦 男人用最温柔和蔼的天使面孔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 她不信,她一点也不信 他怎么会抛下她,在她意识到她、她逐渐逐渐对他产生那样不该有的想法之后 栩非常欣赏女人似囚徒般飞也飞不出的困顿挣扎表情,真单纯情绪简简单单的写在脸上,不存在欺骗和隐瞒,他似乎找到比那女人更好的替代品了。 着迷专注的轻嗅女人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仿佛下一秒便要开始含弄吸吮。 施腆柔看到他的变态行径止不住的向后害怕挣扎,然而栩却并不打算对她真的怎么样,点到即止,舌尖略微挑逗的轻轻扫过她的脚背,随即松开。 一派优雅的舔了舔嘴角,似乎在认真回味什么,声音却一秒转冷:进来! 一个脸色异常苍白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下一秒便被男人粗鲁残暴的拉进了怀里。 娇小的身躯像天生匹配一般,牢牢嵌进了高大男人的身躯里,彼此的发丝凌乱交缠 如果忽略男人对女子的粗鲁对待,那一定会让人认为是一对完全赏心悦目的绝妙壁人。 栩绝情的勾起女子的下巴:看好她,否则惟你是问! 林依婷无法反抗男人的命令,就算他残忍的要她去替他照顾另一个女人,她却没有说不的资格。 好的,我会看好她。 这才乖 栩略带寒气的唇轻轻印在她唇上,带给她的是挥散不去的战栗感。 即使深爱,又有何用 你,是自愿的? 对啊 你不怕? 我跟你不一样 我是爱他的 我,我也 我帮你逃走吧,你不跑,会死的 你,你真的愿意? 嗯,我不愿把他分享给任何一个女人。 这条路很窄很暗,但却是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生路。 两个女人前所未有的一致手挽手,向前努力奔跑,后面没人追赶,却胜似有千万匹野兽催赶她们。 一时间,小路上只有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她们急促的呼吸声。 两人身体都不太好,常年受惯男人的娇养,待她们跑到出口时已气力全无。 一出来,等待她们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啪,啪,啪 栩靠在树干好整以暇的望着两个手拉手从洞口里爬出来的女人,玩味问:好玩吗? 没有耐心等下去,视线移向背叛他的女人,语调蓦然转冷,像淬了冰:过来! 出乎他意料,女人这次却不听,而是一反常态违背他的命令,还胆敢提要求:放了她,好吗? 心里难得烦躁起来,因为女人的不听话。 不行,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林依婷早就猜到他不会为她有所改变,他本就是一个自私无情冷血的人。 快跑,快跑我帮你顶住 可笑 暴虐因子达到极点,因为女人的反抗与不配合,渐渐斯文英俊的脸庞白毛横生 快跑,他要兽化了 林依婷纤弱的身板挡在施腆柔身前,带着视死如归的勇往直前。 我,我要留下。 施腆柔并不想女人因为她的原因有什么意外发生,况且她还救过她,她不能抛下她 你不是想回去吗?我看得出来,其实你喜欢那个男人。 我不是,我不想,我讨厌他 施腆柔反驳,她一定要留下来,她怕这个保护她的女人会因她而死。 所以,她说出了讨厌男人的谎言。 跑吧!林依婷用力一推,将她的身体推出了一大段距离。 声音却在刹那间截然而止,因为她的背部被极强的异能猛击一击,整个纤弱的身体如风筝般飘荡起来,坠向了不远处的悬崖。 终于,终于要结束了吗? 太好了 泪水无声的下,却是解脱。 施腆柔想去追,却被赶来的男人一把圈抱在怀里,闻到熟悉心安的气味,泪水奔腾的下:快去,快去救救她,求你,求你了! 林仲卿没有言语,给了失去理智兽化的男人重重一击,沉默的奔向坠崖的林依婷,期间不忘用风衣挡住女人暴露在外的小脸。